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动求了他,周斯礼心情不错,只让我解决了一次,就去洗澡了。
完事后,我忍着疼,像感觉不到温度似的,把水温调到最高的一侧,把手放进水池底部。
暖流不停冲刷着一寸寸破败的神经,让我清醒了一些。
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直到移门被***力推开。
周斯礼一把从背后裹挟住我,将我向后拉:「你疯了,下个月还要开一次画展,这双手不想要了?」
我低下头,才发现一双手早已变得像腐坏了的银耳一样,又红又肿还皱了皮。
「连这双手都保不住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还清欠我的债了。」
「我今天有点忙,等会儿喊老李和骆姨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周斯礼甩上门出去了。
妹妹这才敢出来,轻轻圈住了我:「明明是他用清洁球……」
我对着妹妹摇了摇头,死死咬住下唇,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开门声重新响起,周斯礼折回了。
我来不及抹掉眼泪。
他倏然皱起眉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在家里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是……」
「斯月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自觉点,明天早上诵经的时长多加一小时。」
原本提在手里的药箱,被他用力摔到地上。
……
周斯礼走后,我才敢舒出憋着的一口气。
打开手机上连接的监控,妈妈平静的睡颜让我又一次放下了悬着的心。
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妈妈。
到地方的时候,妈妈已经醒了,我戴上耳机,站在门外从门上的小玻璃框偷偷向里面望。
妈妈脸上挂着自豪的笑:「我家女儿,今天也有好好学习,好好吃饭吧?」
「当然了,太太你只要好好做复健,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就带小姐来接你。到时候啊,小姐早就是高考状元了。」
「好啊,好啊。小知,麻烦你再扶我起来走两圈吧。」
护工扶着妈妈慢慢站起来,妈妈不经意间向门外望过来。
我赶紧闪身,捂着嘴躲到一边去。
五年多了,当年签下的五百万欠条,只还了两百万都不到。
好在,这次的画展比我想象中反响要好很多。
妈妈,再等等我吧,五年,最多五年,我就带你走。
骆姨拿着文件袋向我走来:「余小姐,半小时到了。」
「嗯,好。」
我擦干泪痕,向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