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担忧地看向苏晚:“没事吧?”苏晚摇了摇头,努力扬起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我没事。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然而,当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耳后发丝下那一小片蝶翼形状的淡粉色胎记时,一丝莫名的恍惚掠过心头。为什么那个名字,会让她心跳失序?为什么那双眼中的痛苦,会让她感到一丝细微的、莫名的刺痛?她在医院醒来,记忆一片空白。Evan告诉她,他发现了流落街头的她,并将她带回了家。这半年来,她的生活只有康复和舞蹈,不想,也无力承担那些动辄便让她头疼欲裂的过往。可今晚,这个叫傅承聿的男人,用他疯狂而狼狈的方式,强行在她平淡的生活中上,撕开了一道幽深的裂口。剧院外,夜色浓重。傅承聿靠在黑色的轿车旁,指尖颤抖地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痛苦而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