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嘴角汩汩涌出。秦峥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提起：“你说你会珍惜她！你说你会给她幸福！结果呢！”又一拳落下，谢玄突然低笑出声，血沫喷在青石板上：“是我对不起她…我该死…”“你当然该死！”秦峥的拳头停在半空，声音突然嘶哑，“但是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生不如死替她赎罪！”围观的百姓惊恐地发现，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蜷缩在地上颤抖，泪水混着血水往下淌。“她在哪？”秦峥的声音破碎不堪，“我要带她回家…”谢玄挣扎着爬起：“我…我带你…去…”我飘在枯枝上，望着秦峥通红的眼眶。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年我练剑伤了手腕，是他连夜策马三百里寻来药膏；每次我从战场归来，总能看见他揣着桂花糕在城门口等候；他总在我生辰那日，笨拙地送来自雕的木簪……“阿晚，”他曾无数次在月光下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