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重度抑郁！医生说她受不了刺激！”我看着他手上那圈牙印。上个月沈薇自杀时咬的。“巧了，我诊断书上是重度抑郁发作期。”我抽回手，“顾沉舟，我是不是也该死一回，才配让你看一眼？”他僵住：“你什么时候...”“你陪她产检那天。”我拔掉针头下床，“我在精神科门口看你扶她上车，她裙子不小心掀起来，露出妊娠纹。真可笑，我居然在数有几条。”血顺着手背滴在地上。他要来扶，被我推开。“离婚协议在床头柜签好了。财产我一分不要，只要自由。”他冷笑：“军婚离不了，你知道规矩。”“那就分居。两年自动生效。”我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他挡在门口，声音发哑：“林晚，别闹。”我踮脚凑近他耳边：“顾首长，你猜沈薇下次产检，会不会又‘不小心’摔下楼梯？”他猛地一震。上次沈薇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