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透过这张纸看到了久远的过去。他偶尔会抬眸，目光再次落在艾丝特身上。那目光不再是最初的彻底忽视，也不是刚才的急切逼问，而是一种全新的、复杂的、带着深深探究和难以置信的审视。正眼看过、一直以为怯懦无能、甚至可能真的疯癫了的嫡女……她怎么会认得这上面的东西？s crazy mumbling? “青金”、“二次”、“虹膜观测”……这些术语，就连工坊里的一些老师傅都未必能说得如此准确！（他自动将艾丝特破碎的词语组合理解成了正确的术语）。是巧合？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原因？艾丝特低着头，能感受到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自己头顶。她维持着恐惧和虚弱，内心却在疯狂计算。父亲的反应比她预想的更激烈、更迅速！他对这份手稿的重视程度毋庸置疑！但这把火已经点燃，能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