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裴衍林青儿林婉儿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夫君让我给死人绣嫁衣我便送他全家上路》很好看。
《夫君让我给死人绣嫁衣我便送他全家上路》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裴衍林青儿林婉儿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我叫苏锦,是这江南最好的绣娘。三年前,我用一双巧手,将一贫如洗的裴衍送上了***。他金榜题名,成了京城最年轻的状元郎。可他回乡,却带回一具棺材,里面躺着他死去的白月光,林婉儿。他要为她守身,要与她冥婚,
我叫苏锦,是这江南最好的绣娘。三年前,我用一双巧手,将一贫如洗的裴衍送上了***。
他金榜题名,成了京城最年轻的状元郎。可他回乡,却带回一具棺材,
里面躺着他死去的白月光,林婉儿。他要为她守身,要与她冥婚,圣上感其痴情,竟准了。
裴衍猩红着眼,将一匹血红的绸缎扔到我面前:“苏锦,为婉儿绣嫁衣。
”我哭着说这于理不合,我是他的妻。他却冷笑:“你不过是个绣娘,怨气那么重,
只会冲撞了婉儿的魂灵。”我视若亲母的婆婆,此刻也只是拉着我的手:“不过是绣件衣服,
你听话。”满城的人都等着看我这个妒妇的笑话,直到裴衍将烧红的烙铁抵在我的脸上。
我忽然笑了,拿起祖母传下的魂针,既然活人要娶死人,那我就把你们缝在一起,永不分离。
1“你笑什么?”裴衍的声音里满是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他的眼睛。
烧红的烙铁离我的脸颊不过半寸,灼热的气浪几乎要将我的皮肉烫熟。我没有回答,
只是低头看着手中那根乌黑的、毫不起眼的绣花针。这是祖母传给我的魂针。祖母说,
此针有灵,可绣风雨,可绣山河,亦可绣……魂魄。我抬起眼,
看向裴衍身后那具黑沉沉的棺木,林婉儿就躺在里面。“我笑夫君痴情,感天动地。
”我轻声说,“能为林小姐绣嫁衣,是我的福分。”裴衍的眉头拧成一团,
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服软。他身后的婆婆立刻松了口气,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烙铁。“阿衍,
我就说苏锦是个懂事的。快,苏锦,别耽误了吉时。”她将那匹血红的绸缎塞进我怀里,
那颜色,刺得我眼睛生疼。“婉儿生前最喜杜鹃,你便在她嫁衣的裙摆上,绣满杜鹃花吧。
”裴衍发号施令,语气理所当然。杜鹃啼血,好,真是好。我抱着那匹绸缎,走进灵堂。
满屋的白幡衬着中央的红绸,诡异得让人心头发寒。我净了手,点上安魂香,
坐在棺材旁的小凳上,铺开绸缎。裴衍和婆婆就站在门外,像两个监工,
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我捏着魂针,深吸一口气,对准了那红得滴血的绸缎,
刺下了第一针。“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在我脑海中炸开。
那声音充满了怨毒与不甘,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我的手一抖,针尖划破了指腹,
一滴血珠渗出,瞬间被红绸吸收,不见踪影。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外。裴衍和婆婆神色如常,
显然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有我听见了。我垂下眼,看向那具棺材。那声音,
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原来,你也死得不甘心啊,林婉儿。我压下心中的狂跳,
嘴唇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你吵什么?”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他要娶你,
你应该高兴才是。你看,我这个正妻,还在亲自给你缝嫁衣呢。”脑海中的尖叫声停了一瞬,
随即变得更加疯狂。“滚!滚开!别碰我!”“是你!苏锦!是你这个贱人!”哦,
原来你还认得我。我不再理会她的嘶吼,捻起丝线,穿入魂针。“夫君,这第一针,
我便为你和林小姐,绣一段‘天作之合’。”我扬声说道,手中的针线上下翻飞。
随着我的动作,脑海里的尖叫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我仿佛能“看”到,一根无形的线,
正穿过层层棺木,刺入林婉儿冰冷的尸身,将她的魂魄与这件嫁衣缝合在一起。
“感觉到了吗?很快,你就能永远‘穿’上它了。”我在心里对她说。
“不……不要……”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裴衍……阿衍救我!”我抬头,看向门口的裴衍。
他正不耐烦地看着我,似乎在催促我快一点。“夫君,”我柔声开口,“我有些心口疼,
许是累了。”裴衍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嫌恶:“这才绣了多久?苏锦,
收起你那套博取同情的把戏!婉儿还在等着!”“是,夫君。”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冷光。
我拿起魂针,不再绣嫁衣,而是对着空气,轻轻一刺。针尖所向,正是裴衍的心口。“噗。
”一声轻响。站在门外的裴衍,身体猛地一僵,他捂住胸口,脸上血色尽失,
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阿衍?你怎么了?”婆婆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
“心……心口疼……”裴衍的声音虚弱,他惊疑不定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我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无辜与关切。“夫君,你怎么也心口疼了?
莫不是……我们夫妻连心?”2裴衍的病来得蹊跷,去得也快。在我收回魂针后,
他胸口的剧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请遍了城中名医,也查不出任何所以然。
最后只能归咎于为林婉儿操劳过度,伤了心神。他看我的眼神,越发阴鸷。我却毫不在意,
每日只坐在灵堂里,安安静静地绣我的嫁衣。脑海里,林婉儿的咒骂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
渐渐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哀求。“苏锦……我求求你,
放过我……我不想被缝在这件衣服上……”“放过你?”我停下手中的针线,轻笑出声,
“当初你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求我成全你和裴衍时,可曾想过放过我?”“我没有!
我只是太爱他了!”“真巧,我也很爱他。”我捻起一根猩红的丝线,“所以,
我怎么能不成全你们呢?我要让你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在我说话的时候,
一个穿着水绿色罗裙的少女端着茶走了进来。是林婉儿的庶妹,林青儿。她今年才十五岁,
生得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一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苏姐姐,你辛苦了,
喝口茶润润喉吧。”她将茶杯递到我面前,声音又甜又软。我抬头看她,三年前,
她也是这样,怯生生跟在林婉儿身后,叫我“苏姐姐”。那时我刚和裴衍成婚,
他还是个穷秀才。我靠着一手绣活,不仅要养活我们夫妻二人,还要接济裴家,偶尔,
还要帮衬一把同样家道中落的林家。我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裴衍要进京赶考,盘缠不够。
我熬了好几个通宵,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卖了三百两银子。我留下五十两家用,
剩下的,二百两给了裴衍做盘缠,五十两……给了当时卧病在床的林婉儿买药。
林婉儿拉着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姐姐的大恩大德,婉儿没齿难忘。
”裴衍也动情地说:“阿锦,等我高中,定不负你。”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钱,
养活了我的夫君,和我夫君的白月光。我才是那个最大的冤大头。“苏姐姐?你怎么了?
”林青儿见我出神,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我回过神,接过茶杯:“没什么,
想起一些旧事。”林青儿的眼睛亮晶晶的:“是在想我和姐姐以前去你家玩的时候吗?
那时候苏姐姐对我们最好了。”“是啊,对你们最好了。”我垂眸,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
“哎呀!”林青儿忽然一声惊呼,手一抖,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她手中的茶杯“哐当”落地,而她自己,则不偏不倚地撞在我正在绣的嫁衣上。
一碗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那片即将绣好的杜鹃花上。鲜红的绸缎立刻被浸湿了一大片,
颜色变得暗沉,丑陋不堪。“对不起!对不起苏姐姐!”林青儿慌忙爬起来,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姐姐在为我长姐绣嫁衣,一时悲从中来,
脚下发软……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她说着,怯生生地看向闻声而来的裴衍,那模样,
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鹿。裴衍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来,一把将林青-儿护在身后。
他看都没看那件毁了的嫁衣,只是紧张地检查着林青儿的手。“烫到了没有?”“我没事,
哥哥,你别怪苏姐姐……都怪我太笨了……”林青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委屈又懂事。
裴衍转过头,目光冷得像冰。“苏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什么?”我反问。
“青儿不过是悲伤过度,你身为长嫂,不加安慰,反而让她被烫到!你这女人的心,
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所以,是我让她把茶水泼在嫁衣上的?
”“你还敢狡辩!”裴衍怒不可遏,“婉儿的嫁衣被你毁了!你现在满意了?”“不满意。
”我摇摇头,拿起剪刀,将那块被污染的布料整个剪了下来,“重绣就是了。
”裴衍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愣。我拿起魂针,对着林青儿刚才摔倒的地方,轻轻一扎。“啊!
”正躲在裴衍身后,对我露出挑衅笑容的林青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向后倒去,脚踝处传来一声清晰的骨裂声。她抱着脚,痛得在地上打滚,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3林青儿的脚踝,断了。大夫说是她自己摔的,可她却指着我,
疯了似的尖叫。“是她!是她害我的!她是个妖怪!”裴衍抱着她,脸色铁青,
看向我的眼神里,杀意毕现。“苏锦,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解释什么?”我摊开手,
一脸无辜,“我坐在这里,一动未动。是林二小姐自己平地摔跤,与我何干?夫君不信,
可以问问下人。”旁边的几个丫鬟婆子吓得瑟瑟发抖,却也只能点头。
她们确实只看到林青儿自己摔倒了。裴衍的胸口剧烈起伏,
他一字一句地问:“那我的心口疼,也是巧合?”“那就要问夫君自己了,”我抬眼看他,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心虚了?”“你!
”“阿衍!”婆婆厉声打断他,她看了一眼在地上哭嚎的林青儿,又看了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先把青儿送回房治伤。苏锦,你也累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她这是怕了。我顺从地放下针线,起身回房。从那天起,再没人敢来灵堂打扰我。
林青儿在床上躺着,每日汤药不断。我则继续绣我的嫁衣。林婉儿的魂魄大概是被吓破了胆,
再也不敢咒骂,只剩下微弱的啜泣。我懒得理她。杜鹃花很快绣完了,我开始用金线,
在嫁衣的领口和袖口处,绣上繁复的云纹。这金线,是我当年最珍贵的收藏。我曾幻想过,
用它为我和裴衍的孩子,绣第一件衣裳。如今,它也要用在这件嫁衣上了。“苏锦,你出来。
”房门被推开,裴衍站在门口,神色晦暗。我跟着他走到外厅,婆婆也在,脸色同样难看。
“苏锦,”婆婆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商讨,“你看,阿衍要为婉儿举办冥婚,
处处都要花钱。这几日又为青儿请医问药,家里的开销,
实在是有些紧张……”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婆婆有些尴尬,干咳一声,
继续说:“你嫁过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一笔不菲的嫁妆吗?如今家里有难,你身为裴家妇,
是不是也该……”“所以,你们是想要我的嫁"妆?”我打断她,直接挑明。
婆婆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裴衍冷哼一声,开了口,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傲慢。“你的钱,
不就是我们裴家的钱?当初若不是我,你一个绣娘,哪能挣到那么多银子?
如今让你拿出来为婉儿办后事,是看得起你。”“你的意思是,我挣的钱,都是你的功劳?
”我简直要被他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不然呢?”他反问,“大丈夫在世,
难道要靠女人养活不成?我知你心中有我,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
”好一个“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我点了点头:“好啊。”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
我爽快地答应了:“我的嫁妆都在后院东厢房的箱子里,你们自去取便是。
”婆婆大喜过望:“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裴衍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似乎对我的“识趣”很是满意。他们迫不及待地带着人去了东厢房。我回到灵堂,
拿起那卷金线,对着空气,绣出一个“笼”字。魂针落下,
我仿佛听到了无数老鼠“吱吱”的叫声。“林婉儿,你生前爱财,死后,
我就用金线为你做囚笼,让你好好守着这些钱财。”我轻声说着,将最后一缕金线绣入嫁衣。
那云纹的图案,在烛光下看,竟真的像一个华丽又牢固的笼子。当天夜里,裴府便出事了。
存放我嫁妆的东厢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成百上千只老鼠。
那些装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箱子,被啃得面目全非。白花花的银子和铜钱散落一地,
上面沾满了鼠类的污秽,臭气熏天。婆婆当场就晕了过去。裴衍提着剑冲进去,
砍死了几只老鼠,却根本无济于事。鼠群仿佛疯了一样,悍不畏死。等一切平息,那些金银,
已经没有多少能用的了。而在一片狼藉之中,有人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在被咬破的钱袋边上,遗落了一根闪闪发光的,金色的丝线。裴衍捡起那根金线,
他的手在抖。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住了我院子的方向。4“苏锦!
”裴衍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脚踹开我的房门,
带着一身的戾气和血腥味冲了进来。他将那根金线狠狠摔在我的脸上。“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这个毒妇!”金线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
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正在给那件血红的嫁衣收尾,只剩下胸口处的一对鸳鸯了。
“夫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还装!”裴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将我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我的心痛!青儿的断脚!家里的鼠灾!全都是因为你!
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状若疯魔。跟在他身后的林青儿,
拄着拐杖,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快意。“哥哥,我就说她不对劲!她一定是嫉妒姐姐,
所以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报复我们!”她依偎在裴衍身边,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字字诛心。
“我姐姐那么爱你……她唯一的遗愿,就是能穿着嫁衣嫁给你。
可现在……现在嫁衣还没绣好,家里就出了这么多事……哥哥,我好怕,
我怕姐姐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啊!”这番话,精准地踩在了裴衍的痛处。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怒火吞噬。“苏锦,”他掐着我的脖子,
将我拖到林婉儿的棺材前,把我狠狠掼在地上,“你不是怨气重吗?你不是嫉妒吗?好,
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证明你的清白!”我的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阵晕眩。
“哥哥,你想做什么?”林青儿故作惊慌地问。裴衍冷笑一声,从我的绣篮里,
捏起了那根魂针。“古有记载,女子以心头血为引,可证情深不渝。苏锦,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他蹲下身,用那根黑色的针尖,对准了我的手指。“你现在,
就用你的心头血,为婉儿绣好这对鸳鸯。如果你心里没鬼,神佛自会保佑你。
如果你敢有半分不情愿……”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棺材上,声音淬了毒一般。
“我就打开棺材,让你和婉儿,躺在一起!”用我的血,去绣他和他白月光的爱情信物。
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的“清白”。真是荒唐,真是可笑。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如今只剩下扭曲和疯狂。我看着他身旁,那个假惺惺抹着眼泪,
眼底却藏不住得意的林青儿。我看着冰冷的棺木,仿佛能穿透它,
看到里面那具逐渐与嫁衣融为一体的尸体。胸口处,那被魂针刺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痛楚提醒着我,我所承受的一切。我笑了。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放声大笑,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好一个证明清白的方法。”我撑着地,慢慢坐起身,
直视着裴衍的眼睛。“夫君说得对,我是该证明一下。”我从他手里,拿过了那根魂针。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以为我终于屈服。林青儿也停止了假哭,饶有兴致地看着,
准备欣赏我自残的惨状。我捏着那根针,却没有刺向我的手指。“不过,区区指尖血,
怎能显出我的诚意?”我看着裴衍,笑容诡异而凄美。“要用,就该用这里。”话音未落,
在裴衍和林青儿骤然收缩的瞳孔中,我举起魂针,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我自己的胸口!
正中心脏的位置!5魂针入肉,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
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针尖涌入我的四肢百骸,最后汇聚于心口。我的血,不是滴落,
而是被那根乌黑的针尽数吸收。针身仿佛活了过来,泛起妖异的红光。“你疯了!
”裴衍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想上前来阻止,却已经晚了。我拔出魂针,
温热的血从伤口涌出,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强大。我能感觉到,我的血,我的魂,已经通过这根针,
与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建立了一种诡异的联系。包括裴衍,包括林青儿,
也包括棺材里的林婉儿。“夫君不是要我绣鸳鸯吗?”我举着那根吸饱了我心头血的魂针,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现在,就绣给你看。
”我无视他惊骇欲绝的表情和林青儿的尖叫,重新坐回绣架前,将血红的针尖,
刺入了嫁衣上那片空白的区域。第一针落下。“呃啊——!”一声痛苦的闷哼,
不是从我口中,而是从裴衍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和我一样的位置,
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痛苦表情。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桌案。“哥哥!你怎么了?
”林青儿慌忙去扶他。“心……我的心……”裴衍大口喘着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
正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地穿刺,翻搅。那种痛苦,比上一次强烈百倍千倍!“苏锦!是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指着我,目眦欲裂。我没有理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绣着我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