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七年他用我的血养新欢》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顾言昭慕容轩柳如霜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我是大将军顾言昭的专属解药,七年来,用我的血养着他的命。我曾以为,我是他生命里最特殊的存在。直到他带回一个女人,一个和他死去的白月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他看着她时,眼里的温柔能将冰雪融化。他看着我时,却
我是大将军顾言昭的专属解药,七年来,用我的血养着他的命。我曾以为,
我是他生命里最特殊的存在。直到他带回一个女人,
一个和他死去的白月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他看着她时,眼里的温柔能将冰雪融化。
他看着我时,却只有一句淬了毒的话:“她的身子弱,需要换血,你的正好。
”原来七年的付出,抵不过一张相似的脸。他要我的命,去成全他的新欢。可他忘了,药人,
也是人。是人,就会逃。1顾言昭带着林梦烟出现在我院子里的时候,是我七年来,
第一次在白天见他。他一身玄黑锦袍,衬得他越发俊美冷硬。他身边的女人,一身白衣,
弱柳扶风,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一双眼睛却带着藏不住的审视和得意,落在我身上。
整个京城都在传,大将军从江南带回一位绝色美人,
与他七年前战死的白月光苏婉儿生得一模一样,宠爱至极。原来是真的。“柳如霜。
”顾言昭开口,声音和我记忆中一样,没有温度。我放下手里的花剪,平静地看着他。
他当着满院下人的面,直接摊牌:“本将军要给梦烟一个名分。但她身子骨弱,需要调养。
”我心里一片死寂,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他揽住林梦烟的腰,动作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说出的话,却是我听过最残忍的。“大夫说,需要以同源之血为她换血,方能根除病灶。
你的血,正好。”用我的血,换她的健康。抽干我,去成全她。他话说得云淡风轻,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看着他,他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对新欢的怜惜。
“梦烟体弱,心思单纯,”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
“我是真心怜惜她,不想委屈她。”真心怜惜大小姐的身体,那我呢?我这七年算什么?
我被他当成一个器皿,每月忍受剜心之痛取血为他续命时,他可曾真心怜惜过我一分?
我没问。因为就在昨夜,我已听到了答案。昨夜,我刚炼成一枚新药丸,
用天山雪莲和百年人参做的,能保我三个月不必再受取血之苦。我满心欢喜,
想拿去给他一个惊喜。可刚走到他书房外,就听见他和他心腹姜平的对话。“将军,
柳姑娘这药……真的要换吗?”顾言昭的声音冷得像冰。“柳如霜这药,我用腻了。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只听他继续说:“新找来的林梦烟,
跟婉儿不只长得像,性子也更纯。用她做药人,我才舒心。”“可换血之法太过凶险,
万一……”“没有万一。”顾言昭打断他,“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七年,早就该换了。
”七年,早就该换了。我靠在冰冷的廊柱上,几乎站不稳。原来我七年的剜心取血,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味吃腻了的药。我转身回了自己冷清的院子,派人传话,说我偶感不适。
他只回了冷冰冰的三个字:“知道了。”我看着手心那枚耗费我无数心血的药丸,笑了。
然后,当着来人的面,将它狠狠捏碎,粉末从指缝散落。此刻,我看着他揽着别的女人,
宣布我的死期。我平静地点头,只问:“何时?”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顺从,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三日后。”我没再说话,转身回屋。关门的那一刻,
我清晰地听到他对他心腹姜平冷漠地断言:“你看,她离了我,活不了。不出三天,
她就会哭着回来求我。”是啊,他笃定我离了他,活不了。他却不知道,有一种死,叫心死。
心死了,命又算什么?2回到房里,我从箱底翻出一件从未穿过的红色嫁衣。
那是我刚进将军府的第一年,以为他会娶我时,一针一线,熬了无数个夜晚绣出来的。
上面的鸳鸯,栩栩如生。如今看来,却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找出火盆,
将那件承载了我所有少女痴梦的嫁衣,一点点,烧成了灰烬。火光映着我的脸,
我一滴泪也没流。七年的痴心妄想,就在这盆火里,烧得干干净净。离开前,
我摘下脖子上戴了七年的玉佩。那是他刚带我回府时,随手赏我的。他说,这玉佩能安神。
我却当成定情信物,贴身戴了七年。现在,我将它放在桌上,和我对他最后的情意一起,
彻底斩断。我只带走了母亲留给我的一支旧木簪,其余金银细软,分文未取。这些,
都是他“赏”的。我柳如霜,就算是死,也不要再沾染他半分东西。
我换上一身最普通的粗布衣衫,像个最不起眼的丫鬟。趁着夜色,我避开所有耳目,
悄悄登上了那辆每日出城送泔水的货运马车。我知道府里巡逻的一个规律,每晚亥时三刻,
后门运送泔水的马车出府时,守卫会换班,有半柱香的空档。这是我用七年的时间,
观察出来的唯一生路。车轮滚滚,碾过京城的青石板路。我头也不回。京城,顾言昭。
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3我一路南下,去了江南。不是为了散心,
而是为了找一味叫“龙胆草”的药。母亲的遗言里曾提到,
这是解开我药人体质的第一味药引。这些年,我被困在将军府那个四方天地里,动弹不得。
如今,我自由了。我必须为自己活一次。我在药铺里寻了数日,终于在一间不起眼的铺子里,
找到了最后一株干枯的龙胆草。我刚要付钱,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药草。“这草,
小爷我要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是一个满身横肉的恶霸。
我不愿与他争执,只想拿药走人。他却不依不饶,甚至动手动脚。
就在他的脏手快要碰到我时,一柄玉骨折扇横过来,稳稳挡住了他。“这位公子,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一个温润清朗的声音响起。我侧头看去,
是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他眉目如画,气质温雅,像从江南的烟雨里走出来的一样。
恶霸见他气度不凡,不敢造次,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向那男子道谢,以为他也要这株药草。
他却将包好的药,一并递到我面前,温和地说:“姑娘比我更需要它。”我愣住了。
我急于离开,他却跟了上来,不远不近地坠在我身后。我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却笑了,笑容像春风拂过湖面。“姑娘不必惊慌,在下慕容轩。”他自我介绍,
“我们见过的。”慕容轩?邻国来的质子?我对他毫无印象。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轻声说:“七年前,宫宴之上,你为顾言昭挡下一杯毒酒。那时我便在想,怎样的男子,
才配得上你这样的姑娘。”我的心,猛地一震。七年前,我刚成为顾言昭的药人,
被他带去宫宴。席间有人向他敬酒,我闻出酒中有异,想也不想就替他喝了。
那晚我回去后毒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顾言昭却一次都未曾来看过我。他只当是我该做的。
我从未对人说起过。我以为,这世上,除了我自己,再无人记得。原来,
曾有人在我都看不见自己的时候,看见了我。4我终究还是没能立刻离开。常年取血,
我的身子早已亏空。加上连日奔波,我在街上走着走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一个丫鬟见我醒了,
惊喜地喊道:“公子,姑娘醒了!”很快,慕容轩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为我请了名医,
日夜守着,衣不解带地照料。却从不逾矩,连看我的眼神都清澈坦荡。我挣扎着要起身离开,
我怕牵连他。顾言昭的势力遍布天下,他要找一个人,易如反掌。慕容轩只是个质子,
我不能害了他。他却按住我的肩膀,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霜,你既然招惹了我,
就得招惹到底。”我愕然地看着他。他却从怀里拿出一个我遗落的香囊,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这香囊的夹层里,藏着解开你药人体质的第二味药的线索,”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愿意帮你。”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用指腹轻轻拭去我的泪,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痛楚:“因为我的母亲,曾也是药人。”我浑身一震。“如霜,
你并非天生药人,你是在幼时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才变成了顾言昭的专属“解药”。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不信……”我喃喃自语。“你信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的母妃,就是这样被我父皇毁掉一生的。所以我发誓,
绝不会让你重蹈覆辙。”我抱着被子,失声痛哭。不是为顾言昭的无情,
不是为我七年的委屈。而是为这迟来的真相,为这不问缘由的善意和懂得。原来,
被人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是这样温暖的感觉。5我离开京城的第七天。将军府,书房。
心腹姜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汇报:“将军,江南那边……没找到柳姑娘的踪迹。
”顾言昭正在批阅公文,闻言,头也未抬。“没找到,就继续找。
”“可是……”姜平犹豫道,“属下听说,柳姑娘离了您,撑不过七日。
如今……”“啪”的一声,顾言昭手中的狼毫笔被生生折断。他抬起头,眼中是骇人的怒火。
“爱死不死!死在外面才干净!”他将断笔狠狠砸在地上。另一个手下小声提醒:“将军,
您体内的毒……自从柳姑娘走后,就隐隐有发作的迹象,光靠汤药,怕是压制不住了。
”顾言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书案。“听好了!
谁他妈都不准再提她!死了也不准报!”他怒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手下们噤若寒蝉。
他摔门而出,嘴上强硬着,内心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不安。他回到卧房,
那里还残留着我身上常年累月的药香。他烦躁地命人将我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去,
赌气一般发誓,绝不会再为那个女人心软半分。他以为,只要没了我的痕迹,
他就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只有苏婉儿的岁月。他错了。有些东西,一旦刻进骨髓,
就再也剔除不掉了。6在慕容轩的别院,我度过了一段久违的安宁日子。
他带我遍访江南名医,为我寻药调理。他记得我不吃姜,
每次都会让厨房把菜里的姜片细细挑拣干净。他记得我畏寒,
总会提前备好暖炉和厚实的披风。这些细碎的温柔,像和煦的春风,
一点点吹散了我心里的寒冰。我不由得想起顾言昭。他明知我体寒,
却总在冬日最冷的时候命我取血。他说,那时节,血的药效最好。我每次取完血,
都会在冰冷的床上躺上好几天,浑身冷得像掉进冰窟窿。他却从未踏足过我的房间一次。
一次,我忍不住问慕容轩,为何对我这么好。他正在为我挑拣鱼刺,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又自然地继续,巧妙地将话题引开:“我母亲也不爱吃姜。”我这才意识到,
我一直在被他小心翼翼地迁就着。晚上,我看着窗外的月亮,第一次开始反思。或许,
我爱顾言昭,爱到失去了尊严和自我,才让他觉得我的一切付出都理所当然,
才让他那般肆无忌惮地伤害我。7慕容轩带回了解药的第三味药的线索。那药,
长在北境极寒之地的悬崖上,名为“雪魄花”。我劝他不要去,北境是顾言昭的势力范围,
太危险了。他却不顾我的阻拦,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亲自为我涉险。他走了七天。
那七天,我寝食难安,日夜为他祈祷。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
这个男人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他回来那天,是个风雪交加的傍晚。
他浑身是伤,狼狈不堪,怀里却死死护着一个锦盒。他将锦盒交到我手里,
里面是一株还带着冰雪、盛开着紫色小花的“雪魄花”。他笑着对我说:“还好,
没让你失望。”我看着他满身的伤痕,眼泪再也忍不住。我为他清洗伤口,为他上药,
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却捉住我的手,笑着说:“能换你一滴眼泪,值了。
”上完药,他还是不放开我的手。他定定地看着我,用一种近乎请求的语气,
低声问我:“如霜,等你好起来……就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乱了。8顾言昭的生辰到了。往年,我都会提前半个月为他准备生辰宴,
亲手为他缝制新衣,准备他最喜欢的礼物。今年,他身边有了林梦烟。而我,
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生辰宴上,他喝得酩酊大醉。江南传来的消息,像一根根针,
扎在他心上。“听说了吗?邻国那位质子,正倾尽全力为一个女子寻求解药。
”“那女子好像叫……柳如霜?”“柳如霜?”席间有人惊呼,“不是将军府上那位吗?
”顾言昭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裂开来。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有不开眼的朋友还在劝酒,句句都戳在他痛处。“将军,不是我说你,
那柳姑娘对你可真是没话说。当年为你尝百草,试百毒,连命都差点没了。
你怎么就……”顾言昭闻言,突然冷笑一声。他猛地起身,抄起桌上的酒壶,狠狠砸在地上。
“都给我滚!”他暴怒着,一拳砸在桌上,手背被碎瓷片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满座宾客,噤若寒蝉。心腹姜平看着状若疯魔的将军,
想起太医说将军体内的毒已快压制不住,再这样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心里一横,
决定赌上自己的性命。他大胆地派了快马,八百里加急,将将军自残受伤的消息送往江南。
他想,柳姑娘心善,就算情分已尽,或许也不会见死不救。9姜平赌对了,
我的回信很快就到了。顾言昭看着那封熟悉的信,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他故作姿态,
没有立刻拆开,只冷冷地让姜平念。姜平颤抖着手,打开信封。里面没有长篇大论的关西,
只有一张薄薄的药方,是用于外伤止血的。药方下面,附了一行清秀却疏离的小字。
姜平犹豫着,抬头看了一眼将军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念了出来:“此方赠与将军,
聊表旧情。从此山高水远,各自珍重。”顾言昭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姜平不敢停,
又念出了末尾最后一句:“另,以后将军之事,不必再报与我知。”信纸从姜平手中飘落,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顾言昭最好的朋友薛崇看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
走上前拍了拍顾言昭的肩膀。“寒声,你这次,做事太绝了。别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顾言昭猛地推开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他嘶吼道:“谁说我要和她各自珍重了!她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他抢过那封信,
撕得粉碎。可那句“各自珍重”,却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10写完那封绝情的信,我久久不能平静。慕容轩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稳,让我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他不安地问我:“你会心软吗?
”我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可能会难过,”我轻声说,“但那是为我死去的七年,
不是为他。”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又问:“那你心里,还有他吗?”我想了很久,
理智地分析道:“或许是不甘心吧。七年的青春,喂了狗,总会有些不甘。
但要说爱……也许,早就没那么爱了。”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