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de救赎》是林晚月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晚月林晚星,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林晚星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劣质辣条和汗味混合的怪味。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拍桌声——“林晚星!你给不给我买最新款的球鞋?不给我就从这二楼跳下去!”她猛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自家
林晚星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劣质辣条和汗味混合的怪味。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拍桌声——“林晚星!你给不给我买最新款的球鞋?
不给我就从这二楼跳下去!”她猛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而是自家老房子泛黄的墙壁,墙上还贴着妹妹林晚月去年追星时贴的海报,边角都卷了边。
而本该在三年前因聚众斗殴被捅伤、躺在ICU里只剩半条命的林晚月,
正双手叉腰站在桌前。校服裙的裙摆皱巴巴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干净的婴儿肥,
眼神里满是被惯坏的骄纵。林晚星狠狠掐了林晚月大腿一把。“林晚星,不给买就不给买嘛,
你是不是有病啊。”疼得林晚月龇牙咧嘴。不是梦,她真的重生了。
那些只在小说里出现的重生情节,竟真落在了她身上。
看着眼前吵着要球鞋、满脸婴儿肥瞪着她的妹妹,林晚星攥紧手,指尖泛白却笑得发颤。
真好,不是ICU外的绝望哭喊,不是妹妹弥留时的“后悔”,她终于能把走错的路,
重新走一遍。这份庆幸压得胸口发暖,连呼吸都轻快了。她回到了十年前,
父母刚因车祸离世半年,她刚升上高二,而林晚月还是个初二的小丫头片子。
她们是父母四十岁后才盼来的宝贝,晚星晚月是迟来的星星和月亮的意思。
母亲总把炖得软烂的排骨先夹给姐妹俩,父亲会攒着出差的补贴,
给她们买时下最紧俏的发卡和漫画。姐妹俩犯了错,父母舍不得骂,
只会笑着点下她们的鼻尖,然后絮絮叨叨地教。
他们逢人就掏出口袋里的照片说“我家俩姑娘,是老天给的福气”,那眼里的疼惜,
藏都藏不住。父母待姐妹俩从没有“小的就该被让着”的说法。买文具,
是一模一样的笔和本子;分水果,挑不出大小差别;连姐妹俩拌嘴,父母也不先护着林晚月,
而是蹲下来听两人把话说完,再公平理清楚对错。从没有“姐姐要让着妹妹”的念叨,
也不会把“小的不懂事”挂嘴边,给的爱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匀得平平稳稳的。
正因为父母待她们不偏不倚,林晚星反倒把“护着妹妹”刻进了心里。
林晚月被同学欺负时不敢吭声,看着妹妹手臂上的显眼红痕,她气红了脸。
第一时间攥着妹妹的手蹲在楼道拐角,偷偷接了半盆自来水混着刚接的尿。等那男生路过,
她猛地端起盆从背后泼过去,尿水溅得对方后背湿哒哒的。两人顾不上看男生跳脚骂街,
拉着手往楼下跑,跑远了就蹲在树后哈哈大笑。分零食时,总把妹妹爱吃的奶糖多塞几颗。
连妹妹犯了错怕挨说,她也会悄悄挡在前面。先把责任揽过来再学着父母的样子慢慢教。
她总想着“我是姐姐,得让着点小的”。这份主动凑上去的偏护,
比父母的公平多了几分软乎乎的疼。父母走后的那间老房子,空气像浸了水的棉絮,
沉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林晚星总在凌晨惊醒,摸向旁边父母的房间——门还虚掩着,
却再没有母亲起床熬粥的动静,也听不见父亲看早间新闻的声响。
桌上还摆着一家四口的合照,照片里母亲笑出了眼角纹,父亲正揉着她的头发,可现在,
只剩下相框蒙着一层薄灰。她不再按时吃饭,冰箱里的菜放烂了也没动过。
曾堆满复习资料的书桌,如今摊着父母的遗照,她对着照片坐一整天,
眼泪无声地砸在相框玻璃上,晕开一圈圈水痕。课堂上老师讲着题,她突然就红了眼,
脑子里全是车祸现场那刺耳的刹车声。夜里听见邻居家传来笑声,她会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觉得全世界只剩自己被丢在黑暗里,连呼吸都带着疼。又是一个凌晨,
夜风卷着凉意刮在脸上,林晚星扶着天台栏杆,脚下的路灯晕成一片模糊的光。
她往前倾着身,脑子空得发沉,只觉得跳下去就不用再扛着了。直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伴着妹妹带着哭腔的喊:“姐!我只有你了…”声音发颤,像根细针戳进混沌里,
拨开了一直困着她的,怎么也走不出来的迷雾。林晚星动作顿住,
回头就见林晚月小心翼翼走过来,攥着她的衣角,眼泪砸在她后背上,热得烫人。
“你不是说要陪我考大学、买大房子吗?
你别走啊……”她在那个晚上看着妹妹红着眼圈喊“姐”,她心都碎了。
她比妹妹多享受了几年父母全身心交付的爱,她暗自发誓要把最好的都给妹妹,
弥补她失去父母的痛。父母走后,18岁的林晚星成了林晚月唯一的监护人。
林晚星把自己从被照顾的小姑娘,硬拽进了“家长”的角色里。从前连煤气灶都不敢开,
现在对着手机菜谱一遍遍练炒菜,煎糊的鸡蛋倒了一盘又一盘,油星溅得手背上起了小红点,
才摸清火候,炒出妹妹爱吃的番茄炒蛋。洗妹妹的校服时,她分不清洗衣液和柔顺剂的用量,
第一次泡得衣服发黏、香味冲鼻,就蹲在阳台水盆边,搓得指节发红,一遍遍地冲洗。
她把妹妹的喜好记在小本子上:不吃葱蒜,炒菜前要把碎末挑得干干净净。睡觉爱踢被,
夜里定两个闹钟起来掖被角。每周三要吃校门口的糖糕,再忙也记着绕路去买。
那些从前父母做起来顺手的事,她都笨手笨脚地学着,哪怕切菜切破手、记账算错数,
也从不说累——只想着把妹妹照顾好,不让爸妈走得不安心。从前被父母照顾的姑娘,
笨拙地学着买菜、记账、打理家务,把“照顾好妹妹”的念头,
揉进了柴米油盐的每一件小事里。她省吃俭用,把生活费压缩到最低,
但林晚月的零食从没断过。林晚月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她替妹妹撒谎骗老师。
林晚月不好好学习,打破了同学的头被对方家长找上,她带着妹妹去道歉。
甚至林晚月早恋被男方家长找上门,她也是挡在前面,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以为这是爱,却没想到这份无底线的溺爱,把以前乖巧听话,
娇软可爱的林晚月养成了人人喊打的“极品”。高中没毕业就辍学混社会,
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抽烟喝酒样样来,后来更是因为参与聚众斗殴,
被人一刀捅在了要害上。林晚星在ICU外守了三天三夜,花光了所有积蓄,
甚至借了***,可最终还是没能留住林晚月的命。弥留之际,林晚月拉着她的手,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姐,我后悔了…你别…别哭。换种方式,
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那声音,成了林晚星一辈子的噩梦。
也变成再一次把她从天台压下去的、带着湿冷黏腻感的重石。那是深夜里猛地惊醒时,
耳边反复回响的、气若游丝的“姐,我后悔了…”不是清晰的话语,
是裹着消毒水味、混着呼吸机嗡鸣的气音,弱得像随时会断的蛛丝,却偏生钻得深,
每次想起,都让她心口发紧,喘不上气。是她再一次站在天台边缘,夜风刮得裙摆发飘,
脚下城市的灯火又模糊成一片时,突然从记忆里钻出来的、带着哭腔的尾音。
那声音里有血的腥气,有ICU里惨白的灯光,有她攥着妹妹逐渐变冷的手时,
指缝间溜走的温度。它不像别的噩梦会醒,而是沉甸甸地压在她后背上,
明明是妹妹弥留时的忏悔,却变成了她甩不掉的罪责。
“是你没教好她”“是你太纵容她”“是你没拦住她走歪路”,
这些念头跟着那声音一起翻涌,把她往天台边缘又推了一把。让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只觉得那声音裹着无数根细针,扎得她神经发疼,连呼吸都带着被拽着往下沉的重量。
她没有再犹豫,身体往前一倾,像被大树丢弃的果实,直直坠了下去。风灌进喉咙里,
呛得她发不出声,眼前闪过的最后一幕,不是ICU里妹妹苍白的脸,
反倒是小时候两人蹲在树后,笑着看被泼了尿的同学跳脚的模样,
连带着妹妹那时清脆的笑声,都跟着一起摔进了无边的黑暗里。没有挣扎,没有哭喊,
只有身体撞在地面时沉闷的声响,像一颗被遗忘的石子,落进了寂静的夜。
那缠绕了她这一生的噩梦,终于在坠落的瞬间,伴随她一起,停在了这晚没有星光的夜空下。
前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依旧压得她喘不过气。“姐!你发什么呆啊!到底给不给买!
”林晚月还是不死心。见她这么久没反应,伸手就去拽她的胳膊,
力道大得差点把林晚星从椅子上拽下来。换做前世,林晚星早就妥协了,可现在,
她深吸一口气,一把甩开林晓月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给。
”林晚月愣住了,像是没听清一样,眨巴着眼睛:“你说啥?”“我说,不给买。
”林晚星站起身,比林晓月高出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第一,那球鞋要一千二,
我们这个月的生活费加上我的***工资,总共才一千五,买了鞋,
我们接下来一个月喝西北风?第二,你上个月刚买了一双一百块的运动鞋,现在又要买新的,
不是刚需;第三,想要东西可以,自己挣钱买,或者考进班级前十,我作为奖励给你买。
”这话说完,林晚月的眼睛瞬间红了,嘴一瘪,
就开始撒泼打滚——这是她对付林晚星百试不爽的招数。“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爸妈走后你就不管我了!我就要那双鞋!你不给我买我就不活了!”她一边哭,
一边用脚踹桌子腿,桌上的碗碟被震得叮当响。林晚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酸又涩,
前世就是因为她一哭,自己就心软,才让她养成了这坏毛病。她咬了咬牙,转身走进厨房,
拿出拖把,对着地上的林晚月说:“要么起来,要么我就用拖把把你拖到阳台上去,
让邻居都看看我们家‘懂事’的妹妹是怎么撒泼的。”林晚月哭声一顿,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晚星,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以前不管她怎么闹,
姐姐从来不会这么对她。她抽抽搭搭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梗着脖子说:“你……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总是要变的。
”林晚星把拖把放好,转身去厨房做饭,“饭马上就好,洗手吃饭,吃完了把作业写了,
我检查。”那天晚上,林晚月破天荒地没有继续闹,只是吃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
***碗里的米饭,时不时偷偷瞟林晚星一眼,见她专注地看着课本,又赶紧把头低下去。
林晚月撒泼打滚要球鞋时,眼睛也会偷偷瞟着林晚星紧绷的脸。
她哪是真想要那双一千二的鞋,是昨天放学在高二教室门口等姐姐一起放学时。
听见姐姐班里的女生凑在一起笑:“林晚星总穿那双旧帆布鞋,洗得都发白了,真穷酸”。
姐姐不在意,但这话像根小刺扎进她心里。她知道父母走后家里紧巴,
姐姐天天啃馒头、打零工,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却总把零花钱省给她买零食。
她想让姐姐也能有双像样的鞋,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学着以前撒泼的样子闹。闹得凶点,
姐姐说不定就会为了哄她,先顾着买鞋,先顾着自己。
而不是总把“省钱给你攒学费”挂在嘴边,把自己熬得越来越瘦。
到时候她再偷偷拿去换成姐姐的码数,哭着跟姐姐说码数拿错了但标签已经被撕了。
谁也不能笑话姐姐。所以她摔桌子、哭着喊“不活了”,闹得整个屋子鸡飞狗跳,
其实心里攥着慌。怕姐姐真生气,更怕姐姐看穿她的小心思,又反过来笑着说“傻丫头,
姐不用新鞋”。第二天早上,林晚星起床的时候,发现厨房的锅里温着粥,
桌上还放着两个煎得有点糊的鸡蛋。她愣了一下,就看见林晚月背着书包从房间里出来,
嘴里嘟囔着:“我……我看你昨天复习到挺晚的,就想着给你做早饭,
谁知道鸡蛋会煎糊……”林晚星心里一暖,前世她从未让林晚月做过家务,
没想到这丫头还有点良心。她走过去,拿起一个煎蛋咬了一口,虽然有点糊,
糊得林晚星的眼泪都涌了出来。“挺好吃的,下次火小一点就好了。
”林晚月的耳朵瞬间红了,别扭地转过身:“好吃你就多吃点!快点吃,要迟到了!
”上学路上,林晚星把一个装着零花钱的信封递给林晚月:“这里面有五十块,
是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省着点花。如果你想买零食或者小玩意儿,自己攒着,
要是想买贵的东西,就像我昨天说的,要么自己挣钱,要么考个好成绩。”林晚月接过信封,
捏了捏,里面的钱不多,但她却觉得比前世姐姐直接给她买几百块的东西还要踏实。
她点了点头,小声说:“知道了。是的,林晚月重生了。父母在世时,
林晚月是个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姑娘,课间总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看书。
放学回家从不用父母催促,放下书包就坐在书桌前,坐在姐姐旁边写作业,
铅笔字写得工工整整,连错题本都抄得干干净净。妈妈在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