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赵邕许清棠的是《和亲公主她把皇帝熬死了》,本的作者是赵邕许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太医跪在地上,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皇上…驾崩了。”寝殿里,死一样的静。随即,压抑的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跪了一地的妃嫔、皇子、宫人,哭得真情实感。只有我,坐在离龙床最近的那把紫檀木椅子上,端起手边那
太医跪在地上,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皇上…驾崩了。”寝殿里,死一样的静。随即,
压抑的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跪了一地的妃嫔、皇子、宫人,哭得真情实感。只有我,
坐在离龙床最近的那把紫檀木椅子上,端起手边那杯温热的雨前龙井,呷了一口。真难喝。
我低头,看着茶水表面漂浮的一小片碧绿茶梗,心里想着,
这老东西喝了十年我亲手调制的“养生茶”,总算喝到头了。
外面守着的太监尖着嗓子开始嚎丧:“皇上——驾崩——”那声音拖得老长,刺得人耳朵疼。
十年前,也是这样刺耳的号角声,把我从草原送进了这座黄金打造的牢笼。
那时我刚满十六岁,是草原上最烈的马都驯服不了的云珠公主。阿爹把我搂在怀里,
这个一辈子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云珠…爹对不住你…南边那老皇帝,
点着名要你去……”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是部落最耀眼的明珠,
南朝的皇帝觉得只有最耀眼的东西,才配装点他行将就木的人生?我的苏合哥哥,
那个说要骑着最快的马、带着最肥美的羊群来娶我的少年,他红着眼睛,死死握着弯刀,
指节泛白。“云珠,别去!我们走!去天涯海角!”怎么走?阿爹的部落,几千族人的性命,
都在南朝皇帝一句话里攥着。我掰开苏合哥哥的手,用力到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等我回来。”我说的是“回来”,不是“再见”。那时的我,
天真地以为,只要熬几年,熬到老皇帝蹬腿,我就能回去。南朝来接亲的仪仗,金光闪闪,
像一条冰冷的巨蟒,盘踞在草原上。我穿着厚重的、绣满金凤的嫁衣,
一步步走向那顶华丽得令人窒息的鸾轿。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阿娘在我身后哭晕过去,
苏合哥哥被阿爹死死按在地上,他额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鸾轿帘子落下的瞬间,最后一眼看到的草原,天蓝得像一块纯净的宝石,
却在我心里碎成了齑粉。一路向南。越走,天越灰,山越秃,
空气里那股潮湿腐朽的味道越重。南朝皇宫到了,朱红的高墙,望不到头,
像怪兽张开的巨口。新婚夜。老皇帝赵邕,穿着明黄的寝衣,坐在龙床上。他其实不老,
四十多岁,保养得宜,只是那双眼睛,浑浊、阴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算计,
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脸。“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我抬起头,
忍着胃里的翻腾。他身上有股浓重的药味和龙涎香混合的怪味。他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占有和征服。“果然…名不虚传。草原明珠?呵,
到了朕这里,就是朕笼中的金丝雀。”他枯瘦的手伸过来,想碰我的脸。我微微侧身,
避开了。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变得阴鸷。“不识抬举?”他猛地站起身,
逼到我面前,“记住你的身份!和亲公主?你就是朕的战利品!一个玩意儿!”“臣妾不敢。
”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厌恶,声音平淡无波,“只是舟车劳顿,身体不适,
怕冲撞了陛下。”“冲撞?”他冷笑,伸手狠狠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再次抬头看着他,
“朕倒要看看,你这草原的野马,骨头有多硬!今晚,朕就要……”他的话戛然而止。
脸上的凶狠瞬间被一种极度的痛苦取代。他猛地捂住心口,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
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向后踉跄着倒去。“陛下!
”旁边侍立的老太监惊恐地扑上去扶住他。赵邕大口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恐惧。他死死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什么。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心中一片漠然。
“太医…传太医!”老太监尖声叫喊。宫人们乱成一团。我被“请”到了偏殿。
没人再提圆房的事。那一晚,赵邕是被人抬出新房,送回他自己寝宫的。后来,
宫里私下都在传,新来的和亲公主“命格太硬”,刚进宫就把皇帝“冲撞”得旧疾复发,
险些驾崩。这名声,我不在乎。甚至觉得挺好。赵邕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
后宫那些莺莺燕燕,没一个敢来招惹我。她们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也藏着深深的忌惮。
半个月后,赵邕能下床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见我。还是在御书房。 他坐在龙椅上,
脸色依旧透着灰败,眼神却比之前更加阴冷刻毒。“冷疏桐,”他叫我的汉名,
这是他第一次叫,“朕查过了。你那个情郎,苏合?”我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倒是个硬骨头。”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在欣赏我的反应,
“朕派去的人找到他,告诉他你已在朕的后宫承欢,让他死了这条心。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停顿,看着我骤然绷紧的嘴角和握紧的拳头,满意地笑了。“他啊,
当场就拔刀抹了脖子。啧啧,血溅了满地,死的时候,眼睛还瞪着南边,怕是想着你呢。
”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阵阵发黑。苏合哥哥…抹了脖子?死了?
为了我?胸腔里翻涌着腥甜的铁锈味,我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用剧痛强迫自己站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不能倒。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我的崩溃。“死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却异常平静,“倒是忠心。
”赵邕大概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随即化为更深的怒意。
他猛地一拍桌子:“冷疏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进了这宫门,生是朕的人,
死是朕的鬼!你那点心思,趁早给朕收起来!
否则……”他阴森森地盯着我:“朕能让你生不如死。”“陛下教训的是。”我低下头,
掩去眼中汹涌的恨意,那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将我焚烧殆尽。苏合哥哥的血,不会白流。
“滚出去!”他怒吼。我转身离开,背脊挺得笔直。走出御书房的门槛,
外面刺眼的阳光照在我脸上,一片冰凉。从那天起,我成了赵邕后宫里一个特殊的存在。
位分他给得还算体面,封了“宸妃”,赐住离他寝宫不远的未央宫。物质上,从不短缺。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流水似的送进来。但他从不碰我。他热衷于用另一种方式“宠”我。
每逢宫宴,必点我侍奉在侧,让我为他斟酒布菜,看着我强忍厌恶,
低眉顺眼地做着宫女的活计。他喜欢看我穿南朝繁复的宫装,
把***原带来的骑射服统统烧掉。他让我学抚琴、学作画,学那些他认为“高雅”的东西,
然后在我弹错一个音时,当着满宫妃嫔的面,轻蔑地笑:“蛮夷之女,到底粗鄙。
”他在精神上,一遍遍地凌迟我。他要磨掉我的棱角,碾碎我的骄傲,
把我变成他脚下一条温顺的狗。后宫的女人们,起初还嫉妒我能“近身侍奉”,
后来看明白了,皇帝这是把我当个解闷的玩意儿在磋磨。于是,各种明枪暗箭也来了。
最得宠的柔妃许清棠,生得娇媚动人,声音甜得像蜜糖,心肠却比蛇蝎还毒。一次宫宴,
赵邕喝多了酒,又当众让我给他剥葡萄。我剥好一颗,正要放到他面前的玉碟里,
旁边的许清棠突然“哎呀”一声娇呼,身子一歪,手里的酒杯“恰好”泼在我手背上。
滚烫的酒液烫得我手一抖,那颗剥好的葡萄掉在了地上。“陛下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
”许清棠立刻跪倒在地,楚楚可怜地请罪,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挑衅和得意。赵邕眯着眼,
看了看地上的葡萄,又看了看我烫红的手背,最后落在许清棠那张泫然欲泣的脸上。
“爱妃受惊了,起来吧。”他语气温和,甚至带点怜惜。然后转向我,
眼神瞬间冰冷:“连个果子都拿不稳?真是废物!扫了朕的兴!滚回你的未央宫去,
好好反省!”满堂的窃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默默起身,行礼,退下。转身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许清棠依偎在赵邕身边,冲我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回到未央宫,
宫女小莲哭着给我涂烫伤药。她是我从草原带来的唯一一个旧人。“公主,她们欺人太甚!
”小莲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我手背上。“哭什么。”我抽回手,看着那片红肿,“没出息。
”这点疼,算什么?比起苏合哥哥流的血,比起阿爹阿娘强忍的泪,这连蚊子叮都算不上。
“可是公主,咱们就这么忍下去吗?皇上他……”小莲哽咽着,不敢再说下去。我走到窗边,
看着未央宫高墙围出的四四方方的灰暗天空。忍?不,我在等。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让他万劫不复的时机。赵邕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酒色掏空了。
新婚夜那次“突发心疾”,固然有我巧妙利用他自身隐患的成分,但他底子虚,也是事实。
我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观察他的起居习惯,观察他信任的太医,观察他日常的饮食用药。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半年后,赵邕又一次在批阅奏章时晕倒。这次更凶险,
太医院院判陈太医被连夜召进寝宫。陈太医出来时,脸色凝重,
对守在外面的皇后和几位重臣摇头:“陛下心脉受损,气血两亏,需得静养,
切忌再动怒劳神,更不可再近…酒色。”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皇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她,一个不得宠但地位稳固的女人,守着太子过日子,
对赵邕早已没了情分,只求他活着别折腾就好。赵邕醒了,脾气更加暴戾。
太医开的苦药汤子,他喝两口就摔碗。皇后苦劝,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这时,
我端着一碗我自己熬的“安神汤”,出现在他寝宫门口。守门的太监本想拦我,
看到我手里端的东西,犹豫了一下。毕竟,皇帝最近砸了太多碗,药都送不进去。
“听闻陛下龙体违和,臣妾忧心如焚。”我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担忧,
“这是臣妾家乡的方子,用草原上的雪莲和安宁草熬制,最是安神静气。不敢说治病,
只求陛下能舒服些。”赵邕在里面砸东西的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
他沙哑的声音传出:“让她进来。”我端着碗,低着头,一步步走进去。
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种颓败的气息。赵邕半倚在龙床上,脸色灰败,
眼神却依旧锐利得像刀子,死死盯着我。“你会这么好心?”他冷笑。“陛下是臣妾的天。
”我垂着眼,声音平稳,“天若不安,臣妾寝食难安。”我把碗往前递了递,
“陛下不妨试试?若是不合口味,臣妾立刻去重熬。”也许是那碗汤药气味确实清新淡雅,
不像太医院的药那么苦臭;也许是他折腾累了,
想换个新鲜;也许是觉得我这个“蛮夷之女”翻不出什么浪花。他盯了我半晌,最终,
示意旁边的太监:“试药。”太监用银针试了,无毒。又舀了一点自己喝了,无事。
赵邕这才接过碗,皱着眉头,试探地喝了一小口。随即,他眉头舒展开一些,又喝了一大口。
“味道…尚可。”他哼了一声,把剩下的一饮而尽。从那天起,给赵邕熬“安神汤”的任务,
落到了我头上。陈太医开的药方,也得经由我的手熬制。没人觉得不妥。
一个失宠的、被皇帝当众羞辱的和亲公主,除了小心翼翼地讨好,还能干什么?
连许清棠都懒得再针对我,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沦为了御药房的粗使宫女。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些看似普通的“雪莲”、“安宁草”里,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东西来自哪里?
我自有我的门路。草原部落虽弱小,但在这繁华帝都扎根多年,做些生意的族人还是有的。
传递些不引人注目的“土产”,并不太难。我熬的药,剂量极微,混合在真正的药材里,
连最精密的银针也测不出异常。它们不会立刻致命,只会一点点侵蚀他的根基,
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在看似“调养”中,加速衰败。赵邕喝了我的药,睡眠似乎好了一些,
脾气也略略收敛。他开始频繁地召我去“侍药”。看着我低眉顺眼地跪在床边,
一勺一勺将药汁吹凉,喂进他嘴里。他似乎从这种掌控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冷疏桐,
”有一次,他喝完药,靠在床头,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带着一种奇异的审视,“你说,
朕对你如何?”我放下药碗,拿起丝帕,轻轻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渍:“陛下待臣妾,
恩重如山。”“恩重如山?”他嗤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
说你是朕的‘药引子’,说你这草原来的‘野草’,反倒吊住了朕的命。呵…有意思。
”我任由他捏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陛下是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
臣妾不过是尽本分。”“本分?”他松开手,眼神阴晴不定,“你知道什么是本分就好。
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这药,若有一丝差错…”他话没说完,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臣妾不敢。”我平静地回答。他挥挥手,示意我退下。转身时,我听到他低声自语,
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再烈的马,进了朕的御马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