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暗处凝视》是作者乔玉娇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乔玉娇林薇周浩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1 室友失踪,青金疑云凌晨的冷光透过窗帘缝隙,乔玉娇再次敲响林薇的房门,只有空荡的回音。「林薇?」她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没有回应。林薇的房门没锁,这很反常。乔玉娇推开门,床铺平整,没有
1 室友失踪,青金疑云凌晨的冷光透过窗帘缝隙,乔玉娇再次敲响林薇的房门,
只有空荡的回音。「林薇?」她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没有回应。
林薇的房门没锁,这很反常。乔玉娇推开门,床铺平整,没有睡过的痕迹。桌上的咖啡杯里,
液体已经凝固成一层暗褐色的膜。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三天前冲泡的咖啡味道,
她能分辨出来,心头涌起一股不安。(OS:林薇从不过夜不归,更不会不告知任何人。
)乔玉娇翻出手机,拨通了周浩的号码。五声提示音后,他接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喂,玉娇啊。」「林薇在你那吗?她昨晚没回来。」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不在。
我以为她加班……我昨天也联系不上她。」他的声音忽然拔高,「等等,
你是说她一整晚没回去?」挂断电话后,乔玉娇盯着林薇的房间,胸口发紧。衣柜敞开着,
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像是匆忙翻找过什么。工作包不见了,但钱包和身份证躺在梳妆台上。
突然,身后传来茶杯轻碰的细微声响,乔玉娇猛地转身,孙姐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
不知何时已倚在门框上。她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眼睛滴溜溜转着,
仿佛在给人测量尺寸。「林薇昨晚没回来,你看见她了吗?」孙姐啜了口茶,「昨天下午吧,
我看她回来拿了些东西就出去了,说是要和同事谈工作。」她停顿了一下,「我眼睛就是尺,
她那天绝对不对劲,表情紧绷得像欠了网贷。」「同事?哪个同事?」「谁知道呢,
可能是那个什么……李哥?她提过几次。」李哥。乔玉娇的心跳忽然加速,
思绪飘向公司那个角落的工位,那个总是对她过分关注的男人,胃里一阵翻腾。
(OS:怎么会是他?)她握紧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乔玉娇再次环顾林薇的房间,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盒子上。打开后,
她屏住了呼吸——那枚青金石项链静静地躺在那里,深蓝色的石头在晨光中泛着柔和光泽。
触手冰凉刺骨。(OS:她从不离身的……)乔玉娇想起林薇昨晚还笑着说这项链能测谎,
没想到今早人就没了。某次夜谈,林薇喝醉了,搂着她的肩神秘地说这是「最后的保险」,
那时她的笑容还历历在目。乔玉娇仔细检查项链,借着光线调整角度,
终于在金属扣环内侧发现了一行极细微的刻痕:「LW_DC358」。心跳骤然加快,
手心渗出冷汗。(OS:这是什么意思?是林薇留下的线索?)她决定报警。
张警官接待了她,公事公办的语气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而非一个可能的失踪案。
「成年人失联不到24小时,我们很难立案。」他头也不抬地说,「朋友吵架了?男友问题?
还是单纯想散心?这种情况我们每周都接好几起。」「但她留下了从不离身的项链,
还有身份证!」乔玉娇急切地说,声音微微发颤。张警官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先回去等等看。如果48小时还联系不上,再来找我们。」走出警局,
乔玉娇苦笑着自嘲:「真是讽刺,我都快成『失踪人口专家』了。」
(OS:这种无力感太熟悉了,但这次不同——林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放弃。
)回到公寓,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既然警方不急,那就靠她自己了。
乔玉娇拿起那枚青金石项链,在灯光下反复端详那串代码,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蔓延。
她全神贯注,试图解读其含义,并未察觉任何异常温度变化。正当她沉思时,
目光无意识地瞥向窗外——楼下有辆黑色轿车似乎已停驻多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周浩。
「玉娇」他声音带着哭腔,「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我不能没有她——」电话突然中断,
最后传来一声模糊的、被信号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哽咽抽泣声。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担忧,
可那声戛然而止的呜咽却让乔玉娇浑身血液冻结。黑暗中,
她的手机屏幕又亮了……2 蛛丝马迹,初探疑阵乔玉娇站在林薇的房门口,
手指在门把上犹豫了片刻。一夜未眠,
脑子里全是那枚被遗落的青金石项链——林薇从不离身的饰物,为什么会留下?
这疑问像根细刺扎在她心头。「玉娇,你在干什么?」周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吓得乔玉娇差点跳起来。他面容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但目光却异常锐利。她注意到他按在门把上的手指微微发抖。「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昨天警方说24小时内很难立案。」周浩皱眉,
突然按住门把:「别碰她电脑,里面有——」又猛地噤声,像是说漏了什么。
他迅速挤到她身前,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我来帮你找吧,你觉得需要看什么?」
这话听着客气,却明显是在阻拦。乔玉娇暗自苦笑,自己这个蹩脚侦探还没开始就被拦住了。
她心中OS:「他为什么这么紧张电脑?里面有什么他不想让我看见的东西?」
「她最近的工作笔记,或者日程表之类的。」她随口说道,心里越发不舒服。
周浩翻找了几下,动作却像是在故意回避某些区域。「没什么特别的。」他的语气过于笃定,
然后转身盯着她:「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乔玉娇摇头,喉咙发紧。「我真的很爱她。
」他又重复了这句话,声音有些发颤。厨房里,
孙姐正端着她那永远不离手的茶杯——今天杯底沾着些灰烬,隐约像是烧焦的纸片,
还有模糊的数字痕迹——悠闲地靠在冰箱旁。「孙姐,林薇最近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异常的事?
」乔玉娇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小周都问不出来,来问我啊?」她眼睛一转,
声音压低,「你俩平时不是挺好的吗?」乔玉娇差点被水呛到:「我们就是普通室友关系。」
「得了吧,你那眼睛就是尺,我还能看不出来?」孙姐挑眉,「不过她最近确实怪怪的,
加班多,回来就闷在房里。前天还看她抱着电脑在阳台发呆,问她怎么了,就说累。」
想起林薇曾替自己挡过李哥的咸猪手,这次该她救她。乔玉娇定了定神,追问:「公司的事?
」「谁知道呢。」孙姐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小乔啊,有些事别深究,对自己没好处的。」
乔玉娇心中OS:「孙姐这话是真心劝告,还是想把我吓退?」公司里,
她借故去林薇的工位转了一圈。桌面整洁如新,电脑已被锁定。
办公桌上唯一的私人物品是一张模糊的合照,她和同事们站在一起,笑容有些僵硬。
乔玉娇悄悄问坐在旁边的同事:「林薇请假了?」「啊?你不知道吗?」同事愣了一下,
「听说她申请离职了,昨天就没来。今天你特别关心她啊。」心头一震。离职?她从未提过。
「最近她负责什么项目来着?」乔玉娇状似随意地问。「好像跟李哥合作那个大客户方案。」
同事放低声音,「上周他们好像还因为什么事吵过,在会议室。」李哥,
公司资历最老的项目经理,出了名的难相处。乔玉娇回到自己工位,
开始搜索公司内部系统里林薇的工作记录。大部分文件都在,
但进一步查看时发现权限被调整过,有些文件夹已无法访问。不对劲。想知道真相,
就得做好触碰别人禁区的准备。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检查林薇忘记登出的通讯软件。
下班回到公寓,乔玉娇偷偷溜进林薇房间,费了好大劲才用发卡拨开抽屉隐藏的夹层,
找到了她的旧手机和一本旧书。翻开书页,一张折叠的纸条掉了出来,
上面只有一个模糊的公司内部会议室号和时间,就在她失踪前一天。展开纸条的刹那,
乔玉娇浑身一冷——那上面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但在昏暗光线下,
一块深红色的污渍晕染了后半部分,她心跳骤紧,几乎以为是血字写就的「358室有诈,
周不可信——」。她强定心神凑近细看,才发现那不过是干涸的茶渍。黑暗中,
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3 职场暗流,初遇刁难乔玉娇站在李哥的工位旁,
努力保持微笑。他的茶杯积着厚厚的茶垢,散发浓重的渍味,让人不适地皱眉。
就在她移开视线时,那些茶垢的阴影似乎组成了某种类似骷髅的图案,
但眨眼间又消散无踪——她揉了揉眼,怀疑只是光线错觉。「李哥,
我想问下林薇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交接情况,她,呃,好像没留下什么资料。」
乔玉娇尽量让语气显得公事公办。李哥停下转笔,抬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他眼中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转瞬即逝。「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不是请假了吗?」
乔玉娇心跳漏了一拍。公司只知道林薇请假,还不知道她失联了。「就是…想提前了解下,
免得她回来工作堆积。」「小乔啊」李哥放下笔,语气亲切得过分,「听哥一句劝,
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薇薇那边的项目复杂,不是你能插手的。」他话里有话,
乔玉娇能感觉到。茶水间里几个同事投来探询的目光,又迅速移开。「我只是想帮忙…」
李哥站起身,身高优势让他几乎是俯视着她:「小乔啊,最近工作状态是不是受林薇影响了?
别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年底考评快到了,我很看好你的。」这是当众给她难堪。
乔玉娇强忍着不适,点点头后快步离开。职场如戏,全靠演技,
但总有人会忘了收起后台的刀。李哥这反应,绝对有问题。回到工位,乔玉娇假装整理文件,
实则调出部门共享服务器。林薇的账号权限已被关闭,但她参与的项目文件夹还在。
她点开几个文档,发现修改记录不自然地断层——最近五天的编辑历史完全空白。就在这时,
胸口的青金石项链突然被她紧握的手心捂得发热。
连日来的焦虑和睡眠不足让乔玉娇眼前猛地闪过一个模糊画面:林薇被关在某个昏暗房间里,
手腕上有淤青。她猛地眨眼,幻象消失,只剩屏幕冷光刺眼。(OS:是太累了吗?
还是…)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查看内部通讯记录。奇怪的是,
林薇与李哥的对话记录全部消失了。心跳加速,乔玉娇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正想截图,
忽然一阵寒意——李哥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找什么呢?」他语气平静,
但乔玉娇清晰地感觉到威胁。「只是…查一下以前的会议记录。」她迅速切换屏幕。「哦?」
他盯着她的显示器,「听哥一句劝,好好做自己的工作,别总想着别人的事。」说完,
他放在她桌上一份报销单:「帮我走一下流程。」乔玉娇接过文件,手指颤抖。
那份报销单上的项目编号,
余光瞥见的、屏幕反光中一闪而过的数字完全一致——或许是高度紧张下的注意力集中所致?
一种冰冷的恐惧却从脊背蔓延开来。她抬头,李哥已经离开,但他的话像一把刀悬在她头顶。
下班后,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乔玉娇总觉得背后有视线。几次回头,
都只看到模糊的人影迅速闪入阴影。心跳如鼓,她加快脚步,手心全是冷汗。
刚刚还在公司里的挫败感,现在已完全被这种被盯梢的恐惧替代。转过拐角,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路灯下,吓得她差点尖叫。「乔玉娇」是周浩,他脸色阴沉,
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悲伤,只有急切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
「听说你今天去找李哥问林薇的事了?」乔玉娇不记得告诉过任何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更让她浑身发冷的是,他脖颈处隐约露出一小块青金石般的材质,与林薇项链上的如出一辙。
黑暗中,他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4 盟友?对手?周浩施压乔玉娇几乎撞进周浩的胸膛,
他像尊雕像般挡在楼道口,眼神阴沉得吓人。这不再是那个在警局哭得肩膀抖动的男人。
楼道灯光昏黄闪烁,映着他眼底密布的血丝,呼吸间带着压抑的急促。
老旧公寓的监控早已形同虚设,她攥紧手心,感到一阵冰冷的孤立。「查到什么了?」
他声音生硬,手指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她口袋里的手机发烫,
却不敢轻举妄动。「周浩,你冷静点。」她试图抽手,却被他钳得更紧。他凑得极近,
呼吸中有浓重酒气,嘴角紧绷得像一根即将崩断的弦。「我很冷静。」他死死瞪着她,
眼中闪过一种近乎疯狂的冷光,「从公司回来有人跟着你,是不是?那是我。
我看见你今天去找李哥了。」她心里一沉。他承认尾随,却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我只是想了解薇薇的工作情况,毕竟她失踪了。作为室友,我很担心。」她强作平静,
后背却渗出冷汗。「有什么问题?」他嗤笑一声,「你以为你在玩侦探游戏?
公司的事没那么简单!」「什么意思?」她故意反问。「薇薇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他声音压得更低,却像刀片刮过耳膜,「她是不是发现了李哥那点破事?告诉我!」破事?
她心跳骤紧。忽然想起薇薇曾窝在沙发里苦笑:「他总想知道我每天去哪,见谁,
连加班都要打电话确认。」那时只觉得是情侣间的黏腻,此刻却令人毛骨悚然。
她还恍惚想起她提过周浩偶尔用无人机「看看她」,
而此刻窗外夜色中似乎有光斑一闪——像是远处车灯掠过玻璃的反光,正好映在他额角。
他猛地一怔,手下力道微松。「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孙姐端着她那标志性的茶杯,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拐角,睡衣外胡乱披着件外套。
茶杯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古怪色泽,但她来不及细想。周浩立刻换上疲惫表情:「没什么,
孙姐。就是…都担心薇薇。」「哎呀,都是担心嘛,别伤了和气…」孙姐眯眼打量他们,
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周浩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她,转身前扔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回到房间,
乔玉娇靠在门上剧烈喘息,手腕仍隐隐作痛。曾经以为的深情,撕开一角,
露出的竟是控制欲的獠牙。窗外城市灯火如常,她的世界却暗了几分。房间看似无异,
直觉却叫嚣着不对劲。视线落向窗台那盆薄荷——它明明紧贴窗框,此刻却偏离了几厘米。
她小心靠近,用手机开始录像。泥土表面有细微翻动痕迹,她屏息轻拨,指尖触到硬物。
那是个小巧的黑色元件,豌豆大小,带着金属触点和微型镜头。她用纸巾裹住它捻起,
机身微热。(OS:是窃听器吗?周浩放的?)寒意爬满脊背。
她立刻拍照发给一个懂技术的朋友。几秒后,回复弹出:「图太糊了。
看结构有点像某种传感器或者老旧的窃听器模块…你从哪儿搞到的?最好小心点,这说不准。
」这东西或许藏着线索,但她该如何确认?又该如何解开背后的谜团?黑暗笼罩房间,
只有手机屏幕闪着微光,映着她凝重不安的脸。5 秘密灼心,
孤注一掷那个微型设备躺在乔玉娇手心,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她的手指发抖,
刚才试了三次才从花盆里抠出这个东西。「百分百是窃听器,低端货,没电了或者摔坏了。」
微信上,大学同学老王的语音来得很快,「你惹上麻烦了?要不要报警?」乔玉娇盯着屏幕,
喉咙发紧。报警?拿什么证据?张警官看她的眼神已经够无奈了。万一对方有所准备,
她岂不是在自投罗网?这比窃听器本身更让她害怕。「先…别惊动任何人。」她最终回复,
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谢谢你。」窗外天蒙蒙亮,她已经一夜没合眼。
周浩那句「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在她脑海里回放无数次。她用指尖碾碎那个黑色小东西,
塞进卫生间马桶冲走。锁好门窗,乔玉娇打开林薇的笔记本电脑。密码她已经试过无数组合。
突然灵光一闪,输入了她生日加青金石的中文缩写。屏幕亮了。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林薇从不用这么简单的密码。除非——她是想让某个人找到。桌面干净得不像林薇的风格。
只有几个文件夹,都加了密。乔玉娇取下颈间的青金石项链,放在一旁。她反复尝试解密,
最终用林薇常用的几个密码组合成功进入了云盘。「备份_重要」文件夹里,
有几张模糊的照片。全是偷拍的办公室场景,大多聚焦在李哥桌上的文件。她把照片放大,
那似乎是一份报销单和一些收据。心突然揪紧。最后一张照片的背景角落,
露出了一个熟悉的马克杯边缘——她的工位。冰冷的恐惧从脊背蔓延开来。
三个月前那个场景突然清晰得可怕:李哥把一叠报销单扔在她桌上,咖啡杯碰倒,
液体差点溅到文件上。「帮我走个流程,你刚来不懂没关系,照着做就行。」他说得轻松,
但眼神飘忽。他戒指刮过她手背,留下了一道浅痕——此刻那旧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当时就觉得金额有些离谱——三万多的「客户招待费」,收据上的餐厅她连名字都没听过。
虽疑虑但不敢多问,毕竟他是前辈。那次加班到深夜,她头昏脑胀,只想快点完成回家。
签字、盖章、录入系统——短短十分钟,她就成了那个无声的共犯。
一个文档命名为「录音_会议室B12_片段」。她点开,是一段受损严重的音频文件。
乔玉娇调大音量,反复听着杂音中的片段,
勉强捕捉到几个词:「…钱…不能…封口…那个乔…」最后一个字眼让她血液凝固。「乔」
——是在说她吗?她浑身发抖地关掉电脑。窗外已经全亮,城市苏醒的喧嚣声透过玻璃传来,
与她内心的恐慌形成鲜明对比。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帮李哥做了个小忙,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污点。现在想来,那份报销单可能是林薇调查的核心。而她,
成了那个无意间参与其中的帮凶。难怪周浩那么紧张,难怪会有人监视她,
难怪林薇会…消失。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当你隐藏秘密时,
秘密早已将你标记。乔玉娇握紧项链,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她瞥向墙面,
光影交错间仿佛有人影一闪即逝,像极了林薇!黑暗中,屏幕又亮了……6 秘密灼心,
孤注一掷乔玉娇第三次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检查门锁和窗户。虽然明知徒劳,
但至少能让她的心脏不那么剧烈地跳动。凌晨三点十五分。卧室里,她抱膝坐在床上,
手机屏幕的微光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她打开前几小时找到的照片,
放大那个模糊的角落——那确实是她的工位,没错。蓝色文件夹、那个缺了口的马克杯,
再往右一点是李哥的签字笔,当时正放在一沓报销单上。那沓该死的报销单。「小乔,
帮我处理一下这个,很简单的,就照着前面几张的格式来。」李哥当时是这么说的,
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听哥一句劝,做事别太死板,懂吗?」乔玉娇闭上眼,
脑海中重现那一刻——她翻开报销单,发现金额离谱地高,收款方是个从未听说过的公司。
但当时刚入职不久的她,只是犹豫了片刻,就在上面盖了章。她从来没敢问那是什么钱,
谁又是那个收款公司。OS:一个几乎被我自己遗忘的小秘密,如今却成了绳索,
缠绕在我的脖子上。「该死。」她低声咒骂,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床头柜上的青金石项链。
指尖突然传来刺痛,仿佛被什么划了一下。她猛地惊醒,发现项链不知何时紧紧攥在手心,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OS:林薇,你当初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失踪的?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手机里的照片,手指微微颤抖。
OS:退缩已经没用了。如果有人在监视我,逃避只会让我更加被动。她的手停止了颤抖,
改为握紧成拳。OS:有时候,往前走不是不怕了,而是怕到极致后生出的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