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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周砚)最新章节_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5 12:32     编辑:清旖
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本阅读

写的是真的好,作者周砚文笔犀利,情节引人入胜,代入感跟强,《合租室友是死对头》是非常棒的一本书!

作者:周砚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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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本阅读》 小说介绍

主角是周砚的叫做《合租室友是死对头》,这本的作者是周砚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合租室友是我大学死对头周砚,天天嘲讽我穷酸。直到我无意看到他电脑屏保——竟是辩论赛上他偷看我的照片。后来我发烧,他边骂我麻烦精边守了一夜。我拆穿他:“周砚,装讨厌我很有意思?”他耳尖红透,终于坦白:“嗯

《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本阅读》 第1章 免费试读

合租室友是我大学死对头周砚,天天嘲讽我穷酸。

直到我无意看到他电脑屏保——竟是辩论赛上他偷看我的照片。后来我发烧,

他边骂我麻烦精边守了一夜。我拆穿他:“周砚,装讨厌我很有意思?”他耳尖红透,

终于坦白:“嗯,骗你的,从大学就喜欢你。”1我叫沈屿,

我终于结束了漫长而压抑的求职期,签下了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合同。此刻,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新租的公寓门口,钥匙在手中微微发烫,

心中充满了对独立新生活的憧憬。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一切都显得充满希望。我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然而,

门内的景象瞬间冻结了我脸上的笑容。公寓很整洁,甚至称得上雅致,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香气——那是某个我极力想忘却的人惯用的香水味。

我的视线僵硬地转向厨房方向,心脏猛地一沉。只见周砚,我大学时代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正穿着一身墨绿色的丝绸睡袍,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他慵懒地倚在门框上,

骨节分明的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咖啡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些许神情,

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睛,却清晰地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嘲讽。“哟,真巧。”他先开了口,

声音带着刚起床不久的沙哑,却又浸着冰冷的戏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毕业前夕为了争夺那个唯一的国家级项目名额而激烈交锋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些针锋相对的言论、互不相让的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我以为逃离了校园就能永远摆脱这个阴影,却没料到命运竟开了如此恶劣的玩笑。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从我因奔波而略显凌乱的头发,滑过带着倦意的脸庞,

最终落在我身旁那个因为用了多年而边角有些磨损的行李箱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令人火大的弧度,“啧,”他轻啜一口咖啡,慢条斯理地说,

“沈屿,离了我,你果然混得连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这句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强撑的镇定。巨大的尴尬和愤怒席卷而来,我捏紧了行李箱的拉杆,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签合同那天,那位和蔼的房东阿姨笑眯眯地说“我侄子也住这儿,

你们年轻人好相处”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我当时竟未深想!现在才明白,这根本是个坑!

我连续默念了三遍“杀人犯法”和“这房租便宜得离谱”,

才强压下想把整个箱子抡到他那张漂亮却可恶的脸上的冲动。新生活的第一天,

在死对头居高临下的目光中,彻底宣告失败。2合租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也仿佛开启了一场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战争。

周砚似乎迅速找到了人生的新乐趣: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对我进行点评和奚落。

他的专业是计算机,逻辑缜密,而他的副业,则是将这张嘴练得剧毒无比,

总能精准找到令人跳脚的切入点。清晨,我穿着那双带有可爱兔子图案的棉拖鞋走出房间,

就能听到他凉飕飕的点评:“幼龄审美残留,沈屿,你心理年龄断奶了吗?”中午,

我点的麻辣香锅外卖送到,香味弥漫在客厅,他会捏着鼻子从书房探出头,

眉头紧锁:“麻烦下次点这种***之前通知一声,

我好提前疏散重要资产——比如我的鼻子。”我大多选择充耳不闻,

将他视为一团人形背景噪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内心早已将他吐槽了千万遍。然而,

忍耐是有限度的。那天晚上,我难得项目告一段落,心情颇佳,决定下厨慰劳自己。

一番忙碌后,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摆上桌,尤其是那碗番茄蛋花汤,红黄相间,蛋花滑嫩,

我自觉是得意之作。周砚大概是闻到了香味,晃悠到餐厅,目光在餐桌上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那碗汤上。他拿起一只空闲的勺子,伸进去拨弄了一下翻滚的蛋花,

动作挑剔得像美食评论家,然后抬起眼,用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对我说:“恕我直言,

这碗汤看起来……很像狗粮成精了。”“哐当!”我手中的饭碗差点滑落。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大学时期那种被他轻易挑起的好胜心和怒火再次熊熊燃烧。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理智神经崩断的声音,那碗热气腾腾的番茄蛋花汤在我手中剧烈摇晃,

汤面漾起危险的波纹,差点就完成了从碗到他那张俊脸的自由落体运动。最终,

“租金便宜”这四个大字像金光闪闪的盾牌,堪堪挡住了这波致命攻击。我深吸一口气,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微笑:“谢谢点评,不过,狗粮似乎更符合你的气质。”然后埋头吃饭,

再也不看他一眼。3那是一个难得的、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周六清晨。然而,

美好的梦境被一阵毫不客气、近乎砸门的“咚咚”声粗暴打断。我带着浓重的起床气,

头发乱得像鸟窝,猛地拉开门,门外是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的周砚。

他脸上带着惯常的不耐烦,仿佛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小区电路故障,

全面停电检修,预计晚上八点恢复。物业要求通知到每一户。”他语速很快,公事公办,

“像你这种睡神转世、作息紊乱的,我怕你睡死过去,或者饿死在家里,

到时候不仅影响房价,我小姨还得麻烦处理后续。

”他的关心(如果那能算关心的话)包裹在尖刻的言辞里,像裹着糖衣的子弹。

我没好气地回敬:“谢谢周少爷关心!我饿死了正好给你腾地方,不劳费心!”说完,

我当着他的面,重重地把门摔上,企图用门板隔绝他那张讨厌的脸和更讨厌的话。

重新扑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赌气般地一直躺到日上三竿,

直到饥饿感像小爪子一样挠着我的胃。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冰箱因为停电已经停止工作,

里面的食物岌岌可危。拿出手机想点外卖,

却看到屏幕上无情的“无服务”标志——停电连带着基站也受了影响。真正的绝望袭来,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懊悔像潮水般涌上,早知道就该接受他那份“恶意”的提醒。

我像幽魂一样飘到门口,想打开门透透气,或许能觅得一线生机。然而,门一打开,

我就愣住了。门把手上,赫然挂着一个白色的透明食品袋,袋子内侧结满了细密的水蒸气,

使得里面的东西有些模糊。我取下来,打开一看,

是三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和一杯封口严实的豆浆。用手一摸,还是温热的。这栋楼里,

会做这种事的,除了隔壁那位,不会有第二个人。我拿着这袋突如其来的“救济粮”,

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下意识地看向周砚紧闭的房门,那里静悄悄的。一边咒我饿死,

一边又偷偷给我送吃的?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傲娇也要有个限度吧!

但胃部的强烈抗议最终战胜了理智,我靠在门框上,咬着松软喷香的包子,喝着温热的豆浆,

心里那点因被吵醒而生的怒气,竟莫名其妙地,随着食物一起,慢慢消散了。

4初春的天气变幻莫测,一场倒春寒袭来,我不幸中招,被来势汹汹的感冒病毒击倒。

白天勉强支撑着处理了点工作,到了晚上,彻底垮掉,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冷,

只能病恹恹地窝在客厅沙发里,用厚厚的毛毯把自己裹成一个茧。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周砚下班回来了。他脱下外套,换上拖鞋,

一抬头看见沙发上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鼻尖也红红的我,立刻露出极度嫌弃的表情,

夸张地后退两大步,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仿佛我是什么污染源:“喂!离我远点!

弱不禁风的,自己生病就算了,别把病毒传染给我!我手上那个关键项目正到紧要关头,

代码要是写错了,你负得起责吗?”说完,他像避开瘟疫一样,紧贴着墙边,

以最快的速度绕道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还“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委屈和难受一起涌上心头,

虽然知道他一贯如此,但生病时的人格外的脆弱。我吸了吸堵塞的鼻子,把脸埋进毯子里,

昏昏沉沉地睡去。半夜,我因为喉咙干痛和剧烈的咳嗽醒来,渴得厉害,

想挣扎着去厨房倒水。正当我晕乎乎地坐起身,

却意外地发现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盛满了清澈的温水。水杯旁边,

还有一盒打开的感冒冲剂,旁边放着一个小勺子。杯子下面压着一张便利贴,

上面是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字迹,每一个笔画都透着写字人的别扭:“死了记得托梦给我,

我好提前找新室友,省得麻烦。”我看着那杯水、那盒药和那张纸条,真是又气又笑,

心情复杂难言。最终还是抵不过干渴,撕开一包冲剂倒入杯中,

看着褐色的粉末在温水里旋转溶解。药很苦,但温热的水流划过灼痛的喉咙,

带来了真实的舒缓。这个周砚,连关心人都要用这么别扭又恶毒的方式,真是……无可救药。

但那一夜,或许是因为药效,或许是因为别的,我睡得格外安稳。5公司季度团建,

气氛热烈。想到回家要面对周砚那张冷脸,我心里的郁结更深,面对同事的频频举杯,

不免多喝了几杯。最后的记忆停留在KTV嘈杂的音乐声和炫目的灯光里。再醒来时,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阳光刺眼,头痛得像是要裂开,胃里也翻江倒海。我呻吟着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熟悉的天花板,然后是一张放大的、冷若冰霜的俊脸。

周砚正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嘲笑:“醒了?酒量不行就别逞能,昨晚吐得昏天黑地,

差点把我家门口变成化粪池。吐我一身,我那件外套算是报废了。保洁费、精神损失费,

还有衣服的折旧费,从你下个月房租里扣,有意见吗?”我被他连珠炮似的问责砸懵了,

宿醉的大脑运转迟缓。我这才注意到,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

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柠檬味清新剂的气息,掩盖了原本可能存在的异味。

我挣扎着扭头看向阳台,阳光下,我那套昨晚肯定惨不忍睹的衣服,包括外套和裤子,

已经干干净净地晾在那里,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显然,它们被彻底清洗过了。我张了张嘴,

想道歉,又想问点什么,却被他毫不客气地打断:“别废话,脸色难看死了。记得转账。

”他说完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房间,留下一个看似绝情又挺拔的背影。

我望着阳台上飘荡的、带着洗衣液清香的衣服,头依然痛得厉害,但心里某个冰冷的角落,

却仿佛被这阳光和干净的气息烘暖了,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有放任我不管。

6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赶一份紧急的报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却突然蓝屏,

无论如何也重启失败。截止日期迫在眉睫,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奈之下,

我只得硬着头皮去书房找周砚求助。他正戴着耳机打工作电话,神情专注,见到我进来,

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用眼神示意我有事快说。我压低声音说明情况,

他指了指书桌上他那台性能顶配的台式机,示意我可以先用,然后又沉浸在他的电话会议中。

我感激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电脑。等待系统启动的短暂时间里,

我无意识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漆黑的显示器屏幕。就在这时,屏幕亮起,

屏保程序启动——那是一张高清的数码照片,是我们大学辩论队夺得全国冠军后的合影。

照片里,我和他作为正反方的一辩,刚刚结束一场唇枪舌战,

脸上都还带着未褪尽的争强好胜和疲惫,但笑容是灿烂的。我们之间隔着几个人,然而,

镜头捕捉到的那个瞬间,他却微微侧着头,目光越过中间的同学,

落在了正在整理因激烈辩论而歪掉的领带的我身上。那个眼神非常复杂,

里面有尚未平息的对抗情绪,有对对手的审视,但仔细看去,

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甚至是一闪而过的、难以言喻的温柔……这绝对不是我记忆中单纯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我正愣神间,周砚打完了电话,走过来看到屏幕上的照片,脸色骤然一变,

像是被窥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动作快得带风,

“啪”地一声重重合上了显示器的电源,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语气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强装出来的强硬:“看什么看?

没事干缅怀你当年是怎么输给我的光辉历史?”7一个平凡的周三晚上,

我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屏幕上显示“妈妈”。我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我妈热情洋溢的声音,先是例行关心我的生活,

然后突然扔下一枚“炸弹”:“小屿啊,妈妈明天正好有事去你那边一趟,顺便看看你,

给你带点好吃的!也看看你生活环境怎么样,对了,

你不是说有个合租的室友挺善解人意的吗?妈妈正好也认识认识!”我顿时如五雷轰顶,

慌了手脚。对着电话含糊地应付过去后,我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

让妈妈看到我和周砚这种“相看两厌”的相处模式?简直不敢想象!周砚正好从厨房出来,

看到我这副样子,凉凉地泼冷水:“现编一个善解人意的室友也来不及了。求我,

演技爆发一下,或许可以考虑帮你演一场,价格嘛……”迫于无奈,我只好放下身段,

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第二天,我妈准时驾到。门铃一响,周砚瞬间切换模式,

脸上挂起温和得体的微笑,眼神清澈真诚,一口一个“阿姨”叫得无比亲切自然。

他主动接过妈妈手里的东西,端茶递水,介绍小区周边环境便利安全,甚至还把我夸了一通,

说我爱干净、作息规律、工作努力,

俨然一副与我相处融洽、对我赞赏有加的中国好室友模样。我妈被哄得心花怒放,

满脸都是“儿子有个好室友我就放心了”的欣慰。送走满面春风的妈妈,

防盗门刚“咔哒”一声关上,周砚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恢复了惯常的懒散和毒舌:“演技费、精神损耗费、微笑***费,按小时计,

比照一线明星标准,支持微信、支付宝、银行转账,拒绝赊账。

”我看着他这瞬间变脸的绝活,哭笑不得,但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甚至涌起一丝真实的感激。这家伙,虽然嘴坏,但关键时刻……还算靠得住?

8一个疲惫的工作日后,我准备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蒸汽氤氲,十分惬意。然而,就在我站起身,准备迈出浴缸时,

脚底突然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几乎就在我的叫声落下的瞬间,

浴室门被“砰”地一声从外面猛地推开!周砚冲了进来,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失措,

甚至带着一丝苍白。他嘴上骂骂咧咧,语速快得像射击:“沈屿!你是笨蛋吗?!

洗个澡都能摔跤!你是三岁小孩还是平衡感失调?!”但他的动作却与恶劣的言语截然相反,

极尽轻柔迅速。周砚一把抓过旁边架子上的大浴巾,迅速将我裹住,隔绝了凉意和尴尬,

然后毫不犹豫地打横将我抱起。他的手臂很有力,怀抱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感,

把我稳稳地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迅速翻出医药箱,拿出冰袋,用干毛巾包好,

然后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托起我迅速肿起来的脚踝,

将冰袋敷在上面。冰冷的触感暂时麻痹了火辣辣的疼痛。他的手指很凉,

大概是刚才情急之下用冷水冲过,但被他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却莫名地觉得发烫。

“下次再这么不小心,”他低着头,碎发遮住了前额,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闷闷的,

却不像责备,更像是一种后怕的嘟囔,“我就真给你买个婴儿澡盆,把你放里面洗,

看你还怎么摔!”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和微微蹙起的眉头,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连脚踝处传来的阵阵抽痛,似乎都在这一刻减轻了许多。

9那是一个难得的、双方都没有加班的周五晚上。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屋内只开了一盏暖***的落地灯,气氛莫名地有些温馨。不知怎么的,

我们竟然破天荒地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部口碑不错的爱情电影。情节逐渐走向***,

男女主角因为命运的捉弄而面临生离死别,画面唯美而悲伤,台词感人肺腑。

我本来就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加上氛围渲染,鼻子一酸,眼眶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热,

视线开始模糊。就在一滴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瞬间,一只温热干燥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准确地遮住了我的眼睛。周砚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

带着他惯有的、刻意营造的恶劣语气,吹拂在我的耳畔:“别看了,

这种情节老套、逻辑漏洞百出的烂片,也值得你掉金豆子?你的泪点是被狗吃了吗?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只有屏幕的光线顽强地透过他微微岔开的指缝,

在我的视野里投下几道模糊的、摇曳的光斑。一片黑暗中,

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雪松气息更加清晰,因为距离靠近,

沙发上他那一侧微微陷下的身体弧度也愈发明显,甚至能感受到他传来的体温。而最要命的,

是那一声声透过他温热的掌心皮肤、清晰传来的、快得完全失去了正常节奏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失控,但很快我便分辨出来,

我的心跳虽然也很快,却规律可辨。而这急促如擂鼓、慌乱得不成样子的搏动,

分明来自于覆在我眼前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的主人。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电影里悲情的对白和音乐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们维持着这个古怪的姿势,

直到片尾曲悠扬地响起,演职员名单开始滚动。他才像突然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收回了手,

迅速坐直身体,语气生硬地打破了这暧昧的寂静:“手麻了。”他站起身,

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快步走到墙边,“啪”地一声按亮了客厅的主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朦胧的氛围,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却清晰地捕捉到他转身时,

耳廓那一抹未褪尽的、可疑的红晕。我低下头,心脏还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轻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心底某个角落,像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又痒又软,

一种难以言喻的、甜涩交织的情绪,悄然蔓延开来。

10周砚的生日在一个天高气爽的秋日周末。我原本并没有特意记这个日子,

是刷朋友圈时看到共同好友的祝福才恍然想起。鬼使神差地,我出门逛街时,

竟走进了一家熟悉的甜品店,看着橱窗里造型可爱的小蛋糕,脚步再也挪不动。最终,

我提回了一个四寸大小的精致蛋糕,

上面用奶油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卡通小狗图案——我记得大学时,

他曾在社交平台上转发过类似的表情包。晚上,当他加班回来,

看到餐桌上那个点着小小蜡烛、与整个公寓性冷淡风格格格不入的蛋糕时,明显愣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眉头微蹙,目光在蛋糕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那只卡通小狗上,

嘴角扯出一抹惯常的嘲讽:“沈屿,你几岁了?还买这种小朋友过家家才喜欢的东西。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上有些发烫,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交织在一起,

准备伸手将蛋糕拿开:“不爱吃算了。”“点都点了。”他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我的手,

语气依旧平淡。他俯身,有些敷衍地吹灭了那根细小的蜡烛。然后,他拿起配套的蛋糕刀,

动作出乎意料地小心翼翼,没有像切普通蛋糕那样从中切开,而是沿着卡通图案的边缘,

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本阅读
合租室友是死对头全本阅读
周砚/著| 现代言情| 已完结
主角是周砚的叫做《合租室友是死对头》,这本的作者是周砚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周砚他根本不是在搞自己的项目!他猫在实验室角落里,通宵达旦地、一遍又一遍帮你核对最终数据模型!我们都纳闷儿问他为啥,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说怕你哪个小数点看错了,或者格式不对,因为这种小瑕疵输得太难看、太冤枉……”整个卡座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周砚身上。我震惊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周砚,只见他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铁青,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下一秒,他猛地站起身,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没动过的冰水,毫不犹豫地、劈头盖脸地泼在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同学脸上!“***喝多了就滚回去睡觉!满嘴***什么!”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骇人的怒意。聚会的气氛降至冰点,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秋夜的凉风吹散了酒意,却吹不散弥漫在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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