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清辞写的《爱别离苦余生梦长啊》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沈清辞慕容珩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主角是沈清辞慕容珩的《爱别离苦余生梦长啊》,是作者“沈清辞”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第一章:边关初遇,风沙定情大靖章和三年,秋。漠北的风总带着股刀子似的烈意,卷着黄沙往人骨缝里钻。沈清辞勒住缰绳,胯下的 “踏雪” 打了个响鼻,前蹄在碎石地上刨出浅坑。她抬手拢了拢玄色劲装的领口,银质护腕
第一章:边关初遇,风沙定情大靖章和三年,秋。漠北的风总带着股刀子似的烈意,
卷着黄沙往人骨缝里钻。沈清辞勒住缰绳,胯下的 “踏雪” 打了个响鼻,
前蹄在碎石地上刨出浅坑。她抬手拢了拢玄色劲装的领口,银质护腕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目光扫过前方起伏的沙丘,声音裹在风里,却依旧清亮:“都打起精神来!昨日斥候回报,
这附近有不明势力活动,仔细查探,莫要漏了蛛丝马迹。”身后二十余名骑兵齐声应和,
声浪短暂压过风声。沈清辞是镇国将军沈策唯一的女儿,自六岁跟着父亲来边关,
骑马射箭、排兵布阵样样不输男儿,如今十七岁,已是能独当一面的斥候队统领,
军中将士私下都称她 “玉面罗刹”—— 倒不是说她性子暴戾,而是赞叹她眉眼清丽,
出手却利落狠绝,去年追剿马贼时,仅凭一支长箭就射穿了贼首的咽喉,那股子冷静果决,
让不少老兵都暗自佩服。队伍沿着边境线缓缓前行,黄沙被马蹄踏起,在空中织成朦胧的雾。
沈清辞眯着眼,注意到左侧沙丘后隐约有异动 —— 不是风沙的声音,
倒像是兵刃相撞的脆响,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痛哼。她抬手示意队伍停下,翻身下马,
将长弓背在身后,腰间佩剑出鞘半寸,指尖触到冰凉的剑刃,心头的警惕又多了几分。
“你们在此等候,我去看看。” 她压低声音,脚步轻得像只掠过沙地的孤雁,
悄无声息地绕到沙丘另一侧。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微缩。
三名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正围攻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那男子虽一身书卷气,动作却不笨拙,
手中一柄短剑舞得有模有样,只是左臂已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衣袖,
顺着指尖滴落在沙地上,晕开点点暗红。他背靠一块巨石,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却仍死死护着怀中的一个锦盒,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面前的黑衣人。“把东西交出来,
饶你不死!”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嘶哑,手中弯刀劈出一道寒光,直逼男子心口。
男子侧身避开,却因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就在这间隙,
另一名黑衣人趁机从侧面袭来,弯刀眼看就要落在他肩上 ——“咻!”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精准地射穿了那名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惨叫一声,弯刀落地,捂着手腕连连后退。
沈清辞从沙丘后走出,长弓仍在手中,箭囊里的箭矢泛着冷光。她目光扫过三名黑衣人,
语气冷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大靖边境行凶,是活腻了?
”为首的黑衣人见她只有一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哪来的黄毛丫头,也敢多管闲事?
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沈清辞嗤笑一声,脚下一动,
身形如鬼魅般掠到近前。她没再用箭,而是拔出腰间佩剑,剑光一闪,
便挡住了为首黑衣人砍来的弯刀。两兵相接,发出刺耳的碰撞声,黑衣人只觉虎口发麻,
竟被震得后退两步。他又惊又怒,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力气竟如此之大。“不客气?
” 沈清辞挑眉,手腕翻转,剑花挽得密不透风,“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的剑法是父亲沈策亲传,又在边关多年实战中磨得越发凌厉,招招直取要害。
三名黑衣人虽悍勇,却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被她打得节节败退,
一人被剑划伤大腿,一人被踹中胸口,为首的黑衣人更是被剑尖抵住了咽喉,连动都不敢动。
“滚。” 沈清辞声音冷得像漠北的冰,“再让我在边境看到你们,定取你们狗命。
”黑衣人脸色惨白,连忙扶起同伴,连滚带爬地消失在沙丘之后。沈清辞收剑入鞘,
转身看向那个青衫男子。他正靠在巨石上,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却依旧挺直了脊背,
怀中的锦盒紧紧抱着,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见沈清辞看来,他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庞 —— 眉如墨画,眼似寒星,鼻梁高挺,唇色偏淡,
虽沾染了沙尘与血迹,却难掩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与这粗粝的边关格格不入。
“多谢姑娘相救。” 他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温和,挣扎着想站起身,却因牵动伤口,
又跌坐回去,眉头紧紧蹙起。沈清辞上前一步,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口:“伤口太深,
得尽快处理,否则会感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被人追杀?”男子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还是轻声道:“在下慕容珩,是…… 前朝质子,
奉命驻守这边境驿站。方才那些人,是冲着我怀中的地图来的。”“前朝质子?
” 沈清辞愣了一下。大靖灭前朝已有十年,前朝皇室大多被流放,
唯有少数质子被留在京城或边境,名为驻守,实则软禁。她倒是听说过,
边境驿站有位前朝质子,却没想到竟是眼前这人。她看着慕容珩怀中的锦盒,
又看了看他苍白却坚定的脸,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敬佩 —— 一个亡国质子,在这偏远边关,
还能守住故国地图,面对追杀也不放弃,这份心性,倒比许多大靖官员都强。“这里不安全,
我带你回军营疗伤。” 沈清辞不再多问,扶起慕容珩的胳膊,“能走吗?”慕容珩点点头,
靠在她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他身形偏瘦,此刻又受了伤,
几乎大半重量都压在沈清辞身上。沈清辞能感觉到他手臂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墨香,
与边关常见的硝烟味、汗味截然不同,倒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安心。两人慢慢走到沙丘另一侧,
骑兵们见沈清辞带回一个受伤的男子,都有些惊讶,
却没人多问 —— 他们早已习惯了统领的行事风格,只要是她认定的人,便不会有错。
沈清辞让两名骑兵牵来一匹备用的马,小心地扶慕容珩上马,自己则翻身上了踏雪,
与他并驾齐驱。“军营里有军医,你的伤很快就能好。” 她侧头看向慕容珩,
见他脸色依旧苍白,便放缓了马速,“要是累了,就说一声。”慕容珩微微颔首,
目光落在沈清辞的侧脸上。夕阳正斜斜地照在她身上,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原本凌厉的眉眼,此刻竟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忽然想起方才她出手救他时的模样,那般果敢,那般耀眼,像极了他故国江南少见的寒梅,
在风雪中兀自绽放。“姑娘……” 他轻声开口,“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沈清辞。
” 她干脆地回答,“镇国将军沈策,是我父亲。”慕容珩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在边境待了三年,自然听说过沈策将军的威名,也听说过他有个厉害的女儿。只是没想到,
今日救了自己的,便是这位 “玉面罗刹”。一路无话,队伍很快回到了军营。
沈清辞直接将慕容珩带到了医帐,嘱咐军医仔细诊治,又让人取来干净的衣物,
才转身准备离开 —— 她还要去给父亲汇报今日的巡查情况。“沈姑娘。
” 慕容珩叫住她,从怀中取出那枚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羊皮地图,
“这是前朝边境的详细地图,标注了许多隐蔽的水源和通道。如今前朝已灭,
这地图对我也无用,或许对沈将军守边关能有帮助,就赠予姑娘吧。”沈清辞看着地图,
又看了看慕容珩。她知道这地图的价值 —— 边境水源稀缺,
许多隐蔽水源只有前朝旧人知晓,有了这张地图,大靖军队在巡查时便能少走许多弯路。
可她也明白,这地图或许是慕容珩对故国仅存的念想之一,他竟就这样轻易地赠予自己。
“这……” 她有些犹豫。“姑娘不必推辞。” 慕容珩笑了笑,那笑容像冰雪初融,
让他苍白的脸多了几分生气,“你救了我的命,这地图就算是谢礼。况且,
能用它护佑一方百姓,也算是它的归宿。”沈清辞心中一动,不再推辞,接过锦盒:“好,
那我就收下了。你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军医说。”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医帐。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除了巡查和训练,偶尔会去医帐看看慕容珩。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从边关的风沙,聊到京城的繁华,从兵法谋略,聊到诗词歌赋。沈清辞发现,
慕容珩虽只是个质子,却学识渊博,对边境的防御也有独到的见解,
好几次她在训练中遇到难题,跟他一聊,竟豁然开朗。
而慕容珩也喜欢听沈清辞讲边关的故事,讲她小时候跟着父亲打猎,讲她第一次领兵剿匪,
那些鲜活的经历,让他单调的质子生活多了许多色彩。这日傍晚,沈清辞处理完军务,
又去了医帐。慕容珩的伤口已好了大半,正坐在桌边看书,夕阳透过帐帘的缝隙照进来,
落在他身上,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今日倒清闲。” 沈清辞笑着走进来,
顺手将带来的一小袋坚果放在桌上,“厨房刚烤的,你尝尝。”慕容珩放下书,
拿起一颗坚果,慢慢剥着:“多谢你。今日天气好,风也小,要不要出去走走?
”沈清辞点头:“好啊。”两人并肩走出医帐,沿着军营外的小路慢慢走着。
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远处的沙丘连绵起伏,像沉睡的巨兽。偶尔有归巢的飞鸟掠过,
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打破了边关的寂静。“我以前,总听人说边关荒凉,可来了这三年,
倒觉得这里也有别样的美。” 慕容珩望着远处的晚霞,轻声说道,“尤其是这晚霞,
比故国江南的晚霞,多了几分壮阔。”“江南?” 沈清辞好奇地问,“你是江南人?
”“嗯。” 慕容珩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怀念,“我家在苏州,那里有小桥流水,
有粉墙黛瓦,春天的时候,满城都是桃花的香味。只是…… 再也回不去了。
”沈清辞沉默了。她知道,对于亡国之人来说,故乡永远是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她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高坡上。
这里能看到整个军营,还能看到远处的边境线。晚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比白日里的风沙温柔了许多。慕容珩忽然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那玉佩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大雁,纹路细腻,一看便知是精心打造。
他将玉佩递到沈清辞面前,眼神认真:“沈姑娘,这段时间,多谢你照料。
我……”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紧张,耳尖微微泛红:“我知道我是前朝质子,身份低微,
配不上你。可我是真心喜欢你,喜欢你的果敢,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 所有的一切。
这枚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说,等我遇到心仪之人,就将它赠予对方。
”沈清辞看着那枚雁纹玉佩,又看着慕容珩认真的眼神,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已对这个温润又坚韧的男子心生好感,只是碍于身份,从未敢表露。
此刻听他直白地说出心意,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我……”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慕容珩见她不语,
心中有些忐忑,却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家国,隔着身份,
或许还有许多阻碍。可我想试一试。待明年春天,雁南归时,我便去求沈将军,
求他将你许配给我。沈姑娘,你…… 愿意等我吗?”晚风轻轻吹起沈清辞的发丝,
也吹乱了她的心。她看着慕容珩眼中的期待与紧张,又看了看那枚雕刻精美的雁纹玉佩,
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愿意。”慕容珩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戴在沈清辞的颈间,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心中满是欢喜。
玉佩贴在沈清辞的胸口,带着慕容珩的温度,让她觉得无比安心。两人并肩站在高坡上,
望着天边渐渐淡去的晚霞,谁也没有说话,却觉得此刻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动人。
远处的军营传来晚号声,悠长而嘹亮,在这漠北的黄昏里,竟也多了几分温柔。
沈清辞轻轻抚摸着颈间的玉佩,心中暗暗想着:等雁南归时,他就会向父亲提亲,到时候,
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从未想过,这风沙中定下的婚约,会在不久的将来,
被家国大义与阴谋诡计撕得粉碎,只留下无尽的痛苦与思念,缠绕她的余生。
第二章:家国两难,咫尺天涯漠北的雪来得比往年早。十月末,一场大雪便覆盖了整个边关,
营地上的旗帜裹着霜花,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沈清辞裹紧了貂裘,站在医帐外的廊下,
看着帐内烛火映出的两道身影,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慕容珩的伤已痊愈大半,今日难得休沐,
沈清辞便带着亲手做的点心来看他。帐内,慕容珩正低头研墨,沈清辞坐在一旁,
手指轻轻摩挲着颈间的雁纹玉佩,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满是暖意。“你这字写得真好。
” 沈清辞看着纸上刚写好的 “执手相看泪眼”,忍不住赞叹。慕容珩的字如其人,
温润中带着几分坚韧,笔锋流转间,竟将词句中的缱绻与怅惘都勾勒了出来。慕容珩放下笔,
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不过是闲来无事,胡乱写写罢了。倒是你,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用去巡查吗?”“今日让副手代我去了。” 沈清辞拿起一块桂花糕,
递到他面前,“刚从厨房拿来的,还热着,你尝尝。”慕容珩张口接过,
桂花的香甜在口中散开,他笑着点头:“好吃。比京城酒楼里的还好吃。”两人相视而笑,
帐内的气氛温馨而宁静。沈清辞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声道:“等明年春天,
雁南归时,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到时候,我让父亲在军营旁给我们盖一座小院,
院里种满你喜欢的海棠,再养一只猫,一只狗,日子肯定很惬意。”慕容珩闻言,
眼中的笑意渐渐淡去,他垂下眼帘,手指轻轻抚摸着砚台边缘,沉默了许久,
才轻声道:“清辞,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沈清辞心中一紧,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对劲,
连忙坐直身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慕容珩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前日,
我故国的旧部找到了我,带来了新帝的消息。新帝说,只要我愿意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