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说资讯 >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承安周道尘桑婉)全文浏览_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全文浏览

发表时间:2025-10-09 22:04     编辑:夕渊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热门小说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作者:承安周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立即阅读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热门小说》 小说介绍

名字是《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的是作家承安周的作品,讲述主角承安周道尘桑婉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七年前,我抱着桑婉丢弃在周府门前的婴儿,心如刀绞。那眉眼太像他了——周道尘,朝野皆惧的酷吏。为让孩子活命,我不得不顶了桑婉的名,戴上「周夫人」这顶虚衔。七载如履薄冰,我将他拉扯成人,如今他是周家唯一的血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热门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七年前,我抱着桑婉丢弃在周府门前的婴儿,心如刀绞。那眉眼太像他了——周道尘,

朝野皆惧的酷吏。为让孩子活命,我不得不顶了桑婉的名,戴上「周夫人」这顶虚衔。

七载如履薄冰,我将他拉扯成人,如今他是周家唯一的血脉。而那位与人私奔的嫡姐,

正在江南与情郎共泛轻舟。可边关忽传消息:桑婉竟活着回来了。七年虚假,如刀悬颈。

周道尘的冷酷,我最明白。第1章边关消息如冰针扎进心口。寒意顺着血脉蔓延。

周道尘的冷酷,我最明白。这七年风平浪静,实则步步刀刃。午后暖阳洒在书案,

我正为承安描红字帖。他背着小书包飞奔回来,衣襟沾着墨香。「娘亲,门口有位姨母,

说是您的姐姐。」承安仰起小脸,眼眸清澈。我指尖一颤,朱砂笔在宣纸上洇开红点。

姐姐……桑婉。我稳住声线,「她……长什么样?」「那位姨母很高,眉毛下有道疤,

她说她叫桑婉。」脑中最后一根弦绷断。七年前落雨的黄昏浮现眼前。

产后虚弱的桑婉用锦被裹着婴孩,神情决绝。「阿柠,我意已决。」「这孩子,我带不走。

他是周家的种。」她将孩子塞进我怀里,那温热的身子烫得我心口生疼。「可他是你的骨肉!

」我泪水夺眶,「你怎能如此狠心!」桑婉别过脸,眉宇间只剩冷硬。「我与周道尘,

不过是利益婚约。如今我觅得良人,此生不悔。」她走了,头也不回。将这个不足月的孩子,

连同烫手麻烦,彻底丢给我。我抱着啼哭的婴孩,在周府门外站了一夜。冰冷雨水打湿衣衫,

怀里的孩子却被护得滴水未进。府前石狮子在雨中狰狞,下人的窃窃私语像细针扎在自尊上。

天色微明,沉重的大门才打开。我见到周道尘。他一身玄色官袍,挺拔如松,周身压迫。

目光落在我怀中的婴孩身上,深邃凤眸没有波澜,仿佛看无关紧要的物件。「桑家的女儿,

倒是好手段。」声音清冷。周老夫人叹气,「罢了,终归是道尘的血脉。」

我以为他会认下孩子,然后赶我走。可周道尘走近,薄唇轻启。「孩子留下,你,嫁进来。」

那一刻,不是惊喜,是彻骨寒意。嫁给他?嫁给这个权倾朝野,杀伐果断,

能令小儿止啼的酷吏?可看着怀里熟睡的承安,他那么小,那么脆弱,离了周家活不下去。

为了他,我点头应下。我对自己说,桑柠,从今往后,你就是桑婉,是周夫人,

是周承安的娘亲。你要做好妻子,好母亲。这个谎言,一说七年。七年光阴,如指间流沙。

我以为,她永远不会再回来。「娘亲?」承安拽我衣袖,「那位姨母还在前厅等着,

您……要去见见她吗?」第2章指尖一颤。朱砂笔在宣纸上洇开一点猩红,像心口滴落的血。

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承安乖,先回屋去温习功课。」承安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跑着离开。书房里一瞬间静得可怕,只剩下我紊乱的心跳。她回来了。桑婉回来了。

这七年安稳,终究是偷来的镜花水月。我扶着桌沿,缓缓站起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必须去见她。这周府夫人的位置,我坐了七年,承安的娘亲,我当了七年。

我不能让她轻易夺走。刚迈出书房,一道颀长的身影便堵住了去路,带着一身清冽的寒气。

是周道尘。他怎么……今日回府得这样早?我心头猛地一沉,下意识垂下眼帘,福身行礼。

「夫君。」他没有应声,目光落在我微微发颤的指尖,和我袖口不慎蹭上的朱墨。「手抖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喜怒。「只是……教承安写字,一时失神。」

我强作镇定。他却轻笑一声,那笑意不达眼底。「失神?」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熟悉的檀香气味侵入鼻息,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倒觉得,夫人是心神不宁。」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轻轻揩过我的脸颊。我浑身一僵,

不敢动弹。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耳畔,话语却如淬了冰。「桑柠,

你要记得自己的本分。」桑柠。他叫了我的本名。七年来,第一次。我的血瞬间凉透。

他什么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做好你的周夫人。」他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抬头看他,

那双深邃的凤眸里,是我惊惶失措的倒影。「养好……承安。」他在「养好」二字上,

加了重音,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他松开我,退后一步,

仿佛刚才的亲密与威胁从未发生过。他理了理自己并无一丝褶皱的玄色衣袍,姿态优雅,

却也疏离。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谎言的薄纱被他亲手、毫不留情地撕开,

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我只是个替身,一个养育他血脉的工具。他转身,

朝前厅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他没有回头,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你的姐姐远道而来,还愣着做什么?」「去见见吧。」第3章白日那场对峙,

像毒冰棱扎进心口,寒透四肢。捱到夜里不易。烛火在书案跳,把周道尘身影拉长投在书架,

山一样沉默。他翻刑部卷宗,专注得好似白日无事发生。我不敢。不敢再信沉默就是安稳。

「夫君。」声干得像磨过沙。他没抬头,只「嗯」一声,指节分明的手翻纸,沙沙细响。

此刻听来,却像刃刮心尖。我攥紧袖口,定神道:「承安今日胃口差,清减了,我担心。」

只能说承安。也只敢说承安。他是我在这府里唯一能触到的温暖。周道尘动作顿住。抬眼,

深凤眸穿过烛光落我身上。目光静却锐,洞穿人心。「他是我周道塵的兒子,

府里唯一繼承人,金尊玉貴,自有府醫乳母照料。」声不高,字字清晰冷硬。

「夫人不必将心思全耗孩子身上。」我心猛沉。他在提醒我,承安是他儿,而我不过是养母,

是替身。垂眼遮住酸涩。檀香袭来,他不知何时已站面前。温热指腹抚上我脸颊,浑身一僵,

想退却被他揽住腰扣进怀里。「还是说,」他俯身,热气拂耳,带危险意味,

「夫人只是找借口躲我?」吻落下,带惩戒意,辗转***,不容逃离。被锢怀里,仰头承受,

檀香混墨香和一丝血腥气,密不透风包裹。呼吸被掠,无力推他坚实胸膛,反换来更深禁锢。

几近窒息他才稍松,额抵额,鼻尖相触呼吸交缠。将我打横抱起,不顾惊呼,

走到书案后宽大紫檀椅坐下,让我跨坐他腿上。这姿势太亲密,挣扎欲起却被按住。「别动。

」声喑哑,带***沙砾感。「柠柠,」他轻唤我乳名,指腹摩挲后颈,像安抚受惊猫儿,

「你今日一直在想桑婉的事?」身瞬僵。他知道了。他果然都知道。不敢看眼,

慌移视线声发颤:「我……只想承安功课似落了些……」「够了。」冷声打断,捏住我下颌,

迫我对视。深不见底凤眸里,映出我苍白惊惶的脸。「桑柠,」他叫本名,像烙印烫心上,

「七年了,你除了拿承安当挡箭牌,还会什么?」合上卷宗,「啪」一声轻响,

静夜里却如惊雷,炸得头晕目眩。「我准你做周夫人,不是让你来当全心母亲的。」凑近,

薄唇几乎贴上我的,字句如魔低语。「你心思,你身子,都该是我的。」惊恐睁大眼,

看他眼底翻涌毫不掩的占有欲。想逃,可他臂如铁钳牢牢锁住。一手扣后腰,

另手探入微敞领口,冰凉指尖触上温热肌肤。浑身一颤,如被蛇信舔过,激起战栗。

「夫君……不要……」慌按住他作乱的手,声带哭腔。他却轻笑,带嘲弄邪气。俯身,

温热唇贴耳畔,低沉嗓音蛊惑人心。「现在才说不要,晚了。」

第4章他眼底的***瞬间凝成寒冰。方才还滚烫的手,此刻猛地将我推开。力道之大,

我踉跄着撞上书案一角,腰侧传来一阵闷痛。檀香与墨香犹在,暖意却已散尽。

周道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眸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厌弃。那眼神,

像在看一件污秽不堪的东西。他什么也没说,只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转身拂袖而去。

门被带上,未曾发出一丝声响,却像一道惊雷,将我与他之间彻底劈开。不知过了多久,

管家派人来传话。「夫人,大人说,今晚不去内院了。」我端坐镜前,正拆着发髻,闻言,

手只是微微一顿。「知道了。」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从前,他若说不回,我总要追问一句,

是否要备醒酒汤,明日朝服可需提前熏香。如今,竟也懒得再演那贤妻情深。心口空落落的,

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也好。这七年假面,我也戴累了。我起身,

打开了那只陪嫁的樟木箱。是时候,该走了。哪怕只是暂时。一件件收整行装。

给承安做的小木马,他幼时爱不释手,如今也旧了。他抄的第一本《千字文》,字迹歪扭,

却被我用锦缎仔细包着。还有一支碧玉簪,是他周岁时,周道尘难得送我的礼物。他说,

衬我的眼睛。指尖抚过簪身冰凉的纹路,眼眶骤然发热。原来,这府中我舍不得的,

竟有这么多。也原来,我所以为的坚不可摧,不过是自欺欺人。「吱呀——」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我猛地回头。周道尘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立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将月光尽数挡在身后。室内光线一暗,连呼吸都变得滞涩。我僵在原地,

与他隔着一室沉寂,遥遥对望。他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行囊上,深不见底。心跳如擂鼓,

我却强撑着站直了身子。「夫君。」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试图解释。

「我……我只是忧心承安,想去城外普陀寺为他祈福,住上几日,静静心。」又是承安。

除了他,我竟找不到第二个能与周道尘对话的理由。他没说话,一步步走进来。

玄色官靴踩在青石地砖上,每一步,都像踏在我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

垂眸睨着那只半开的箱笼,里头是我七年的念想与过往。许久,他才吐出两个字,

声音冷得像冰。「准了。」心头一松,又是一紧。我鼓起勇气,轻声叮嘱:「我不在时,

夫君……多陪陪承安。」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

「他是我周道尘的儿子,不需你来操心。」一句话,再次将我划得鲜血淋漓。是啊,

我算什么呢?一个替身,一个养母,一个谎言。过往那些温情脉脉的画面,

此刻都成了最辛辣的讽刺。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停下脚步,

却没有回头。「在外头,多待些时日。」夜风从他身侧灌入,吹得我浑身冰凉。

「不必急着回府。」我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气音。「……是。」

第5章马车在京郊一座别院前停下。此地清幽,远离尘嚣。也远离了那座困缚我七年的府邸。

周道尘那句「不必急着回府」,言犹在耳,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心口。也好。

我扶着侍女的手下车,踏入这方陌生的庭院。空气里是雨后泥土的清新,混着不知名的花香。

一切都是新的,新到令人心慌。入住不过三日,府里便送来一个包裹。指名是给我的。

打开一看,却不是我的旧物,而是一卷画。展开画卷,是承安稚嫩的笔触。他画了一个女人。

眉梢处,有一道极淡的疤痕。画上歪歪扭扭地题着两个字:「母亲」。是桑婉。

我的指尖在画纸上轻轻抚过,那声「母亲」像一簇火苗,灼痛了我的眼睛。我提笔,

给桑婉回信。信上只写了一句。「承安画得很好,他很想你。」没有怨怼,亦无不甘。

这本就是我该还给她的。桑婉的回信很快也到了,言辞间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与客套的关怀。

我们之间,隔着七年的光阴与一个孩子,再也回不到从前。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没有了晨昏定省,没有了迎来送往。我第一次发现,一天竟可以这样漫长。漫长到,

只剩下无尽的空寂与……自由。这自由,像一件过于宽大的袍子,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又一日,管家派人传话。说是周道尘的吩咐。承安最喜欢的那位刘夫子,已被请入府中长住,

专心教导他一人。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他虽对我无情,对承安,却始终是尽心的。

这便够了。这份释然,给了我一丝莫名的勇气。我再次提笔写信给桑婉。

信里附上了一个城中信铺的地址。「日后若想见承安,或是与我说些什么,可经此人传信,

会快些。」这是在告诉她,我愿意将母亲的位置,彻底交还。这也是在逼着自己,

彻底斩断那份不该有的念想。从此,我只是桑柠。不再是周夫人,亦不再是……承安的娘。

午后,院里的侍女为我添茶时,闲谈般说了一句。「听送菜的师傅说,大人今日休沐。」

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她浑然不觉,继续道:「还陪着桑婉小姐,

去了城南赏那一片新开的合欢花呢。」「听说,那里的合欢开得最好,满树云霞,煞是好看。

」嗡的一声。我的世界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句「合欢花开」。

手中的茶盏不知何时变得冰冷,温热的茶水早已失了温度。我怔怔地望着窗外。

这院中的海棠,也开得正好。只是,无人共赏。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掏空了一块,

冷风呼啸着灌了进去。原来,他也会陪人赏花。原来,他眼中的温柔,并非我一人独有。

第6章那杯早已凉透的茶,终究还是被我倒掉了。连同那一点点残存的,不切实际的念想。

合欢花开。多美的一幅画卷。只是画中,再也没有我的位置。心底那块被掏空的窟窿,

不再有冷风倒灌,而是被一种死寂的平静填满。当夜,我收到了早已备下的人送来的信。

字条上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妥」字。我将字条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

散落在冰冷的地面。天亮时,我已收拾好了一只小小的包袱。里面没有一件周府的华服,

没有一支周道尘赏赐的珠钗。只有几件我做姑娘时穿的旧衣,和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对方镯。

其他的,我都留下了。留给那个困了我七年,名为「周夫人」的幻影。我走得悄无声息,

就像七年前,我悄无声息地来。新的落脚处是一座极小的院落,院里只有一棵枣树。

我亲自推门,亲自落锁。「咔哒」一声轻响,隔开了一个世界。三日后,

城里的消息便传了进来。送菜的婆子口风不严,絮絮叨叨地说着京中奇闻。「听说了吗,

那位权倾朝野的周大人,府里的嗣子,竟不是夫人亲生的!」

「说是当年与大人定亲的桑家大小姐,才是小公子的生母!」流言如风,

一夜之间便吹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我坐在枣树下,听着这些话,心中无波无澜。

这本就是真相。只是,世人终于知晓了。周道尘,他终于给了桑婉名正言顺的身份,

也给了承安一个再无非议的出身。而我,桑柠,在这场流言里,成了一个被彻底抹去的存在。

也好。我倒了一杯新沏的茶。不是府里那些名贵的贡品,只是山野间最寻常的野茶,

入口微涩,回味却带着一丝甘甜。茶水的温度,顺着喉咙,暖了冰冷的五脏六腑。

那是一种久违的,属于我自己的暖意。又过了两日,院门被人敲响了。来人是桑婉。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眉眼间是我陌生的英气与疏离。我们隔着一张石桌,相对无言。

许久,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推到我面前。「他签了字。」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我垂眸,目光落在信封上。上面没有称谓。只有两个字,

干净利落。和离。我伸出手,指尖在信封的边缘轻轻摩挲。这薄薄的一张纸,却像有千斤重。

它是我入府七年的枷锁,也是我如今唯一的救赎。桑婉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

她只是站起身,轻声道:「日后……保重。」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听着院门被重新关上。整个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桌上那封,决定了我后半生命运的和离书。我终于,不再是周夫人了。

第7章和离书静静躺在妆匣深处,京郊的日子,竟有种偷来的安宁。午后的暖阳,

懒洋洋地洒在身上,驱散了骨子里最后一丝寒意。院里的枣树抽出新绿,生机勃勃。

「柠姨姨!」邻家虎头虎脑的稚童,举着一串糖葫芦,从半开的院门外探进脑袋。

我笑着朝他招手。他便蹬蹬蹬地跑进来,献宝似的将糖葫芦递到我面前,口齿不清地炫耀。

「今日城里好生热闹,红绸挂满了长街!」「我阿爹说,是那位顶顶厉害的周大人,

要办喜事啦!」「新娘子真好看,凤冠霞帔,比天上的仙女还好看!」孩子天真的话语,

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我的心口。不疼,只是有些麻。

我接过那串红得发亮的糖葫芦,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是吗?那定是极好的。」

我的声音很轻,很稳。可那片刻的恍惚,还是被一道骤然落下的阴影打断。院门口,

不知何时立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玄色暗金纹的官袍,在这一方朴素的小院里,显得格格不入,

带着迫人的森然。稚童吓得躲到我身后,怯生生地不敢再言语。周道尘。他一步步踱来,

皮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站定,

深邃的凤眸锁着我,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却又沾了尘的旧物。他缓缓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

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竟称得上温柔。「为何要走?」他的声音喑哑,像淬了冰的砂石。

「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大人,」

我垂下眼,不敢看他,「七年前,替嫁入府的是桑柠,不是桑婉。」「如今物归原主,

我……理应离开。」「我骗了你七年,对不起。」周道尘闻言,

唇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承安很想你。」简简单单五个字,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我猛地抬头,眼眶瞬间酸涩。他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陡然扼住我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以为,桑婉会容你?」

他的眼底再无半分温情,只剩下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阴鸷。「你以为躲到这里,

就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下颌的剧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审视的目光。

「跟我回去。」他语气平淡,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看着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絮,

却还是用尽全身力气,轻轻摇了摇头。沉默,是此刻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反抗。

周道尘眼中的阴戾瞬间浓重如墨。他松开我,退后一步,像是重新打量我一般,

那目光冷得让我遍体生寒。「桑柠,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硬气?」「你以为,

周府的世子非承安不可吗?」「你以为,周夫人这个位置,除了你姐姐,就没人能坐吗?」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娶妻,明媒正娶。」「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

第8章回京的路,漫长得像一生。马车里死寂无声,连车轮碾过石子的颠簸,

都仿佛被这凝固的空气吞噬。周道尘坐在我对面,闭目养神,

玄色官袍上的暗纹在昏暗中沉浮,像蛰伏的兽。我不敢看他,只将视线投向窗外。

那些飞速倒退的景物,是我拼命逃离,又被强行拽回的地狱。周府的朱漆大门在我眼前,

像一张吞人的巨口。空气里浮动着熟悉的檀香,此刻却只闻出腐朽的囚笼气息。

管家带着一众仆婢垂手立在廊下,见到我们,齐齐躬身。「大人,夫人。」

管家的声音恭敬如常,那声「夫人」却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浑身一颤。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声音干涩。「别这么叫我。」管家愣住了,为难地看向周道尘。

周道尘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径直朝内走去。我的否认,成了一场无人理会的笑话。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热门小说
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热门小说
承安周/著| 最近更新| 已完结
名字是《冒充堂姐后冷酷权臣为我破戒了》的是作家承安周的作品,讲述主角承安周道尘桑婉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柠姨姨!」邻家虎头虎脑的稚童,举着一串糖葫芦,从半开的院门外探进脑袋。我笑着朝他招手。他便蹬蹬蹬地跑进来,献宝似的将糖葫芦递到我面前,口齿不清地炫耀。「今日城里好生热闹,红绸挂满了长街!」「我阿爹说,是那位顶顶厉害的周大人,要办喜事啦!」「新娘子真好看,凤冠霞帔,比天上的仙女还好看!」孩子天真的话语,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我的心口。不疼,只是有些麻。我接过那串红得发亮的糖葫芦,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是吗?那定是极好的。」我的声音很轻,很稳。可那片刻的恍惚,还是被一道骤然落下的阴影打断。院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玄色暗金纹的官袍,在这一方朴素的小院里,显得格格不入,带着迫人的森然。稚童吓得躲到我身后,怯生生地不敢再言语。周道尘。他一步步踱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