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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女官们看向萧景辞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敌意。

可我却立刻展颜欢笑,亲自迎了上去。

“萧公子来了,快请坐。”

我殷勤地将他引到主位,又亲自为他奉上极品大红袍。

那是我父亲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好茶。

“黄金都准备好了?”

萧景辞懒洋洋地问,看都懒得看温玉行一眼。

我笑得眉眼弯弯:

“自然,一万两黄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噗——咳咳咳!”

温玉行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用丝帕捂住嘴,再拿开时,雪白的丝帕上渗出几点刺目的血迹。

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

唯独我还皱了皱眉,对萧景辞说:

“温公子的病气重,可别冲撞了你。”

这话一出,起居女官纷纷拧紧了眉头。

其中一个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无耻!”

萧景辞像是没听见,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腰间配剑不慎撞到了温玉行的轮椅。

下一瞬,扶手上挂着的一枚成色极好的玉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

温玉行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苍白着脸伸出手,指尖颤抖:

“那是……那是若华送我的定情信物……”

萧景辞一看他的样子,眉头一挑:

“什么玩意?怎么着温大公子的意思是让我赔?”

我却只是冷漠地吩咐下人:

“把这些碎渣子扫干净,碍眼。”

说罢,我挽住萧景辞的胳膊,笑得灿烂。

“走,我带你去取黄金。”

身后,议论声骤然升高。

不用细听也知道,必是那几个起居女官心下不忍。

不过没关系,这才只是第一天。

第一日的起居注,很快就传遍了侯府。

父亲气得当场就砸了一个古董花瓶,怒吼着要给我上家法好好立规矩。

我继母苦苦哀求,才让他暂时压下了火气。

整个侯府的气氛已然降到冰点。

我却毫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第二天一早,温玉行派人送来一幅画。

画上,是我们儿时在郊外放风筝的场景。

那时的我,笑得无忧无虑。

身旁的少年更是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一人。

画的角落里,题着一行小字:“此情可待成追忆。”

送画的侍从说,这是温公子咳着血,熬了一整夜画出来的。

起居女官看着那幅画,眼圈都红了。

其中一个喃喃道:“温公子当真是情深似海,郡主……她怎么能……”

她话没说完,就看到我随手将那幅画卷了起来。

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用那幅画点燃了屋里的熏香。

火苗***着纸张,很快就将那画上的竹马情谊烧成了灰烬。

“沈若华!你疯了!”

年轻些的那个起居女官终于忍不住,厉声阻止。

我吹了吹指尖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

“画得太丑,留着占地方。”

她们气得脸色发白,却又碍于规矩不能对我怎么样,只能愤愤地在起居注上又添了一笔。

我心情甚好地换上一身华服,准备出门。

“小姐,您要去哪?”侍女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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