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谢云岫放在心尖上疼了十几年的人!”他的指腹滚烫,烫得她心慌意乱。她用力挣开他的手,后退两步,背对着他:“你走吧。沈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女婿,我也……不想误了你。”那天,谢云岫在沈府门口站了一夜。月光洒在他身上,像层薄薄的霜。沈知意坐在窗前,听着风吹过青梧叶的声音,一夜未眠。他没有走。他在沈府附近住了下来,每日都来布庄帮忙,像从前那样,替她算账,替她应酬,只是不再提婚事。有次她去码头接货,遇着抢匪,他像当年那样,想也没想就挡在她身前,手臂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却还笑着说:“阿姐,我没事。”她替他包扎伤口时,手抖得厉害,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阿姐,别推开我,好不好?”沈知意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却终究还是抽回了手。变故发生在那年冬天。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