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些酸胀,忍得住吗?”江琰半靠在软枕上,玄色常服的裤腿被我卷至膝弯,露出两条肌肉萎缩的腿。他挑眉看我,“姜大夫尽管放手,本将军还没那么娇气。”我指尖落在他膝盖内侧的肌腱上,按照解剖学记忆找到粘连的节点,拇指按压的力度由轻转重,“原主记忆里,你是被敌军的淬毒弩箭所伤?”“嗯。”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额角渗出细汗,“箭头带倒钩,碎了骨头。”我心里有了数,这不是单纯的骨折,怕是伤到了神经。现代医学里,这种陈旧性神经损伤需要结合物理治疗与药物。我取来几块不同重量的沙袋,用棉布包好系在他脚踝,“试着抬腿,幅度不用大,能感觉到肌肉发力就行。”他盯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腿,眼神暗了暗,“三年了,它们早就不听使唤。”“试试。”我坚持道,伸手扶住他的膝盖稳定关节。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