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每一分起伏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细软的肩带仿佛随时会从光滑的肩头滑落,裙摆短得恰到好处,行走间,双腿笔直修长的线条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带着无声的邀请。我知道顾衍喜欢什么——喜欢我脖颈仰起时脆弱的弧度,喜欢我腰窝下方那道为他挡下致命一刀留下的狰狞疤痕,更喜欢我臣服于他时,眼中无法掩饰的迷离与沉沦。这些,都是我花了七年时间,精心为他准备的牢笼。他曾说,沈知意,你是我戒不掉的毒药。门开了,浓重的酒气与他惯用的雪松香一同涌入。他没有开灯,熟练地将西装外套扔在昂贵的丝绒沙发上,领带也被他不耐烦地扯松,随意搭着。“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目光已经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像带着实质的热度,从头到脚扫过,最终停留在敞开的领口下那片起伏的雪白上。我没有回答,只是像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