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片连光都显苍白的域。活 —— 没有光族的暖金、暗族的墨黑、星石族的灰银、雾羽族的淡青、新元素星的淡紫。虚空是死白的，风裹着细碎的 “无素尘”，落在跨宇星槎的舷上，“沙沙” 声像枯纸摩擦，听着让人心头发紧。星槎的灵脉灯都暗了大半。原本泛着淡褐光的金灵脉灯，现在只剩豆大的光；深绿的木灵脉灯缠满了无素尘，叶纹都快看不清；碧蓝的水灵脉灯里的泉珠，凝在灯芯不晃了；暗红的火灵脉灯的火苗，缩成了点冷红；土黄的土灵脉灯的陶土罩，泛着死灰的光。连船舷上光暗族嵌的光暗石，都失了暖金与墨黑，只剩灰蒙蒙的一片，像蒙了层厚灰。“这地方…… 连气都没有。” 铁蛋子攥着小破晶锤，锤上的 “小永探” 三字泛着微弱的淡褐光，是全船唯一还透着点五灵气的物件。他往舷外凑，鼻尖刚碰到舷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