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暖气，只有穿堂风。凌家处理「污点」和「废品」的地方。我蜷在沙发角落，高定礼服被扯破了，露出手腕。手腕上多了一道红痕 —— 刚才父亲拽我时，指甲划的。像一个「弃子」的烙印。5 兄长的背叛兄长来了。他提着一个纸袋，放在玄关。里面是便利店买的冷饭团，还带着包装袋的凉气。我吓得发抖，攥紧破了的裙摆，不敢抬头。他站了很久，声音又哑又冷，像窗外的冬风。「凌家半个亿的注资，被你毁了。」「安安静静在这里烂掉，是你唯一的价值。」我攥着裙摆的手，抖得更厉害。眼泪在眼眶里转。我忍住了。我小声问：「我…… 做错了什么？」他好像被点燃的炮仗，声音陡然拔高，近乎嘶吼。「你还有脸问？傅总说你是赝品！赝品！」「凌拂月，你为什么就不能再懂事一点！为什么不能让傅总满意！」他一脚踢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