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由地攥紧，脑海中浮现沈子衿的面容。自他从东夷郡回来，她就没有再露出过笑颜，没有再亲昵地喊他夫君，她甚至搅碎他们所有的画像……他每次因为梨月骗她的时候，她的反应都出奇的平静。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了他跟梨月的关系……萧聿赫承受不住这个想法，狠狠跌坐在地上，掌心按在地上的碎片堆里，扎的血肉模糊。他浑然不觉得疼，满脑子都是沈子衿。“太子，太子妃出了城，但找不到她的踪迹。”暗卫跪在门外回禀，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子妃还将长公主府的房契和地契还给了皇上，变卖了所有京都的产业……”11萧聿赫彻底慌了。他捏着帐幔的手指关节泛白，瞬间白了脸色。沈子衿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她归还府邸，变卖家产…她是要彻底离开他吗？不……不可能。他们那么相爱，沈子衿怎么舍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