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她没忍住痛哼。男人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他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不会跑的!”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步步逼近。…… 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她没忍住痛哼。男人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他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
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她没忍住痛哼。
男人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
他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不会跑的!”
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步步逼近。
……
1990年7月,南城。
炎炎夏季,酷热难挡。
沈苓烟却在一处阴凉的地下室醒来,四面灰墙,隐约还能看见几个暗红的大字:“妇女能顶半边天!”
她躺在一张什么都没铺的木板床上,手脚都被铁链铐住,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碰一下就像刀割一样的痛。
沈苓烟紧皱眉头:自己不是得了脑癌死了吗?怎么……
诧异之间,房间铁门被猛地踹开,砸在墙上发出哐当的巨响。
沈苓烟惊了一下,艰难地抬头,就一个穿军绿裤白衬衣的高大的身影擒着一个细狗男人出现门口。
她瞳孔猛地一缩,看清楚了那道高大的身影:“言彰,是你吗?”
程言彰是她的丈夫,也是南城部队的营长,可她已经和程言彰在二十年前就离婚了!
等等,他现在的模样,分明是二十年前的样子!
一身军装挺拔耸立,年轻俊朗,阳刚之气正盛。
沈苓烟猛地反应过来:她重生了。
上一世,她被家里人安排嫁给已经是连长的程言彰。
她是知识分子,喜欢诗词歌赋,对于程言彰这种在部队里的大老粗,说起话来又凶凶的性子,着实不喜。
所以上辈子她一心想着离婚,但军婚是受法律保护的。
闹离婚不成,她就只能通过交笔友来抒发郁闷。
最终忍不住对信中斯文儒雅的笔友动心,毅然决定去见面。
然而当见到笔友真人时,才发现他是个又老又丑被阉了的猥琐男。
她逃跑不成却他被绑架关在这地下室里。
程言彰翻遍了南城花了所有的力气来救自己,可那个时候自己却觉得他多管闲事,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救!
想到这里,沈苓烟就是一阵悔恨。
“砰——”
程言彰将男人扔到了她脚下,眼神一竖,声音浑厚:“老子要是来迟一步,你就被人弄死了,老子看你以后还跑不跑?”
“言彰,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跟你保证!”
沈苓烟望着一脸凶意的程言彰,心里却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