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让我假戏真做,女却是一具封印百年的艳尸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虐心《导演让我假戏真做,女却是一具封印百年的艳尸》是以张奎苏曼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我是个替身演员,专门替大明星拍那些不可描述的**戏。这次接了个大活,去一座古宅拍恐怖片,导演说要追求真实感,女主角是刚出道的小花旦。开拍第一场就是床戏,小花旦在床上扭得像条蛇,嘴里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我
我是个替身演员,专门替大明星拍那些不可描述的**戏。这次接了个大活,
去一座古宅拍恐怖片,导演说要追求真实感,女主角是刚出道的小花旦。
开拍第一场就是床戏,小花旦在床上扭得像条蛇,嘴里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我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脉搏,竟然没有跳动!导演在监视器后面疯狂喊“咔”,
但我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她把我吸住了。“别停……继续……我要……”她的指甲突然暴涨,
深深刺入我的后背,一股阴寒之气直冲脑门。
弹幕机突然在旁边亮起:【这剧组三十年前就烧死了!主播快跑!你在跟鬼**!
】我这才发现,周围的工作人员全都面无血色,脚不沾地。既然跑不掉,
那就只能用我的“童子尿”给她来个透心凉了!这一夜,古宅里传出的惨叫声,
比任何恐怖片都销魂。1.那股腥臊味儿在封闭的古宅卧室里炸开,比什么驱魔圣水都好使。
身下的女明星苏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原本缠在我腰上如同铁钳般的双腿猛地松开。
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瞬间扭曲,原本娇艳欲滴的皮肤像被泼了浓**,滋滋冒着黑烟。
我趁机一个翻身滚下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口冲。「咔!咔!
谁让你停的!谁让你尿床上的!」监视器后面的导演张奎暴跳如雷,
手里的大喇叭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头皮都要炸开了。
张奎那张脸惨白得像涂了三斤面粉,眼眶里没有眼白,只有两个漆黑的窟窿,正死死盯着我。
而他身后的摄像师、灯光师、场务,一个个都维持着僵硬的姿势,脚后跟悬空,离地三寸。
这哪里是拍戏,这分明是进了鬼窝!刚才那条弹幕说得没错,这剧组特么全是鬼!
「我不拍了!违约金我不要了!」我吼了一嗓子,伸手去拉那扇雕花的木门。纹丝不动。
门像是焊死在墙上一样,连个缝隙都没有。「姜河,签了合同,这戏就得拍完。」
张奎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像是从井底飘上来的,「这场床戏是重头戏,为了追求真实,
我们可是特意把这宅子的主人请出来的。」宅子的主人?我下意识地看向大床。
那个被我尿了一身的“苏曼”,此刻正趴在床沿上,原本属于小花旦的清纯五官正在融化,
露出一张发青的、布满尸斑的脸。她伸出猩红的长舌,舔了舔身上的尿渍,
露出一副既痛苦又享受的诡异表情。「好久没尝过这么纯的阳气了……小郎君,你的尿,
好烫啊。」她咯咯笑着,四肢着地,像只蜘蛛一样顺着床柱爬了下来,速度快得惊人。
我心里暗骂一声。老子虽然是替身,但好歹也是正一派外门弟子的后代,
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本事,但这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可不是白练的。
刚才那一泡尿也就是权宜之计,真要硬碰硬,我这点阳气还不够这帮厉鬼塞牙缝的。
「既然你们不讲武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糯米——这是我拍恐怖片的习惯,保平安用的,
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了。我把糯米往地上一撒,形成一道简易的防线。「滋滋滋——」
那个女鬼刚踩到糯米,脚底板就冒起一阵青烟,疼得她尖叫着缩了回去。「居然还带了家伙?
」张奎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场务,清场!把闲杂物品清理干净,让男主角好好入戏!」
话音刚落,周围那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场务”突然动了。他们动作僵硬,
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一步步朝我逼近。我这才看清,
这些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舌头微微吐出,分明全是吊死鬼!
2.我被逼到了墙角。前有吊死鬼军团,后有想吸干我的艳尸,唯一的出口还被封死了。
这局,怎么破?「姜河,别挣扎了。」张奎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
「只要你乖乖配合,把这场戏拍完,我就放你走。而且,这女主角可是百年前的名妓,
伺候人的功夫好着呢,你不亏。」「亏你大爷!」我骂道,「老子是来赚钱的,
不是来送命的!」我一边骂,一边在心里盘算。这帮鬼东西虽然人多势众,
但似乎受制于某种规则。张奎一直在强调“拍戏”,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按照剧本走。
刚才我尿床,属于“NG”,破坏了情节,所以他们才急了。
如果我能利用这一点……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挺直了腰杆,脸上惊恐的表情一收,
换上了一副冷漠而高傲的神情。「张导,既然要拍,那就得按规矩来。」
我指着那群逼近的吊死鬼,大声喝道:「剧本里这一段是男主角和女主角的独角戏,
这群闲杂人等入镜了,算怎么回事?穿帮了不知道吗!」这一嗓子把所有鬼都吼愣了。
那些吊死鬼停下了脚步,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张奎。张奎那两个黑窟窿似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艺术,容不得瑕疵。场务,退下!」
那群吊死鬼居然真的乖乖退到了阴影里。我赌对了!这帮鬼东西是“地缚灵”,
被困在这个宅子里,重复着生前的执念。而在他们的执念里,“这出戏”就是天条。「但是,
姜河。」张奎话锋一转,「男主角如果再不配合,我就只能让编剧改剧本,
把你写成‘被女鬼撕碎的负心汉’了。」威胁。**裸的威胁。
床上的那个女鬼已经恢复了苏曼的皮囊,正侧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勾着手指:「郎君,
春宵苦短,快来呀……」我咽了口唾沫。去,是死路一条,被吸干精气。不去,
也是死路一条,被这群鬼撕碎。我必须拖延时间,找到破局的关键。「等一下!」我举起手,
「刚才那条不算,情绪不到位。我申请先走一遍戏,对对台词。」
张奎阴森森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秒,才吐出一个字:「准。」我松了口气,假装整理衣服,
实则在观察四周。这间卧室是典型的民国风格,拔步床、梳妆台、留声机。
我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放着一面铜镜,镜子前面摆着一个红色的胭脂盒。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个胭脂盒散发着一股极其不祥的气息,甚至比床上的女鬼还要浓烈。
直觉告诉我,那是阵眼!只要毁了那个胭脂盒,说不定就能破了这个鬼打墙。
但我离梳妆台还有五六米的距离,中间隔着那张大床,和那个虎视眈眈的女鬼。「郎君,
还在磨蹭什么?」女鬼有些不耐烦了,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从床上滑了下来,
一步步朝我逼近。随着她的靠近,那股刺骨的寒意再次袭来,冻得我牙关打颤。我强装镇定,
一步步后退,试图绕过她。「台词……第一句台词是什么来着?」我装作思考的样子。
「第一句是……」女鬼凑到我耳边,冰凉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垂,轻声说道,
「‘我要你的命’。」话音未落,她猛地张开大嘴,一口咬向我的脖子!3.我早有防备,
在她张嘴的瞬间,矮身一滚,堪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咔嚓!」
她这一口咬在了后面的木柱子上,竟然硬生生咬下了一大块木头,木屑横飞。
这要是咬在脖子上,脑袋都得搬家!「导演!她改词儿了!」我大喊,「剧本里没这句!」
张奎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兴奋地喊道:「好!这情绪太到位了!继续!保持这个张力!」
这老鬼根本就不想拍戏,他就是想看我死!女鬼一击不中,变得更加狂暴。
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彻底撕裂,红色的嫁衣下伸出无数条惨白的手臂,
像千手观音一样朝我抓来。我狼狈地在房间里乱窜,随手抓起椅子、花瓶就往后砸。
但在那些鬼手面前,这些东西就像纸糊的一样,瞬间被抓成粉末。眼看我就要被逼到死角,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个梳妆台。拼了!我咬破舌尖,一口至阳的舌尖血喷在掌心,
然后猛地拍在自己的胸口。「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这是我爷爷教我的唯一一句保命咒,虽然我没练出气感,但配合舌尖血和童子身,
应该能爆发出一瞬间的威慑力。果然,随着我的一声大喝,身上猛地爆发出一股热浪。
那些抓向我的鬼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女鬼发出一声惨叫,
捂着眼睛后退了几步。机会!我脚下一蹬,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向梳妆台。五米、三米、一米!
我的手抓住了那个红色的胭脂盒。就在我准备把它摔碎的时候,
镜子里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惊恐地抬头。
铜镜里映出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竟然和张奎一模一样!只不过镜子里的张奎看起来是个活人,眼神阴鸷,
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姜河,你以为你很聪明?」镜子里的张奎开口了,
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里炸响,「这个胭脂盒不是阵眼,它是‘锁魂坛’。」「你把它拿起来,
就等于把自己送进了祭坛。」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胭脂盒突然变得滚烫,
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股巨大的吸力从盒子里传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仿佛要被硬生生扯出身体。「啊——!!」我痛苦地惨叫起来,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不错,真是不错的容器。」现实中的张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他伸出枯槁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纯阳之体,命格属火,
正好用来复活我的‘小翠’。」床上的女鬼此时也不再攻击我,而是乖顺地爬到张奎脚边,
蹭着他的裤腿,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导演,这小子骨头硬,不如先打断四肢,
免得他乱动。」女鬼娇滴滴地建议道。张奎点点头:「准。」女鬼狞笑着站起身,
十指指甲暴涨如刀,对着我的膝盖狠狠刺了下来。完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胸口一直挂着的一块不起眼的黑石头,突然碎了。
那是我爷爷临死前留给我的,说是老家祖坟里挖出来的边角料,不值钱,留个念想。
石头碎裂的瞬间,一道金光从我胸口炸开。「轰——!」一声巨响,女鬼直接被掀飞出去,
重重砸在墙上,半个身子都变得透明了。扣住我手腕的那只镜中鬼手也被金光震碎,
化作点点黑斑消散。我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看着胸口飘落的石粉。
那哪里是什么边角料,分明是一枚被泥封住的「天师印」!4.虽然天师印碎了,
但那股残存的金光还在我周身流转,形成了一个淡淡的保护罩。张奎被金光逼退了几步,
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惊恐。「龙虎山天师印?!你是张家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看他这副怂样,立马借坡下驴。「既然知道小爷的身份,
还不快滚!」我扶着梳妆台站起来,虚张声势地吼道。张奎眼中的惊恐只持续了一秒,
很快就被贪婪取代。「天师印又如何?已经碎了!」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而且看你的样子,根本不会用法术。吃了你,我就能功力大增,到时候别说这古宅,
就是整个影视城都是我的!」他猛地张开双臂,身上的黑色中山装炸裂,
露出了干瘪如柴的胸膛。只见他的胸口上,竟然密密麻麻缝着十几张人脸!
那些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在痛苦地扭曲、哀嚎。「姜河,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张奎咆哮一声,胸口那些人脸突然活了过来,齐齐张开嘴,喷出一股股黑色的煞气。
这些煞气化作无数条黑蛇,铺天盖地朝我涌来。我身上的金光护盾在黑蛇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咔嚓……咔嚓……」我拼命往后缩,
却发现身后就是那面诡异的铜镜。退无可退。「别挣扎了,乖乖受死吧!」
那个女鬼也缓过劲来,虽然身体透明了不少,但还是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前有狼后有虎,
护盾马上就要碎了。就在我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我的手在梳妆台上乱摸,
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是一把剪刀。一把生锈的、沾满黑血的裁缝剪刀。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剪刀的那一刻,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我的脑海。【这把剪刀,
剪断过九十九个新娘的喉咙。】【它是凶器,也是煞器。】【以煞制煞,方为正道。
】我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一套名为「鬼裁缝」的诡异手法。眼看护盾破碎,
一条黑蛇已经咬住了我的肩膀,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没有丝毫犹豫,抓起那把生锈的剪刀,
对着冲在最前面的女鬼狠狠扎了过去!「噗嗤!」剪刀竟然毫无阻碍地刺入了女鬼的灵体,
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顺滑。「啊——!!」女鬼发出一声比刚才凄惨十倍的叫声,
被剪刀刺中的地方开始迅速溃烂,黑色的脓血喷了我一脸。「这……这是什么东西?!」
女鬼惊恐地想要后退,却发现那把剪刀像是长在她身上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我握着剪刀的手柄,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吸力从剪刀上传来,正在疯狂吞噬女鬼的鬼气。
而这些鬼气经过剪刀的转化,竟然变成了一股暖流,涌入我的体内。
那种感觉……爽得让人头皮发麻!「既然你是用人皮缝出来的,那我就把你拆了!」
我双眼赤红,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剪!我拔出剪刀,对着女鬼的脖子又是狠狠一剪。
「咔嚓!」女鬼的头颅应声而落,化作一团黑雾被剪刀吸收。随着女鬼的消散,
我感觉体内的力量暴涨,原本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变得稳如磐石。张奎看傻了。「鬼剪?!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他惊恐地大叫,转身就想跑。「张导,戏还没拍完,
你想去哪儿啊?」我狞笑着,提着还在滴着黑血的剪刀,一步步朝他走去。「接下来,
该拍大结局了。」5.张奎想跑,但他忘了,这是他自己设下的结界。门窗紧闭,无路可逃。
他那张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绝望。他胸口的那十几张人脸似乎也感受到了恐惧,
开始疯狂地尖叫、撕咬,想要挣脱他的身体逃命。「姜河!姜河我们有话好说!」
张奎一边后退一边求饶,「这戏我不拍了,片酬我给你十倍!不,一百倍!
这宅子里的金银财宝都是你的!」我充耳不闻,脚步不停。
那种力量充盈的感觉太让人迷醉了,那把生锈的剪刀在我手里仿佛有了生命,
渴望着更多的鬼气,更多的杀戮。「钱?老子现在只想要你的命。」我举起剪刀,
对着虚空一划。「撕拉——」空气仿佛布匹一样被剪开一道裂缝,黑色的煞气从裂缝中涌出,
缠绕在剪刀上。张奎见软的不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以为拿把破剪刀就能翻天了?」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胸膛,鲜血淋漓中,
那十几张人脸竟然真的飞了出来,化作十几只狰狞的小鬼,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
「给我撕碎他!」这些小鬼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我面前。有的咬我的腿,
有的抓我的胳膊,还有的试图往我耳朵里钻。如果是五分钟前,我肯定死定了。
但现在……我冷笑一声,手中的剪刀舞成了一团残影。「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剪切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小鬼们的惨叫。每一个冲上来的小鬼,
都被我精准地剪断了咽喉,或者直接剪成了两半。那把剪刀就像是一个无底洞,
贪婪地吞噬着每一丝鬼气。不到一分钟,那十几只小鬼就被我屠戮一空。
我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得不得了,甚至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张奎彻底傻眼了。
他的底牌尽出,却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此时的他,胸口血肉模糊,气息奄奄,
再也没有了刚才导演的威风。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导,该杀青了。」
我举起剪刀,对准了他的眉心。「别……别杀我……」张奎瘫软在地上,颤抖着说道,
「杀了我,你也出不去……只有我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我动作一顿。确实,
这古宅的封印还没解开。就在我犹豫的瞬间,张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的身体突然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黑色的鬼气在他体内疯狂乱窜。「想杀我?
那就一起死吧!」他要自爆!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这只厉鬼自爆,
这间屋子瞬间就会被夷为平地,我也得跟着陪葬。「操!」我骂了一声,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之际,我手中的剪刀突然不受控制地脱手飞出,
直直地**了张奎那膨胀如球的肚皮上。「噗!」就像戳破了一个漏气的皮球。
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爆炸,张奎体内的鬼气顺着剪刀疯狂倾泻而出,被剪刀尽数吸收。
「不……不!!我的修为!我的百年修为!!」张奎绝望地嘶吼着,
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仅仅几秒钟,他就变成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飘落在地上。
而那把剪刀,此刻已经变得通体漆黑,上面隐隐流转着暗红色的血光。
它“嗡”的一声飞回我的手里,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结束了?我看着地上的人皮,
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那扇一直紧闭的雕花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6.门外是一条漆黑幽深的长廊,挂着两排惨白的灯笼。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
握紧剪刀走了出去。既然张奎死了,这鬼打墙应该也就破了。我现在只要顺着走廊找到大门,
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我刚走出没几步,就感觉不对劲。太安静了。
刚才那些吊死鬼场务呢?那些摄像师呢?整个宅子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没有。突然,
前面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嗒、嗒、嗒……」
那是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我神经紧绷,举起剪刀对准前方:「谁?!」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提着一盏老式的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是苏曼!不对,那个女鬼已经被我剪了,这个是谁?
「姜河?」女人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你还活着!太好了!」她快步朝我跑来,
眼角还挂着泪痕:「吓死我了……刚才突然停电,
大家都变了样子……我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我警惕地后退一步,剪刀依然指着她。
「站住!别过来!」苏曼愣住了,委屈地看着我:「姜河,你怎么了?我是苏曼啊。」
「刚才那个要吸干我的也是苏曼。」我冷冷地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是人?」苏曼急了,
撩起旗袍下摆,露出***的一颗黑痣:「你看!这是我胎记!刚才那个鬼肯定没有!」
我瞥了一眼,确实有颗痣。而且她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看起来确实像是个活人。
但我手里的剪刀,却在微微震动。它在预警。「姜河,我们快走吧,这里太可怕了。」
苏曼想要过来拉我的手。「别动!」我厉喝一声,「转过去,背对着我。」苏曼虽然不解,
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我眯起眼睛,看向她的后背。在煤油灯的微光下,我看到她的后颈处,
有一根极细的红线,一直延伸到旗袍领口深处。那不是项链。那是一根缝合线!
「你不是苏曼。」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剪刀,「你的皮是苏曼的,但里面的瓤,
早就换了吧?」前面的女人身体僵住了。「咯咯咯……」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她慢慢转过头,
脖子扭曲到了一个人类绝对做不到的角度——一百八十度。「被发现了呢。」
她的脸还是苏曼的脸,但眼神却变得沧桑而恶毒,声音也变成了一个苍老的老太婆。
「小伙子,眼力不错。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砰!」走廊两侧的房门同时炸开,
无数个穿着清朝官服的僵尸跳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张奎那个废物,
连个替身都搞不定。」顶着苏曼皮囊的老太婆冷笑道,「看来还得姥姥我亲自动手。」
7.「姥姥?」我心里一沉。这剧组到底藏了多少妖魔鬼怪?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还没完没了了!「既然你也想要我的命,那就看你的牙口够不够硬了!」我也不废话,
先下手为强。脚下一蹬,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向老太婆。擒贼先擒王,只要干掉这个老妖婆,
那些僵尸应该就会失去控制。「不知死活!」老太婆冷哼一声,手中的煤油灯突然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