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以死逼我让婚房,老公反手指点承重墙!》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月落唔地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婆婆以死逼我让婚房,老公反手指点承重墙!》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沈浩刘芳沈初,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秦妤,你要是不把这套陪嫁房给你小姑子当婚房,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婆婆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满是疯狂与刻薄。我心灰冷地看向我的丈夫,他一向是个妈宝男,这次大概率也要牺牲我来满足他妈。没想到,他却走到婆婆
“秦妤,你要是不把这套陪嫁房给你小姑子当婚房,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满是疯狂与刻薄。我心灰冷地看向我的丈夫,他一向是个妈宝男,
这次大概率也要牺牲我来满足他妈。没想到,他却走到婆婆身边,认真地指着客厅的承重墙。
“妈,别撞那儿,墙皮薄。”他一脸关切地建议道,“来这边,这块墙结实,
保证能撞个头破血流。”01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水泥,压得我喘不过气。
刘芳,我的婆婆,正用一根食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上。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尖酸与蛮横。“秦妤,
你要是不把这套陪嫁房给你小姑子当婚房,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像生锈的铁片划过玻璃。我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米白色的家居拖鞋,心中一片死寂的灰色。
这套房子,是我父母倾尽半生积蓄为我置办的陪嫁,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
可是在刘芳眼里,我嫁进了沈家,我的一切就都该属于沈家,包括我的房子,我的人,
我未来的每一分收入。“妈,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给我的,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疲惫与无力。这样的争辩,在过去三年里重复了无数次,
每一次都像是一场无望的拉锯。“你的名字?你人都嫁给我儿子了,
你的东西不就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东西不就是我沈家的?”刘芳的逻辑简单粗暴,
却坚不可摧。她见我油盐不进,干脆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好啊,好你个秦妤,
翅膀硬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沈家是不是!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她说着,身体一拧,
真的就朝着离她最近的一面墙冲了过去,嘴里还嚎着,“我没法活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我心灰意冷,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看向我的丈夫,沈浩。
他就站在我旁边,穿着一身熨帖的衬衫西裤,刚下班回家的样子。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
此刻正平静地看着他那即将上演全武行的母亲。他一向是个合格的“妈宝男”,
一个无可救药的成年巨婴。无论刘芳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他的标准答案永远是“妈,
你别生气”、“小妤,你就让着妈一点”。他是我和这个家庭唯一的连接,
却也是将我推向深渊最频繁的那只手。我几乎已经能预见接下来的情节了。他会走过来,
拉住我的手,用那种息事宁人的口吻劝我:“小妤,就当是为了我,别跟妈计较了,
一套房子而已,我们以后再努力。”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透了。然而,
沈浩的身体动了。他没有走向我,而是几步走到了刘芳的身边。
就在刘芳的额头即将与墙壁亲密接触的前一秒,他伸出手,轻轻拦了一下。
刘芳以为儿子要服软,脸上甚至闪过得意的狞笑。我闭上眼,准备迎接那句熟悉的劝降。
“妈,别撞那儿,墙皮薄。”沈浩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一脸关切地扶着刘芳,
另一只手指着客厅那面厚实的承重墙。“来这边,这块墙结实,保证能撞个头破血流。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刘芳保持着前冲的姿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脸上的表情从疯狂切换到错愕,再到一片空白。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劣质影碟,
卡在一个极其滑稽的画面。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沈浩……他疯了吗?“妈,你怎么不动了?”沈浩的声音里透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仿佛真的在关心她的碰壁大业。他松开手,甚至还后退了一步,为她腾出足够的助跑空间。
“来,用力点,不然效果不好。”刘芳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彻底噎住了。她哆嗦着嘴唇,
指着沈浩的鼻子,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那张涨成了猪肝色的脸,
因为缺氧和愤怒而剧烈地抖动着。“你……你……”“哦,对了。
”沈浩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屏幕,
“我先把120的电话界面调出来,你一撞我就打。不过妈,医药费得你自己出啊,
我跟小妤最近手头也紧。”他说话的语气那么认真,那么“贴心”,
仿佛真的是一个为母亲着想的孝子。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小姑子沈初,此刻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沈浩的鼻子就开始尖叫。“沈浩!你疯了!那是我妈!
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不孝子!”沈初的声音又尖又利,
充满了被惯出来的骄纵和蛮横。沈浩缓缓地转过头,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
他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孝顺?”他轻声重复着这个词,
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讽刺。“孝顺不是被你们母女俩当成理所当然,
肆无忌惮吸食我血肉的理由。”这句话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沈初和刘芳。
沈初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刘芳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一句“反了天了”在喉咙里滚了半天,
最终也没能完整地吼出来。这场精心策划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大戏,
因为男主角完全不按剧本走,彻底演不下去了。刘芳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最后在沈浩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注视下,败下阵来。“你……你们给我等着!
”她扔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在沈初的搀扶下,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砰的一声,
世界清静了。我站在原地,像一座石雕,目光直直地盯在沈浩的脸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我看着他,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金丝眼镜,白净斯文。可刚才那些话,那些事,真的是他说的,他做的吗?
“你……”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沈浩转过身,对上我的视线。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那双平时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走到我面前,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也没有解释。良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以前是我糊涂了,小妤。”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我死寂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有无数个问题堵在喉咙里。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你今天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你以后还会变回去吗?可最终,我什么都没问。我只是看着他,
看着这个突然变得陌生的丈夫,内心充满了震惊、困惑,
以及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02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假没去上班。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昨天的闹剧只是一个序幕,刘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上午十点,
门铃被人按得震天响,那架势不像是来拜访,倒像是来讨债的。我从猫眼里看出去,
心脏猛地一沉。门外黑压压地站了一片人。为首的正是刘芳和沈初,她们身后,
跟着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亲友审判团”。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门。人潮瞬间涌了进来,不大的客厅立刻被塞得满满当当。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副“为你着想”的沉重表情,仿佛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需要他们来集体教化。刘芳一见我,眼圈立刻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浩的三姨抢先开了口,她嗓门最大,向来是家族里的意见领袖。“小妤啊,不是三姨说你。
你嫁到我们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了。你那房子,虽然是你娘家买的,但给了小初当婚房,
不也是应该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她的话音刚落,另一个远房表姑立刻接上。
“就是啊,小妤。做人要大度一点,小初是浩浩的亲妹妹,也就是你的亲妹妹。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套房子而已,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还能挣,
小初可就等不起了呀!”“女孩子,心胸要开阔,这样福气才多。”一句句“忠告”,
一声声“劝慰”,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从四面八方将我笼罩。
他们每个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用“亲情”、“家族”、“传统”这些沉重的词汇对我进行轮番轰炸。我被这群人围在中央,
百口莫辩。我的道理,我的委屈,在他们“我们都是为你好”的强大逻辑面前,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的愤怒在胸口燃烧,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罪人,罪名是“自私”和“不大度”。
就在我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压垮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沈浩回来了。
他提着公文包,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人,表情没有丝毫意外。亲戚们看到他,
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将火力对准了他。“浩浩你回来得正好,快劝劝你媳妇!”“就是,
这孩子太犟了!”沈浩没有理会她们的聒噪,他只是平静地扫视了一圈,然后放下公文包。
没等亲戚们开始新一轮的道德说教,沈浩直接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崭新的红纸,
还有一支黑色的签字笔。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只见沈浩走到客厅中央,
脸上带着和煦如风的微笑,开始给每个亲戚发红纸。一人一张,不多不少。“各位叔叔阿姨,
各位长辈。”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
“看大家这么关心我妹妹沈初的婚事,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太感动了。”他顿了顿,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既然大家这么有心,不如好事做到底,凑钱给我妹买套新房吧?
也省得她惦记我老婆的陪嫁房了。”他举起手里的签字笔,笑眯眯地继续说:“我这儿有笔,
大家现场签个名,认捐一下。都是自家人,不为难大家,一人出个十万就行了。”“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客厅里瞬间引爆。刚才还口若悬河、义愤填膺的亲戚们,
瞬间哑火了。整个客厅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从慷慨激昂的“说客”,变成了被人当场催债的“老赖”。沈浩的目光,
慢悠悠地落在了刚才说得最起劲的三姨身上。“三姨,”他笑得一脸纯良,
“您刚才说得最在理,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家条件最好,要不您先来?我帮您记上。
”三姨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她尴尬地笑了笑,眼神躲闪。“那个……浩浩啊,
三姨家最近……最近手头也有点紧……”“哦?是吗?”沈浩故作惊讶,
“可我上周还听表哥说,您刚提了一辆新车呢?”三姨的脸彻底挂不住了,
她狠狠瞪了沈浩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我想起来我家里还炖着汤呢!我先走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立刻找到了脱身的理由。“哎呀,
我孙子放学要我去接呢!”“我家煤气好像没关……”“我约了人打麻将,要迟到了!
”刚才还团结一致的“亲友审判团”,顷刻间作鸟兽散。不到两分钟,
满满当当的客厅就只剩下了我们一家四口。刘芳和沈初站在原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气得浑身发抖。“沈浩!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刘芳终于爆发了,
指着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沈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慢条斯理地将那些红纸收起来,
放回公文包里。他看着气急败坏的母亲,眼神里没有波澜。“我只是用他们对待我们的方式,
来对待他们而已。”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站在那里,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落荒而逃的亲戚们,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错愕和……暗爽。这个男人,用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
精准而优雅地,打赢了这场仗。03亲戚团的围攻失败后,家里总算清静了两天。
我以为刘芳会就此消停,但我显然低估了她的执着。硬的不行,她开始来软的。这天晚上,
我和沈浩刚准备休息,他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妈”。
沈浩看了一眼,没有立刻接,而是按下了免提键,然后对我做了一个“一起听”的口型。
我心里一紧,凑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听筒里立刻传来了刘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浩浩啊……我的儿啊……你是不是不要妈了……”那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浩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妈,怎么了?”沈浩的语气很平静,
听不出任何情绪。“妈心里苦啊……”刘芳开始了她的表演,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和**妹拉扯大,容易吗我?年轻的时候,
为了省点钱给你们买好吃的,我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有好东西,哪次不是先紧着你们?
现在你长大了,娶了媳妇了,就为了个外人,
这么跟妈说话……我的心都要碎了……”她哭诉着自己年轻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控诉沈浩的“不孝”。如果是以前,沈浩听到这些,恐怕早就心软了,
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但这一次,他异常的冷静。“妈,
”他平静地打断了刘芳的哭诉,“我上大学的四年学费,是申请的国家助学***。
”刘芳的哭声一顿。“我的生活费,是每个周末去做家教、去餐厅端盘子自己挣的。
”刘芳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你给我买过什么好吃的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
我上高三那年,你拿走了我存了很久想买一本辅导资料的钱,给你自己买了件新大衣。
”沈浩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颗颗钉子,钉进了刘芳的谎言里。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好几秒,刘芳似乎才从这连环打击中回过神来,她迅速转变了策略。
“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再说了,我……我后来不是给你带大了孩子吗!
”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她不可磨灭的功劳。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们结婚三年,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要孩子。沈浩的语气里带上了冷笑。“妈,
我和小妤还没有孩子呢。你这句话,是在哪个平行宇宙里给我带的?”刘芳彻底语塞了。
谎言被当场戳穿的羞耻,让她瞬间恼羞成怒。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刻薄。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不下蛋的鸡!娶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连个后都续不上!
我们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下蛋的鸡”。这五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三年来,
我因为工作压力和刘芳常年的精神折磨,身体一直不太好,要孩子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
这件事,成了我心底最深的一根刺,也成了刘芳攻击我最恶毒的武器。我能感觉到,
身边的沈浩,气息瞬间变了。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平静,那么现在,
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冰锥般的寒意。“你再说一遍。”那不是疑问,而是警告。
一种冰冷刺骨的警告。“你再骂她一句试试?
”电话那头的刘芳似乎被儿子这从未有过的冷酷和杀气吓到了。她支吾了一声,
没敢再继续咒骂。几秒钟的死寂后,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我僵硬地坐在床上,心里一阵阵地抽痛,那些恶毒的词汇在我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我抬起头,对上了沈浩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心疼。“对不起,小妤。”他低声说,
“以前,是我太**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我保证,
以后再也不会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认真,
心中五味杂陈。过去的三年,我无数次幻想过他能这样坚定地站在我身边,
为我挡住那些来自他家人的明枪暗箭。我以为我已经绝望了,放弃了。可是在这一刻,
当他真的这么做了,我那颗早已冰封的心,竟然感到了暖意。我没有说话,
只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心中对他的疑惑越来越深,但同时,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
也悄然滋生。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被他保护的滋味。
04电话骚扰失败后,我们家迎来了更重量级的“不速之客”。周五下午,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玄关处,
歪七扭八地扔着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和一双亮闪闪的高跟鞋。客厅里,
薯片袋、瓜子壳扔了一地,原本整洁的沙发上堆满了衣服。而我的小姑子沈初,
正和她的未婚夫王鹏,大喇喇地躺在我的主卧室大床上,盖着我的被子,看着我的电视。
听到开门声,沈初连头都懒得回,只是不耐烦地喊了一句。“哥,你回来啦?快去做饭,
我跟王鹏都饿了。”那语气,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一股怒火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鸠占鹊巢!这是**裸的鸠占鹊巢!
他们不仅要抢我的房子,现在,连我最后的一点私人空间都要侵占!“沈初!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谁让你们进来的!给我出去!
”沈初这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嫂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哥都没说什么。再说了,这房子以后就是我的婚房,我跟王鹏过来提前适应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她旁边的王鹏,一个看起来油头粉面的男人,
也跟着腔调怪异地帮腔:“就是啊嫂子,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小气嘛。”我气得浑身发抖,
正要上前把他们从我的床上拽下来,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是沈浩,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对我摇了摇头,递过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明白沈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没有像我一样发怒,
反而对沈初和王鹏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小初说得对,都是一家人。你们住下吧,
想住多久住多久。晚饭想吃什么?哥给你们做。”沈初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浩,他这是……又妥协了?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只剩下冰冷的失望。那天晚上,我一句话都没说,沈浩做了什么我也没看,
一个人躲在次卧生闷气。直到深夜,沈浩才推门进来。他手里,提着几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次卧。我捂住鼻子,嫌恶地皱起眉。
“你买了什么?这么臭!”沈浩神秘地笑了笑,打开了塑料袋。
两个巨大的、外壳上布满尖刺的榴莲,和几盒黑乎乎的臭豆腐,赫然出现在我眼前。那味道,
简直是***级别的。“你干嘛?”我被这股味道熏得头昏脑涨。
沈浩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次卧的门。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老婆,委屈你一晚上了。现在,反击开始。”说完,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我好奇地跟在后面,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沈浩将一块块臭豆腐和掰开的榴莲肉,均匀地摆放在了客厅的各个角落,
尤其是主卧室的门口,更是被他重点关照。做完这一切,他像个得逞的孩子,
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溜回次卧,把门反锁。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我,
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吵醒。“啊——!什么味儿啊!臭死啦!”是沈初的叫声,
紧接着是王鹏的咒骂声。“**!这他妈是人住的地方吗?熏死我了!”“砰”的一声,
主卧的门被大力踹开。沈初和王鹏捂着鼻子冲了出来,脸色铁青。
沈浩慢悠悠地打开次卧的门,揉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怎么了这是?
大半夜的不睡觉?”“沈浩!”沈初指着客厅里那些“***”,气急败坏地尖叫,
“你搞什么鬼!存心的是不是!”沈浩一脸茫然地耸了耸肩。“哦,你说这个啊。
我老婆最近就爱吃这个,味道是大了点,但也没办法。你们是客人,多担待一下吧。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偏偏又让人挑不出错处。沈初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指着沈浩的鼻子骂他“缺德”。这还没完。第二天是周六,
沈浩一大早就“热情地”邀请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客厅里摆开牌局,
烟雾缭绕,吆五喝六,吵得天翻地覆。啤酒瓶、花生壳扔了一地,
整个客厅像是被洗劫过的战场。沈初和王鹏被吵得根本无法休息,只能黑着脸躲在主卧里。
到了晚上,牌局散了,沈浩又打开音响,把音量调到最大,开始了他的“重金属摇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