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免费阅读!这本书是珏辉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烬柏玉佩的故事。讲述了: 萧烬桓骑在马上,一身锦绣,衬得这破院子更加寒酸。他身后跟着几个护卫,腰佩长刀,眼神倨傲。“皇兄。”萧烬桓又喊了一声,笑容温和,眼底却没温度,“弟弟来给你送点东西。”他抬了抬手。一个护卫翻身下马,
萧烬桓骑在马上,一身锦绣,衬得这破院子更加寒酸。
他身后跟着几个护卫,腰佩长刀,眼神倨傲。
“皇兄。”萧烬桓又喊了一声,笑容温和,眼底却没温度,“弟弟来给你送点东西。”
他抬了抬手。
一个护卫翻身下马,捧过一个锦盒,走到萧烬柏面前,打开。
里面是几锭银子,还有几块布料,看起来是粗麻。
萧烬柏站在那儿,背脊挺得笔直,没动。
“皇兄别嫌弃。”萧烬桓笑道,“知道你日子不好过,这点心意,收着吧。毕竟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看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
“看你和你这外室,过得这么凄惶。”
“外室”两个字,他咬得有点重。
我裹着外衣,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
困。
萧烬柏终于动了。
他往前走了半步,挡在我和萧烬桓之间。
“不必。”他开口,声音很冷,“三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萧烬桓笑容淡了点。
“皇兄这是何必?”他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事已至此,何必逞强?收下这点东西,好歹能让你这外室……啊,不,是安琪姑娘,穿件像样的衣裳。”
他看向我,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上停了停。
“安琪姑娘,你说是不是?”
我没理他,转头对萧烬柏说:“我饿了。”
萧烬柏侧过脸,看我一眼。
“粥在锅里,还热着。”
“哦。”
我转身进了厨房。
萧烬桓在院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沉默了几秒。
然后我听见他说:“皇兄,你这外室,倒是……特别。”
“她不是我外室。”萧烬柏的声音传进来,一字一句,很清晰,“她是我妻子。”
院子里静了静。
锅里的粥还温着,我盛了一碗,靠在灶台边小口喝。
院外,萧烬桓笑了。
“妻子?”他说,“皇兄,你怕是忘了,你这‘妻子’,连个名分都没有。当初养在外头,不也就是个玩意儿?”
碗沿有点烫手。
我吹了吹粥,继续喝。
萧烬柏没接话。
过了会儿,我听见他说:“三弟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急什么?”萧烬桓说,“我还想跟安琪姑娘说句话。”
我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走出去。
萧烬柏立刻回头看我,眉头皱得死紧。
“安琪,进去。”
我没理他,走到他身边,看向马上的萧烬桓。
“三殿下有事?”
萧烬桓打量着我,眼神像在掂量一件货物。
“安琪姑娘。”他说,“跟我回府吧。我府上缺个抚琴的,你来了,不必受这份苦。”
他指了指这破院子,又指了指萧烬柏。
“跟着他,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过?粗茶淡饭,破屋烂瓦,连件像样的衣裳都穿不上。”
“跟我走,锦衣玉食,珠钗环佩,少不了你的。”
他说得慢条斯理,每个字都像裹了蜜糖的刀子。
我转头看萧烬柏。
他脸色发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都凸起来。
但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
眼睛里有东西在烧,烧得又凶又狠,但底下藏着点什么,摇摇晃晃的,像随时会碎。
我收回目光,看向萧烬桓。
“说完了?”
萧烬桓一愣。
“说完我回去睡了。”我揉了揉眼睛,“困。”
说完,我转身就往屋里走。
“安琪姑娘!”
萧烬桓提高声音。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还有事?”
他盯着我,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你当真要跟着他,在这破地方烂死?”
我想了想。
“这儿挺好的。”我说,“清净。”
萧烬桓脸色沉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冷得很。
“好,很好。”他说,“但愿皇兄东山再起那日,姑娘别后悔。”
他调转马头,带着护卫走了。
马蹄声渐远。
院子里只剩我和萧烬柏。
他站在原地,背对着我,肩膀绷得很紧。
风吹过来,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
我走回屋,爬上榻,裹紧被子。
困意袭来前,我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拳头砸在墙上的声音。
那天之后,萧烬柏开始早出晚归。
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回来时,身上总带着墨味,还有灰尘。
我问系统:“他干嘛去了?”
系统查了查,声音古怪:“……他在镇上抄书。”
“抄书?”
“嗯。帮书铺抄书,一本二十文。一天能抄两本。”
我算了算。
四十文,够买两斗米,或者一匹最次的粗布。
原著里,萧烬柏被废后,颓废了整整三个月。
每天喝酒,砸东西,骂人。
是原书女主林婉清,在三个月后找到他,一遍遍劝他,帮他,给他送钱送粮,他才慢慢振作起来。
可现在,才第十天。
他自己去抄书了。
“剧情偏离度60%了,宿主。”系统有气无力地说,“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恨透女人,觉得所有接近他的女人都别有用心。但现在……他居然在给你挣买布的钱。”
“哦。”
“你就‘哦’一声?!”
“不然呢?”
系统不说话了。
大概又在死机。
第十天傍晚,萧烬柏回来时,怀里抱着个布包。
他站在门口,耳朵有点红,没看我,把布包递过来。
“给你的。”
我接过来,打开。
是一匹布。
粗棉布,浅青色,料子很一般,但摸上去还算软和。
“做件裙子。”他说,声音有点低,“你那条……破了。”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
我穿着他的旧衣服,宽宽大大的,袖子破了道口子,昨天缝了两针,针脚歪歪扭扭。
我自己都没注意。
他注意到了。
“我不会做。”我说。
他愣了下,然后说:“我学。”
“你学?”
“……嗯。”
我没再说话,抱着布进了屋。
夜里,我睡到一半,被油灯的光晃醒了。
睁开眼,看见萧烬柏坐在桌前,就着那盏豆大的油灯,在缝衣服。
他手里拿着针线,还有那匹布。
动作笨拙得要命,针扎下去,又***,线走得歪七扭八。
我坐起来,看着他。
他太专注,没发现我醒了。
灯下,他侧脸绷着,眉头皱得死紧,眼睛盯着针尖,像在对付什么强敌。
针又扎下去,这次扎到了手指。
他“嘶”了一声,缩回手,指尖冒出血珠。
他立刻把手藏到身后,抬头看我。
对上我的视线,他整个人僵住了。
“吵醒你了?”他问,声音有点哑。
“嗯。”
“我……我马上好。”
他又低下头,继续缝,但手有点抖。
“萧烬柏。”我叫他。
他停下动作,没抬头。
“睡觉。”我说,“明天再弄。”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摇头。
“快好了。”
“我困了。”
他动作顿住。
然后,他放下针线,吹了灯,躺回榻上。
背对着我。
屋里暗下来,只有月光从破窗漏进来,照在他背上。
他肩膀微微起伏,呼吸有点重。
我没说话,重新躺下。
过了很久,我听见他很小声地说:
“安琪。”
“……嗯?”
“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像在发誓。
我没回,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晃醒的。
睁开眼,看见一件裙子搭在椅背上。
浅青色的,粗棉布,针脚歪歪扭扭,袖口还有线头没剪干净。
但能看出来,是件裙子。
萧烬柏趴在桌上,睡着了。
手里还捏着针。
我下榻,走过去,拿起那件裙子。
他猛地惊醒,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
“你……你醒了?”
“嗯。”
我抖开裙子,看了看。
“试试。”他说,声音有点紧张,“不合身……我再改。”
我脱了外衣,把裙子套上。
大小还算合适,就是腰身有点松,袖子也有点长。
他走过来,蹲下身,帮我整理裙摆。
然后,他单膝跪地,伸手给我系腰带。
手指碰到我腰侧时,有点抖。
他系得很慢,很认真,系好了,仰头看我。
“勒不勒?”
我问。
他摇头。
“不勒。”
他仰着头,眼睛里有光,很亮,像把昨晚的油灯都装进去了。
“安琪。”他又叫我的名字,“我会让你过好日子。”
“穿最好的云锦,戴最好的珠钗,住最好的房子。”
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我低头看着他。
他眼下的乌青很重,下巴上有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也没梳好,乱糟糟的。
但眼睛里的光,亮得吓人。
“哦。”我说,“那你快点,我饿了。”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
笑得眼睛弯起来,那些血丝都淡了。
“好。”他说,“我去做饭。”
早饭是粥,配昨天剩下的咸菜。
我穿着新裙子,坐在门槛上喝粥。
萧烬柏蹲在院子里劈柴,斧子挥得一下比一下重。
阳光照下来,把他额头上的汗照得亮晶晶的。
系统在我脑子里叹气。
“宿主,原著里,他第一次给女人做衣服,是给女主林婉清。”
“那时候他已经回东宫了,找了最好的绣娘,做了最华贵的裙子,但林婉清说‘殿下,我不需要这些’。”
“然后他说‘你需要,你是我的太子妃,理应拥有最好的’。”
“现在可好,他亲手给你缝了件粗布裙子,还问你勒不勒。”
“这剧情崩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没理它,把最后一口粥喝完。
“萧烬柏。”我叫他。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我去镇上买点东西。”
他立刻放下斧子。
“我陪你去。”
“不用,你劈柴。”
“不行。”他走过来,擦了把汗,“镇上人多,不安全。”
我想了想说:“那你换件衣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粗布衣裳已经被汗浸透了,沾着灰。
“好。”
他进屋换了件干净衣服,还是粗布的,但至少没灰。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
镇上还是那么热闹。
我走在前面,萧烬柏跟在我后面半步,眼睛时不时扫过四周,像在警惕什么。
路过布庄时,我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说笑声。
清脆,娇滴滴的。
“哎呀,这匹云锦真好看,给我做件春衫正好。”
“姐姐眼光真好,这颜色衬你。”
“对了,你们听说没?废太子前几日,在街上买米呢!”
“听说了听说了,还带着那个外室,啧啧,真是落魄了。”
“要我说,那外室也是傻,这时候还不跑,图什么呀?”
“图他长得好呗!不过啊,长得再好,现在也是个庶人,连件像样的衣裳都买不起。”
“我听说,他还去书铺抄书呢,一天挣那几十文钱,笑死人了。”
声音很大,故意拔高了调子,像要让人听见。
我转头看过去。
布庄门口站着几个女子,穿着绫罗绸缎,戴着珠钗环佩,正捂着嘴笑。
其中有两个,我见过。
以前在东宫宴会上,她们跟在自家父兄身后,眼睛恨不得长在萧烬柏身上。
现在,她们的眼睛也长在萧烬柏身上。
只是眼神里,全是讥讽和怜悯。
萧烬柏停下了脚步。
他脸色发白,下颌线绷得死紧,拳头又攥起来了。
我拉了他袖子一下。
“走了。”
他没动。
那几个女子看见我们,笑得更欢了。
其中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摇着团扇走过来,上下打量我。
“哎哟,这不是安琪姑娘吗?”
她目光在我裙子上停了停,掩嘴笑。
“这料子……我家丫鬟都不穿呢。”
旁边另一个穿绿裙子的接话:“姐姐可别这么说,殿下如今还能给安琪姑娘买布做裙子,已经很‘疼’她了呢。”
“疼”字咬得特别重。
周围有人看过来,指指点点。
萧烬柏往前跨了一步,挡在我面前。
他盯着那几个女子,眼神冷得能结冰。
“说够了吗?”
粉裙女子被他看得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挺起胸。
“殿下何必动怒?我们也是关心安琪姑娘。”
“就是,这粗布穿着多难受啊,安琪姑娘以前在东宫,穿的可是云锦呢。”
萧烬柏拳头攥得咯咯响。
我伸手,拉住他袖子。
“走了。”我又说了一遍,“她们笑得吵,我耳朵疼。”
他身体僵了僵,然后,慢慢松开了拳头。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难堪,还有……别的什么。
“好。”他说,“我们走。”
他转身,拉着我的手,大步离开。
那几个女子还在身后笑,声音尖利。
“这就走了?”
“哎呀,殿下生气了?”
“安琪姑娘,改日来府上玩啊,我送你两匹好料子!”
我没回头,任萧烬柏拉着我往前走。
他走得很快,步子很大,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走到镇子外的小路上,他终于停下来,松开我的手。
他背对着我,肩膀起伏得很厉害。
“安琪。”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对不起。”
我没说话。
“让你受委屈了。”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睛红得吓人。
“我会回去的。”他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回东宫,让你穿最好的云锦,戴最好的珠钗,让那些人……”
他顿了顿,没说完。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让那些人,再也不敢笑你。
我看着他,忽然问:“你回去干什么?”
他愣住。
“当太子?”我问,“还是当皇帝?”
他没说话。
“当太子,要天天上朝,跟那群老头子吵架。”我说,“当皇帝,要批奏折,要管天下事,睡不好觉。”
“你现在抄书,一天四十文,够我们吃饭。”
“劈柴,挑水,缝衣服,你都会了。”
“回去干什么?”
他盯着我,像听不懂我的话。
过了很久,他才说:“安琪,我不想让你穿粗布,不想让你被人笑。”
“我不在乎。”我说,“她们笑得吵,我烦,但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他忽然提高声音,“我在乎!”
他眼睛更红了,像要烧起来。
“我在乎你穿什么,在乎你吃什么,在乎别人怎么看你!”
“我在乎你跟着我,受这份委屈!”
“我在乎!”
他一连说了三个“我在乎”,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在吼。
吼完了,他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我看着他,没说话。
风吹过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抬手,抹了把脸。
“安琪。”他又开口,声音低下去,带着点颤抖,“你跟我说实话。”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跟我过好日子?”
“你是不是觉得,就这样,在这破地方,跟我过一辈子,也无所谓?”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水光。
我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嗯。”
他愣住了。
“无所谓。”我说,“在哪儿都一样,有饭吃,有觉睡,就行。”
他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
过了很久,他忽然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安琪。”他一边笑一边说,“你真是……”
他“真是”了半天,也没说出后半句。
最后,他停下来,抬手擦了擦眼角。
“回去吧。”他说,“给你做饭。”
他转身往回走,脚步很慢,很稳。
我跟在他身后。
系统在我脑子里尖叫。
“警告!警告!原著重要节点‘黑化决心’提前触发!”
“但动机完全不对!原著里他是恨!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所以他要夺回一切,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现在呢?!现在他是为了让你穿云锦!为了不让你被笑!”
“这算什么黑化决心?!这算宠妻狂魔养成计划吧?!”
“剧情偏离度70%了宿主!女主林婉清还有两个月才出场!到时候怎么办?!”
“怎么办?!”
我没理它,看着萧烬柏的背影。
夕阳把他影子拉得很长。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安琪。”
“嗯?”
“我会回去的。”他说,“但不是为了当太子,也不是为了当皇帝。”
“那是为了什么?”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为了让你想穿云锦的时候,就能穿云锦。想吃什么的时候,就能吃什么。想睡觉的时候,没人敢吵你。”
“为了让你,永远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笑。”
他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步子迈得很大,很坚定。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
系统在我脑子里碎碎念。
“完了完了,这感情线崩得亲妈都不认了……”
“原著里这时候,他应该恨透女人,觉得所有女人都贪慕虚荣,接近他都是为了他的身份……”
“现在可好,他满脑子都是给你买云锦……”
“这还怎么走剧情?女主来了怎么办?女主才是他的官配啊!”
我打了个哈欠。
“来了再说。”
我说。
然后,我迈开步子,跟上了萧烬柏。
小说《太子被废后,要为我这个外室去参加科举》 第3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