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萧景澈的是《皇后心里有座戏精宫》,这本的作者是骊琥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1皇后她,心里在唱戏我,林笑笑,一个娱乐圈十八线小编剧,正在片场跟顶流明星点头哈腰地改剧本,脚下猛地一绊,眼前一黑。再睁眼时,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古典喜乐,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脖子差点被
1皇后她,心里在唱戏我,林笑笑,一个娱乐圈十八线小编剧,
正在片场跟顶流明星点头哈腰地改剧本,脚下猛地一绊,眼前一黑。再睁眼时,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古典喜乐,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脖子差点被头上那顶沉甸甸的玩意儿给压断!【这凤冠是纯金的吗?重得能当颈椎康复仪了!
制片组在哪儿?这演员的工伤怎么算?!】我心里疯狂吐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人搀扶着,
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礼仪。通过零星的信息,我拼凑出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穿越了,
还穿成了大雍朝丞相的嫡女,今天是我和皇帝萧景澈的大婚之日!救命!
我连清朝有几个皇帝都认不全,现在直接快进到宫斗地狱模式?经过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流程,
我终于被送进了所谓的“洞房”。四周安静下来,我只觉得***交加,头上顶着十几斤,
脖子僵得像落枕。【好饿……好想把这凤冠熔了换钱,然后跑路啊。这皇后谁爱当谁当去!
】就在我内心规划着“熔冠跑路”大计时,“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完了完了,正主来了!
根据我阅剧无数的经验,接下来就是挑盖头、喝交杯酒,然后……不可描述?
一双绣着金丝龙纹的玄色靴子停在我面前。一柄玉如意伸了进来,
轻轻挑开了那片困住我视线的红色。光线涌入,我下意识地抬头,
瞬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中。男人身穿大红喜服,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俊美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场。【**!陛下这颜值是内娱天花板级别!
碾压我合作过的所有顶流!这波穿越……好像也不亏?】我被他的颜值震得大脑空白了三秒。
萧景澈看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却难掩紧张的小脸,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方才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什么“制片组”、“工伤”、“内娱天花板”?
他不动声色,按照规矩坐在我身旁。【靠近看更帅了!就是气场太冷,像个大号移动空调。
可惜是个纸片人……今晚怎么蒙混过关?在线等,挺急的!】萧景澈:“……”移动空调?
纸片人?他虽不解其意,但能感觉到绝非褒奖。还有,蒙混过关?他决定试探一下,
沉声开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皇后,今日劳累,早些安歇吧。”【安歇?!
怎么个安歇法?大哥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啊!这进度条拉得比坐火箭还快!
能不能先聊个五毛钱的天,培养一下感情?】萧景澈的嘴角微微***了一下。火箭?何物?
聊……五毛钱?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伸出手,
准备为她取下那顶沉重的凤冠。当他微凉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我颈后的肌肤时,
我吓得一个激灵,内心尖叫炸开:【达咩!别碰我!我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脱口秀编剧,
卖艺不卖身的啊!救命!】萧景澈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他目光锐利地看向眼前的新皇后,
她明明低眉顺眼,脸颊绯红,一副标准的羞怯模样,可那些聒噪又奇异的声音,
却如同在她脑子里开了个戏台子,锣鼓喧天!他深吸一口气,确认这绝非幻听。
他似乎……能听到这位新皇后的心声?这个发现,
比他登基那年平定藩王之乱更让他感到震惊和……棘手。萧景澈眸色深沉,收回了手,
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皇后累了,那便自行安寝吧。”说完,他竟直接起身,
走到外间的软榻上合衣躺下。我:“???”【就……就这么走了?啥意思?
我这是被嫌弃了?还是他……不行?】正要闭目凝神的萧景澈,猛地攥紧了拳头。
2陛下他,好像有挂新婚第一夜,我,大雍朝新晋皇后,独守空闺……啊不,是独占龙床,
而皇帝本人则在外间的软榻上将就了一晚。这情节发展,我那些宫斗剧本里都不敢这么写!
【所以,萧景澈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君子?还是说……我的魅力值在古代水土不服?】清晨,
我在宫女青黛的伺候下梳洗,内心仍在疯狂复盘。青黛这小丫头手脚麻利,眼神清澈,
看起来是个老实本分的。【很好,初步判定队友不是猪队友。
希望在接下来的宫斗副本里能给力点。】用早膳时,萧景澈回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明***常服,更显得龙章凤姿。我们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他坐下,太监开始布菜。看着满桌精致的糕点和小菜,
我的内心又开始活跃:【这早点颜值挺高,但怎么都是甜腻腻的?
想念我的咖啡配三明治了……豆浆油条也行啊!】萧景澈拿起银箸的手微微一顿,
瞥了一眼桌上的蜜枣糕,状似无意地对身旁太监吩咐:“明日早膳,添些咸口的肉粥与小菜。
”太监一愣,连忙应下。我内心一震:【他怎么知道我想吃咸的?巧合,一定是巧合!
】用完膳,该去拜见太后了。一路上,我内心疯狂检索看过的宫斗剧,默念“少说少错,
多看多听”。慈宁宫内,太后娘娘端坐上位,气质雍容,眉眼间与萧景澈有几分相似。
她身边还坐着一位明艳动人的宫装女子,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这位就是柳贵妃吧?果然是个美人,就是眼神不太友好。确认过眼神,是来找茬的人。
】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奉茶,表面温顺得像只小鹌鹑。太后淡淡地接过茶,打量了我几眼,
说了几句“往后要和睦宫廷,为皇上开枝散叶”的场面话,
便赏赐了一支通透碧绿的翡翠玉簪。我双手接过,嘴上感恩戴德:“谢母后隆恩。
”内心:【哇!这水头这色泽!顶级玻璃种啊!要是能穿回去,下半辈子直接财务自由了!
】“咳咳!”坐在一旁的萧景澈突然被茶水呛到,咳嗽起来。
太后关切地看去:“皇帝怎么了?”萧景澈顺了顺气,表情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对太后道:“无妨。母后,皇后是说,此玉簪通透无瑕,正能映照她孝敬您的一片冰心。
”太后闻言,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我却惊呆了:【陛下您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瞎编都没您这么快!】萧景澈:“……”脸色黑了一分。从慈宁宫出来,
萧景澈要去御书房处理政务,我则准备回自己的坤宁宫。途径***,春光明媚,景色宜人。
我正心情稍缓,欣赏着古代皇家园林,前方一道娇媚的身影就拦住了去路。正是柳贵妃。
她扶着额头,娇弱地对着萧景澈道:“陛下,臣妾方才在那边亭子里,
被风吹得有些头晕……”话音未落,她脚下一个“踉跄”,惊呼一声,
就朝着旁边不深不浅的莲花池栽去!【嚯!经典桥段‘落水诬陷’虽迟但到!
这碰瓷技术我给九分,扣一分怕你骄傲。接下来是不是该喊‘皇后推我’了?
】我立刻后退三大步,双手举起,以示清白。几乎是同时,
萧景澈沉静的声音响起:“爱妃的水性,朕记得是极好的。去年夏宴,
你不是还在太液池中畅游了半日么?”“噗通”落水的柳贵妃,
和在岸边摆出“投降”姿势的我,都僵住了。柳贵妃在水里扑腾着,脸色煞白,
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萧景澈没再多看她一眼,
对身后的太监淡淡道:“还不快把柳贵妃‘请’上来,送回宫去,传太医看看。”说完,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站在原地,看着狼狈被捞上来的柳贵妃,
又看了看萧景澈离开的背影,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他从昨晚开始就不对劲!
我说‘纸片人’他反应古怪,我想吃咸粥他就下令,我吐槽玉簪他精准翻译,
现在连柳贵妃会水性都知道……】【萧景澈他……该不会能听到我的心声吧?!
】3这朝堂,不按剧本萧景澈能读心?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我脑海里疯长,
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我过往那些放肆的吐槽、大不敬的臆想……若真被他听了去,
够我掉十次脑袋了!【冷静,林笑笑,你是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现代人!要讲科学!
】我一边被青黛扶着往回走,一边疯狂自我安慰,【也许只是帝王心术,
洞察人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对,一定是这样!
】可心底另一个声音在尖叫:【那他怎么连‘财务自由’、‘碰瓷’都能懂?!
这根本不科学!】回到坤宁宫,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无论如何,生存是第一要务。
接下来的几天,我谨言慎行,努力扮演一个温良恭俭、沉默是金的标准皇后,
连内心OS都尽量克制,生怕泄露半点真实想法。每日妃嫔晨省,成了我观察和立威的舞台。
柳贵妃称病不出,德妃是个佛系的,每日点卯就走。倒是一些低位妃嫔,仗着资历,
言语间偶有试探。这日,一位姓赵的婕妤明褒暗贬,说我年纪小,管理六宫恐有疏漏。
我表面含笑听着,引经据典表示会虚心学习。内心:【管理公司我是不行,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KPI、末位淘汰、团队建设了解一下?
就你们这低水平的办公室政治,姐用HR那套都能玩死你们。】恰在此时,
萧景澈身边的大太监前来传旨,言称陛**恤皇后,特将江南新贡的云锦悉数赐予坤宁宫,
以示中宫权威。赵婕妤等人脸色顿时白了。我谢恩接旨,
心里却更沉了:【我刚想到‘立威’,赏赐就来了?巧合多了,就是必然!萧景澈,
你果然有问题!】前朝,风云渐起。御书房内,萧景澈看着手中的奏折,眸色冰寒。
以李丞相为首的几位大臣,联名上奏,以“皇后年幼,德尚不显”为由,奏请广选秀女,
充裕宫廷,实则是在试探他对林家的态度,并试图在后宫安插自己人。若是往常,
他少不得要费一番心思权衡措肘。但此刻,
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前几日林笑笑那些稀奇古怪的心声。【……这帮老狐狸,
不就是想塞女儿进来分权吗?我爹也是,自己女儿当了皇后还不消停,典型的‘既要又要’。
看户部那个王侍郎跳得最欢,他小舅子管的皇庄账目亏空那么大,还敢出来当枪使?
】当时他只当是她的胡思乱想,如今看来,未必是空穴来风。翌日早朝。李丞相率先出列,
老神在在地提起选妃之事,言辞恳切,句句为了皇室子嗣着想。几位附庸的官员纷纷附和。
萧景澈高坐龙椅,面无表情地听着,直到众人声音渐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大殿:“选妃之事,容后再议。”他目光如炬,倏地转向户部王侍郎,
“王爱卿。”王侍郎一个激灵:“臣在。”“朕近日翻阅旧档,听闻去岁京西皇庄收成不佳,
账面上颇有亏空?”萧景澈语气平淡,仿佛随口一问。王侍郎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强自镇定:“回陛下,确……确因天时不利,略有亏损,臣已责令庄头加紧催缴……”“哦?
”萧景澈打断他,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是天时不利,还是人中饱私囊?朕怎么听说,
你那位内弟,去年不仅在京中购置了三处宅院,还新纳了两房美妾?”满朝文武哗然!
王侍郎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陛下明鉴!臣……臣失察!
臣有罪!”李丞相等人亦是脸色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此事隐秘,
陛下是如何得知得如此详尽?难道……陛下手中掌握了他们都不知道的隐秘力量?
一场逼宫选妃的戏码,竟以王侍郎被革职查办、李丞相***偃旗息鼓而告终。
消息传到坤宁宫时,我正在喝茶。“噗——”一口茶全喷了出来。【神马情况?!
我就随便那么一联想,他居然真的去查了?还查得这么准、这么狠?!
】青黛还在兴奋地说着陛下如何英明神武,震慑群臣。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这都第几次了?他从我混乱跳跃的思绪里,
精准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并化为了***手段!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我猛地站起身,
在殿内来回踱步,心脏狂跳。【萧景澈……他真的能听见!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心声!
】这个认知让我头皮发麻,几乎要尖叫出来。完了完了完了!
我那些吐槽他是“纸片人”、“移动空调”,怀疑他“不行”……他全都知道!
我这哪里是当皇后,我这是每天都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啊!【怎么办?怎么办?装不知道?
还是……干脆摊牌?】4摊牌了,朕能听见夜已深,坤宁宫内烛火摇曳。
我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而紧绷的脸。
指尖无意识地***妆匣的边缘,几乎要掐出印子来。【摊牌?怎么摊?
直接问‘陛下您是不是能听见我脑子里在说什么’?他若承认还好,他若不承认,
或者恼羞成怒,我岂不是自寻死路?】【可若不摊牌,难道往后几十年,
我都要过着这种脑子里筑不起任何防线,随时可能因一句无心之言掉脑袋的日子吗?
】恐惧和决绝在我心里反复拉锯。最终,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占据了上风——伸头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沉稳,规律,是萧景澈。他依旧去了外间软榻,
似乎这已成为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
走到内外殿相隔的珠帘前。帘子另一端,烛光将他的身影投映在屏风上,模糊而挺拔。
“陛下。”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屏风上的身影顿了一下,
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皇后何事还未安寝?”【豁出去了!】我攥紧拳头,
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臣妾心中有一惑,思索数日,不得其解,辗转反侧,
唯有冒死请教陛下。”“讲。”“陛下是否……”我顿了顿,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是否能够……听见臣妾心中所思所想?”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宫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屏风上的身影凝固了,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漫长的几秒过去,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那边传来一声极轻的,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的叹息。随即,萧景澈的身影动了,他绕过屏风,挑开珠帘,
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烛光下,他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有审视,有探究,更有一种……如释重负?“是。”一个字,清晰而肯定,
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开。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还是踉跄了一下,
脸色瞬间血色尽褪。【他承认了!他真的承认了!
】萧景澈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形,眉头微蹙,但没有上前搀扶,
只是继续道:“大婚那日,天显异象,自那之后,朕便能听见你的心声。”他往前迈了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所以,皇后口中的‘纸片人’、‘移动空调’,
还有……‘不行’,究竟是何意?”我:“!!!”【社死!大型社死现场!他果然都记得!
都记得!】我恨不能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臣妾……臣妾……”我舌头打结,大脑一片空白,那些现代词汇根本无从解释。
萧景澈却没有继续追问,他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自嘲:“皇后日日思虑如何‘熔冠跑路’,如何‘蒙混过关’,
视朕与这宫廷如洪水猛兽。既如此,朕成全你,允你安守坤宁宫,保你性命无虞,
你还有何不满?”我猛地抬头,撞进他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眸子里。那一刻,
我忽然明白了。他能听到我的心声,听到我的恐惧、我的吐槽、我的不敬,
却也听到了我的孤独、我的无助,以及我并未害人之心。他若真想杀我,
有无数的机会和理由。他没有。他甚至在柳贵妃陷害我时出言维护,
在前朝刁难我时出手震慑。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颗被恐惧攥紧的心,奇异地慢慢落回了实处。
一种破而后立的勇气油然而生。【既然躲不掉,那就……合作吧!】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脊背,迎上他的目光,不再是惶恐的回避,
而是一种平等的、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直视。“陛下既然能听见,那臣妾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我语气变得坚定,“臣妾无心争宠,更无力参与朝堂争斗,只想在这深宫之中活下去,
活得自在一些。”“陛下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不会惹是生非的中宫,
或许……偶尔还能提供一些‘不同寻常’的见解。”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前朝的方向,
“而臣妾,需要陛下的庇护和一个有限的自由。”“我们,”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合作,如何?”萧景澈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讶异,
随即化为一种更深沉的玩味。他凝视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外表柔顺,
内里却住着一个桀骜不驯灵魂的女子。良久,他薄唇微启,声音听不出喜怒:“准。
”5宫廷合伙人,上线!一个“准”字,如同特赦令,
也为我和萧景澈的关系开启了全新的篇章。我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一种心照不宣的“宫廷合伙人”关系。表面上帝后和谐,相敬如宾,私下里,他不再睡软榻,
而是在内殿另设了一张卧榻,我们成了……室友。这日,萧景澈下朝回来,
眉宇间凝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坐在窗下,随手翻着奏折,
气场低得让宫人们都屏息静气。我正对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
内心无聊地快长草:【又是这些之乎者也的奏折,看着都头疼。就不能搞个PPT简报吗?
重点突出,一目了然。或者弄个匿名意见箱,听听基层官吏的真实声音,
省得这帮老狐狸报喜不报忧。】萧景澈翻动奏折的手停了下来,他抬眸,
目光锐利地看向我:“PPT?意见箱?细说。”我吓了一跳,棋子都掉在了棋盘上。
【还真问啊!】我定了定神,既然合作了,展示点价值也好。
我尽量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呃,PPT就是一种……图文并茂的简报方式。
比如陛下您想知道各地税收情况,就不用看这厚厚一沓文字,可以让户部做一张……嗯,
一张大的图表,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线条或柱子,清晰画出各地税收增减,谁做得好,
谁做得差,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边说边用手在空气中比划。萧景澈的眼神渐渐亮了,
他若有所思:“图表……可视而直观。继续。”“至于意见箱嘛,”我来了兴致,
“就是在宫门或者各衙门设个箱子,允许官吏、甚至百姓,匿名投书,可以直接指出时弊,
或者提出建议。这样,陛下您或许就能听到一些在朝堂上听不到的真话了。当然,
需要派人甄别,防止诬告。”【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办和数据分析系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