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嫌他穷分手后,他成了亿万富豪》这部小说,陈序林晚晴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主人公是陈序林晚晴,书名叫《嫌他穷分手后,他成了亿万富豪》,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引子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和陈序的结局,会结束在一张冰冷的咖啡桌上,我亲口用一句“我们两个不合适”来画上句号。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月后,我就会在另一个金光闪闪的场合,眼睁睁看着那个被我嫌弃“贫穷”的
引子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和陈序的结局,会结束在一张冰冷的咖啡桌上,
我亲口用一句“我们两个不合适”来画上句号。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仅仅一个月后,
我就会在另一个金光闪闪的场合,眼睁睁看着那个被我嫌弃“贫穷”的前男友,
以另一种我高攀不起的身份,接受着众人的仰望。人生,**是一场讽刺剧。
但故事的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一切的开始,
美好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带着粉色泡泡的梦。
第一章:完美幻象在我被我妈和我闺蜜联手“轰炸”的第三个月。我妈说:“晚晴啊,
你再不抓紧,好的都被挑走啦!”我闺蜜也说:“宝,
你那相亲软件上划拉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能不能提高点标准?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叫“陈序”的男人照片,
心里第一次冒出了“或许可以见见”的念头。照片上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
站在一片阳光里,眉眼干净,鼻梁高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有点慵懒的笑意。
不是那种侵略性的帅,而是像初夏的风,看得人心里舒服。关键是,
他的简介写得很简单:“一个喜欢用镜头记录故事的人。”没有炫耀年薪、房产和车子。
这在我见过的那些恨不得把简历贴在脸上的相亲对象里,算是一股清流。我手指轻轻一划,
点了喜欢。匹配成功得很快。他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是:“你的头像,是在濑户内海拍的吗?
”就这一句,瞬间击中了我的心巴。比起那些千篇一律的“你好,美女”,
他显然认真看了我的资料和照片。我们就这样从艺术展聊到独立音乐,
从旅行见闻聊到各自的工作。我是一家活动公司的策划,他自称是“自由策展人”。
听起来挺文艺,但在我妈那套现实评估体系里,这基本等于“工作不稳定,收入没保障”。
可那时候,我被他的谈吐和幽默感迷住了。他说话不急不躁,总能精准地接住我的梗,
偶尔流露出的一点孩子气,让人心动。我们第一次见面,
约在一家很有格调的独立书店咖啡馆。去之前,我其实有点忐忑。
照片等于“照骗”的道理我懂。但当我推开咖啡馆的门,看到靠窗位置坐着的他时,
心脏还是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他站起身,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
身姿挺拔。还是那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
他替我拉开椅子,动作自然又绅士。“林晚晴?”他声音低沉,带着点笑意,
“和我想象中一样。”“想象中什么样?”我故意问。“嗯……比照片更生动,
眼睛里像有星星。”他说这话时,眼神专注地看着我,没有一丝轻浮。
我的脸“唰”地就红了。老天,这男人也太会了吧!那天的咖啡是什么味道我完全忘了,
只记得我们聊了整整一下午,从书店打烊聊到华灯初上,还意犹未尽。他知识面广得惊人,
但从不卖弄,更多的是倾听和恰到好处的回应。分别时,他送我到楼下,
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小小的、手工装订的素描本。“送给你。今天看到你,
突然有了点灵感,随手画的,别嫌弃。”我接过来,翻开。里面是几幅用钢笔速写的人像,
虽然线条简单,但神韵抓得极准,分明就是我今天各种表情的捕捉——笑着的,认真听讲的,
微微蹙眉的……我惊呆了。“你……你还会这个?”“混口饭吃的手艺之一。
”他笑得有点腼腆,“希望没画丑。”那一刻,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这种用心且独特的礼物,比收到一束昂贵的玫瑰花,更让我心动。我们的关系,
就这样迅速升温。他真的是个完美的恋人。
记得我所有随口提过的小喜好——比如我爱吃城南那家老字号的提拉米苏,
他会跨越大半个城市买来,
在某个加班的深夜突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比如我提过一句喜欢某个小众乐队的歌,
下次约会时,他就能抱着吉他,在我家楼下弹唱那首曲子。他带我去的,
都不是什么豪华餐厅,
而是各种藏在城市角落里的、有故事的地方——可能是天台上的烧烤摊,
可能是胡同深处的私房菜,可能是午夜还在营业的旧书店。他总能把这些平凡的地方,
变得浪漫无比。我彻底沦陷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找到了一个颜值高、情商高、还无比懂我的灵魂伴侣。我带着他见了我的闺蜜团。
闺蜜们私下评价:“晚晴,这帅哥真是绝了!颜值没得挑,对你也是真用心。
就是……感觉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你问他以后有什么规划,
他老是说‘随缘’、‘开心就好’。”另一个闺蜜更直接:“宝,帅是真的帅,
对你好也是真的好。但……结婚光有爱情不行啊,得有面包。他这‘自由策展人’,
到底能自由出多少钱一个月啊?你们以后要是结婚了,房子车子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租房子住吧?”这些话,像细小的针,悄悄扎进了我被爱情充斥的、柔软的心里。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我指着商场橱窗里一款新出的包包,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陈序,
你看那个包,好不好看?”他看了一眼,点点头:“设计挺别致的。”然后,
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走向旁边一个卖手工皮具的小店,“不过我觉得,
这种独一无二、带着匠人温度的东西,更有意思。你看这个牛皮零钱包,喜欢吗?
”我看着他兴致勃勃地跟我讲解皮料和缝线,心里那点期待,像被戳破的气球,
悄无声息地瘪了下去。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地说:“你看我闺蜜她男朋友,又给她换新车了。
你什么时候也发达了,带我去兜风啊?”他揉揉我的头发,
笑得很坦然:“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挤地铁、散步就挺好。而且,我相信凭我们自己的能力,
以后什么都会有的。”他的回答,无可指责,甚至充满了正能量。可在我听来,
却像是一种缺乏实力的安慰。现实的阴影,开始一点点侵蚀我粉红色的爱情堡垒。
公司里竞争激烈,我为了一个项目熬夜加班,压力大到爆痘。我跟他抱怨,
他只会温柔地抱抱我,说:“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
”却无法像我想象中的“精英男友”那样,给我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或者用他的人脉帮我一把。家里打来电话,语气焦急:“晚晴,你爸的***病又犯了,
这次检查费用不少……你那边,钱还宽裕吗?”我看着银行卡余额,
第一次感到了沉重的无力感。挂掉电话,我看着身边正在专心致志给我削苹果的陈序。
他手指修长,苹果皮连绵不断地垂下来,动作优美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削好苹果,
递给我,笑容干净温暖:“喏,吃了甜一下。”苹果很甜。可我的心,
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这个男人,他拥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皮囊和最温柔的内心,
他能给我极致浪漫的爱情体验。可是,他能给我一个坚实可靠的、我渴望中的“未来”吗?
那个周末,我们去看一个他很期待的摄影展。展览很棒,但我有点心不在焉。出来时,
路过一家顶尖的品牌珠宝店,橱窗里一枚钻戒在射灯下闪烁着冰冷而璀璨的光芒。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多看了两眼。陈序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轻轻揽住我的肩,
说:“走吧。”没有多余的话。就在那一刻,我心里那个关于“完美”的幻象,
“咔嚓”一声,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闺蜜的话,
家里的电话,橱窗的钻戒,还有陈序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在我脑子里来回打架。爱情很重要。
可是,生活呢?未来呢?安全感呢?我第一次,无比严肃地问自己:林晚晴,你们,
真的合适吗?第二章:现实壁垒“你们,真的合适吗?”这个问号,像一颗有毒的种子,
一旦在心里落下,就开始疯狂汲取我所有的不安和怀疑,生根发芽,
长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在每一个面对陈序的瞬间,都感到一阵隐秘的窒息。
我和他还是照样约会,他依然温柔体贴,无可挑剔。我们一起看电影,
他会细心地帮我擦掉嘴角的爆米花屑;过马路时,
他永远会下意识地把我护在里侧;我半夜随口说一句饿了,
他就算睡着了也能迷迷糊糊摸出手机给我点外卖。这些细节,曾经是让我心动的甜蜜砝码,
可现在,它们在我心里的分量正在一点一点变轻。我像个苛刻的评估师,
开始不由自主地在他所有的好上面,标注一个问号:这些,能折算成未来的房贷吗?
能应对父母突然的病痛吗?能支撑起一个叫做“家”的实体吗?
我负责了公司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大项目,临到关头被竞争对手撬了墙角。
我顶着老板的***震怒和团队的沮丧情绪,连续加了三天班试图挽回,最后还是无力回天。
挫败感和经济上的损失(项目奖金泡汤了)让我身心俱疲。从公司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走到地铁站,手机响了,是我妈。“晚晴啊,工作忙不忙?
吃饭了吗?”***声音带着惯常的关切,但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爸爸压抑的咳嗽声。
“吃了,妈,挺好的。”我强打起精神。“那就好……就是,你爸这次复查,
医生建议用一种进口药,效果好点,副作用也小,就是……医保报不了多少。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以启齿的艰难,
“你那边……手头要是宽裕的话……”我的心猛地一沉。就像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
被猝不及防地打破了。钱,又是钱。工作的损失,家里的需求,像两座大山同时压了下来。
“需要多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妈妈说了一个数字。不大,
但对我此刻捉襟见肘的财务状况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我知道了妈,你别急,我想办法。
”我挂了电话,站在人来人往的地铁口,只觉得浑身发冷。晚风吹在我脸上,像刀子一样。
那一刻,我无比渴望一个强有力的拥抱,一个能告诉我“别怕,有我在”的人。
我下意识地拨通了陈序的电话。他很快就接了,背景音很安静,有轻柔的音乐声。“晚晴?
下班了?累不累?”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的委屈差点决堤。“嗯,刚下班。项目……没了。
”我的声音带着鼻音。“没了就没了,别太在意。工作嘛,总有不如意的时候。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带你去吃那家你念叨了好久的日料,
转换下心情?”看,他还是这样。他永远关注我的情绪,想方设法让我“开心”。
如果是以前,我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听着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了就没了”,
我心头莫名窜起一股邪火。吃日料?转换心情?那能解决我卡里的余额问题吗?
能帮我付爸爸的医药费吗?“不用了,”我生硬地拒绝,“我累了,想直接回家。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但只是理解为项目失败的沮丧,柔声安慰:“好,那你早点休息。
别想太多,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怎么好起来?靠意念吗?
我心里那个嘲讽的声音越来越大。没过几天,是我的生日。说实话,我有点忐忑。
我既期待他能给我一个“惊喜”,又害怕他给的“惊喜”,
依旧是我无法换算成现实安全感的“用心”。闺蜜们提前给我庆祝,在KTV闹腾了一晚上。
吹蜡烛时,她们起哄:“晚晴,你家大艺术家给你准备了什么神秘大礼啊?
是不是把他自己打包送给你了?”我勉强笑了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聚会散场,
陈序如约来接我。他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神秘的兴奋。“带你去个地方。
”我跟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他会送我什么?一款我渴望已久的包包?一条精致的项链?
哪怕是一束特别昂贵的花呢?我甚至在心里盘算,如果他送了稍微贵重一点的礼物,
我是不是可以暂时压下心里的不安,告诉自己他其实也是有潜力的?他带我去的,
是他家那个布置得很温馨,但显然租金不菲的公寓。(我当时心想,这租金要是省下来,
也能做不少事了。)屋里没开大灯,只点着几盏温暖的香薰蜡烛。
餐桌上放着一个他亲手做的、不算太精美但很用心的生日蛋糕。“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他拉着我在沙发坐下,然后转身,抱出了他那把视若珍宝的木吉他。“给你写了首歌,
第一次尝试,不准笑话我。”他微微低头,调试了一下琴弦,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
温柔的旋律流淌出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情,唱着属于我们的点点滴滴,
从初相识的怦然心动,到日常相处的温暖瞬间。歌词很真挚,旋律也很动听。
烛光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平心而论,
这绝对是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抗拒的、极致浪漫的生日礼物。如果在一个月前,
我可能会幸福得晕过去。可是现在,听着他唱到“想给你所有简单的快乐”时,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响起下午妈妈电话里的声音,响起老板的责问,
响起闺蜜那句“面包怎么办”。可是陈序,生活它不简单啊!
它是由房租、房贷、医药费、职场竞争……这些硬邦邦的东西组成的啊!歌唱完了,
他期待地看着我,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喜欢吗?”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用尽心思为我创造浪漫的男人,心里却是一片荒芜的冰凉。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声音有点发颤:“喜欢……很用心。”我的反应显然不如他预期中热烈。他放下吉他,
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晚晴,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感觉你不太开心。
”他掌心的温度传来,我却只觉得刺痛。是啊,我不开心。我不开心不是因为你不帅,
不是因为你对我不好,恰恰是因为你太好,好到让我觉得,我因为现实问题而嫌弃你,
都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这种内心的煎熬和负罪感,让我几乎崩溃。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他的世界充满了艺术、浪漫和理想主义,而我的世界,
正在被名为“现实”的洪水一点点淹没。沉默像沉重的幕布一样压下来。终于,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听见自己冰冷而清晰的声音,
划破了这满室的温馨:“陈序,我们谈谈吧。”他愣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轻轻点头:“好,你说。”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
指尖冰凉。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盯着桌上摇曳的烛火,一字一句,
像是背诵一篇打了无数遍腹稿的判词:“你很好,真的。对我也很好。
但是……我们可能……不太合适。”我顿了顿,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
但还是硬着心肠说了下去。“我想要的生活,是稳定的,有规划的,可以看到清晰未来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了不确定性。”我避开了“穷”这个字眼,用了更委婉,
但也更伤人的词,“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最后那句话说完,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蜡烛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他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惨白。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亮晶晶的眼睛,
此刻像是被瞬间掐灭了所有光源,只剩下一片空洞的、难以置信的黑暗。他看着我,
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我就这样,亲手把他眼里的光,熄灭了。过了好久,
他才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苦涩得让我心脏抽搐。“我明白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原来……我所有的‘好’,都抵不过你想要的‘安全感’。”他站起身,没有再看我,
只是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死寂的冰层。“林晚晴,
祝你……找到你想要的生活。”说完,他径直走向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门被轻轻带上,
没有摔,没有响,却像一道沉重的闸门,彻底隔绝了我和他之间的一切。
我独自坐在满是烛光的房间里,看着那个他亲手做的蛋糕,
听着那首仿佛还在空气里回荡的歌,巨大的、迟来的悔恨和心痛,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
第三章:致命反转陈序离开后的那个房间,像一个被抽干了空气的密封罐。烛火还在跳动,
蛋糕上的奶油花纹依旧清晰,甚至他吉他弦的余震好像还停留在空气里。可我的心,
却像被挖走了一大块,只剩下呼呼灌着冷风的空洞。我哭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嗓子沙哑。
然后我站起来,像个机器人一样,吹灭蜡烛,收拾残局。
我把那个他亲手做的蛋糕整个扔进了垃圾桶,好像这样就能把关于他的一切都清理干净。
我告诉自己:林晚晴,你做的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爱情不能当饭吃。
你没有错。我拼命用这些道理武装自己,像个脆弱的士兵,
试图抵挡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后悔和心痛。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彻底埋进了工作。
我用一个接一个的项目填满所有时间,不给自己任何喘息和胡思乱想的机会。
我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比以往更拼,更投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用身体的疲惫,
来麻痹那颗时不时就抽搐着疼痛的心脏。偶尔,我会下意识地翻看手机。
他没有删除我的微信,但朋友圈只剩下一条冰冷的横线。他没有再来找过我,一条信息,
一个电话都没有。他就像一滴水,从我生活这片海里,彻底蒸发了。这种彻底的消失,
比争吵、比指责更让我难受。它仿佛在无声地印证着我最后的决绝是多么的“正确”,
又像是在嘲讽我的肤浅和无情。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心里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一触即碎的痂。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试着往前看了。直到那天,
我接到了公司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我们一直在争取一个顶级艺术基金的合作,
如果能拿下他们年度巡展的策划权,不仅利润可观,对我们公司在业内的地位更是质的提升。
老板把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机会给了我,语气凝重:“晚晴,我知道你最近状态不错,
这个案子,你全力去跟。听说对方集团的少东家会亲自出席开幕酒会,这是我们的机会,
务必想办法接触到核心人物!”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做足了功课。
我知道这个“辰星艺术基金”背景深不可测,其背后的陈氏家族是艺术投资领域的隐形巨头。
少东家?估计是个难以接近的纨绔子弟吧。我心里盘算着各种接近和谈判的策略。
开幕酒会设在市中心最顶级的艺术中心。那天,
我特意穿上了我最贵、也是最能撑场面的那条黑色小礼裙,化着精致的妆容,
踩着让我脚痛但能赋予我力量的高跟鞋。走进展厅,我被眼前的阵仗微微震慑。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来往的都是各界名流和媒体大佬。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与艺术混合的、高级又疏离的味道。这和我跟陈序以前逛的那些小众画廊,
完全是两个世界。我深吸一口气,挂上职业化的微笑,端着香槟,在人群里穿梭,
寻找着我的“目标”——那位传说中的陈氏继承人。人群忽然一阵骚动,
伴随着一阵低低的惊呼和窃窃私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展厅入口的方向。“来了来了,
陈总来了!”“真年轻啊,比杂志上还帅……”“听说这次巡展是他一手主导的,眼光独到。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心脏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然后骤然停止跳动!聚光灯下,那个被众人簇拥着,
从容走来的男人——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卓然。
头发精心打理过,眉眼依旧是我熟悉的那般清俊,但此刻,那里面不再是温柔慵懒的笑意,
而是沉淀下来的、属于上位者的沉稳与矜贵。他嘴角带着淡淡的、公式化的微笑,
与身旁的人颔首致意,举止间是无可挑剔的优雅与掌控感。那是陈序。是我的陈序。
是那个被我嫌弃“没有经济基础”,给不了我“安全感”,
只会弹吉他、画素描、带我去吃路边摊的陈序!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像潮水般褪去,世界只剩下我和他,隔着喧嚣的人群,
隔着这一个月来的悔恨与煎熬,遥遥相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冰冷地倒流回脚底。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也看到了我。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我脸上。那眼神,
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旧日的情分。
就像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无关紧要的人。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瞥,便淡漠地移开了,
继续与身旁一位白发苍苍的知名艺术评论家谈笑风生。那一眼,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手里的香槟杯几乎要握不住。“哇,
原来辰星的继承人这么帅!”旁边有女宾在小声惊叹。“听说他之前一直在国外,
最近才回来接手家族生意,很低调的。”“怪不得以前没怎么见过,
这才是真正的顶级高富帅啊……”周围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金……这些词汇和我记忆中那个住在租来公寓里、开着小破车、自称“自由策展人”的陈序,
疯狂地交织、碰撞,最终拼凑出一个让我无地自容的真相。
他只是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甚至嗤之以鼻的方式,
去寻找一份剥离了所有外在条件的、纯粹的感情。而我,林晚晴,像个有眼无珠的小丑,
亲手测量了他口袋里硬币的多少,然后傲慢地判定他“不合格”,
将他连同他那份赤诚的真心,一起扔掉了。巨大的悔恨,像海啸过后的第二波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