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蛊给了狗,妹妹疯了》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贺岐白月月,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在我第七次替妹妹生病,被恶性肿瘤折磨得只剩骨架时,病房外的人却在恭喜:“恭喜贺少,白**的癌细胞终于转移干净了!”“是啊,多亏了她姐姐这个完美的药渣,体质真好,什么病都能接!”我拖着残躯找到未婚夫贺岐,
在我第七次替妹妹生病,被恶性肿瘤折磨得只剩骨架时,病房外的人却在恭喜:“恭喜贺少,
白**的癌细胞终于转移干净了!”“是啊,多亏了她姐姐这个完美的药渣,体质真好,
什么病都能接!”我拖着残躯找到未婚夫贺岐,求他停止这场荒唐的续命。他神情悲悯,
语气却是伤人:“你生来就是为了月月,这是你的宿命,我无法更改。”话音刚落,
我看到了突然飘起来的弹幕:【真蠢!
到现在都不知道男主用同生共死蛊把她和妹妹的健康对调了吗!】【我们月月天生体弱多病,
贺岐哥哥为她逆天改命,我哭死!他好爱!】【等这个药渣死掉,月月就能彻底健康,
和贺岐哥哥永远在一起了!】我颤抖地看向手腕上的红绳。贺岐送我的定情信物,
竟是用来吸干我性命的蛊虫...当着他的面,我笑着将红绳系在了医院最凶的疯狗脖子上。
1蛊毒缠身贺岐的脸直接白了。那条名叫将军的比特犬是医院保安队养的,出了名的凶悍。
正被铁链拴在花坛边的柱子上,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红绳触碰到它脖颈时,
红光一闪便死死缠绕了上去,再也无法取下。“白念!你疯了!”贺岐冲过来,
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被我侧身躲开。我扶着墙剧烈咳嗽,每一下都牵动着全身的癌痛,
可依旧是笑了出来。“疯了?贺岐,到底是谁疯了?”我指着他,
也指着匆匆赶来的父母和妹妹,“你们把我当成药渣,榨干我的健康去救她,
现在还说我疯了?”妹妹白月月穿着漂亮的粉色连衣裙,脸色红润,看起来健康极了。
她躲在母亲身后,怯生生看着我,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
贺岐哥哥也是为了我……”“为了你?”我打断她,笑声更大了,“为了你,我就该死吗?
”我爸上前一步怒斥:“白念!胡闹什么!赶紧把东西拿回来!月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饶不了你!”就在这时,那条比特犬突然狂躁地咆哮起来,猛地挣断了铁链,
朝着人群扑了过来!尖叫声四起。贺岐脸色大变,第一时间将白月月护在身后。
几乎是同一时刻,白月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头蹲了下去:“啊!我的头!好痛!
像要炸开一样!”弹幕再次出现:【**!疯狗的情绪和痛苦也转移了?这蛊牛逼!
】【我们月月好可怜!贺岐哥哥快救救她!】贺岐看着痛苦打滚的白月月,
再看看那条冲着他狂吠的疯狗,眼中的镇定消失。他冲我嘶吼:“白念!解开它!快解开它!
”**着墙壁,冷冷地看着这一场闹剧。解开?凭什么?
2生死契约保安们拿着***冲了过来,试图制服发狂的将军。
***滋滋作响地捅在狗身上,将军发出一声哀嚎,猛地抽搐起来。“不要!
”白月月也跟着尖叫,在地上翻滚口吐白沫,“电……有电……救我……”贺岐目眦欲裂,
冲上去打掉保安的***:“住手!谁都不准动它!”保安们都懵了,
不明白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贺家大少为何要护着一条疯狗。贺岐死死盯着我,
眼神要将我生吞活剥:“白念,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
癌细胞的侵蚀让我虚弱不堪,但此刻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一种报复的**在胸中激荡。“我想怎么样?”我重复着他的话走向他,“贺岐,
这话该我问你。”“你把我当成容器,让她过上健康的人生。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怎么样?
”我的父母冲了过来,我妈抓着我的胳膊哭喊道:“念念,你听话,先把蛊解了,
我们什么都好商量。月月是你的亲妹妹啊!”“亲妹妹?”我甩开她的手,
看着一脸焦急的她,“你们把亲女儿送上死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亲人?
”我爸气得发抖,扬手就要打我:“你这个不孝女!”巴掌没落下,就被贺岐拦住了。
不是为我,而是为白月月。因为将军正对着我爸龇牙咧嘴,
一副要扑上来咬断他喉咙的凶狠模样。白月月也跟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眼神里充满了对父亲的恐惧和攻击性。贺岐明白了。这条狗,现在就是白月月的命。
狗的情绪,狗的健康,狗的生死,都和白月月牢牢绑定在了一起。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地对我说:“说吧,你的条件。”我笑了。“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看着他们道,“我要白月月,跪下来,求我。”3跪求解脱“你休想!
”我妈尖叫起来,“月月身体那么弱,怎么能给你下跪!”白月月也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贺岐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我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只是看着那条狗。将军被几个保安用捕狗网暂时困住,
但依旧在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显然被激怒到极点。而白月月,
也像被无形的网困住一般,躺在地上抽搐,呼吸困难。“看来,它很不舒服。”我轻声说,
“狗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万一它气急攻心,猝死了……”“你敢!”贺岐厉声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迎上他的目光,眼底一片荒芜,“我连命都快没了,贺岐,
你觉得我还在乎什么?”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贺岐所有的气焰。是啊,一个将死之人,
还有啥可怕的。他看着在地上痛苦**的白月月,眼中的挣扎和心痛几乎要溢出来。最终,
他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对白月月说:“月月,照她说的做。
”白月月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贺岐哥哥……”“跪下。”贺岐的声音里带着命令。
我妈还想说什么,被我爸一把拉住,对她摇了摇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白月月,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对着我直直地跪了下去。
“姐姐……我求你……”她泣不成声,“救救我……”我居高临下看着她,心中没有怜悯。
弹幕疯狂滚动:【啊啊啊!我的月月!怎么能让她受这种委屈!】【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她不得好死!】【贺岐哥哥快想办法啊!不能让这个**得逞!】我看着那些咒骂我的弹幕,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够。”我说。白月月茫然抬起头。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
凑到她耳边说:“我要你,把你这些年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一件一件都还回来。
”4偷天换日白月月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从小到大,她就像一个水蛭,
牢牢地吸附在我身上。我考第一,她就哭闹着让爸妈给她请最好的家教,
然后拿着勉强及格的成绩单,获得爸妈月月进步好大的夸奖。我看中一条裙子,
她第二天就会穿上同款,然后委屈说:“姐姐,我不是故意和你买一样的,只是觉得好看。
”甚至贺岐,最初也是先认识的我。是我在一次画展上,对贺岐一见钟情。也是白月月,
在我准备告白的前一天,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断了腿,让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
也让贺岐注意到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她偷走了我的健康,我的父母,我的爱人,
我的人生。现在,我让她跪下道个歉,她就觉得委屈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月月还在装傻,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直起身不再理她,转头对贺岐说:“把狗带到我的病房,找最好的兽医,二十四小时看着。
它掉一根毛,我就让白月月掉一块肉。”贺岐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他亲自抱着还在挣扎的白月月,跟着我爸妈,灰头土脸地离开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我回到病房,看着那条被打了镇定剂,暂时安静下来的比特犬,心中一片平静。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弹幕依旧在为白月月鸣不平。【这个白念真是疯了!她以为这样就能赢吗?
】【等贺岐哥哥找到破解蛊术的办法,就是她的死期!】破解蛊术?我冷笑一声。
他们对同生共死蛊的了解,实在太少了。而我,通过这些飘来飘去的弹幕,
已经知道了它的全部秘密。比如,这蛊根本无解。唯一的转移方式,
就是在一个宿主死亡的瞬间,由下蛊者引导进入下一个宿主身体。贺岐以为等我死了,
就能让白月月彻底摆脱病痛。他错了。只要蛊还在,白月月就永远需要一个药渣。而现在,
这个药渣,是一条随时可能发疯、随时可能死掉的狗。我躺在病床上,久违地感觉到困意。
身体里的癌细胞似乎随着蛊的转移,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活跃。虽然依旧虚弱,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我闭上眼,在心里对那些弹幕说:“好戏,
还在后头呢。”5生死赌局接下来的几天,医院里上演着奇特的一幕。
我这个被判了死刑的癌症晚期病人,住着最好的VIP病房,享受着顶级的医疗护理。
而在我隔壁的隔壁,一条名叫将军的比特犬,也拥有了同样的待遇。
贺岐请来了全市最好的兽医团队,每天给它做全身检查,喂的是顶级和牛,
喝的是进口矿泉水,还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安抚它的情绪。而白月月,则成了将军的晴雨表。
将军睡个好觉,她就精神焕发。将军吃撑了不消化,她就上吐下泻。兽医给将军打疫苗,
针扎在狗身上,白月月的手臂上就会凭空出现一个针眼,疼得她哇哇大哭。
贺家和白家乱成了一锅粥。我爸妈每天都来求我,从一开始的威逼利诱,到后来的痛哭流涕,
求我高抬贵手放过月月。“念念,她可是**妹!你就忍心看着她这么受折磨吗?
”我妈哭得眼睛都肿了。**在床上,一边喝着护工喂的汤,
一边淡淡说:“当初你们看着我受折磨的时候,心疼过吗?”一句话,噎得她哑口无言。
贺岐也来过几次,他不再对我嘶吼,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白念,你瘦了。
”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这几天能吃下东西,
脸上似乎长了点肉。“托你的福,暂时还死不了。”我嘲讽道。他沉默了片刻,
说:“我查过了,同生共死蛊一旦认主,除非宿主死亡,否则无法转移。
是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