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顾念程砚韩骁,书名叫《顶流说他恨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1为了在娱乐圈站稳脚跟,我接受了公司安排的契约婚姻。对象是当红影帝程砚,条件是做他白月光的替身。三年里,我兢兢业业扮演着完美妻子,连他胃病时煮的粥都要精确到克数。直到他夺得影帝大奖那晚,醉醺醺地抱着我说
1为了在娱乐圈站稳脚跟,我接受了公司安排的契约婚姻。对象是当红影帝程砚,
条件是做他白月光的替身。三年里,我兢兢业业扮演着完美妻子,
连他胃病时煮的粥都要精确到克数。直到他夺得影帝大奖那晚,
醉醺醺地抱着我说:“她回来了,我们离婚吧。”我笑着点头,当晚就搬离了我们的婚房。
三个月后,程砚却在直播中失控:“顾念,你为什么要接那部戏?”“那个男主角,
是当年差点毁了你的那个人!”他不知道,
我正在镜头后微笑——这才是我复仇计划的第一步。2颁奖礼后的庆功宴,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与欲望交织的甜腻。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
打在每一个精心雕琢的笑容上。顾念穿着一条并不算特别起眼的黑色绸缎长裙,
站在喧嚣的边缘,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杯壁。程砚被簇拥在人群中央。他刚摘得影帝桂冠,
手握那座沉甸甸的奖杯,意气风发。不断有人上前祝贺,他游刃有余地应对,
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那是顾念熟悉了三年的、属于公众的、完美的程砚。她看着他,
目光平静,像看一幅与自己无关的名画。口袋里的手机无声震动,一条新信息来自陌生号码,
内容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成了。」顾念垂下眼睫,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再抬眼时,依旧是那副温顺得近乎没有存在感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
带着微醺酒意的程砚终于摆脱人群,走向她。他身上有清冽的酒气,
混合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此刻却显得有些沉郁。他靠得很近,手臂几乎是半环着她,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周围仍有若有若无的目光扫来。顾念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随即放松,扮演着一个被丈夫依赖的妻子应有的姿态。“念念。”他声音低沉,
带着醉后的沙哑,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宣告,“她回来了。”顾念的心脏,在那一刹那,
像是被冰针刺了一下,细微的疼,转瞬即逝。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但她脸上只有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疑惑的温柔。于是他继续说下去,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们……离婚吧。”来了。悬在头顶三年的利剑,终于落下。
没有想象中的痛彻心扉,反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她抬眼,
望进他带着醉意却异常清醒的眼底。那里面没有歉意,没有留恋,只有达成目的后的轻松,
以及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对于即将摆脱赝品的迫不及待。顾念笑了。
唇角弯起柔和的弧度,眼波温软,一如过去一千多个日夜里,那个完美无瑕的“程太太”。
“好。”她轻声应道,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程砚似乎愣了一下,
或许是在意外她的平静,但这抹意外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关于“白月光回归”的喜悦冲散。
他点了点头,想再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臂:“房子和补偿,
我的律师会……”“不用麻烦。”顾念轻声打断,声音依旧柔和,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疏离,“我今晚就搬走。”庆功宴尚未散场,顾念已悄然离席。
回到那座被称为“家”的顶层公寓,这里冰冷、空旷,设计感十足却毫无生活气息。三年,
她住在这里,像个小心翼翼的寄居者,连呼吸都遵循着不属于她的节奏。她的行李少得惊人。
大部分衣物、饰品都是程砚或品牌方安排的,属于“程太太”这个身份,而非顾念本身。
她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装走了自己带来的几件旧衣,一些绝不离手的专业书籍,
以及一个锁着的、从不允许程砚碰触的旧木盒。化妆台上,
摆放着程砚那位于国外的白月光——苏晚的照片副本。程砚书房里有一张巨大的,
这里只是他随手放的小像。照片里的苏晚巧笑嫣然,眉眼间,确实与她有几分相似。
顾念拿起那张照片,端详着,唇边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替身……三年合约,
她扮演着他心中的另一个女人,揣摩她的喜好,模仿她的小动作,连他胃病时,
她熬的粥都要精确到克数,因为那是“晚晚喜欢的口味”。她放下相框,没有摔碎,
甚至没有让它倒扣,只是让它维持原状,留在了那里。拖着行李箱经过客厅时,
她的目光扫过开放式厨房那光可鉴人的料理台。恍惚间,似乎看到无数个深夜,
自己系着围裙,就着昏暗的灯光,守着砂锅,小心翼翼地搅拌着,
只为满足那个男人挑剔的胃和更深处的、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愚蠢。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没有任何留恋,她拉开大门。深夜的凉风涌入,
吹散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属于这座公寓的、虚假的暖意。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锁舌扣入锁芯,
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一个时代的落幕。3三个月后。窗帘拉得严实,
隔绝了外面城市的喧嚣与光亮。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程砚瘫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这三个月,
他过得并不好。预想中与苏晚破镜重圆的喜悦,短暂得如同泡沫。苏晚是回来了,
带着国外浸染的独立与疏离,他们之间横亘着缺失的几年,以及许多无法言说的隔阂。
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需要他庇护的小女孩,而他,
似乎也不再是她在国外时隔着屏幕思念的那个完美影帝。争吵,猜疑,
不断消耗着曾经美好的回忆。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顾念的消失。她像一滴水蒸发得无影无踪,
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拿了一笔远低于预期的“分手费”,彻底从他的世界抽身。
他起初是恼怒,觉得她不识抬举,继而……却开始不适应。胃病毫无征兆地犯了,
疼得他冷汗涔涔时,手下人手忙脚乱,却再也端不出一碗温度、稠度、味道都恰到好处的粥。
衣柜里搭配好的衣服穿完了,
新来的助理永远搞不清他出席不同场合对西装扣子材质、衬衫领口硬度的苛刻要求。
夜里从片场回来,面对空荡冰冷的公寓,他会下意识地看向某个角落,
那里曾经总会亮着一盏柔和的落地灯……那个女人,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渗透了他的生活,
离开时,却残忍地抽空了所有氧气,让他陷入窒息的窘迫。他烦躁地抓过遥控器,
打开了巨大的液晶电视,漫无目的地换着台。娱乐新闻主持人的声音,
以一种夸张的语调跳了出来:“重磅消息!”“知名导演林瀚新作《烬途》正式官宣女主角!
据悉,此次入选的是一位实力与话题性并存的女演员——顾念!”程砚猛地坐直身体,
醉意瞬间醒了大半,死死盯住屏幕。屏幕上出现了顾念的照片。
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温顺、模糊、永远带着柔光的侧影。照片里的她,
穿着简洁利落的黑色西装,妆容精致,眼神锐利而平静,直视镜头,
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冽的自信。“顾念?”主持人旁边的女嘉宾夸张地捂住嘴,
“是那个……和程砚传过绯闻,后来好像消失了的顾念?”“天哪,
她复出的资源也太吓人了吧!”“林瀚导演的女主角!”男嘉宾接过话头,
语气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不仅如此!更劲爆的是,《烬途》的男主角,刚刚官宣,
是韩骁!”屏幕上适时放出韩骁的照片,一个眉眼带着几分邪气,笑容玩世不恭的男人。
“韩骁啊!”女嘉宾声音拔高,“我记得好多年前,
他是不是差点卷入一场对新人很不好的风波?
”“当时爆料就说差点吃亏的女新人姓顾……难道?!”话题点到即止,
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程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顾念……复出?林瀚的女主角?
和韩骁搭档?韩骁!那个多年前,凭借家世背景在圈内横行霸道,
差点用龌龊手段毁了刚入行的顾念的**!是他动用了关系,才将那次事件压了下去,
也让韩骁有所收敛,这些年双方井水不犯河水。那是顾念最深的噩梦,
也是他……他曾经……她怎么会?她怎么敢?
一股混杂着震惊、背叛、以及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汹涌的恐慌和怒火,直冲头顶。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顾念为何能拿到这样的资源,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和那个差点毁了她的禽兽演戏?她疯了吗?!就在这时,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直播连线请求。
”是他之前为了宣传新戏答应的一场线上互动直播。鬼使神差地,他直接按下了接通键。
几乎是连上线的瞬间,无数弹幕如同潮水般涌来,密密麻麻,几乎遮住了他的脸。
【砚哥看这里!顾念复出是真的吗?】【你和顾念到底什么关系啊?】【她真的是你前妻吗?
】我的天!顾念要和韩骁合作了!砚哥你知道这事吗?韩骁是不是那个欺负过顾念的**?
她怎么会同意?砚哥你说句话啊!粉丝的追问,媒体的看戏,
路人的好奇……所有声音和文字,汇成一根根尖锐的针,刺破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条“顾念为什么要接这部戏?”的弹幕,眼前闪过顾念平静的眼神,
闪过韩骁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闪过苏晚失望的指责,
闪过这三个月来所有的混乱和不适……理智的弦,砰然断裂。他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赤红一片,对着镜头,几乎是嘶吼出声,
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剧烈颤抖:“顾念!”“你为什么要接那部戏?”整个直播界面,
有一瞬间的凝滞。弹幕空了短短一瞬,随即以爆炸般的速度疯狂刷新。他浑然未觉,
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只是死死盯着虚拟的镜头,像是要穿透屏幕,
钉死那个他无法掌控的女人:“那个男主角!是韩骁!是当年差点毁了你的那个人!
”“你回答我!”4城市的另一端,一处视野极佳的高层公寓内。
顾念慵懒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舒适的丝质睡袍,刚洗过的头发半干地披散着。
她面前巨大的投影幕布上,正清晰地播放着程砚那张失控扭曲的脸。
他嘶哑的、带着绝望的质问,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她端起手边的高脚杯,
轻轻晃动里面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她缓缓地、缓缓地,
笑了。那笑容,不再是属于“程太太”的温顺柔和,而是淬了冰,带着锋利的刃,冰冷,
艳丽,又危险十足。屏幕上,程砚的失态直播正被疯狂截屏传播,
#程砚直播失控##程砚顾念##韩骁#等词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至热搜榜首,
后面都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网络世界,瞬间天翻地覆。顾念抿了一口酒,
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彻底崩塌的完美影帝,
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这才只是开始。她的指尖,
轻轻点触着冰凉的杯壁。程砚,你欠我的,远远不止这些。我们,慢慢玩。
5顾念关掉了投影。程砚那张因失控而扭曲的脸,以及他绝望的嘶吼,
瞬间从巨大的幕布上消失。客厅里只剩下威士忌冰块融化时细微的喀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