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掉五年白月光,我转身娶了她情敌》这书不错。只要软绵无力的尤尼萨不断更,我与各位书友同在。软绵无力的尤尼萨不要让我失望。
《休掉五年白月光,我转身娶了她情敌》是作者软绵无力的尤尼萨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苏清宴温如玉林子轩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五年了。”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在这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温如玉,你守着那座牌坊,就那么有意思?”她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卷书,烛火映着她清冷的侧脸,美得像一尊没有温度
“五年了。”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在这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温如玉,你守着那座牌坊,就那么有意思?”
她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卷书,烛火映着她清冷的侧脸,美得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像。听到我的话,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无聊。
我与她成婚五年,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我为她寻来前朝孤本,她说无聊。我带她去看上元灯节的漫天烟火,她说无聊。我从边关九死一生带回来的狼王皮毛铺在她的脚下,她也只是说,无聊。
心口的血好像又开始渗了,带着一股熟悉的腥甜。五年前,我被政敌追杀,跌落山崖,是她采药路过,救了我。我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后来家里人找到我,说我与太傅家的二**温如玉早有婚约。我欣喜若狂,以为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我以为,我捡到了世间最美的珍宝。
可这块珍宝,是冷的,是硬的,五年都捂不热。
“今天新科放榜,”我自嘲地笑了笑,又倒了一杯酒,“你的那位林家哥哥,中了探花。”
她翻书的手终于停顿了一下。
就只是这一下,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
“是吗?”她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他……还好吗?”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却连手都不曾让我碰过的妻子,忽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这五年的痴情守候,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沈惊辞,镇国公府的独子,未来爵位的继承人,在战场上杀伐决断,在朝堂上应对自如,却在一个女人面前,活得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酒意上涌,血气翻腾,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中的书,扔进一旁的火盆里。
火苗“轰”地一下蹿高,吞噬了书页。
“沈惊辞,你疯了!”她终于站了起来,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愤怒以外的激烈情绪。
“我没疯,我只是醒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我曾以为盛满了星辰的眸子,此刻却只有冰冷的怒火和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切。“温如玉,你是不是觉得,我沈惊cio离了你不能活?”
她被我的气势所慑,后退了一步,嘴唇紧抿,不发一言。
“你心里装着别人,没关系。你不想与我亲近,没关系。这五年,我给了你身为镇国公府主母的一切尊荣,我给了你一个丈夫所能给予的所有体面和耐心。”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我以为,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焐热了。可我忘了,你的心不是石头,它早就给了别人。”
“我等了五年,等一个你回头。现在我不等了。”
我转身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新纸,提起笔,蘸满了墨。
“沈惊辞,你要做什么?”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er的颤抖。
我头也不回,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一封休书。
“从今日起,你我婚约作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将那封墨迹未干的休书拍在桌上,“镇国公府容不下一尊心里有别人的菩萨。你的东西,明天我会派人尽数送回太傅府。你自由了,温如玉,你可以去找你的探花郎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让我压抑了五年的新房。
门外,大雪纷飞。
冰冷的雪花落在我滚烫的脸上,却浇不灭我心头燃起的滔天大火。
不是愤怒,是解脱。
是终于挣脱枷锁的,淋漓尽致的**。
我沈惊辞,不当这舔狗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便让管家将温如玉的东西打包,连同那封休书,一并送去了太傅府。
整个京城都炸了。
镇国公府的独子,竟然休了太傅家的千金。
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我沈惊辞在边关养了外室,有人说温如玉五年无所出犯了七出之条。
我父亲,镇国公沈毅,一大早便将我叫到了书房,他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在战场上看过尸山血海的眼睛盯着我。
“爹,孩儿心意已决。”我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
他看了我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罢了。我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只是,你与温家这门亲事,是当年圣上亲口提及的,如今你擅自休妻,恐怕圣上那边……”
“一人做事一人当,圣上若要降罪,我一力承担。”
父亲没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我退下。
我刚走出书房,管家就匆匆来报:“少爷,太傅大人和……和夫人来了。”
我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温如玉。
我走到前厅,温太傅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沈惊辞!你这个竖子!无故休妻,我太傅府的脸面何在!我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
温如玉站在她父亲身后,脸色苍白,她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或是后悔。
可惜,她什么都找不到。
我平静地看着温太傅:“太傅大人,我与令爱缘分已尽,多说无益。休书上写得明白,她无错,是我德行有亏,配不上令爱这般冰清玉洁的仙子。”
这话听起来是自贬,实则句句诛心。
温如玉的身体晃了晃。
“你……你……”温太傅气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温如玉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们回去吧。”
她拉住温太傅的袖子,“既然他心意已决,何必强求。女儿……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怨恨?是解脱?还是……别的什么?
我懒得去猜。
送走温家父女,我感觉整个国公府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我以为这件事会引来皇帝的***之怒,没想到,宫里迟迟没有动静。
反倒是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三天后,当朝丞相苏巍,亲自登门拜访。
父亲以为他是来为姻亲温太傅说情的,脸色并不好看。
哪知,苏巍屏退左右,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是:“国公爷,我今日来,是想为小女苏清宴,向贵府公子求一门亲事。”
我和我爹都愣住了。
苏巍,当朝第一权臣,党羽遍布朝野,连我父亲这样的手握兵权的国公都要忌惮三分。他的女儿苏清宴,更是京城闻名的第一才女,据说貌比天仙,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其中不乏皇子王孙。
他竟然要将女儿嫁给我这个刚刚休妻,名声扫地的人?
父亲毕竟是**湖,很快反应过来:“丞相大人说笑了。小儿顽劣,刚刚才做下休妻的荒唐事,怎配得上令嫒这般金枝玉叶。”
苏巍笑了笑,那笑容像一只老狐狸:“国公爷过谦了。惊辞贤侄年少有为,在西北屡立战功,前途不可**。至于休妻一事,不过是少年人的意气之争,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倒是觉得,惊辞贤侄这般敢爱敢恨的性子,颇有几分老夫当年的风范。”
这高帽子戴得,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实不相瞒,”苏巍看向我,眼神锐利,“小女清宴,对惊辞贤侄仰慕已久。昨日听闻贤侄恢复单身,便央求老夫前来提亲。老夫爱女心切,只能厚着脸皮上门了。”
我心里冷笑。仰慕已久?我沈惊辞在京城纨绔圈里是有点名气,但还到不了让丞相千金非我不嫁的地ž„。苏巍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绝对不是好药。
我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沉吟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丞相大人容我父子商议一二。”
“理当如此。”苏巍站起身,抚了抚衣袖,“老夫在府中静候佳音。不过……国公爷,如今朝局动荡,西北边境也不太平。镇国公府手握兵权,而我苏家,在朝堂之上还有几分薄面。你我两家若是能结成姻亲,于国于家,都是一桩美事,您说呢?”
这是**裸的政治联盟。
他看上的,是我爹手中的兵权,是我沈家的军方背景。
而我,只是这桩交易里的一枚棋子。
送走苏巍,父亲问我:“辞儿,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
心已经死过一次,娶谁不是娶?温如玉是冰山,这位苏**又能是什么?无非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
但苏巍最后那句话提醒了我。
镇国公府看似风光,实则早已成了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功高震主,历来是武将世家难逃的宿命。与丞相府联姻,确实是一步好棋。
“爹,我娶。”**脆利落地回答。
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你想清楚了?你对那位苏**,一无所知。”
“需要了解吗?”我反问,“娶温如玉之前,我以为我了解她,结果呢?不过是一场笑话。既然情爱之事如此虚无缥缈,不如换点实在的东西。”
比如,权势。比如,家族的安稳。
父亲沉默了。他知道,这五年的折磨,已经彻底改变了我。
我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微笑而欣喜若狂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