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给仇人当皇后》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天照我也,加油!
主角是锦翠林云儿萧绝的叫做《重生后我给仇人当皇后》,这本的作者是天照我也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我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尚书府激起了隐秘的涟漪。接下来的几日,府中气氛愈发古怪。林云儿称病不出,连房门都很少踏出,嫡母王氏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惊疑。她旁敲侧击了几回
我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尚书府激起了隐秘的涟漪。
接下来的几日,府中气氛愈发古怪。林云儿称病不出,连房门都很少踏出,嫡母王氏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和不易察觉的惊疑。她旁敲侧击了几回,都被我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只作懵懂无知状。
她们摸不清我的底细,更想不通我一个足不出户的庶女,怎么会突然提起“太医署”。
她们当然想不通。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带着满身血仇的幽魂。
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这期间,我并未闲着。借着备嫁的名义,我不动声色地开始梳理手中能掌握的微薄资源——一个自小跟着我、还算忠厚的丫鬟锦翠,还有一个是我那早逝的生母留下的、如今在庄子上养老的嬷嬷的儿子,叫赵铁,人很机灵,目前在外院做些跑腿的杂役。
前世的我懦弱无能,守着这点人手也不知利用,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这一世,这些便是我的初始***。
我让锦翠暗中留意府中采买和外间消息,又寻了个由头,将赵铁调到了更便于行走的位置,给了他一些散碎银子,让他设法结交七皇子府的下人,不需要探听什么机密,只需了解那位七皇子日常起居、用药的大致情况便可。
赵铁虽疑惑,但见我态度坚决,且给的赏钱丰厚,便也尽心去办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出嫁前夜。
按照规矩,王氏需得来我房中,行“训诫”之礼。
她带着两个嬷嬷进来时,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端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疑虑和轻慢。说了一番“恪守妇道”、“绵延子嗣”、“光耀门楣”的套话后,她话锋一转,状似不经意地提及:“微儿,那***在花园里,与你姐姐说的太医署……是何意啊?”
我正低头抚摸着嫁衣上冰冷的金线刺绣,闻言抬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茫然:“太医署?女儿那日只是偶然听下人们议论,说近日太医署诸位大人甚是辛劳,便顺口一提,想让姐姐宽心,莫要再为我的婚事劳神伤身……母亲,可是女儿说错话了?”
我睁着一双看似清澈无辜的眼,直直地望着她。
王氏被我看得一噎,仔细打量我的神色,见我确实不像知道什么内情的模样,那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了些许,但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散去。她干笑两声:“无事,你姐姐也是关心则乱。你明日便要出嫁了,早些歇息吧。”
她带着人离开,背影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仓促。
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嘴角那抹伪装的茫然瞬间褪去,化作冰冷的讥诮。
关心则乱?怕是做贼心虚吧。
林云儿与那位陆太医的私情,此时恐怕才刚刚萌芽,隐秘至极。我那一句“太医署忙碌”,无异于一道惊雷,炸得她们母女二人心神不宁,却又不敢声张。
这就对了。
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日后慢慢生根发芽。
翌日,天未亮便被拉起来梳妆打扮。
凤冠霞帔,珠围翠绕。铜镜里的人,面若芙蓉,眼似秋水,被大红的喜色一衬,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明艳。连负责梳头的嬷嬷都忍不住赞了一句:“三**今日真是好颜色。”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
前世,我是否也曾对这场替嫁的婚姻,有过一丝微末的、属于少女的憧憬?早已记不清了。如今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吉时到,喜乐喧天。
我蒙着盖头,被簇拥着走出尚书府。隔着厚厚的盖头,我能感受到那些或怜悯、或嘲讽、或看好戏的目光。父亲和嫡母站在门口,说着冠冕堂皇的送别话。
在一片喧嚣中,我微微侧首,盖头边缘的流苏晃动,视线有限,却恰好捕捉到站在人群稍后处的林云儿。
她今日打扮得素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和不舍,仿佛真为我这个妹妹担忧。然而,在那垂下的眼帘深处,我分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几乎压抑不住的庆幸和得意。
我心底冷笑一声,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前往七皇子府的花轿。
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轿子起行,晃晃悠悠。我一把扯下那碍事的盖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轿内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新木和油漆的味道。
七皇子府坐落在皇城西侧,位置算不得顶好,府邸也有些年头,门庭显得有些冷清。前来观礼的宾客不多,大多神色平淡,透着一种例行公事的敷衍。
仪式从简。
拜堂时,我身旁的那个身影,隔着衣袖都能感受到其下的清瘦和无力。他几乎是被两个内侍搀扶着完成礼仪的,偶尔压抑的低咳声在寂静的喜堂里格外清晰。
周围宾客的眼神,或明或暗地流露出怜悯、轻视,乃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
这就是我今后要依附的夫君,一个被所有人判了“死刑”的皇子。
礼成后,我被送入洞房。
新房布置得倒是喜庆,红烛高燃,锦被鸳鸯。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无法忽视的药味,提醒着我这位皇子主人的身体状况。
我安静地坐在床沿,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些杂乱,伴随着低咳和内侍小心翼翼的劝慰声。
“殿下,您慢点……”
“无妨。”
一个略显沙哑虚弱,却异常平静的声音响起。
随即,房门被推开。
我在盖头下,只能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锦靴的脚,步履有些虚浮地挪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内侍低声说了句什么,便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还有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沉默在蔓延。
按照规矩,该由他来掀盖头。
然而,对面只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他似乎连抬手都困难。
我等了片刻,忽然自己抬手,缓缓将那张大红盖头掀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我微微眯了眯眼。
然后,我看清了对面坐着的人。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透明,几乎不见血色。五官生得极好,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只是过于消瘦,眼窝深陷,唇色淡白,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挥之不去的病气。
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幽深漆黑的眸子,此刻正静静地、毫无波澜地看着我。里面没有对新婚妻子的好奇,没有病弱之人的颓唐,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映着跳动的烛光,却吸不进一丝暖意。
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这双眼睛,和传闻中那个懦弱等死的病皇子,似乎……不太一样。
他对于我自己掀开盖头的举动,似乎也并无意外,只是又低低咳嗽了两声,才用那沙哑的嗓音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委屈你了。”
我看着他,没有寻常新嫁娘的羞涩或惶恐,同样平静地回道:“殿下言重了。”
他似乎微微怔了一下,深潭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本王这身子……你也看到了。”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苍白而无力,带着明显的自嘲,“这桩婚事,非你我所愿。日后……你只需守着皇子妃的名分,安生度日即可。府中中馈,自有管事打理,若无必要,不必来扰我静养。”
这话说得直接,甚至堪称冷漠,清晰地划下了界限——一场名义上的婚姻,互不干涉。
这正合我意。
我垂下眼帘,语气温顺:“是,臣妾明白了。”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又看了我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在内侍的搀扶下,艰难地起身离去。
新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一人。
红烛高燃,映着满室喜庆,却无端生出几分冷意。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七皇子萧绝……
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
也好。
棋子若太蠢,这盘棋下起来,反倒无趣了。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冰冷的窗棂。
萧绝,这一世,你我便做一对互相利用的“恩爱”夫妻吧。
借你的势,报我的仇。
而那些欠了我的……
我微微眯起眼,眼底寒光乍现。
一个,都跑不了。
第二日,按规矩需进宫谢恩。
天家对这桩婚事本就不甚重视,所谓的谢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皇帝只在御书房见了我们片刻,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目光在萧绝身上停留时,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皇后倒是温和些,赏了些药材补品,叮嘱萧绝好生将养。
整个过程中,萧绝都表现得极为符合他“病弱皇子”的人设,大部分时间由内侍搀扶,应答时有气无力,偶尔夹杂着压抑的咳嗽。而我,则全程低眉顺眼,做出恭顺柔婉的模样。
只是在退出御书房,转身的刹那,我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萧绝那低垂的眼睫下,极快地掠过一丝冷嘲。
回到七皇子府,日子便彻底沉寂下来。
萧绝果然如他所说,将自己关在王府最深处的“静思苑”养病,等闲不见人。府中中馈由一位姓钱的老管事打理,账目清晰,规矩森严,倒也没人敢怠慢我这个新晋的皇子妃——虽然,也仅仅是表面上的恭敬。
我乐得清静,每日只在属于自己的“微澜院”活动,看看书,写写字,偶尔在院子里侍弄一下那些半死不活的花草,仿佛真的认命,要在这冷清的王府里蹉跎一生。
暗地里,我却并未闲着。
赵铁那边陆续传回一些零碎的消息。七皇子萧绝,生母早逝,出身低微,自幼体弱,在宫中如同隐形人,成年出宫建府后更是几乎被遗忘。太医署那边对他的病也束手无策,只说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需常年用药温养,但好转无望。
一切信息,都与外界传闻无异。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种感觉,在新婚夜与他短暂对视时便已埋下。那双过于平静幽深的眼睛,不像一个认命等死之人。
这日午后,我正拿着一本杂记在窗下翻看,锦翠脚步轻快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解气。
“**!外面……外面出事了!”她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我放下书,抬眼看她。
“是大**……林云儿!”锦翠语气带着快意,“奴婢刚才听外院采买的婆子说,京里都传遍了!说大**前几日在城外香山寺上香,不知怎的竟和……和那位新科状元郎陆文渊陆大人,在后山拉扯扯扯,被好几家同去上香的夫人**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