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杀丧尸,回来后成了世界格斗冠军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我在末世杀丧尸,回来后成了世界格斗冠军》是吸金光环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赵无极苏晴月,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裁判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浑水的蚊鸣,嗡嗡作响,却钻不进我的脑子。我只闻到对面那个男人身上,一股干净的肥皂味。不是末世里那种用动物油脂和草木灰搓出来的劣质皂块,而是一种带着廉价香精的、工业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味
裁判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浑水的蚊鸣,嗡嗡作响,却钻不进我的脑子。
我只闻到对面那个男人身上,一股干净的肥皂味。不是末世里那种用动物油脂和草木灰搓出来的劣质皂块,而是一种带着廉价香精的、工业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味道。
干净得……让我有点恶心。
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对我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台下的黑暗里,瞬间爆发出野兽般的哄笑和尖叫。他们把钱押在我对面的“疯狗”身上,赌我会在几秒钟内被撕碎。
我也笑了。
不是因为他的挑衅,而是因为,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沙包了。
没有腐烂的皮肤,没有流着脓水的眼眶,没有腥臭的口器,更没有那种能把人的理智瞬间烧光的、对活人血肉的疯狂渴望。他四肢健全,肌肉紧实,眼神里闪烁着属于掠食者的光。
多好啊。
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倒计时!三!二!一!开始!”
锣声像一道惊雷。
“疯狗”咆哮着向我冲来,一个教科书般的左勾拳。在台下那些赌徒眼里,这一拳快如闪电。
但在我眼里,它慢。
慢得像一场蹩脚的默剧。肩膀抬得太高,腰部没有完全发力,手腕的角度……哦,天哪,全是破绽。从他抬手到拳头抵达我面前,这短短的零点几秒,足够我杀死他十七次。
我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做出了反应。那是在无数次生死之间,被鲜血和死亡雕刻出的本能。
侧身,沉肘。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瞬间压过了全场的喧嚣。
“疯狗”的左勾拳落空了,而他的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翻折,森白的骨头刺破皮肤,暴露在肮脏的空气里。
他脸上的狞笑凝固了,随即被一种无法置信的痛苦所取代。
他甚至没来得及惨叫,我的膝盖已经闪电般顶在了他的下颌。
又是一声沉闷的“咯嘣”声。
世界安静了。
“疯狗”像一滩烂泥,软软地倒了下去,身体还在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微微抽搐。
我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一种……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来自灵魂深处的……狂喜。
脑海里,一个冰冷、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似乎在回响,那是末世里陪伴我最久的幻听。
【威胁已清除。】
【下一个。】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台下那些目瞪口呆的脸。他们脸上的惊愕、恐惧和贪婪,交织成一幅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画卷。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这个有电灯,有啤酒,有廉价肥皂味,人们会因为这点小场面就大惊小怪的……和平世界?
十年。
整整十年,我在地狱里挣扎,杀过的丧尸,杀过的人,比这里所有人见过的老鼠都多。我以为我会死在那场最后的背叛里,被我最信任的兄弟,李浩,从背后捅穿心脏。
可我没有。
我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我二十岁,还是个为了替家里还债,跑来打地下黑拳的愣头青。
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个因为破产而跳楼的父亲,那个因为没钱治病,最后在绝望中死去的妹妹……
这一世,我谁也不会让他们带走。
裁判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冲过来,举起我的手:“胜……胜利者!幽灵!”
“幽灵”……
这是我在末世的小队里,才拥有的代号。
我猛地回头,死死盯住那个报出我名字的主持人。我的眼神,是在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绝对冰冷。
主持人被我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被一头史前凶兽给盯上了。
我收回目光,走下拳台。所过之处,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
我没兴趣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我的代号。
现在,我只想回家。
我怕再晚一步,那个承载着我所有温暖和愧疚的家,就会像前世一样,化为泡影。
走出拳馆,一股混合着烧烤、劣质香水和汽车尾气的燥热空气扑面而来。
我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真好闻。
在末世,空气里永远只有三种味道:腐烂的,发霉的,还有血腥的。这种属于人间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味道,我已经十年没闻到过了。
我凭着记忆,走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老旧小区。口袋里,揣着今晚赢来的三万块钱。一沓带着血腥味和汗臭味的现金,却是我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前世,就是因为家里欠了三十万***,父亲的公司破产,他承受不住压力,从楼顶一跃而下。而我,就是为了凑这笔钱,才会被骗来打黑拳,结果第一场就被人打断了腿,彻底断了家里的希望。
一个月后,末世降临。
整个世界,乱成了一锅粥。
而现在,我回来了。时间节点,正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
我推开那扇熟悉的、斑驳的铁门。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父亲**正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脚下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母亲王秀梅坐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爸,妈。”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两人同时抬头,看到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浓浓的忧虑所取代。
“小夜?你怎么才回来?你……”王秀梅看到我嘴角还没干涸的血迹,话说到一半,就哽咽了。
“我没事。”我把那个沉甸甸的信封放在桌上,“这里是三万,先拿去应急。”
**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烟灰缸都跳了起来:“你这钱是哪来的?你去打黑拳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一个男人,到了需要让自己儿子用命去换钱的地步,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会被碾得粉碎。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爸,欠了多少?”
“三十万……”他颓然地坐下,双手**花白的头发里,“是我没用,信错了人,掉进了别人的合同陷阱……”
“***?”
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还差二十七万。他们给了最后期限,三天后。如果还不上……他们说要我妹妹……”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妹妹,陈雪。
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前世唯一的,永恒的痛。
末世爆发初期,就是因为没钱,买不到昂贵的抗生素,她一次小小的感染,就要了她的命。我眼睁睁看着她在我的怀里,身体一点点变冷。
那一刻,我的人性,也跟着她一起死了。
“他们不敢。”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
**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我。他或许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夜之间,变得无比陌生。
“小夜,你别乱来!这是法治社会!”
法治社会?
我心里冷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当文明的外衣被撕破,露出的,永远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无论是在末世,还是在这里。
“爸,把对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没有理会他的劝告,语气坚决,“剩下的钱,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几乎是在咆哮。
“我自有办法。”
我没有再多做解释。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无法理解。他们无法理解,在他们的儿子这具二十岁的年轻身体里,装着一个在地狱里杀了十年,手上沾满血腥的三十岁灵魂。
就在这时,一间卧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睡裙,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孩揉着眼睛走出来。
“哥?你回来了?”
是陈雪。
活生生的,带着温度的陈雪。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所有的冰冷,所有的杀意,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土崩瓦解。十年了,我无数次在梦里见到她,却一次都无法触碰到。
“小雪,你怎么起来了?”王秀梅赶紧擦了擦眼泪。
“我听到你们吵架。”陈雪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拉住我的手,担忧地看着我嘴角的伤,“哥,你又跟人打架了?”
她的手,很暖。
暖得让我几乎要掉下泪来。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像前世一样,消失不见。
“没事。”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能处理好。”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一沉。我知道,这是她那场怪病的早期征兆。前世,就是因为家里破产,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我松开她的手,转身对**说:“爸,把电话给我。”
我的眼神,让**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龙哥。”
一个很俗套,却很有效的名字。
我拿出我的旧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背景里是嘈杂的麻将声。
“喂?哪位啊?”
“我是**的儿子。”我的声音很平静。
“哦?凑到钱了?”对面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告诉你爹,明天再不还钱,就准备好给他那个宝贝女儿收尸吧!”
“明天,我会把钱给你。”我打断了他。
对面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
“三十万,一分不少?”
“不。”我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五十万。”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连麻将声都停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龙哥的声音变得警惕起来。
“我不仅要还钱。”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还要买你一条命。”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和王秀梅,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只有陈雪,还傻傻地问:“哥,你要买谁的命啊?”
我转过身,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她看不懂的温柔和决绝。
“一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