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长乐萧衍萧玦的小说是一本非常优质火热的小说,小说书名是《夺我兵权抢我娇妻?重生归来杀疯了》,推荐大家阅读。
虐心《夺我兵权抢我娇妻?重生归来杀疯了》是以长乐萧衍萧玦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我战功赫赫,却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幽禁天牢。我的妻子,尊贵的长乐公主,带着一个男人来看我。那男人,是我的亲弟弟。他捏着我的下巴,轻蔑笑道:“我的好哥哥,你的兵权、你的爵位、还有你的女人,现在都是我的了。”
我战功赫赫,却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幽禁天牢。我的妻子,尊贵的长乐公主,
带着一个男人来看我。那男人,是我的亲弟弟。他捏着我的下巴,轻蔑笑道:“我的好哥哥,
你的兵权、你的爵位、还有你的女人,现在都是我的了。
”公主娇笑着递上一杯毒酒:“夫君,安心上路吧。”我一口饮尽,再次醒来,
却回到了出征之前。弟弟正为我践行:“哥哥此去,定要保重!”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将那杯他亲手递来的酒,灌进了他的嘴里。“好弟弟,黄泉路远,你先去探探路。
”1我手里的酒杯很凉。萧衍的脸在烛火下,笑得一如既往的温顺无害。“哥哥,
弟弟敬你一杯。”“祝哥哥此去北境,旗开得胜,早日封侯。”他将酒杯递到我面前,
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前世,我就是喝了这杯酒。出征路上毒发,
被他们安上一个“畏罪自裁”的罪名。这一次,我没有接。我只是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哥哥,怎么了?”周围的宾客也看了过来,气氛瞬间安静。
我父亲,镇北侯萧远,微微皱眉。“玦儿,你弟弟敬你酒呢。”我笑了。
我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站起身,走到萧衍身边。我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拍了拍。
“好弟弟,你有心了。”他松了口气,举杯要与我相碰。我手腕一翻,捏住他的下颚,
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张开了嘴。另一只手里的酒,悉数灌了进去。辛辣的液体呛入他的喉管,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红。“哥……你……”他惊恐地瞪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松开手,任由他瘫软在地。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开始抽搐。
黑色的血,从他的嘴角和鼻孔涌出。死状,和前世天牢里的我,一模一样。满堂宾客,
炸开了锅。尖叫声,桌椅倒地声,乱成一团。“杀人啦!”“衍公子死了!
”我父亲震惊地站起来,指着我,嘴唇哆嗦。“逆子!你做了什么!”我没有理会他,
而是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门口。“封锁帅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我的亲兵立刻执行命令,将惊慌失措的宾客堵在厅内。我走到萧衍的尸体旁,缓缓蹲下。
我将他抱在怀里,脸上是“悲痛欲绝”的表情。“阿衍!”“你怎么这么傻!”我对着众人,
声音嘶哑。“有刺客下毒,我弟弟,是为了替我挡酒才死的!”我抱着他冰冷的尸体,
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复仇的笑意。长乐公主闻讯赶来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兄友弟恭”的悲惨画面。她穿着华丽的宫裙,在丫鬟的簇拥下,
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可当她看到地上萧衍的尸体时,那张美艳的脸瞬间煞白。
她的目光越过尸体,直直地看向我,充满了惊惧和怀疑。我抱着萧衍,缓缓站起,
一步步走向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蹙眉。我俯身,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公主,别怕。”“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身体僵住了,瞳孔里满是恐惧。我松开她,转身对我父亲说。“父亲,此事必有蹊跷,
孩儿怀疑府中有内鬼与刺客里应外合。”“请父亲允许,孩儿亲自搜查,
定要为阿衍讨回公道!”父亲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我拿到了主动权。
我根本没派人去搜查什么刺客。而是带着一队亲兵,径直走向萧衍的院子。前世,
他们就是从我的书房里,“搜”出了与敌国通信的“罪证”。而我知道,
萧衍早已准备好了另一套东西,准备在我死后,用来栽赃给某位皇子,作为他投诚的礼物。
我一脚踹开萧衍书房的门。在书架第三排,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
我拿出了一封用油纸包好的信件。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信件呈给匆匆赶来的父亲。
信中的内容,是萧衍模仿我的笔迹,与二皇子密谋,意图在我出征后,掌控京中兵马,
架空我父亲。父亲看完信,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碎了身边的桌子。“这个逆子!
”我“悲愤”地跪下。“父亲,阿衍糊涂啊!他一定是被人蛊惑了!
”“定是有人嫉妒我萧家,先是挑拨我们兄弟关系,再下毒手,一石二鸟!
”我眼中“含泪”,逻辑却清晰无比。“今夜下毒之人,必定与这信中之事有关!
”我将矛头,从一场简单的刺杀,引向了朝堂的阴谋。我成功地将一场危机,
扭转为一场清理门户、巩固地位的戏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萧衍那个最得宠的贴身侍从拖了过来。前世,就是他,作伪证说我意图谋反。“说!
是谁指使你家公子做这些事的!”那侍从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将军饶命,
不关小的事啊!”我冷笑一声,对林风使了个眼色。“拖下去,用刑。”“让他开口。
”惨叫声很快从院外传来,听得人心惊胆战。不到半个时辰,侍从被拖了回来,浑身是血。
他趴在地上,颤抖着说出了我想要的“真相”。“是……是公子自己……他嫉妒将军,
想……想下毒害了将军,再用这封信……嫁祸给二皇子,
他好自己……继承爵位……”真相大白。一场毒杀案,成了弟弟嫉妒兄长,
意图夺权反被聪明误的丑闻。我,萧玦,不仅无过,反而成了受害者。
我看着长乐公主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死去的“情人”身上。这盘棋,
才刚刚开始。2萧衍的丧事办得很仓促。偌大的将军府,挂满了白幡,下人们噤若寒蝉。
长乐公主作为我的妻子,萧衍的“***”,自然要来吊唁。她一身素衣,脸上化着憔ें妆,
试图掩盖那份惊魂未定。她在我面前,表现得悲痛万分。“夫君,节哀。
阿衍他……也是一时糊涂。”她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可我只是平静地看着灵堂前的牌位,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我一反常态,对她极为冷淡。
没有安慰,没有拥抱,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她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自觉无趣,
便寻了个借口。“夫君的书房乱了许久,我去帮你整理一下吧。”前世,
她最喜欢用这个借口,去我的书房,翻看我的兵法和信件。我知道,她是想去找些什么,
证明她的猜测。我没有阻止。“随你。”我看着她带着丫鬟走向我的院子,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猫捉老鼠的游戏,总是要给老鼠一点希望,它才会拼命挣扎。
我等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才慢悠悠地踱步回书房。她果然在里面,
正装模作样地擦拭着我的书架。我走进去,她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卷差点掉在地上。“夫君,
你回来了。”“嗯。”我走到书案前坐下,拿起一卷兵书,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她在我身后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夫君,你似乎……变了许多。”我翻了一页书,
头也不抬。“死过一次的人,总是会变的。”她身体一颤,我能感觉到。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放下书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她面前。“对了,整理阿衍遗物的时候,
发现了这个。”她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成色极好的和田玉佩。她的脸色,瞬间僵住。
我“无意”中提起。“这块玉佩,做工精良,阿衍似乎很珍视,不知是何来历?
”她慌乱地合上盒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或许……或许是妾身前些日子不慎遗失的,
被阿衍捡了去。”“是吗?”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可玉佩上,
为何刻着一个‘衍’字?”她的谎言被当场戳穿,脸上血色尽褪。我身体前倾,凑近她,
声音压得更低。“公主,我昨夜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在梅林里说,‘愿如此环,
朝夕相见’。”“不知公主,可否为我解得此梦?”这正是前世,
她与萧衍在后花园梅林幽会时,送他玉佩时说的话。当时,我就在不远处的假山后,
心如刀绞。“哐当!”她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热水溅湿了她的裙摆,
她却毫无知觉。她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妾……妾身不适,先行告退!”她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我的书房,背影狼狈不堪。我知道,
恐慌的种子,已经种下。她会疯狂地猜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我是不是也重生了?不,
她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她只会觉得,我早就发现了她和萧衍的私情,一直在隐忍,
直到那天,才借机爆发。这比重生更能让她恐惧。因为这意味着,她过去所有的表演,
在我眼中都只是一个笑话。果然,从那天起,她开始派人监视我。府里洒扫的丫鬟,
守门的护卫,甚至厨房的采买,都多了些陌生的面孔。我将计就计。我故意在书房里,
对着林风,泄露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二皇子最近,动作不小啊。”“你说,
要是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样?”这些话,会一字不差地传到公主耳朵里,让她更加疑神疑鬼。
一天下午,我在院中练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假山后藏着一个人。
是公主身边最得力的暗卫。我故意对着假山的方向,收了剑。我擦了擦汗,
对着空无一人的假山说。“出来吧。”“躲着不累吗?”假山后一阵窸窣,
那名暗卫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头都不敢回。我能想象,公主听到汇报时,
会是怎样一副被折磨得夜不能寐的表情。她的精神,正在被我一寸寸地拉紧。直到,
彻底崩断。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出征的日子,快到了。3出征前一日,
按例要上早朝,接受皇帝的训示。天还未亮,公主就派人传话。“公主说,
请将军在朝堂上安分守己,莫要再生事端。”“否则,她背后的势力,不会坐视不理。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她以为,我扳倒萧衍,靠的是运气和狠辣。她想让我明白,
萧衍背后,还站着二皇子,站着她这个长乐公主。我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碎片刺入掌心,
鲜血直流。我却感觉不到疼。我对着传话的太监,只说了一个字。“滚。
”太监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我换上朝服,用白布简单包扎了手掌,踏入皇宫。金銮殿上,
百官肃立。我站在武将之首,身姿挺拔,一身肃杀之气让周围的同僚都下意识地离我远了些。
皇帝高坐龙椅,说了些勉励的话,便要宣布退朝。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臣,
有本启奏。”御史大夫王朗,手持玉笏,站了出来。他五十多岁,一脸正气,
却是二皇子门下最会咬人的一条狗。前世,就是他,第一个跳出来弹劾我,
给我扣上了“拥兵自重,意图不轨”的帽子。历史,惊人地相似。“陛下,镇北将军萧玦,
治家不严,致使兄弟阋墙,家门不幸。此乃德行有亏。”“领兵出征,乃国之大事,
主帅之德行,关乎三军士气,关乎国运昌盛。”“臣以为,萧玦德不配位,不堪为帅,
请陛下另择贤能!”他话说得慷慨激昂,引来不少附和之声。
我瞥见站在文官队列里的二皇子,他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
显然有些动摇。我没有慌张,甚至没有看王朗一眼。我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
高高举起。“陛下,臣,亦有本启奏。”“臣要弹劾御史大夫王朗,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王朗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萧玦!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看了便知。”我将账册呈给太监,由太监转交给皇帝。
“此乃江南盐税的一份暗账,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王朗大人,如何利用职权,
在过去三年里,贪墨盐税共计三百二十万两白银!”这本账册,是我重生后,
派林风连夜去王朗的政敌,户部侍郎那里“借”来的。前世这个时候,
这份账册还在侍郎手中,直到半年后才被呈上。现在,我让它提前问世了。
皇帝一页页翻看着账册,脸色由阴沉转为铁青。他猛地将账册摔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王朗!你还有何话可说!”王朗惊骇欲绝,他怎么也想不通,我如何能拿到这份账册。
他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陛下,冤枉啊!这是栽赃!是污蔑!”我冷笑一声,
步步紧逼。“王大人先别急着喊冤。”“臣这里,还有一份东西。
”我再次从袖中拿出一份卷宗。“臣还要弹劾王朗之子王斌,在京中仗势欺人,强抢民女,
致使三名良家女子上吊自尽!”“人证物证,俱在殿外等候!”我话音刚落,
殿外就传来了林风的声音。“传人证!”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被带上大殿,
哭诉着王斌的罪行。还有仵作呈上的验尸报告。铁证如山。王朗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皇帝龙颜大怒。“来人!将王朗拖下去,打入天牢!抄家!彻查!
”禁卫军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王朗拖了出去。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我。谁都没想到,一场针对我的弹劾,竟会以***万钧之势,
演变成一场对御史大夫的清算。我转身,对着龙椅上的皇帝,再次跪下。
我摘下头上的将军盔,双手奉上。“陛下,家事不严,是臣之过。王大人所言,亦有道理。
”“臣请缨,戴罪出征,若不胜,愿提头来见!”我姿态放得极低,显得大义凛然。
皇帝走下龙椅,亲自扶起我,将头盔重新戴在我的头上。“爱卿何罪之有?是朕错信了奸佞。
”“家事是小,国事为大。爱卿深明大义,朕心甚慰。”他不仅没有收回我的兵权,
反而又赏赐了黄金千两,宝马一匹。我谢恩起身,目光扫过百官。我看到二皇子李泰,
脸色铁青,拳头在袖中握得死死的。王朗,是他最重要的棋子。现在,
这颗棋子被我一击毙命。我的第一刀,砍对了地方。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对我出征之事,
说半个不字。我知道,京城里的那对狗男女,此刻一定坐立难安。但这,依然只是个开始。
4大军开拔。十万镇北军,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前往北境。长乐公主和二皇子,
以为我远离了京城这个漩涡,他们就有了喘息之机。他们太天真了。真正的战场,
现在才开始。我的军队里,并不干净。前世,我太过相信所谓的袍泽之情,
对军中将领从不设防。结果,在我出事之后,至少有三名副将,
毫不犹豫地投靠了萧衍和二皇子。他们是我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人,
却在我背后捅了最狠的刀。这一世,我要把这些钉子,一颗颗地拔掉。大军行至途中第三日,
我开始“病了”。我对外宣称,是因弟弟之死,悲伤过度,引发了旧伤。我整日待在帅帐中,
咳嗽不断,有时甚至会“咳血”。军医每日进出,愁眉不展,全军上下人心惶惶。我知道,
我“病重”的消息,已经通过某些渠道,传回了京城。
公主和二皇子安插在军中的那几名校尉,开始活跃起来。副将张谦、李牧,校尉赵勇。
这三个名字,我刻骨铭心。前世,就是他们,在我被捕后,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证我,
瓜分了我的军队。我看到他们开始在夜里秘密串联,在士兵中散播谣言。
“大将军怕是不行了,这仗还怎么打?”“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新的主帅来了。
”“咱们可别给姓萧的陪葬啊。”他们以为我病得人事不知,已是强弩之末。我将计就计。
在一处名为“风鸣坡”的地方扎营后,我召集众将议事。会议进行到一半,
我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迷”不醒。军医冲进来,一番“抢救”后,摇头叹息。
“将军旧伤复发,忧劳成疾,急火攻心,怕是……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被抬入内帐,
将指挥权暂时交由我最信任的副将,林风。林风按照我的吩咐,表面上焦头烂额,六神无主。
他一会儿派人八百里加急回京求援,一会儿又召集众将商议,却拿不出任何主意。整个军队,
仿佛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之中。张谦和李牧等人,以为时机已到。
他们暗中联络了北境的敌军,准备在我军哗变之时,前后夹击,一举全歼镇北军。
他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事成之后,如何瓜分军权,如何向二皇子邀功。林风则在暗中,
将所有参与串联的人员名单,一一记录在案。三天后的夜里,风高月黑。
张谦等人集结了三千心腹,手持兵器,向中军大帐逼来。他们要逼林风交出帅印,
彻底掌控军队。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林风“惊慌失措”地看着闯进来的张谦等人。
“张将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张谦拔出刀,指向林风。“林风,
识相的就交出帅印!萧玦已经是个废人了,这支军队,不能给他陪葬!”“没错!
我们也是为了兄弟们着想!”李牧附和道。帐外,他们的人已经和忠于我的士兵对峙起来,
剑拔弩张。就在此时,内帐的帘子被掀开。我,身着一身玄色铠甲,手持长剑,
一步步走了出来。我的脸色红润,气息沉稳,哪里有半分病容。我的目光,如同腊月的寒冰,
扫过帐内每一个叛徒的脸。“诸位,不等我死透,就这么着急吗?”整个大帐,瞬间死寂。
张谦、李牧等人,脸上的得意和嚣张,凝固成了极致的恐惧。“你……你没病?
”张谦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病了。”我冷笑着说,“我病在识人不明,引狼入室。
”我将一沓信件,扔在他们面前。“这是你们与敌军通信的密信,
上面连夹击的路线和时间都写得清清楚楚。”“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铁证如山。
他们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机会。“来人!
”“将张谦、李牧、赵勇等一干叛将,就地正法!”“所有参与哗变者,一律斩首!
”我的命令,不带一丝感情。亲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将惊恐哀嚎的叛徒拖了出去。
帐外,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三百多颗人头,被堆在了中军大帐前。血流成河。
我走到全军将士面前,声音传遍整个营地。“通敌叛国者,杀无赦!”“临阵脱逃者,
杀无赦!”“动摇军心者,杀无赦!”“从今日起,镇北军,只认军令,不认人情!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宣布了新的军规,赏罚分明,严苛至极。但同时,我也宣布,
此战所有缴获,七成归士兵。恩威并施。看着那座由人头堆成的小山,所有士兵的眼神里,
都只剩下了敬畏和服从。从这一刻起,这支军队,才真正只姓萧。京城里的公主和二皇子,
还在等着我的死讯和军队哗变的好消息。他们等来的,只会是我的捷报。和一份,
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5风鸣坡的清洗,让镇北军脱胎换骨。军令如山,士气如虹。
我不再隐藏我的锋芒。我利用对前世战局的精准记忆,开始了一场疯狂的狩猎。
北蛮以为我军主帅病重,军心不稳,正是大举进攻的好时机。
他们派出一支三万人的精锐骑兵,由号称“草原之鹰”的猛将拓跋宏率领,
企图绕过正面防线,偷袭我军粮道。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吃了大亏,被他们烧了粮草,
陷入被动。这一世,我早已在他们必经的“一线天”峡谷,布下了天罗地网。
我亲率五千玄甲重骑,埋伏在峡谷两侧。当拓跋宏的三万大军,全部进入伏击圈时,
我下达了命令。“放!”巨石和火箭,如雨点般从天而降。北蛮骑兵瞬间人仰马翻,
阵型大乱。紧接着,我率领玄甲铁骑,从峡谷两端,发起了冲锋。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玄甲铁骑如同一柄黑色的利刃,轻易地撕开了敌人的阵线。我一马当先,手中长枪翻飞,
直取拓跋宏。他确实勇猛,但在含恨而生的我面前,依旧不够看。三十回合后,
我一枪挑飞他的头盔,将他生擒。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斩敌一万,俘虏两万,
缴获战马三万匹,牛羊无数。捷报传回京城,朝野震动。皇帝龙颜大悦,
当朝称赞我为“不世将星”。我的声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我知道,
京城里的那两个人,现在一定如坐针毡。他们的势力在朝堂被我剪除,在军中被我清洗。
现在,我又立下不世之功。他们会比任何时候都想让我死。果然,不出我所料,刺客来了。
在一个深夜,三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潜入了我的帅帐。他们的身手,
比上次在府中遇到的刺客,高明了不止一个档次。领头之人,气息沉稳,显然是顶尖高手。
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我。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我早已在帐内布下天罗地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