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小说资讯 >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最新小说(萧尚锦沈漫青)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9 17:36     编辑:大萝卜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真的非常好看,作者千舞千悟文笔很好哦,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甜文小说哦!

作者:千舞千悟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立即阅读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 小说介绍

主角是萧尚锦沈漫青的《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是作者“千舞千悟”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我,萧尚锦,乾朝铁血帝王,一觉醒来竟成了1975年的小村姑沈漫青?还被逼替嫁病痨鬼?放肆!朕的江山万里,岂容尔等刁民放肆!且看朕如何用帝王心术,教这群人好好“做人”。第一章:帝王惊变,绣楼困龙“陛下!小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 第70章 免费试读

我,萧尚锦,乾朝铁血帝王,一觉醒来竟成了1975年的小村姑沈漫青?

还被逼替嫁病痨鬼?放肆!朕的江山万里,岂容尔等刁民放肆!且看朕如何用帝王心术,

教这群人好好“做人”。第一章:帝王惊变,绣楼困龙“陛下!小心——!

”禁军统领的惊呼声是萧尚锦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声音。宫变之夜,利刃的寒光,

坠落高台的失重感……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撕裂着他的神经。然而,

预期的粉身碎骨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剧烈的摇晃和女人尖利的咒骂,

像钝器砸在他的耳膜上。“死丫头!还跟老娘装死?赶紧起来!花轿都快到村口了,

你躺在这里充什么大**?!”萧尚锦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一阵眩晕。

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盘龙金柱或明黄帐幔,而是低矮、布满蛛网的木质屋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霉味和土腥气。他想坐起身,却感到浑身绵软无力,尤其是胸口,

有种奇怪的沉坠感。他低头,看见的是洗得发白的碎花粗布衣裳,

以及……一副属于少女的、略显单薄的胸膛。这不是他的身体!“我……”他开口,

试图发出属于帝王的、威严的低喝,可冲出喉咙的,却是一把细弱、沙哑,

明显属于女子的嗓音。“你什么你!

”一个穿着藏蓝色粗布褂子、满脸刻薄的老妇人凑到床边,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正是原身的祖母沈王氏,“沈漫青,我告诉你,老李家那边我们已经收了彩礼,

你今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耍性子!”沈漫青?谁是沈漫青?老李家?彩礼?

一连串陌生的词汇砸得萧尚锦头晕眼花,

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1975年,红旗生产队,知青,

替堂姐嫁给邻村病得快死的李二狗……荒谬!绝顶的荒谬!他,乾朝九五之尊,

竟变成了一个即将被家族牺牲、替嫁冲喜的乡下丫头?!“放肆!”萧尚锦强撑着坐起,

用尽这具身体最大的力气,试图呵斥眼前这无礼的村妇。那属于帝王的威压,

即便透过少女的嗓音,也带出了一丝凌厉。沈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一愣,

随即更是火冒三丈,叉腰骂道:“反了你了!敢跟老娘吼?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着,

那粗糙的手掌就扬了起来。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稍体面些、嗓音娇滴滴的女声插了进来:“奶奶,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漫青妹妹也是一时想不开。”萧尚锦冷眼看去,

是一个梳着两条油亮辫子、面容姣好但眼神闪烁的年轻女子,根据记忆,这是原身的堂姐,

沈秀娟——那个本该嫁给病痨鬼,却让妹妹顶缸的正主。沈秀娟走到床边,

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柔声劝道:“漫青,姐知道委屈你了。可那李家小子……唉,

虽说身子骨弱了些,但李家条件不差,你嫁过去至少吃喝不愁。总比留在家里,

看人脸色强不是?”她话里话外,暗示沈漫青在家是累赘。萧尚锦心中冷笑,

这等后宫妃嫔用烂了的捧高踩低、以退为进的手段,也敢在他面前卖弄?

他压下翻腾的怒火和不适,迅速评估局势。这身体虚弱,硬碰硬绝无胜算。他需要时间,

需要了解这个诡异的世界。他垂下眼睫,模仿着记忆中沈漫青那怯懦的样子,

声音细若蚊吟:“奶奶,姐……我、我刚刚摔糊涂了。这门亲事……能不能容我再想想?

”沈王氏眼一瞪:“想什么想!没时间给你想!”沈秀娟却拉了拉沈王氏的袖子,

使了个眼色:“奶奶,漫青妹妹怕是真吓着了。不如让她缓口气,反正花轿还没来。妹妹,

”她又转向萧尚锦,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你也知道,家里为了你的婚事,

已经尽力了。你可不能辜负奶奶和爹娘的一片心啊。”好一片“苦心”!

萧尚锦心中戾气翻涌,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虚弱地咳了两声:“我……我口渴得很,

浑身也疼。能不能给我碗水喝,让我一个人静静?”沈秀娟审视地看着她,

似乎在判断她是真软化了还是在耍花样。最终,她笑了笑:“行,妹妹你先歇着,

姐去给你倒水。奶奶,咱们先出去吧,让漫青静静。”沈王氏哼了一声,

骂骂咧咧地被沈秀娟半推半请地带出了这间低矮的土坯房。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关上,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鸡鸣和孩童的嬉闹声。萧尚锦,不,

此刻是沈漫青了,他靠在冰冷的土炕墙上,剧烈地喘息着。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摊开双手,

看着这双指节纤细、掌心却带着薄茧的手,这不是他执掌乾坤、批阅奏章的手!必须冷静!

他是萧尚锦,是能在尸山血海中登顶的帝王,绝境逢生是他的本能。

他开始仔细打量这间“绣楼”。家徒四壁,

唯一的家具是身下这张硬得硌人的土炕和一个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破木柜。

炕角堆着一床打满补丁的旧棉被。就在他试图理清思绪时,

手心无意中在枕下摸到一块温润的硬物。他心中一动,悄悄摸了出来。

那是一枚半掌大小的玉佩,质地古朴,一面雕龙,一面刻凤,龙飞凤舞,工艺精湛,

绝非凡品。更奇異的是,玉佩触手生温,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定感顺着掌心缓缓流淌,

竟奇异地抚平了他脑海中翻腾的躁动和不安。这不是沈漫青的记忆里存在的东西。这是何物?

为何会在此处?萧尚锦紧紧握住玉佩,仿佛抓住了湍急河流中唯一一根浮木。

这枚突如其来的玉佩,成了他在这完全陌生、充满恶意的世界里,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变数。就在他凝神研究玉佩之时,远在不知名时空,乾朝皇宫的龙榻之上,

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变”的“皇帝”萧尚锦,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原本属于帝王的、锐利深邃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属于21世纪灵魂的震惊与茫然。

第二章:龙卧浅滩,初显锋芒破旧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但也将萧尚锦困在了这具陌生的、弱小的躯壳里。他紧紧攥着那枚温润的玉佩,

冰凉的触感让他沸腾的怒火和屈辱稍稍冷却。“冷静……萧尚锦,你必须冷静。

”他对自己说,声音是少女的细弱,但语调里却带着属于帝王的沉凝,

“惊慌失措是取死之道。”他开始像审视敌国舆图一样,

仔细审视这间屋子、这具身体和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沈漫青,十八岁,高中毕业,

父母是城里工人,常年不在家,她跟着祖母和叔叔一家在红旗生产队生活。性格怯懦,

不善言辞,是家里最不受重视的那个。而逼她替嫁的,

是贪婪的祖母沈王氏和叔叔沈建国一家,目的是吞掉城里工厂给她的招工指标,

让她堂姐沈秀娟顶替。“李代桃僵,鸠占鹊巢。倒是打得好算盘。”萧尚锦冷笑。

这等后宅阴私手段,比起他经历过的夺嫡之争,简直粗陋得可笑。但麻烦在于,

他现在毫无力量——身体虚弱,身份卑微,周围皆是“敌人”。首要之事,

是了解这个名为“1975年”的诡异时代。

他的目光落在炕角那摞用旧报纸仔细包着封皮的书本上。那是沈漫青的高中课本。

他挪动身体,忍着四肢的酸软和胸口那奇怪的坠感,将课本拿了过来。

封面上的字迹清秀工整:《语文》、《代数》、《工业基础知识》……他翻开一本,

里面的文字他大多认识,但组合在一起的含义却无比陌生。

主义建设”、“阶级斗争”、“生产队”、“工分”……一个个陌生的词汇冲击着他的认知。

他像一个最勤奋的学生,如饥似渴地阅读着,试图从这些文字里拼凑出这个世界的规则。

他明白了,这里没有皇帝,没有贵族,但有一种更严密的组织,叫做“集体”。个人的命运,

与这个“集体”息息相关。同时,他也从沈漫青残存的日记和课本笔记里,

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笔记条理清晰,对一些问题有自己稚嫩却独立的思考,

字里行间透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迷茫。这个叫沈漫青的女孩,

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愚钝。“倒是个有心气的。”萧尚锦暗忖,“可惜,性子太软,

手段全无。”正当他沉浸在对新世界的探索中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是沈秀娟和另一个年轻女声。“……婷婷你是不知道,我这妹妹性子轴得很,

家里为她这门亲事操碎了心,她还不领情。”这是沈秀娟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叹息。

“要我说,秀娟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漫青她啊,就是读书读傻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另一个声音娇脆,带着几分刻薄,“她能嫁去李家,那是她的福气,还挑三拣四?

”门被推开,沈秀娟和一个穿着时兴的的确良花衬衫、梳着两条乌黑辫子的女知青走了进来。

这女知青叫林婷婷,是村里有名的“一支花”,家境不错,一向看不上沉默寡言的沈漫青。

林婷婷手里端着一碗浑浊的水,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漫青,听说你醒了?

秀娟姐忙着帮奶奶准备婚事,让我给你送碗水来。快喝了吧,瞧你这小脸白的。

”萧尚锦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沈秀娟依旧是那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

而林婷婷眼底的优越感和幸灾乐祸几乎不加掩饰。根据记忆,

这林婷婷似乎对村里那个姓王的知青队长有点意思,

而王队长以前好像多跟沈漫青说过几句话。呵,原来还有这层缘故。萧尚锦心中明了,

这是来看他笑话的。他并未去接那碗水,只是微微颔首,

用沈漫青那惯有的、细弱的嗓音说了句:“有劳了。”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林婷婷把碗放在炕沿,打量着他,故作关切地问:“漫青,你想通了没?

李家虽然……但那也是正经人家。咱们做女人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就行了。

别整天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什么进厂当工人,那是咱们能攀上的吗?”她这话,明着劝,

暗里却是踩,提醒沈漫青要认命,别妄想那个招工指标。若是真正的沈漫青,

此刻怕是已经委屈得掉眼泪了。但此刻,坐在炕上的是萧尚锦。他忽然抬起眼,

目光直直地看向林婷婷,那双原本怯懦的眼睛里,此刻却像深潭一样,沉静得让人心慌。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动怒,只是用一种略带好奇的语气,缓缓地问道:“林知青,

你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封建残余思想吧?现在新社会,

不是提倡‘妇女能顶半边天’吗?***都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你怎么还宣传这些旧思想呢?”他的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

敲在林婷婷和沈秀娟的心上。林婷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万万没想到,

这个一向闷葫芦似的沈漫青,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扣帽子!这是**裸的扣帽子!

在这个年代,被扣上“宣传封建思想”的帽子,可轻可重,万一被有心人做文章,

她这个知青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你……你胡说什么!”林婷婷又惊又怒,脸涨得通红,

“我什么时候宣传封建思想了!我那是……那是劝你想开点!”沈秀娟也吓了一跳,

连忙打圆场:“漫青!你怎么跟婷婷说话呢!婷婷也是为你好!”萧尚锦却垂下眼帘,

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样子,轻声细语,却字字清晰:“姐,林知青,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现在是新社会了,我们女人更应该积极向上,响应国家号召,为建设祖国出力。

而不是总把‘认命’、‘随狗’挂在嘴边,这思想……是不是有点落后了?

”他巧妙地把“妇女能顶半边天”这面大旗扯了过来,把自己放在了政治正确的高点上,

反而把林婷婷的“好心劝解”变成了思想落后的表现。林婷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萧尚锦:“你……你血口喷人!沈漫青,你别不识好歹!”“林知青,”萧尚锦抬起眼,

目光依旧平静,“我只是在学习文件精神,提高思想觉悟。难道积极要求进步,

也是不识好歹吗?还是说,你觉得***的话不对?”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林婷婷彻底慌了神,她敢说***的话不对?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你……你强词夺理!

秀娟姐,你看她!”她只能求助地看向沈秀娟。沈秀娟也心头发寒,

今天的沈漫青太不对劲了!言辞犀利,句句戳在要害上。她赶紧拉住林婷婷:“好了好了,

婷婷,少说两句。漫青刚醒,脑子还不清楚,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先出去,

让她好好休息。”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气得快冒烟的林婷婷拉出了屋子。门再次关上。

萧尚锦看着那碗放在炕沿、微微晃动的水,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首挫宵小,

感觉……还不坏。他重新拿起那本《工业基础知识》,目光却变得更加深邃。

刚才与林婷婷的短暂交锋,让他对这个时代的规则有了更直观的认识。在这里,

**裸的权力斗争被包裹在某种“主义”和“口号”之下,但本质未变。话语,

可以成为武器。而那个招工指标……或许,这不仅仅是沈漫青的机会,也是他萧尚锦,

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挣脱困局的第一步。他需要了解更多,筹划更多。当务之急,

是稳住沈家这些人,争取时间。傍晚,沈王氏和沈建国沉着脸进来了。显然,

沈秀娟已经添油加醋地告了状。“沈漫青!你长本事了?敢顶撞林知青了?

”沈建国是个黑瘦的汉子,一进门就粗声粗气地训斥。萧尚锦放下书,抬起头,

脸上没有预想中的倔强或恐惧,反而是一种带着疲惫的平静。“叔,奶奶,

”他声音依旧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我今天想了很多。以前是我不懂事,

让家里操心了。”这话一出,沈王氏和沈建国都愣了一下,准备好的斥责卡在了喉咙里。

萧尚锦继续道:“嫁人的事……毕竟是终身大事。我知道家里是为我好。但我这刚摔了跤,

脑袋还晕着,身上也疼。能不能……容我缓两天,等身体好些了,再好好商量?

我也……想风风光光地出门子,不想这么病恹恹的,给家里丢人。”他这番话,先是示弱,

承认“错误”,接着提出合情合理的请求——养好身体,

最后还抬出了“不给家里丢人”的面子问题。语气诚恳,姿态放得极低,

完全没有了白天面对林婷婷时的犀利。沈建国皱紧眉头,看向沈王氏。

沈王氏狐疑地打量着“孙女”,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样。但看她脸色苍白,

眼神(伪装出来的)柔弱,话也说得在理。毕竟,嫁个病秧子冲喜已经不好听,

要是新娘子再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抬过去,确实更丢沈家的脸。“……哼,就你事多!

”沈王氏最终哼了一声,“那就再容你两天!这两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

把身子养好!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完,两人又警告了几句,

才转身离开。门关上,萧尚锦缓缓吁出一口气。第一关,暂时过了。他重新握紧枕边的玉佩,

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暮色。两天时间,他必须尽快摸清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找到破局的关键。第三章:异世同心,玉佩传情萧尚锦那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了死水潭,

瞬间激起了千层浪。沈王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刺耳:“死丫头!你***什么?!李家要娶的就是你沈漫青!

白纸黑字写的你的名字!你想赖也赖不掉!”沈秀娟的脸色更是煞白,

她猛地抓住沈王氏的胳膊,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慌:“奶奶!您别听她胡说!

她这是摔糊涂了,满嘴疯话!”萧尚锦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那双原本属于沈漫青的、总是带着怯懦的眼睛,此刻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竟让沈王氏和沈秀娟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没有争辩,只是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是吗?

那最好。只是,若李家发现娶过去的人不对版,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是咱们沈家故意骗婚?

到时候,退彩礼是小事,万一闹到大队甚至公社,说咱们家搞封建包办婚姻,

还骗人……这名声,咱们家担得起吗?”“骗婚”和“封建包办”这两个词,像两把刀子,

精准地戳中了沈王氏和沈秀娟的痛处。这个年代,虽然旧习俗还在,

但明面上这些可是要挨批评的!尤其是骗婚,一旦坐实,沈家就别想在红旗大队抬头做人了,

沈秀娟那公社临时工的工作恐怕也得黄。沈王氏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萧尚锦:“你……你个丧门星!你敢威胁家里?!”“奶奶,我不是威胁。

”萧尚锦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可能发生的后果。

我人微言轻,死了残了都没人在意。但沈家的名声,还有姐姐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可不能因为我这点‘小事’给毁了。”他巧妙地把沈秀娟最在意的工作拉了出来,

沈秀娟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沈王氏还想骂,却被沈秀娟死死拉住。

沈秀娟强挤出一个笑容,语气软了下来:“漫青,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

怎么能叫骗婚呢?奶奶和叔叔也是为你好。你肯定是刚才摔着脑袋,还没缓过来。这样,

你先好好休息,婚事……婚事咱们再跟奶奶和叔叔商量商量,总得让你心甘情愿才行,对吧,

奶奶?”她一边说,一边给沈王氏使眼色。沈王氏虽然泼辣,但不傻,看到大孙女的眼神,

也意识到眼前这个突然变得牙尖嘴利的“沈漫青”不好硬来,

万一她真跑到李家或者大队去乱说,后果不堪设想。她只好顺着沈秀娟的话,

重重哼了一声:“哼!就你事多!秀娟,我们走!让她好好想想!

”婆孙俩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急匆匆地离开了屋子,还把门给带上了。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萧尚锦缓缓吁出一口气,后背竟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仅仅是刚才那番言语交锋,就已经让他感到疲惫但他知道,

这只是权宜之计,暂时的退让换来的喘息时间不会太长。沈家那些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夜幕降临,破旧的土屋里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外面的喧嚣早已散去,整个村庄陷入沉睡般的寂静这种寂静,

对于习惯了宫廷夜宴和奏章批阅的萧尚锦来说,陌生得令人心慌。他靠在冰冷的土墙上,

巨大的孤独感和身处绝境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纵然他心智坚韧,

但穿越时空、变身女子的冲击,以及眼前这困境,依旧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的手无意识地伸到枕下,再次摸到了那枚温润的龙凤玉佩。冰凉的玉质触感,

此刻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安慰。他紧紧握住玉佩,仿佛这是他与过去那个辉煌时空唯一的联系。

“朕……难道真要困死在这具身体里,替人冲喜,了此残生?”他对着虚空,无声地低语,

语气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

掌心的玉佩忽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温热感!紧接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遥远时空的悸动,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流入他几乎冰封的心田。

那不是声音,也不是图像,而是一种纯粹的感觉——惊讶、茫然,但深处,

却蕴藏着一股与他相似的、不屈的坚韧和冷静。萧尚锦猛地坐直了身体,

震惊地看着手中的玉佩。这不是错觉!几乎在同一时刻,远在乾朝,

同样无法入眠、正对着铜镜中那张属于萧尚锦的、威严俊朗的脸庞发呆的沈漫青。

也感到怀中(她将玉佩贴身藏在了龙袍内衬里)的玉佩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

一股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带着帝王威压的惊怒、孤高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情绪,

如同微弱的电流般传入她的感知。两人几乎是同时,在不同的时空,

对着玉佩低呼出声:“你是谁?!”当然,没有回答。但那跨越时空的、微弱的情绪共鸣,

却真实不虚地存在着。萧尚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尝试着集中精神,

将自己的一缕意念——一个简单的疑问,传递向玉佩:“有人在吗?”另一端,

沈漫青感受到了那股带着探寻意味的、强势的精神波动。她毕竟是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人,

对超自然现象接受度更高,虽然震惊,但更快地稳住了心神。她也尝试着集中注意力,

传递过去一个清晰的意念:“我是沈漫青。你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乾朝的皇帝?

”萧尚锦心中巨震!沈漫青!果然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而她,竟然在自己的身体里?!

大乾的皇帝,变成了一个女人?!“朕乃萧尚锦!”他立刻用意念回应,带着帝王的威严,

“你怎会在朕的体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漫青的意念传来,

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看来,

我们因为这块玉佩……互换身体了。”确认了彼此的处境,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事实太过匪夷所思。还是沈漫青先打破了沉默,

她的意念带着关切:“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奶奶和叔叔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她很清楚自家那些亲戚的德行。萧尚锦冷哼一声,意念中带着戾气:“他们逼朕替你嫁人,

还是个病痨鬼。”“什么?!”沈漫青的意念瞬间充满了愤怒和焦急,

“他们竟然……你不能答应!那个李二狗病得都快死了!你……”“朕自然不会任人摆布。

”萧尚锦打断她,意念中透出强大的自信,“区区几个村妇刁民,朕还不放在眼里。倒是你,

”他话锋一转,带着审视的意味,“你在朕的朝堂上,没有露馅吧?”沈漫青的意念顿了顿,

传来一丝得意:“暂时没有。刚帮你应付了一场早朝,顺便用你记忆里的方法,

处置了一个贪赃枉法的刺史。你的朝臣们,现在大概觉得陛下您更加高深莫测了。

”萧尚锦一愣,心中竟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这个沈漫青,似乎……并不简单。

通过玉佩这神奇的联系,两个身处绝境、互换身体的灵魂,在这寂静的深夜,

完成了第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虽然无法畅所欲言,信息传递也模糊断续,

但那种“原来我不是一个人”的认知,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微光,

驱散了彼此心中最深沉的孤独和绝望。他们不知道这联系能持续多久,能有多大的作用,

但至少,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萧尚锦紧握着玉佩,

感受着另一端传来的、属于沈漫青的那份坚韧和聪慧,眼中重新燃起了锐利的光芒。

沈漫青也摩挲着怀中的玉佩,感受着另一端那位帝王即便身处泥泞也不减的傲气,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这个“陛下”,好像……有点意思。第四章:智斗绿茶,

陛下出手接下来的两天,沈家出乎意料地“平静”了下来。

沈王氏和沈建国虽然没给萧尚锦好脸色,但也不再提逼他立刻上花轿的事。萧尚锦乐得清静,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破屋子里,如饥似渴地翻阅沈漫青留下的课本和少数几本旧报纸,

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吸收着关于这个时代的一切。

他弄明白了“工分”就是此间的“俸禄”,知道了“大队部”相当于“衙门”,

更理解了“成分”和“思想觉悟”在这个社会有着何等重要的分量。他甚至在脑海中,

开始以帝王的视角,默默规划着如何利用沈漫青那个“招工指标”作为突破口,

跳出沈家这个火坑。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萧尚锦正靠在窗边,

默记着一段关于“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论述,门外传来了娇滴滴的说话声。“秀娟姐,

你在家吗?我找你说说话。”是那个女知青林婷婷的声音。萧尚锦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根据沈漫青的记忆和那天的短暂接触,他对这个矫揉造作、心思不纯的女子毫无好感。

沈秀娟似乎从厨房出来了,热情地招呼:“是婷婷啊,快进来坐!我正好蒸了点儿菜窝头,

一会儿尝尝?”“哎呀,秀娟姐你就是手巧。”林婷婷笑着,声音却故意提高了些,

像是生怕屋里的人听不见,“我呀,是来跟你道喜的!听说漫青妹妹的好事近了?

这可是大喜事啊!”萧尚锦心中冷笑,这哪里是道喜,分明是来看笑话,顺便再踩上几脚。

果然,两人在院里的树荫下坐下,话头很快就引到了他身上。“唉,喜是喜,

就是我这妹妹……”沈秀娟适时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你也知道,她性子倔,前两天还因为这事闹脾气,差点把奶奶气出个好歹。这不,

还在屋里躺着呢。”林婷婷立刻接话,语气夸张:“啊?还闹呢?漫青妹妹这就不对了!

咱们女人,能找个好归宿比什么都强。那李家条件多好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不成……”她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却又确保这音量能飘进窗户,

“……她还惦记着公社王卫东王队长呢?”王卫东?萧尚锦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

是公社的知青队长,城里来的,有点文化,

以前确实对沉默但有点文化的沈漫青表示过几分欣赏。看来,

这就是林婷婷针对沈漫青的根源了。沈秀娟假装嗔怪:“婷婷,你可别瞎说!

坏了我妹妹名声!”“我哪是瞎说呀。”林婷婷拔高了音调,“秀娟姐你是老实人,不知道。

有些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自己什么条件不清楚吗?一个地里刨食的,

还想着攀高枝儿,也不看看人家王队长能不能看上她!现在好了,老老实实嫁人,

也省得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净给家里丢人!”这话已是极其刻薄,指桑骂槐,句句戳心。

若是原来的沈漫青,怕是早已委屈得哭晕过去。萧尚锦放下手中的报纸,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门口,并未出去,只是倚着门框,目光平静地看向院里说得正起劲的两人。

他突然出现,让沈秀娟和林婷婷都愣了一下。林婷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随即被更大的鄙夷取代,她扬起下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萧尚锦。萧尚锦没理会她,

而是看向沈秀娟,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点虚弱:“姐,我有点渴了,能帮我倒碗水吗?

”沈秀娟忙应了一声,起身去厨房。院子里只剩下萧尚锦和林婷婷“隔空”对视。

林婷婷被他那过分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强撑着气势,阴阳怪气地开口:“哟,

漫青妹妹能下炕了?看来是身子大好了,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当新娘子吧,可别误了吉时。

”萧尚锦这才将目光正式落到她脸上,他没有动怒,反而微微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林知青,刚才好像听你在提王卫东队长?

”林婷婷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脸一红,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我提王队长,

是提醒某些人要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萧尚锦轻轻重复了一遍,

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疑惑,“林知青,我不太明白。王队长是公社的干部,是领导。

我们社员议论领导,是不是不太合适?而且,你刚才说‘攀高枝儿’、‘地里刨食的’,

这种划分阶级、看不起劳动人民的言论,是不是……思想觉悟有点问题了?

”林婷婷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看不起劳动人民了!

”萧尚锦却不急不缓,继续用那种探讨问题的语气说:“***教导我们,‘劳动最光荣’。

工人和农民是国家的主人。林知青你是知识青年,下来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怎么还能有这种旧社会的落后思想呢?觉得种地丢人?想攀干部的高枝?

这要是让大队***或者公社领导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的再教育很不成功啊?

”他一句重话没有,甚至语气都很平和,但字字句句都引经据典,扣着当前最主流的价值观,

像一把软刀子,刀刀都戳在林婷婷最害怕的地方——她的政治表现和回城希望!

林婷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萧尚锦:“沈漫青!你血口喷人!你少在这里给我扣帽子!

”这时,沈秀娟端着水出来了,看到这情形,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萧尚锦接过水,

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对沈秀娟说:“姐,没什么。

我就是跟林知青探讨一下思想觉悟的问题。我觉得林知青可能对劳动有些错误的看法,

正在帮她提高认识呢。”他转向脸色铁青的林婷婷,语气“诚恳”:“林知青,你说是不是?

咱们知识青年,可得紧跟形势,不能掉队啊。”林婷婷简直要气疯了,

她发现眼前这个沈漫青,嘴皮子利索得可怕,而且专挑她的痛处踩!她再待下去,

不知道还要被扣上什么大帽子!“你……你不可理喻!”林婷婷猛地站起来,

椅子都被她带倒了,她也顾不上扶,对着沈秀娟气急败坏地说:“秀娟姐,

我……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沈秀娟看着林婷婷狼狈的背影,又看看倚着门框、一脸平静甚至带着些许无辜的“妹妹”,

心里第一次涌上一股寒意。这真的是她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堂妹吗?

萧尚锦看着林婷婷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舌战群儒或许尚需准备,

但对付这等段位的“绿茶”,朕的辞锋,足矣。他转身,端着那碗水,

慢悠悠地走回了昏暗的屋里,留下沈秀娟一个人在院子里,心乱如麻。第五章:釜底抽薪,

揭穿阴谋林婷婷落荒而逃后,沈家小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沈秀娟看着自家妹妹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头一次没了底。这个沈漫青,自从摔了那一跤后,

简直像换了个人,言辞犀利,眼神慑人,让她感到莫名的压力。

这种压力在晚饭时分达到了顶点。饭桌上气氛沉闷。糙米粥,咸菜疙瘩,

还有几个掺了大量野菜的窝窝头。沈王氏沉着脸,把粥碗摔得砰砰响。沈建国,

也就是沈漫青的二叔,一个黑瘦精明的汉子,闷头喝着粥,

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一直安静吃饭的萧尚锦。终于,沈建国放下了碗,清了清嗓子,

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漫青啊,这两天歇得也差不多了吧?身子好些没?

”萧尚锦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那口拉嗓子的窝头,才抬起头,目光平静:“劳二叔挂心,

好多了。”“嗯,好了就行。”沈建国点点头,“你那事,也不能再拖了。李家那边催得紧。

我看,就定在后天吧,简单操办一下,把你送过去。你也别再闹腾了,安生嫁人,

大家都省心。”沈王氏立刻帮腔:“就是!家里为了你的事,脸都丢尽了!赶紧嫁过去,

我们也算了桩心事!”萧尚锦没接话,只是拿起勺子,又舀了一勺粥,仿佛没听见。

沈建国皱了皱眉,对萧尚锦这种无视的态度很不满,加重了语气:“漫青,二叔跟你说话呢!

听见没有?”萧尚锦这才放下勺子,

用餐桌上那张粗糙的草纸擦了擦嘴角——这个动作由他做来,

带着一种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优雅。他看向沈建国,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二叔,嫁人的事,先不急。我正好有件事,

想问问二叔和奶奶。”沈王氏不耐烦:“你又有什么事?!

”萧尚锦的目光缓缓扫过饭桌上的每一个人:沈王氏,沈建国,

缩着脖子不敢看他的二婶赵金花,还有眼神闪烁的沈秀娟。他缓缓开口,

声音清晰:“我爹娘年前托人捎信回来,说城里机械厂给了我们家属院一个招工指标,

点名是给我的。信上说,让家里尽快把我的材料准备好寄过去。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

我想问问,我的材料,寄出去了吗?”这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整个饭桌瞬间死寂!

沈建国的脸色猛地变了,赵金花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沈秀娟更是猛地抬起头,

脸色煞白。只有沈王氏还有些懵懂,但看儿子儿媳的反应,也意识到不对劲。

“什……什么招工指标?”沈建国强作镇定,打着哈哈,“哪有这事?你听谁***的?

你爹娘没捎过这样的信!”“哦?没有吗?”萧尚锦微微挑眉,

从怀里(实则是从沈漫青那本日记的夹层里找到的)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轻轻放在桌上,“那这封我爹娘写来的信,是假的咯?上面可是盖了机械厂工会的红戳的。

”那封信,是真正的沈漫青藏起来的唯一证据!她或许怯懦,但并非毫无心机,

她也曾对自己的命运抱有微弱的希望。沈建国看到那封信,脸彻底白了,伸手就想来抢!

萧尚锦动作更快,一把将信收回,冷冷地看着他:“二叔,急什么?信在这里,又跑不了。

”赵金花尖声道:“沈漫青!你从哪里偷来的信!快交出来!”“偷?”萧尚锦笑了,

那笑容冰冷,“二婶,这是我爹娘写给我的信,放在我枕头底下,怎么叫偷?倒是你们,

私自扣下我的信,隐瞒招工指标的事,是想做什么?”他目光如刀,

直射向脸色惨白的沈秀娟:“难道,是想让堂姐,顶替我的名字,去机械厂上班吗?

”“你放屁!”沈建国彻底慌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沈漫青!我告诉你,

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什么顶替!没有的事!”“没有?”萧尚锦也缓缓站起身,

他虽然比沈建国矮小瘦弱,但此刻散发出的气势却完全压倒了对方,

“那为什么我堂姐前几天跟林婷婷炫耀,说她马上就要进城当工人了?

为什么我爹娘的信会被你们藏起来?为什么你们这么急着要把我嫁给一个快死的人?

不就是想把我这个正主踢开,好让你们的好女儿李代桃僵吗?!”他一句接一句,逻辑清晰,

字字诛心!将沈建国一家精心掩盖的阴谋彻底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沈秀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没有!你胡说!奶奶,你看她!她污蔑我!

”沈王氏就是再糊涂,此刻也明白过来了!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女,

又看看眼神冰冷、气势逼人的“沈漫青”,气得浑身发抖:“建国!

这……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们真的想……”“娘!你别听她胡说!

”沈建国急赤白脸地辩解,“她就是不想嫁人,在这里***挑拨离间!

”“我是不是胡说,很简单。”萧尚锦打断他,语气森然,“明天,我就去大队部,

找支书和队长,请他们往城里机械厂打个电话问一问,看看有没有沈漫青这个招工指标!

一切,不就清楚了?”“你敢!”沈建国目眦欲裂!这事要是闹到大队部,那就全完了!

欺骗组织,冒名顶替,这罪名够他喝一壶的!沈秀娟的工作也别想了!“你看我敢不敢!

”萧尚锦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那双属于少女的眸子里,

此刻燃烧着的是属于帝王的怒火和决绝,“我沈漫青烂命一条,没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但你们,担得起这个后果吗?欺骗组织,冒名顶替,二叔,

你这‘先进社员’的名头,还要不要了?堂姐,你还想不想在公社待了?!”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沈秀娟压抑的哭泣声和沈建国粗重的喘息声。赵金花一**瘫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嚎哭起来:“没法活了!这死丫头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沈王氏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看着仿佛脱胎换骨的孙女,又看看明显心虚的儿子儿媳,

终于,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地坐回凳子上,

哑着嗓子对沈建国说:“……别……别闹到大队去……丢人……”这句话,

等于默认了萧尚锦所说的一切!沈建国脸色灰败,他知道,他精心策划的阴谋,彻底败露了。

在这个突然变得可怕起来的侄女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萧尚锦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的丑态,

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他重新坐下,拿起那个没吃完的窝窝头,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这场仗,

他赢了。但,这仅仅是个开始。第六章:巾帼建功,名动四方家族会议上的那场风波,

以沈建国的彻底溃败告终。招工指标被萧尚锦牢牢攥在了手里,沈秀娟顶替的美梦彻底破碎,

连着好几天,沈家二房的人都像霜打的茄子,在萧尚锦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王氏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虽然眼神依旧不善,却再不敢提“替嫁”半个字。

萧尚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利用这几天时间,

不仅彻底熟悉了沈漫青留下的所有课本和笔记,更通过那枚神奇的玉佩,

与身在乾朝的沈漫青建立了更稳定的联系。虽然依旧无法畅所欲言,

但简单的信息传递和情绪感知已经顺畅许多。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沈漫青的操控下,

正有惊无险地处理着朝政,这让他更加安心地经营眼前的局面。很快,

县里农机厂的招工函正式下发到了生产队。在沈建国几乎要喷出火却又无可奈何的目光中,

萧尚锦,以沈漫青的身份,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主要是书和那枚玉佩),准备前往县城报到。

临行前,沈王氏堵在门口,三角眼吊着,语气酸溜溜又带着威胁:“到了厂里,给我安分点!

别惹是生非!要是干不好被退回来,看家里不打断你的腿!”萧尚锦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只淡淡回了句:“不劳奶奶费心。”便背起那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背包,

径直走出了这个压抑了他许久的院子。阳光洒在他身上,虽然这身体依旧瘦弱,

但他的脊梁挺得笔直。县农机厂比萧尚锦想象的要大一些,高耸的烟囱,红砖厂房,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煤烟的味道。前来报到的新工人不止他一个,

大多是些年轻小伙子和少数几个看起来就很泼辣的姑娘。沈漫青这个名字,

因为“高中生”的身份,在名单上还算显眼,

但当她本人——一个看起来瘦弱、沉默、甚至有些土气的姑娘站在人群中时,

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负责分配工作的是个姓刘的车间副主任,嗓门很大,

拿着名单挨个点名分配班组。“张三虎,一车间,钳工组!”“李红梅,二车间,装配组!

”……“沈漫青,”刘副主任念到这个名字,抬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对她这副小身板不太满意,“三车间,翻砂车间,先去清理组跟着王大姐。

”底下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翻砂车间是厂里最脏最累的地方,而清理组,

更是专门处理铸件毛刺、打扫卫生的,基本是厂里最没技术含量的岗位,

通常都是安排些关系户或者实在没什么文化的人。把唯一的高中生分去那里,

明显是觉得她干不了技术活。萧尚锦面色平静,仿佛没听到那些笑声,只是应了一声:“好。

”带领清理组的是个四十多岁、面色黝黑、手掌粗糙的王大姐。她人很实在,

看到分来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叹了口气:“丫头,咋分到俺们这组了?这活儿可埋汰,

累得很呐。”萧尚锦微微躬身,态度不卑不亢:“王大姐,我不怕累,请您多指点。

”王大姐见他态度好,脸色缓和了些:“行吧,那你跟着我,先学打磨毛刺,小心点,

别伤着手。”清理组的工作确实枯燥繁重。巨大的铸造件冷却后,

需要用人手拿着钢锉、砂轮,一点点将边角的毛刺、浇冒口打磨平整。噪音刺耳,粉尘飞扬,

一天下来,人人都是一身黑灰。同组的几个老娘们和小青年,

起初还等着看这个“女秀才”的笑话,觉得她肯定干不长。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萧尚锦确实没干过这种活,但他学习能力极强。他仔细观察王大姐和其他熟练工的动作,

如何发力,如何找角度。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清理组的工作没有分工,

大家都是领了任务各自干,干完算数。结果就是,手脚麻利的早干完早休息,

手脚慢的或者摊上难打磨的铸件的,就得加班加点。而且工具乱放,砂轮、钢锉经常找不到,

效率低下。干了三天,熟悉了基本流程后,在一次小组休息时,萧尚锦走到王大姐面前,

平静地开口:“王大姐,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王大姐正捶着酸痛的腰,

闻言一愣:“啥想法?你说。”“咱们组现在这样各干各的,容易忙闲不均,也容易丢工具。

我看能不能这样,”萧尚锦条理清晰地说,“我们把每天的任务按难易程度大致分一下,

两到三人结成一个小队,互相配合。工具也固定分配到每个小队,专人保管。

每天开工前简单分配一下,完工后清点工具。这样,既能提高效率,也免得有人偷懒,

有人累死。”他这番话,看似简单,

实则蕴含了最基础的管理学原理——分工协作、责任到人。这对他一个皇帝来说,

不过是御下之术的皮毛,但在七十年代的工厂班组里,却是个新鲜思路。

王大姐听得瞪大了眼睛,旁边几个老组员也凑了过来。“哎?

漫青丫头这主意……好像有点道理啊!”一个老工人琢磨着。“就是!

上次我那组好打磨的件都被抢光了,剩个死沉难磨的,累死俺了!”另一个立刻附和。

王大姐想了想,一拍大腿:“行!就按漫青说的试试!”试行第一天,效果立竿见影。

分工明确后,大家目标清晰,互相也有个督促工具不乱放了,效率明显提高,

平时要干到天黑的活儿,太阳还没落山就完成了,质量还比之前好。王大姐乐得合不拢嘴,

直夸萧尚锦:“哎呀!还是文化人脑子活络!漫青,你可给咱组立大功了!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车间主任甚至厂领导耳朵里。一个刚进厂的高中生,

居然能提出这么有效的改进方法?厂领导特意来看了看,对井然有序的清理组大加赞赏。

没过几天,厂里一台老旧的浇铸模具出了问题,导致铸件次品率陡增,

几个老师傅琢磨了半天都没找到症结,生产差点停滞。车间主任急得团团转。

萧尚锦当时正好在附近清理废料。他远远看了一眼那模具的结构,

脑海中迅速结合这几天看的《工业基础知识》里关于力学的简单原理,

以及……某种类似古代大型弩机卡榫结构的既视感。他放下工具,

走到一筹莫展的车间主任和老师傅面前,语气平静地开口:“主任,张师傅,我能不能看看?

”众人都是一愣,一个清理组的女娃,凑什么热闹?车间主任正烦着,

没好气地摆摆手:“去去去,别添乱!”旁边一个姓张的老师傅倒是比较和气,

叹了口气:“丫头,这模具里头的问题,你看不懂的。”萧尚锦却没有离开,

而是指着模具一处连接部位,用不太确定但清晰的语气说:“张师傅,

我看这个销轴的倾斜角度,是不是有点问题?浇铸时铁水冲击力大,

会不会让这个部位应力集中,导致模具轻微错位,所以才出的次品?”他说的术语半文半白,

夹杂着刚学的名词,但意思却表达清楚了。张师傅猛地一愣,赶紧蹲下身仔细查看,

又拿着尺子比划了半天,猛地一拍脑袋:“哎呀!真是!这个斜角磨偏了一点点!

平时不明显,大批量浇铸就出问题了!丫头,你这眼睛可真毒啊!”问题很快得到解决,

生产恢复。车间主任看萧尚锦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之前的轻视变成了惊讶和欣赏。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全厂:翻砂车间新来的那个不爱说话的女高中生沈漫青,

不仅会管理,还懂技术!是个难得的人才!萧尚锦对此并不意外。治大国如烹小鲜,

管理一个班组,看透一个模具,对他而言,并非难事。第七章:玉佩异动,

隔空相助萧尚锦在农机厂站稳脚跟的消息,像一阵风似的吹回了红旗生产队。

起初是厂里领导来大队办事时,随口夸了一句“你们队那个沈漫青,是块好料子”,

后来便有在厂里上班的同村人回来,

绘声绘色地讲述“沈漫青”如何几句话解决了老师傅都头疼的技术难题。沈家院子里,

气氛更加压抑。沈建国蹲在门口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赵金花则整天指桑骂槐,摔摔打打。沈秀娟更是连门都不怎么出了,

她那个公社临时工的工作,在堂堂正正的机械厂工人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林婷婷时不时跑来,陪她一起咒骂那个走了狗屎运的“沈漫青”。

“秀娟姐,你别往心里去!她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显摆一下吗?一个高中生,

在翻砂车间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大出息?一辈子跟铁疙瘩打交道罢了!

”林婷婷语气酸溜溜的,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沈漫青,竟然能有今天。

沈秀娟咬着嘴唇,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而此时的萧尚锦,

正面临着一个新的挑战——厂里要组织一次“技术比武”,各车间都要派出代表。

车间主任老周找到了他。“漫青啊,”老周***手,脸上带着笑,“这次比武,

不光比手上功夫,还要考理论,要能说会道,给车间争光。我看你行,脑子活,

嘴皮子也利索(他想起了清理组管理方法的传闻),怎么样,代表咱们三车间去试试?

”萧尚锦微微蹙眉。他并不想太过高调,但这也是一个进一步获取资源和人脉的机会。

他略一沉吟,便点头应下:“谢谢主任信任,我尽力。”比武在即,他需要准备。下班后,

他照例去了县里唯一的小图书馆,查阅一些机械原理的书籍。

就在他专注地翻阅一本关于齿轮传动的旧书时,

胸口的玉佩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持续的温热感!不同于以往那种模糊的情绪共鸣,

这次的感觉更清晰,更急切,仿佛另一端的人在拼命呼唤。萧尚锦心中一动,立刻放下书,

寻了个无人的角落,集中精神感应。玉佩传来的,是一股强烈的焦虑、紧迫,

以及面对复杂难题时的凝重感。属于沈漫青的意识断断续续,

“……藩王……发难……古籍……算经……解不开……丢脸……危机……”萧尚锦瞬间明了!

是沈漫青那边出事了!有藩王在朝堂上,用一道古籍中的难题刁难她,她若解不开,

不仅会丢脸,更可能引发政治危机!他立刻传递过去安抚的意念:“何事?细说。

”或许是情况紧急,或许是两人联系加深,这一次,沈漫青传递过来的信息清晰了许多。

那是一道极为艰深的算学题目,涉及天体运行、历法推算,言辞古奥,确是古代失传的难题。

沈漫青虽是高材生,但对这等***代数学难题,一时也束手无策。萧尚锦凝神细思。这道题,

他依稀有些印象,似乎在皇家藏书的某本孤本残卷中见过类似的!但具体解法,年代久远,

他也记不真切了。“需要时间,朕需查阅。”他传递意念。“来不及了!

”沈漫青的意念带着焦急,“朝会之上,众目睽睽!”萧尚锦眉头紧锁,

目光扫过图书馆里一排排书架。突然,

他目光定格在角落一本落满灰尘的《中国古代科技史杂论》上!他快步走过去,抽出那本书,

飞快地翻阅。有了!在介绍元代天文成就的章节,附有一道类似的例题,虽然表述不同,

但核心数理模型一致!并且,旁边还有用现代数学符号进行的推演和注解!萧尚锦如获至宝!

他虽然对现代数学符号一知半解,但那清晰的推演步骤和最终答案,已经足够了!

他立刻集中全部精神,尝试着将书中看到的现代推演过程,

连同那本古籍残卷中记载的、更符合当时时代的巧妙思路。混合着自己的理解,

一股脑地通过玉佩传递过去!这不是语言,更像是一种意念的灌输,一种解题思路的共享。

乾朝,金銮殿上。龙椅上的“皇帝”萧尚锦(沈漫青),

面对靖南王呈上的那道据说是前朝算学大家留下的难题,表面镇定,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她认得那些字,但组合在一起的含义却如同天书。

她能感觉到殿下靖南王那看似恭敬实则挑衅的目光,以及文武百官们或担忧或看戏的眼神。

就在她额头微微见汗,准备强行以“容后再议”搪塞过去时,怀中玉佩猛地一热!

一股清凉而庞大的信息流涌入她的脑海!那是……另一道题的解法?不,是核心思路!

是另一种更简洁、更本质的视角!

同时夹杂着一些模糊的图像:奇怪的符号(现代数学公式),清晰的几何图示,

还有……一种无比自信、睥睨一切的意念!是“她”(萧尚锦)!

是另一个世界的“她”在帮她!沈漫青心中大定!她本就聪慧异常,

此刻得到这关键的“灵感提示”,如同黑暗中亮起灯塔!她迅速整合脑中涌入的信息,

结合自己对这时代数学水平的理解,组织语言。就在靖南王嘴角已经勾起得意弧度之时,

龙椅上的“皇帝”突然开口了,声音清朗沉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靖南王此題,

看似繁复,实则核心在于‘勾股圜方’之变,兼用‘缀术’推演。若以《九章》之法,

设天元为一……”她不直接说出现代数学的解法,而是用完全符合这个时代认知的数学语言,

条理清晰、步步为营地开始剖析那道难题。她的讲解深入浅出,不仅给出了答案,

更点明了题目背后蕴含的数理精髓,其见解之深刻,让专程来刁难的靖南王都听得目瞪口呆!

满朝文武,更是鸦雀无声,只剩下皇帝清越的声音在金殿回荡。

那些原本对皇帝近期“性情大变”有所疑虑的老臣,此刻眼中都爆发出惊喜的光芒!

陛下何时对算学有如此精深的造诣了?!当沈漫青落下最后一个字,给出完美答案时,

整个大殿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由衷的赞叹!“陛下圣明!”“吾皇学识渊博,臣等佩服!

”靖南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不得不跪地拜服:“陛下天纵奇才,臣……臣心服口服!

”危机解除,龙威更盛!下朝后,沈漫青回到寝宫,立刻抚摸着玉佩,

传递过去强烈的感激和喜悦:“解决了!多亏了你!你刚才那是……?

”萧尚锦感受到另一端传来的如释重负和兴奋,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传递意念,

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得意:“区区小道,何足挂齿。不过是恰好看过类似题目罢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那边,也要多加小心。”“嗯,我知道。你也是,

厂里……还顺利吗?”通过玉佩,两个灵魂在各自的时空里,

第一次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合作。一种超越时空的信任与默契,在无声的交流中悄然滋长。

萧尚锦走出图书馆,看着县城街道上昏黄的路灯,觉得这个陌生的世界,

似乎也不再那么冰冷了。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但至少,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八章:危机降临,流言如虎萧尚锦在技术比武中再次一鸣惊人。他不仅理论考核近乎满分,

在实际操作环节,面对一台老式柴油机突发故障,几个老师傅都束手无策时,他冷静观察。

仅凭听声音和观察排烟,就精准判断出是油路堵塞和某个气门间隙异常,并提出解决方案,

迅速排除了故障。这手“听声辨位”的绝活,彻底征服了全场,

连厂里最苛刻的总工程师都对他刮目相看。“沈漫青”这个名字,在农机厂彻底响了。

她不再是那个靠着一点小聪明被人议论的新人,而是公认的技术尖子,甚至有风声说,

厂部准备破格提拔她进入技术科。人红是非多。这股风,自然也刮回了红旗生产队,

并且变了味道。这天傍晚,萧尚锦刚走出厂门,

就被同村在隔壁纺织厂上班的春燕姐神秘兮兮地拉到了一边。“漫青!不好了!

”春燕姐一脸焦急,压低声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萧尚锦眉头微蹙:“春燕姐,怎么了?慢慢说。”“村里都传疯了!”春燕姐急得跺脚,

“说你在厂里……作风不正!仗着有几分姿色,跟厂里好几个领导眉来眼去,

技术比武能拿第一,也是……也是靠不正当手段换来的!还说你来路不明,行为古怪,

以前傻乎乎的,怎么突然变这么厉害,怕是……怕是有什么问题!

”萧尚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谣言,恶毒至极!不仅诋毁他的名誉,

更隐隐指向更危险的领域——来路不明,行为古怪,在这个年代,是可以上纲上线的!

“谁传的?”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寒意。“还能有谁!”春燕姐忿忿不平,

“就是那个林婷婷!她跟沈秀娟好的穿一条裤子,到处跟人嚼舌根!说得有鼻子有眼,

好多人都信了!连大队支书都听到风声了!”正说着,

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三车间沈漫青同志,请立刻到厂委办公室一趟。重复,

三车间沈漫青同志,请立刻到厂委办公室一趟。”春燕姐脸色一白:“你看!来了!

肯定是厂里也听到了!”萧尚锦拍了拍春燕姐的手背,语气依旧镇定:“清者自清,春燕姐,

别担心。我去去就回。”厂委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厂***、厂长,还有工会***都在,

另外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表情严肃的陌生中年人。“沈漫青同志,你来了。

”厂长老李语气严肃,指了指那个陌生人,“这位是公社革委会的王干事。有些情况,

需要向你了解一下。”王干事推了推眼镜,拿出一本笔记本,语气公式化:“沈漫青同志,

我们接到群众反映,关于你的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萧尚锦站得笔直,

目光平静地迎上王干事的审视:“王干事,请问是什么问题?我一定如实回答。

”“第一个问题,”王干事翻开本子,“有群众反映,你近期行为举止与以往差异巨大,

性格、能力判若两人。对此,你怎么解释?”果然是从这里入手。萧尚锦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坦然:“王干事,李厂长,***。我认为,这不是问题,这是进步。

我以前在生产队,环境闭塞,性格是有些内向。但到了工厂这个大集体,

接受了工人阶级的教育,学习了先进的技术,思想开阔了,性格自然比以前开朗。至于能力,

我以前是高中生,有文化基础,到了厂里,各位老师傅悉心教导,我自己也肯钻研,

有所提高,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工人同志提高了技术,也是问题?”他一番话,不卑不亢,

把个人变化归结为“工人阶级教育”和“个人努力”,完全符合主流价值观。王干事顿了顿,

在本子上记了两笔,继续问:“第二个问题,有反映说,你与技术科的几位同志,

尤其是副科长张工,交往过密,关系……不正常。这次技术比武,

也有人质疑你的成绩有水分。”这才是杀招!作风问题!萧尚锦还没说话,

车间主任老周忍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放他娘的……咳咳!王干事,这话我可不同意!

沈漫青同志在车间,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踏实肯干,尊重老师傅!跟张工讨论技术,

那都是在工作时间,在车间里,光明正大!技术比武,全厂多少双眼睛看着!

那是实打实的本事!谁质疑,让他来跟我老周比划比划!”张工也站了起来,

他是个四十多岁、性格耿直的技术人员,气得脸通红:“***!这是污蔑!

我和沈漫青同志纯粹是工作交流!她提出的几个设备改进建议,都很有价值!这是人才!

怎么能这么污蔑一个年轻同志!”萧尚锦向老周和张工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看向王干事,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坚定:“王干事,清者自清。

我和厂里所有同志都是正常的***同志关系。至于技术,我相信领导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如果组织怀疑,可以随时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考核。”他的镇定自若、有理有据,

加上老周和张工的力挺,让王干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通讯员进来报告:“厂长,支书,外面红旗生产队的沈***,还有几个社员,

说要反映他们侄女沈漫青的问题。”沈建国!他竟然还敢来火上浇油!

萧尚锦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好,很好,都到齐了!厂长皱了皱眉:“让他们进来。

”沈建国带着两个平时跟他走得近的社员,点头哈腰地进来了。一看到厂领导和王干事,

沈建国立刻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领导!各位领导!我是沈漫青的二叔!我今天来,

是要大义灭亲啊!”他指着萧尚锦,声音带着哭腔:“领导们!这孩子……这孩子她变了!

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她在家顶撞长辈,欺负姐妹!现在到了厂里,又传出这种作风问题!

我们沈家脸都让她丢尽了!她肯定有问题!领导们一定要查清楚啊!

”跟他来的两个社员也七嘴八舌地帮腔,说的无非是沈漫青以前多么懦弱,现在多么厉害,

多么不像话。萧尚锦冷冷地看着沈建国表演,等他嚎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办公室:“二叔,你说我顶撞长辈。那我问你,你和我奶奶,

还有我这位好堂姐,私自扣下我爹娘给我争取的招工指标信,

想让你女儿沈秀娟冒名顶替我去机械厂上班,被我当场揭穿。这,算不算顶撞?

”“你说我欺负姐妹。那我问你,沈秀娟和林婷婷到处造谣,污蔑我作风不正,毁我名誉,

这算不算欺负?”“你现在跑到厂里,口口声声说我‘有问题’,是想坐实这些谣言,

把我逼上绝路,好让你女儿有机会再来顶替我的工作吗?!”萧尚锦每问一句,就向前一步,

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沈建国!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沈建国被他问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带来的两个社员也傻眼了,他们可不知道还有冒名顶替这回事!

厂领导和王干事的脸色彻底变了!如果沈漫青说的是真的,那沈建国今天的行为,

就不是什么大义灭亲,而是恶意构陷,性质极其恶劣!王干事猛地合上笔记本,

目光严厉地看向面如死灰的沈建国:“沈***!沈漫青同志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请你如实回答!”沈建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第九章:九五之威,

公堂自辩厂委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王干事那句严厉的质问,

像一块巨石砸在沈建国心上,他腿一软,要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
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
千舞千悟/著| 古代言情| 已完结
主角是萧尚锦沈漫青的《皇上他在70年代挣工分》,是作者“千舞千悟”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嗯,好了就行。”沈建国点点头,“你那事,也不能再拖了。李家那边催得紧。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