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记忆的那一天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推荐精彩《删除记忆的那一天》本文讲述了林浅江遇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第一章 | 清除成功的那一刻“请确认,您要删除与‘江遇’相关的所有记忆吗?”电子音从半空悬浮的蓝色面板中传出,冷得没有温度。 林浅坐在透明记忆舱里,指尖轻轻颤抖。她盯着那行字,屏幕反射出她略显苍白的脸,
第一章 | 清除成功的那一刻“请确认,您要删除与‘江遇’相关的所有记忆吗?
”电子音从半空悬浮的蓝色面板中传出,冷得没有温度。 林浅坐在透明记忆舱里,
指尖轻轻颤抖。她盯着那行字,屏幕反射出她略显苍白的脸,眼底一片空茫。
外头是午后的阳光,透过记忆中心巨大的穹顶玻璃倾泻下来。光线被层层过滤成柔和的白,
仿佛一场洁净的雪。 这一刻,她几乎能听见心跳与机器同步的声音——滴答、滴答。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确认”。 数据流瞬间启动,冰冷的电流沿着神经网传导,
一股刺痛从后颈蔓延至全身。
屏幕开始倒数:1%……7%……38%……每增长一个数字,
她的脑海里就有一幅画面淡去——雨夜的街角、手心的温度、那句“浅浅,别怕”。
到 76% 时,她眼角滑下一滴泪,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99%……100%。
系统播报声柔软却残酷:“清除成功,祝您重获新生。”灯光重新亮起。
操作员微笑地递给她术后报告:“林小姐,一切顺利。未来几天可能会出现轻微幻梦,
请不要紧张。” 她机械地点头,收拾好随身包离开。走出大门的一瞬,
外面的空气带着城市特有的金属味。 天空湛蓝,街道两侧的AI广告牌闪着暖黄的光。
她有种错觉——好像自己行走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可就在转角时,一阵微风拂过,
她忽然感到胸口被谁轻轻捏了一下,那里空了一块,疼得发烫。夜晚,
她梦见自己走在无边的雨幕中。 有一双温柔的手为她撑伞,雨滴打在伞骨上,
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抬头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可光线太暗,模糊成一片。
只听见他低声说:“浅浅,别走。”她惊醒,枕头湿了一角。
她对着天花板发呆许久—— 江遇是谁? 这个名字,在她心里荡起一圈涟漪,
却没有任何记忆的形状。第二章 | 再见这个名字三天后,
全城发生了一场小规模AI数据紊乱事件。 “部分用户梦境出现交叉与情绪回溯,
请及时复查。”新闻播报着。 林浅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提示,心里莫名一紧。她预约了复查。
记忆中心人满为患,雪白的大厅里回荡着“下一位”的提示音。 轮到她时,
接待的工程师是一位年轻男子,身形修长,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胸牌上写着——江遇。
林浅愣了两秒,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半拍。 “您好,请坐。”他声音温和,
却带着疏离的礼貌。 她坐下,看他低头操作,指尖在光键上飞舞。 他抬眼,
目光与她短暂交汇。那一瞬,她的呼吸像被谁按了暂停键。“林小姐,
您的残余情绪指数偏高。是否要进行二次清除?” “残余情绪?”她重复了一遍,
嘴角轻抖。 “是的,”他解释道,“虽然核心记忆已删除,但潜意识仍可能保留片段,
我们称之为‘情绪残影’。” “删掉就不会再有梦了吗?” “理论上是的。”她点头,
却迟迟没按“确认”。 “你呢?”她忽然问,“你也做过这种清除吗?”江遇微微一怔,
唇角扯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每个人都删过谁。”他转过身去,继续敲击键盘,
光线打在他侧脸,勾出一条温柔又陌生的弧线。 林浅低头,忽然觉得胸口又开始隐隐发热。
她签完表离开。 门口的风从走廊尽头涌来,带着机器运转的微微电流味。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只看到那人正凝神看着屏幕,目光沉稳,仿佛世界上从未有她。
而她不知道,在后台的“自愿清除记录”列表里,
静静躺着一行字:申请人:江遇 删除目标:林浅(永久清除)第三章 | 共鸣弹窗夜深,
城市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林浅合上终端准备休息,忽然听到“叮”的一声。
桌上的光屏自己亮起,一行字浮现:“检测到交叉梦境,是否允许共鸣?”她皱眉,
犹豫几秒后点下“是”。空气瞬间波动。 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数据线条像流光一样划过视野。 一幅陌生的画面在她脑海展开——雨夜。 地铁口。
男生穿着白衬衫,头发被雨打湿,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 他等了很久,
把花放在垃圾桶边,自嘲地笑。“林浅,不删掉你,我就活不下去。
” 声音低沉、哑得发抖。林浅浑身一颤。 那声音让她心口发酸,像被无形的手轻轻抓紧。
画面消散,她从梦中惊醒。 终端上依旧闪烁着“共鸣成功”的提示。 她摸着心口,
感到一阵熟悉的疼。同一时间,在城市另一端,江遇也猛地从梦中坐起。 汗水从额角滑落,
他的光屏上也亮着相同的提示。他点开回放—— 画面里,一个女孩蜷缩在记忆手术椅上,
眼角发红,泪水一滴滴砸在地上。 她颤着声音说:“确认……删除。” 那一声“确认”,
像是从他心尖碾过去。江遇呆了很久。 他的终端识别出她的声音波形,
与某条被隐藏的数据匹配度 99.97%。 那条数据的标签名——林浅。他闭上眼,
喃喃一句: “我们……真的删得掉彼此吗?
”第四章 | 我们的名字从哪里来第二天的复查预约在午后两点。 林浅提前半小时到,
站在二层玻璃廊桥上俯视大厅。人群像一条缓慢流动的河,
她看到自己倒影被天顶的弧光切成柔软的两半。她握着报告袋,指节泛白。
昨夜“共鸣成功”的提示像一颗小石子,塞在心里哪里都不舒服。江遇从后面走来,
脚步声被吸音地毯吞没,只有轻轻的气息靠近。 “林小姐?”他的嗓音低下去一点,
像刻意削去锋利的边。 她转身,目光在他胸牌上停了停,心里突然一跳,“江工。
”她改口迅速,像怕露出什么笨拙。 “请跟我来,今天需要做一次深层影像,
会更清晰一点。”影像舱降到她额头上方,一圈圈冷光像水纹从周围涌来。 林浅闭上眼。
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机器也无情地准确,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当光滑过后颈时,
她像被忽然丢进一场无声的大雨里:呼吸被雨丝切成碎片,耳边却有一个声音在念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在那个声音里,像被轻轻托着。“我看到……”她睁开眼,影像还没有结束,
话却不受控制地滚出来,“我看到你抱着一束花,站在地铁口。” “你梦到了?
”江遇在控制台前,手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系统弹出共鸣选择。我点了‘是’。
”她想补充“并且我看到了你的孤独”,
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忽然觉得那种孤独是很私密的东西,不能被轻易说出,否则会碎。
影像结束,屏幕刷出数据。 双向共鸣阈值:0.83(高风险) 建议:进入融合模式,
以减少梦境交叠引发的反复渲染。“融合是什么?”林浅问。
“把两个个体与特定对象相关的记忆轨迹——不是内容,是痕迹——进行对齐,
减少互相干扰。” “会很疼吗?” “会。”江遇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温和,却更诚实,
“也会更真实。”他把同意书推过来。
林浅望着那一堆专业术语:记忆轨迹、情绪标注、痛苦阈值、唤醒代价。
“我昨天梦醒的时候,哭得像个孩子,”她轻声说,“但我不知道,我到底哭失去了谁。
我想知道‘为什么’。”她签下名字。 江遇也签了,他的笔几乎不带停顿。
“如果……你记起我,会后悔吗?”她问。 他看着她,眼神很沉,像夜色里一盏灯,
“如果记起会让你更轻松,那么我不会后悔。”融合舱合上,白光从四面八方漫上来。
林浅先听见雨——那场她不该记得却一再闯入的雨,
随后是喧闹的地铁声、行李箱的轮子碾过石砖的“咔嗒”声。她看见一个男生从人群里抬头,
眼神像惊到的鹿。 画面一转,是公司第一天培训,她迟到,气喘吁吁地推门,
所有目光灼烧过来,只有他递了纸巾,低声说:“没事,喝口水。” 再转,
是自动售卖机前,他按出葡萄味气泡水,塞给她,“甜一点,能醒脑。
” 拥抱、对话、等待、误解、争吵……碎片像玻璃在光里反射,锋利且美,割裂且真。
江遇那端,记忆潮水一样冲来。 他看到林浅在深夜坐在窗口,抱着膝盖看下去,
城市灯光像一盘棋;她说:“你总在解决问题,可我只需要你坐在我身边。
” 他回:“我以为把问题都解决了,你就不难过了。” 她哭:“我难过不是问题,是我。
”他们在各自的舱里同时睁眼,过了很久,听见各自的呼吸慢慢对齐。 “我记起你了。
”林浅先开口,声音沙哑。 江遇没有笑,只说:“我也是。”这句“我也是”,
像把门合上,又像把门重新打开。第五章 | 归零实验的影子刚从融合舱出来,
主控室的灯同时降到警戒红。 警报:异常融合。启动Beta保护策略。
屏幕迅速弹出指令窗口,一行黑字压住满屏的电路图:“记忆归零实验”。“什么意思?
”林浅握紧了报告袋。 门开,一队安保机器人与身着深灰外套的人同时出现。
走在前面的是沈砚,中心项目主管,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职业微笑,“两位不用紧张,
系统检测到你们的共鸣阈值过高,很可能引发无控梦境渲染。为了公共安全,
我们将执行一次‘归零’。”“归零是彻底删除?”林浅的声音发紧。 “不是删除内容,
”沈砚不紧不慢,“是将涉及对方的记忆轨迹格式化,你们会更轻松。
” “你们想让我们彼此的痕迹彻底不在。”江遇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眼神却沉下去,
“这不仅是‘轻松’,这是切断。”“你们刚刚同意了融合,
”沈砚的语调像在谈论一项漂亮的实验,“结果超阈值。我们有义务确保系统稳定。
”他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以及研究的可重复性。”研究。可重复性。
林浅忽然被这两个词刺了一下。她想到术前注意事项本子的背页,
写着一些听起来温和的条目:情绪疏导、陪伴式复诊、回访……在这一刻,
它们像轻飘飘的布景,被一句“归零”全部掀翻。“我们拒绝。”江遇说。 “抱歉,
”沈砚摊开手,“流程已触发。你们会被人道留观四十八小时,等风控组确认后再作处置。
”安保机器人合围上来。 林浅抓住江遇的袖口,那一瞬间,
她感到一种本能的惧怕:有人准备把她从一个名字里连根拔起。 “我不同意。
”她的声音发抖,却没有退。 “林小姐,”沈砚说,“很多人都在痛苦里求生,
你们不过是样本。”“我们不是样本。”江遇说,眼睛直直看着对方,“我们是人。
”对峙没有结果,他们被带进留观区。 白色的房间安静得像冬天的雪,
墙上有一行很小的字:“若出现不适,请随时按铃。” 铃在墙角,银色,几乎没有重量。
林浅坐在床边,脑子里却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他们不是今天才有归零的想法,”她说,
“是我们符合了他们的条件。” 江遇没有否认,“归零是‘记忆阈值’论文的一部分,
答辩还差一个样本。” “所以我们是最后一块拼图?” “最好看的一块。”他苦笑,
笑容在脸上停了一秒就散开。“有办法吗?”她问。 江遇看着墙上的摄像头,
压低声音:“有,但风险大。我要在你的神经层写一个情感固化补丁,
让某个参数不随系统格式化而被清除。” “能成功吗?” “成功率……不写就零写就有。
”他说完这句,自己也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的决心吓到。“那写吧。”林浅盯着他,
看起来比刚才冷静,“我要记得你。哪怕只是一点点,不是全部。” “你会很辛苦。
” “我已经很辛苦了。”她笑一下,像风吹开的花朵,
“我们不能再把辛苦交给机器去解决。”第六章 | 留观四十八小时夜里十二点,
留观区走廊只剩机器的嗡鸣,摄像头红点像困倦的眼睛。
江遇把便携终端摊开在床、床之间的方桌上,屏幕光照亮他的侧脸。
他掌纹下的血管一根根显出来,快捷指令在他指尖游走。“疼了就说。
”他把一个指端传感器扣在林浅腕侧,“这个程序要绕过系统的情绪垃圾回收,
把你的‘与我相关的情感参数’从内层逻辑里固化出去,挂到一个他们想不到的位置。
” “去哪?” “去‘无用变量’区域。”他看她,“你知道,
程序员从不删干净无用变量,因为——” “因为总有一天会用。”她把后半句接上,
笑了笑,“你果然了解人。
persist_emotion(lin_qian) = 1 这行字出现在屏幕上,
像在黑暗中点亮一枚细小却倔强的灯。 “如果归零,
他们会清空你的路径索引、打散你的情绪标签和我的绑定关系,
但这个持久化参数会在重启时自动被调用。” “所以——我可能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看到你时,心口会有一跳?” “理论上是这样。”“理论上……”她重复了一遍,
目光温柔,“那你呢?” “我没有权限给自己也写。” “那就借我的。
” “系统会比对源头,如果我们同时有,会暴露。” 她盯着他,“你也该被记住。
不是只有我被记住。” 他沉默两秒,低声说:“最怕忘的人,应该先被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