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我独宠妻子》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萧执林婉清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第一章 圣旨赐婚永昌三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迟一些。已是三月中旬,京城的路边的柳树才勉强抽出些许鹅黄的嫩芽,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镇北侯府的书房内,却是一室暖融。上好的银霜炭在紫铜兽耳炉里静静地燃着
第一章 圣旨赐婚永昌三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迟一些。已是三月中旬,
京城的路边的柳树才勉强抽出些许鹅黄的嫩芽,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镇北侯府的书房内,
却是一室暖融。上好的银霜炭在紫铜兽耳炉里静静地燃着,驱散了屋内的潮湿与寒冷。
缕缕青烟从炉盖的缝隙中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檀香气味,平添几分静谧。
萧执一身玄色常服,临窗而立。他身形挺拔,如孤松独立,即便卸去了战场上的甲胄,
眉宇间仍残留着边关风沙磨砺出的锐利与冷峻。他手中握着一卷兵书,
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透过半开的支摘窗,望向庭院中那株已有百年树龄的西府海棠。
枝头刚刚结出胭脂色的花苞,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他回京已半月有余。十年戎马,
从一名小小的校尉一路浴血奋战,直至受封镇北侯,执掌北境二十万大军,
他的人生大半在塞外的金戈铁马中度过。如今边境暂宁,陛下一纸诏书将他召回京城,
赐下这偌大的侯府,赏赐丰厚,圣眷正浓。然而,萧执心中明镜一般。功高震主,古来有之。
陛下此举,荣宠背后,何尝不是一种无形的羁绊与试探?他这位镇北侯,
在京城这片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需得步步为营。“侯爷。”管家萧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萧执收回目光,转身,声音平稳:“何事?”萧福推门而入,
面色凝重,身后还跟着一名手捧明黄卷轴、面白无须的宫内太监。“侯爷,
宫里的王公公来了,有圣旨到。”萧福低声道。萧执目光微凝,心中掠过一丝疑虑。
他整了整衣冠,快步走到房中央,撩袍跪下:“臣,萧执接旨。”那位王公公展开圣旨,
尖细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侯萧执,忠勇为国,
功在社稷,而今适婚娶之年,中馈乏人。安远伯府三小姐林婉清,娴静端庄,品貌出众,
特赐婚于二人,择吉日完婚,钦此—”圣旨的内容不长,却像一块巨石投入萧执平静的心湖,
激起层层波澜。安远伯府三小姐林婉清?他对这个名号仅有模糊的印象。
安远伯府是世袭的爵位,但近两代并无杰出人才,家道早已中落,在京城公侯辈出的圈子里,
几乎已无存在感。那位三小姐,他似乎在某次宫宴上遥遥见过一眼,
是个坐在角落、低眉顺眼、安静得如同背景一般的女子,容貌记不真切,只记得一身素净,
毫无勋贵千金常见的骄矜之气。陛下为何突然赐婚?
岂是选择这样一位家世平平、名声不显的女子?电光火石间,萧执脑中已转过无数念头。
是陛下单纯的体恤功臣?还是刻意用一门不甚显赫的婚姻来提醒他安分守己?
亦或是安远伯府暗中运作,想借这门婚事攀附于他?“臣,接旨。谢陛下隆恩。
”萧执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叩首谢恩,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波动。
他双手接过那卷沉甸甸的明黄绸缎,起身,对王公公微微颔首:“有劳公公了。
”萧福机敏地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王公公捏了捏,脸上顿时堆满笑容:“侯爷大喜了!
林三小姐咱家见过,是个温婉柔顺的可人儿,与侯爷正是天作之合。
陛下对侯爷可是关怀备至啊。”送走王公公,书房内只剩下萧执和萧福主仆二人。
萧福脸上忧色更重,迟疑地开口:“侯爷,这……安远伯府如今势微,在朝中并无实权。
这位三小姐听闻生母早逝,在府中并不十分受重视,性子也过于怯懦。
陛下此举……”萧执抬手,制止了萧福接下来的话。他走回窗边,目光重新落在那株海棠上,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圣意已决,岂容臣下揣度?福伯,吩咐下去,
阖府准备迎喜。按制备好聘礼,三日后,我亲自去安远伯府拜会。”“是,老奴这就去办。
”萧福见主子心意已决,不再多言,躬身退下。书房门被轻轻合上,室内重归寂静。
萧执摩挲着光滑的圣旨表面,眼中深邃如夜。无论陛下用意如何,这桩婚事已成定局。
他需要的,是一位能稳住侯府后宅、不惹是非的妻子。
若那位林三小姐真如传闻中那般安静本分,或许……也并非坏事。只是,这京城的水,
看来比他预想的还要深。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姻,是麻烦,还是转机?他微微眯起了眼。
第二章 安远伯府三日后,镇北侯萧执亲赴安远伯府下聘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安远伯府位于京城西侧,与勋贵云集的东城相比,
略显偏僻。府邸虽还维持着基本的体面,但细看之下,门楣的朱漆已有剥落,
石狮也蒙着一层淡淡的灰霾,透出一股家道中落的萧索。府内,
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与紧张。下人们脚步匆匆,擦拭着本就光可鉴人的家具,
铺设着最新鲜的地毯,连廊下的灯笼都换上了崭新的。安远伯林弘文,
一个年近五十、面容略显浮肿的中年人,正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冠,
对着身旁的继室王氏反复确认:“都准备妥当了?万万不可在侯爷面前失了礼数!
”王氏穿着一身绛紫色团花褙子,脸上堆着笑,眼中却难掩复杂之色:“老爷放心,
一切都打点好了。只是没想到,婉清这丫头能有这般造化,竟被陛下指婚给了镇北侯。
” 语气中,有羡慕,有嫉妒,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她亲生女儿,伯府的嫡次女,
婚事都还未有着落呢。而在府邸深处,一座略显清寂的小院里,今日的主角林婉清,
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的面容。不是那种明艳逼人的美,
而是如江南水墨画般,淡雅宜人。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无波,肌肤白皙,
透着几分长期深居简出的莹润。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绾起,仅插着一支素银簪子。
丫鬟云袖正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一缕散落的发丝,脸上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小姐,
您听说了吗?侯爷亲自来下聘了!那可是镇北侯啊!战功赫赫的镇北侯!
满京城的姑娘谁不羡慕您!”林婉清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却并无多少喜色,
反而掠过一丝淡淡的忧虑。她轻轻抚摸着桌上母亲留下的一只旧玉镯,
低声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镇北侯门第显赫,这侯门深似海,
未必是轻松去处。”她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过琴弦。母亲早逝,
父亲偏爱继室所出的弟妹,她在这个家中,早已学会察言观色,谨言慎行。
这门突如其来的御赐婚姻,对她而言,更像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命运旋涡。
那位传闻中冷峻威严的镇北侯,会如何对待她这个“强塞”过来的妻子?
前厅的喧闹隐约传来,更衬得这小院的寂静。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
无论如何,圣旨已下,她已无退路。唯有谨守本分,步步小心。
第三章 盛大婚仪婚礼筹备得极其迅速,或许是宫中也希望尽快促成此事。
钦天监选定的吉日就在半月之后。大婚之日,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
镇北侯府迎娶安远伯府小姐,虽是陛下赐婚,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两家门第的差距。
送聘的队伍绵延数里,抬嫁妆的队伍更是浩浩荡荡,极尽奢华,
彰显着镇北侯府的雄厚财力与圣眷之隆。安远伯府倾尽全力为林婉清置办了嫁妆,
虽比不得真正的高门望族,但也算体面周全。继母王氏难得地对她和颜悦色,
叮嘱了许多为***、为人媳的道理,只是那笑容背后有多少真心,林婉清心如明镜。
繁复的婚礼仪式从清晨持续到深夜。林婉清凤冠霞帔,头顶沉重的喜帕,
在喧天的锣鼓鞭炮声和众人的祝福(或议论)声中,由兄长背出闺阁,坐上八抬大轿,
一路抬往镇北侯府。拜天地,拜高堂(萧执父母早亡,仅拜了牌位),夫妻对拜。
每一个环节,林婉清都依着礼官的指引,做得一丝不苟,姿态端庄,让人挑不出错处。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宽大袖袍下,她的指尖一直在微微颤抖。侯府宴席的喧嚣持续到深夜。
当新房终于重归寂静时,林婉清只觉得浑身骨架都快散了。头顶的凤冠压得她脖颈酸疼,
厚重的嫁衣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喜被的床榻边,手指紧紧交握着,
掌心沁出薄汗。耳畔只能听到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
以及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以及下人们恭敬的问安声。“侯爷。”房门被推开,
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室外清冷的空气涌了进来。林婉清的心猛地一跳,
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双织金云纹的黑靴停在了她的面前。接着,
一柄缠着红绸的玉如意伸了过来,轻轻挑开了她头上的喜帕。视野骤然明亮。
林婉清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中。萧执穿着大红的喜服,
身姿挺拔如松,烛光映照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似乎比那日书房远观时更加俊朗,
但也更添了几分迫人的气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打量着眼前的新婚妻子。
眼前的女子,确实如传闻中那般,容貌清丽,气质温婉。许是紧张,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不敢与他对视。比想象中……更显柔弱。
萧执心中暗忖,这样的女子,放在复杂的侯府后宅,不知能否立得住。“侯爷。
”林婉清轻声唤道,声音如涓涓细流,试图保持平静,却仍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执收回目光,走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累了一天,
喝杯酒解解乏。”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喜怒。林婉清依言接过,两人手臂交缠,
饮下了这象征合为一体的酒。酒液辛辣,让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脸颊更红了些。“既已成婚,
你便是侯府的女主人。”萧执放下酒杯,语气依旧平淡,“府中中馈事务,
明日我会让管家萧福将账册钥匙交予你,你可酌情处理。若有不懂之处,可问福伯,
或来问我。”林婉清微微颔首,姿态恭顺:“是,妾身定当尽力,不负侯爷信任。
”简单的对话后,室内再次陷入沉默。红烛高烧,映着一室喜庆的红色,
却难掩两人之间的生疏与隔阂。这一夜,两人和衣而卧,并肩躺在宽大的婚床上,
中间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林婉清僵直着身体,几乎一夜未眠。而身旁的萧执,
呼吸平稳绵长,似乎已然入睡,但她能感觉到,他同样保持着警惕与距离。新婚之夜,
就这样在相敬如“冰”的氛围中悄然度过。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林婉清望着帐顶模糊的绣纹,
心中一片茫然。第四章 相敬如宾婚后的日子,如流水般平静无波。萧执似乎极为忙碌。
他刚回京不久,需交接军务,熟悉朝堂,每日里不是进宫觐见,便是在外书房与幕僚议事,
或是接待来访的同僚将领。即便回到内宅,也大多歇在书房旁的院落,
很少踏足林婉清所居的正院“锦瑟堂”。林婉清则谨守着新妇的本分。第二日,
管家萧福果然将侯府的账册和对牌钥匙送了过来。
面对堆积如山的账目和错综复杂的人员关系,林婉清并未显露出丝毫怯懦。她用了三天时间,
不声不响地将账目理清,将府中人事摸透。她处事公允,待下宽和,但赏罚分明。不过半月,
便将原本有些散漫的侯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下人们起初对这个出身不算高、性子看似柔弱的侯夫人尚有观望和试探之心,
见她手段如此利落,且深得侯爷信任(至少表面如此),便都收起了小心思,变得恭顺起来。
萧执虽不常与她见面,但府中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偶尔一同用膳时,他会问起府中事务,
林婉清的回答总是条理清晰,言简意赅。这让他对这个“安静”的妻子,渐渐有了一丝改观。
至少,她并非全无用处。这日,萧执在锦瑟堂用晚膳。饭毕,林婉清亲自为他斟上一杯热茶,
轻声禀报:“侯爷,妾身查阅账目,发现京郊有几处田庄,近年收成不佳,佃户亦有怨言。
妾身想,是否可派人实地查勘,若是庄头管理不善,当及时更换;若是田地产出真有问题,
或可考虑改种其他作物,或减免部分租子,以安民心。”萧执有些意外。这些田庄的琐事,
他从未过问,往年都是福伯处理,只要不是大的亏空,他并不在意。没想到林婉清如此细心,
且提出的建议颇为中肯。他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感到一丝微凉。
他抬眼看了看她,烛光下,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竟有几分……顺眼。“可。
此事就由夫人斟酌处理吧。”他颔首同意,语气比平日缓和了些许。“谢侯爷信任。
”林婉清福了一福,并不多言。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距离,但那种冰冷的隔阂,
似乎悄然融化了一点点。就像春日湖面的薄冰,在暖阳下,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然而,
平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一场突如其来的边关危机,将两人都卷入了旋涡之中,
也让萧执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他这位看似柔弱的妻子,体内蕴藏着怎样的能量。
第五章 初露锋芒这日午后,萧执正在外书房与几位心腹幕僚议事,气氛凝重。
一名来自北境的亲兵风尘仆仆地送来急报:边境一支运送粮草的队伍遭不明势力劫掠,
损失惨重。边关储备本就不足,若十日之内无法补充粮草,数万将士将陷入饥寒交迫的困境。
“朝廷刚历经漕运整顿,国库空虚,此时上书请求拨付粮草,且不说程序繁琐耗时,
陛下那里恐怕也会认为侯爷无能,刚回京就伸手要粮。”一位年长的幕僚捋着胡须,
眉头紧锁。另一位幕僚道:“向京中交好的世家大族借粮呢?侯爷面子,他们总该给几分。
”“不可。”萧执沉声否定,“私下向世家大族借调大量粮草,动作太大,
极易被有心人曲解为结党营私、收买人心,届时弹劾的奏章怕是要堆满陛下的御案。
” 他深知朝堂险恶,此举风险太大。众人议论纷纷,提出了几个方案,但都被一一否决。
不是远水难解近渴,就是后患无穷。书房内的气氛愈发压抑,时间每过去一刻,
边关将士的危险就增加一分。萧执面沉如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纵横沙场多年,
面对千军万马尚且不惧,此刻却被这粮草问题难住,深感在京城这权力场中,
有时比真刀真枪的战场更加掣肘。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敲响。“侯爷,
夫人命人送了茶点过来。”是萧福的声音。萧执正心烦意乱,本想挥手让退下,但转念一想,
还是道:“送进来吧。”门被推开,出乎意料的是,端着茶盘走进来的,竟是林婉清本人。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襦裙,未施粉黛,神色平静,在满室凝重焦灼的气氛中,宛如一股清流。
幕僚们见状,纷纷起身行礼:“夫人。”林婉清微微颔首回礼,将茶盘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然后转向萧执,屈膝一礼,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罕见的镇定:“侯爷,
妾身在门外隐约听到粮草之事,心中有一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萧执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从未想过要与后宅妇人讨论军国大事,但看着林婉清清澈而沉稳的目光,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夫人但说无妨。”得到允许,林婉清并未怯场,
而是不疾不徐地清晰道来:“妾身日前打理府务,查看京城物价册时留意到,
江南几位大米商月前联合运了大量粮米入京,本欲囤积居奇,待今春青黄不接时高价出售,
牟取暴利。”她顿了顿,见众人都凝神听着,继续道:“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近日湖广等地提前传来丰收喜讯,粮价不升反降。这些米商手中积压大量粮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