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爱他十年他死前休了我》的是作家程恪的作品,讲述主角程恪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程恪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我正跪在佛堂。传令官说,他力战而亡,尸骨无存,是镇国的大英雄。可他贴身亲兵送到我手里的,却是一封字迹冰冷的休书。他说,此生夫妻缘尽,来世不复相见。十年爱恋,一夕成空。我成了全京城最
程恪战死的消息传来时,我正跪在佛堂。传令官说,他力战而亡,尸骨无存,
是镇国的大英雄。可他贴身亲兵送到我手里的,却是一封字迹冰冷的休书。他说,
此生夫妻缘尽,来世不复相见。十年爱恋,一夕成空。我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所有人都说程恪不爱我,可他们不知道,为了写下这封休出,他在那个寒冷的边关,
燃尽了最后一根蜡烛,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01程恪战死的消息,和他的休书,
是一并送抵将军府的。那天雪下得很大。京城笼罩在一片肃杀的白茫茫里。
我刚为他求的平安符,还温热地揣在怀里。传令官尖利的声音穿透风雪,刺进我的耳朵。
“镇北将军程恪,于葫芦谷死战,身先士卒,壮烈殉国!”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整个人都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我听见婆母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见满府下人跪倒一片。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只有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不信。我的程恪,
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他怎么会死。他答应过我,会回来的。他答应了的。就在这时,
程恪的亲兵赵七,一身血污,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红着眼,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封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还带着点点暗沉的血迹。“夫人,
这是……少将军让属下亲手交给您的。”我的心,在那一刻,忽然活了过来。看吧。
他就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临死前,还记挂着给我写信。我颤抖着手,
几乎是抢过了那封信。迫不及待地打开。熟悉的,清瘦冷硬的字迹,映入眼帘。
可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妻宋氏拂衣,貌柔性刚,然,琴瑟难谐,
恩义不复。”“今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此后男婚女嫁,永无瓜葛。”落款,程恪。
一字一句,清晰,决绝。这是一封休书。我捧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有千斤重,
压得我喘不过气。怀里的平安符,此刻烫得像一块烙铁。我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我爱了程恪十年。从京城最明媚的娇女,到他府中沉默的冢妇。我以为,
我们是话本里历经万难、终成眷属的佳侣。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原来,在他心里,
我竟是“琴瑟难谐,恩义不复”。原来,他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竟是这样一封,急于摆脱我的休书。赵七看着我,欲言又止。“夫人,少将军他……”“滚!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封信砸在他脸上。“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我宋拂衣,
当朝宰相的嫡女,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我用十年的痴心,换来一场天大的笑话。
赵七捡起信,默默地退了出去。偌大的灵堂前,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口空荡荡的棺材。
我终于忍不住,趴在棺椁上,放声大哭。程恪。你好狠的心。02我把自己关在房里,
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阿菱在门外哭着求我:“小姐,您开开门吧,
您这样身子会熬不住的!”我充耳不闻。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我和程恪的过往。
我与他的初见,是在上元节的灯会。那年我刚及笄,偷溜出府,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口。
一袭玄衣的他从天而降,一脚一个,将那几人踹翻在地。月光落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那双眼睛比寒潭还要深。
“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我提着裙角,走到他面前,
福身行礼:“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宋拂衣,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他垂眸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程恪。”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可那一刻,我却觉得,这尊没有感情的玉雕,为我动了凡心。从那天起,我便疯了。
我开始制造各种与他“偶遇”的机会。他去城郊练兵,我便称要去附近的寺庙上香。
他去马场,我便央求父亲带我同去。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亲手做的糕点总是想方设法送到他手里。起初,他直接拒收。后来,许是烦了,
便会让赵七收下,转头就赏给别人。京城里的人都笑话我,
说相府嫡女宋拂衣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我不在乎。我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直到父亲在书房与幕僚议事,我恰巧路过。“将军府那边,还是不肯松口?”“是,相爷。
程嵩那老匹夫,油盐不进。”父亲冷哼一声:“无妨。他有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儿子,
我有个痴得像傻子一样的女儿。这桩婚事,陛下会替我们做的。”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原来,我飞蛾扑火般的爱恋,在他眼中,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可我还是嫁了。
凭着一道圣旨,风光大嫁。我以为,只要成了他的妻,我总能捂热他的心。可我错了。
新婚之夜,他站在桌边,给我倒了一杯冷茶。“宋拂衣,这场婚事是怎么来的,
你我心知不明。程家少夫人的位置,你坐稳了,其他的,不要妄想。”说完,他去了书房。
留我一个人,守着满室的红,和一颗破碎的心。婚后一年,我们相敬如“冰”。
他给了我程家少夫人的一切体面,唯独没有爱。我变得沉默,小心翼翼,学着他喜欢的样子,
收敛起所有的活泼。可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曾。回忆像潮水,将我淹没。我忽然坐起身。
不对。有些事,不对劲。我冲到妆匣前,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在最底层,
我找到了他唯一给我写过的一张字条。那是我追他时,有次送了他不喜欢的甜食,
闹了个大红脸。第二天,我换了咸口的核桃酥,放在他桌上,留了张字条:“这个不甜。
”后来,赵七把空食盒还给我时,里面有他回的一张纸。上面只有一个字。“嗯。
”我把那张字条,和休书,并排放在一起。烛光下,我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程恪”。
休书上的字,笔锋锐利,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意。而字条上的那个“嗯”,虽然同样简洁,
但落笔处,却有一丝极难察觉的顿挫。就好像写下它的人,心里藏着一丝犹豫。更重要的是,
那个“恪”字。休书上,“恪”字的心,是端正的。而程恪亲笔的字,那个“心”,
总是习惯性地,向左偏一点点。这是一个只有我,这个看了他无数次字的人,才知道的细节。
我浑身一震。这封休书,不是程恪写的!03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如果休书是假的,那这意味着什么?是谁,要在他死后,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或者说,
这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我的心,狂跳起来。我拉开房门。门外守着的阿菱被我吓了一跳。
“小姐!你……”“备水,我要沐浴更衣。”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镇定,“另外,
去把赵七找来,就说我有要事问他。”阿菱看着我恢复了神采的眼睛,喜极而泣:“是!
奴婢这就去!”半个时辰后,我坐在厅里,面前站着神情局促的赵七。
我将那封休书和字条推到他面前。“赵七,你跟了程恪十年,你告诉我,这两份字迹,
可有不同?”赵七拿起两张纸,仔细比对。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夫人……这……这休书上的字,确实,和少将军平素的笔迹,有些微差异。少将军的字,
更有力道些。”“何止是力道。”我冷笑一声,“你再看这个‘恪’字。”经我提醒,
赵七也发现了那个“心”的细微差别。他脸色一白:“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封信,
千真万确是少将军在最后一晚,亲手交给属下的!”“他交给你时,信是封好的吗?
”我追问。“是封好的。少将军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亲手交到夫人手上。”我明白了。
程恪写了信。但信的内容,在中途,被人掉了包。而能接触到这封信,
又能模仿程恪笔迹的人,必然是他身边,或者说,是军中极亲近之人。“赵七,”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程恪出征前,朝中是谁在主理粮草押运?”赵七愣了一下,
随即答道:“回夫人,是……是相爷。”我爹。宋凛。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爹和程家是政敌,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当初我们的婚事,就是一桩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姻。
程恪在北境屡立战功,声威日盛,早已碍了我爹的路。北境传来急报,
说程恪的粮草被蛮族烧毁,导致大军被困,弹尽粮绝。我当时就觉得蹊跷。粮草乃军中命脉,
怎会轻易被烧?如今想来,或许,那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一场由我亲生父亲,主导的,针对我丈夫的谋杀!这个念头,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夫人,您怎么了?”赵七担忧地看着我。我猛地站起身。“备车,回相府!
”我倒要亲自去问问我那位好父亲。他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程恪是他亲口许婚的女婿,
他怎么下得去手!04相府的马车,一路疾驰。我的心,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冷。
我闯进父亲的书房时,他正在临摹一幅王羲之的字帖。见我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是让你在将军府,为你夫君守灵吗?跑回来做什么。”他的语气,
淡漠得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走到他面前,将那封伪造的休书,狠狠拍在他桌上。
“父亲,这封信,是你找人写的,对不对?”父亲终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看了看那封信,
脸上没什么表情。“是又如何。”他承认了。承认得如此轻易,如此理所当然。
我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他,侮辱我?”“侮辱?”父亲冷笑一声,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宋拂衣,你是我宋凛的女儿,你的丈夫,只能是英雄,不能是一个对我宋家,
对我女儿始乱终弃的薄情寡义之徒。”“我这是在保全你的名声,保全相府的颜面!
”“我不需要!”我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宁愿全天下的人都骂我,
我也不要你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去玷污他!”“放肆!”父亲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你这个不孝女!为了一个外人,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捂着火辣辣的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外人?爹,他是我丈夫!”“一个不爱你,还想休了你的丈夫吗?
”父亲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拂衣,别傻了。程恪根本不爱你。他临死前,
确实写了一封信,但内容,比这封,更让你难堪。”我的心一沉:“你……你看了他的信?
”“我当然看了。”父亲走到窗边,负手而立,“信里,他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
都留给了你。他说,是他对不起你,耽误了你。他求你,忘了他,找个好人,嫁了。
”“他说,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自由。”父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自由?
我宋凛的女儿,不需要他程恪的施舍!更轮不到他来放我女儿自由!我相府的千金,
岂能是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所以,”我颤抖着问,
“葫-葫芦谷的粮草……”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不该你问的,别问。”他的反应,
已经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断了程恪的粮草,将他逼上了绝路。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的父亲,杀了我最爱的人。“为什么……”我的眼泪,
终于决堤,“虎毒尚不食子,他也是你的女婿啊!”“女婿?”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从他处处与我作对,阻挠我的大计时,他就不是我的女婿,而是我的敌人!”“拂衣,
你记住,在这个世上,只有权力,才是最可靠的。感情,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一片死寂。我踉踉跄跄地后退。“宋凛,
”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会后悔的。”说完,我转身,跑出了书房。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程恪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我要为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