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娇禁欲王爷狠狠宠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热门新书《折娇禁欲王爷狠狠宠》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楚颜秦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楚颜秦政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第一卷:深宫娇养,情根深种第 1 章 宫墙里的金丝雀初夏的皇城闷热得让人发倦,汀兰轩的葡萄架刚爬满新绿,楚颜便坐在架下的竹椅上,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眼神却飘向了宫墙的方向。她是忠勇侯独女,父亲战
第一卷:深宫娇养,情根深种第 1 章 宫墙里的金丝雀初夏的皇城闷热得让人发倦,
汀兰轩的葡萄架刚爬满新绿,楚颜便坐在架下的竹椅上,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眼神却飘向了宫墙的方向。她是忠勇侯独女,父亲战死边疆后,便被太后接入宫中抚养,
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定下了与三王爷秦政的 “童养媳” 婚约。可这看似荣宠的身份,
却让她总觉得像被困在金笼里的雀 —— 太后待她亲厚,
却鲜少提及其父旧部;宫人对她恭敬,却总在背后议论她 “攀附王爷”。午后,
宫门外突然传来震天的欢呼,楚颜猛地起身,指尖的桂花糕掉在裙摆上也没察觉。她知道,
是秦政回来了。三个月前,他奉命驰援北疆,这一路凶险,她夜夜对着父亲的牌位祈祷,
就盼着他平安归来。没等她走到宫门口,便见一队玄甲铁骑簇拥着一道挺拔身影而来,
正是秦政。他身着银白战甲,甲胄上还沾着未洗去的尘土,脸上带着几分征战后的疲惫,
却依旧身姿如松。百官早已在宫道两侧跪迎,齐呼 “王爷大捷”,他却只是淡淡颔首,
目光越过人群,径直落在了站在葡萄架旁的楚颜身上。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
秦政大步朝她走来,无视了身侧欲上前汇报军务的将领。他从怀中掏出一串深棕色的手串,
串珠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草木清香。“边疆的奇木,晒过晨露能驱蚊,
入夜戴着还能安神。”他声音低沉,没有多余的话,微微俯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腕间,仔细将手串系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皮肤,
带着几分战甲的凉意,却让楚颜的耳尖瞬间红透。周围的百官面面相觑,太后远远看着,
笑着对身边的嬷嬷说:“政儿这孩子,心里最记挂的还是颜丫头。”楚颜攥紧了裙摆,
抬头看向秦政,刚想说 “谢谢三哥哥”,他却已直起身,对着太后微微拱手,
转身去处理军务,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和她腕间那串带着温度的奇木手串。
第 2 章 无声的守护入夏后,***的荷花池开得正好,楚颜闲着无事,
便带着宫女去池边赏荷,还顺手摘了片大荷叶,打算回去做荷茶。没成想刚蹲下身,
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她惊呼一声,整个人直直摔进了荷花池里。池水虽不深,
却冰凉刺骨,楚颜呛了好几口,挣扎着想要起身,就见皇帝最宠爱的七公主站在池边,
双手叉腰,语气骄纵:“楚颜!谁让你碰本公主看上的荷花?这池子里的花,都是本公主的!
”宫女吓得赶紧跳下水扶楚颜,刚把她扶上岸,楚颜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脸颊上,
嘴唇冻得发白,连话都说不完整。就在七公主还想继续呵斥时,
一道冷厉的声音突然传来:“七公主好大的威风。”秦政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
刚从兵部议事回来,身上还穿着青色朝服。他快步走到楚颜身边,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袍,
裹在楚颜身上,外袍带着他身上的墨香,瞬间驱散了几分寒意。他没看瑟瑟发抖的楚颜,
而是抬眸看向七公主,眼神冷得像冰:“荷花池是皇家御园共有之地,何时成了公主私产?
郡主身份尊贵,你竟敢当众推她落水,眼里还有宫规、还有皇家体面吗?
”七公主被他的气势吓住,支支吾吾道:“我…… 我就是跟她闹着玩的……”“闹着玩?
” 秦政上前一步,气场全开,“若郡主因此染了风寒,或是出了意外,这份‘玩闹’,
你担得起吗?传本王命令,七公主目无宫规、欺凌郡主,禁足长春宫三个月,
抄十遍《宫规》,反省过错!”说完,他不再看脸色惨白的七公主,弯腰打横抱起楚颜,
对身后的侍卫吩咐:“备车,送郡主回汀兰轩。”楚颜窝在他怀里,
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羞得埋住脸,却悄悄抓紧了他的衣襟。当晚,楚颜喝了姜汤,
身上渐渐暖和。秦政又寻来,没提白天的事,只说带她去个地方。两人避开宫人,
悄悄登上了皇城的角楼。站在高处,能看到皇城之外的万家灯火,晚风拂面,
吹散了白日的闷热。秦政指着远方漆黑的天际,对她说:“颜颜,记住,除了这四方宫墙,
这天下很大。有草原的风、有江南的雨、有塞北的雪,等以后,我会带你去看遍这些风景。
”楚颜望着他认真的侧脸,用力点头,心里的委屈早已烟消云散,只剩满满的暖意。
第 3 章 醋海暗涌科举放榜后,新科状元沈逸凭借才貌双全,成了京中世家追捧的对象。
沈逸是楚颜父亲旧部的儿子,早年曾与楚颜见过几面,如今得中状元,
便借着 “探望世妹” 的由头,频繁入宫见楚颜。一次在***的茶会上,
沈逸特意带来一把自己题字的折扇,扇面上写着 “清风徐来”,笔锋飘逸。
他双手将折扇递到楚颜面前,语气温和:“世妹爱清静,这把折扇或许合你心意,
还望世妹不要嫌弃。”楚颜知晓他的心意,却不愿逾矩,
笑着将折扇退回:“沈状元的书法极好,但男女授受不亲,这礼物我不能收,
还请沈状元莫要再费心。”沈逸碰了钉子,却并未放弃,之后又托人给楚颜送过诗集、点心,
虽都被楚颜婉拒,可 “新科状元倾慕忠勇侯郡主” 的消息,还是悄悄传开了。这些事,
自然也传到了秦政耳中。楚颜本以为秦政会像上次护着她那样,直接出面敲打沈逸,
可一连几日,秦政都像不知情一般,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军务,只是偶尔入宫看她时,
话比平时少了些,眼神也总在她脸上停留更久。直到三日后,
京中突然传出消息:几位与沈逸交好、还曾为他出谋划策追求楚颜的武将,
被秦政以 “校场训练不合格” 为由,罚了三个月的苦役,每日不仅要负重跑十里,
还要反复练习阵法,累得叫苦不迭。楚颜从贴身宫女口中得知此事时,
正在给腕间的奇木手串上蜡。她瞬间明白,秦政从不是没放在心上,
只是不愿直接针对沈逸(顾及沈逸是父亲旧部之子),便用这种不动声色的方式,
剪除了沈逸的 “助力”,断了他继续接近自己的念头。当晚秦政入宫,
楚颜忍不住问他:“三哥,你罚那些武将,是因为沈状元的事吗?
” 秦政正在帮她整理桌上的书卷,闻言顿了顿,回头看她,嘴角勾了勾:“他们训练懈怠,
本就该罚。不过,”他走到她面前,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的颜颜,
不需要别人来惦记。” 楚颜的脸瞬间红透,低头摆弄着手串,心里甜丝丝的。
第 4 章 上元之约上元灯节当晚,皇城解除夜禁,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楚颜早就盼着这一天,可身为郡主,不便独自出宫,正对着窗外的灯火叹气,
窗栓突然被轻轻拨开。“想出去?” 秦政的声音传来,他穿着一身普通的青布衣衫,
脸上还戴了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容颜。楚颜又惊又喜:“三哥,你怎么来了?
还穿成这样……”“带你出宫看灯。” 秦政笑着翻身进屋,递给她一件淡蓝色的平民衣裙,
“快换上,我已经跟太后报备过,说带你去城外的寺庙祈福。”两人悄悄从宫角门溜出去,
街上的热闹远超楚颜想象。路边有卖糖画的、捏面人的,还有猜灯谜的,楚颜看得眼花缭乱,
一会儿指着兔子灯笑,一会儿凑过去看糖画师傅作画,像只刚飞出笼子的小鸟。
秦政跟在她身边,手里拎着她买的小玩意儿,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满是宠溺。走到街中心,
有个套圈游戏的摊子,摊子中央摆着一盏精致的宫灯,灯上绘着两只相依的鸿雁,
在灯火映照下,格外好看。楚颜盯着那盏宫灯,眼睛都亮了:“三哥,那盏灯好漂亮。
”秦政立刻掏出铜钱,换了十个竹圈。他常年习武,准头极好,前几个圈要么套中了小摆件,
要么差了一点,直到最后一个圈,他抬手一掷,竹圈稳稳套在了宫灯的灯杆上。
摊主笑着将宫灯递过来:“公子好准头!”秦政接过宫灯,亲手递到楚颜手里,
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火折子,帮她点亮了灯内的蜡烛。昏黄的烛光透过灯纸,映在楚颜脸上,
温柔又好看。此时,天空中升起了漫天孔明灯,点点火光像星星落在人间。
秦政望着楚颜的侧脸,轻声问:“颜颜,这灯上的雁,是相依相伴的。
你可愿一直做三哥身边的小雁,以后不管是看灯,还是看遍天下风景,都跟我一起?
”楚颜握着温热的宫灯,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笑意,羞涩地 “嗯” 了一声,
还悄悄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袖,生怕他像梦境一样消失。
第 5 章 离别的预兆上元灯节过后没几日,边关传来急报:异族再次举兵来犯,
边境城池已被攻破两座,皇帝震怒,下旨命秦政挂帅,三日内率军出征。消息传到汀兰轩时,
楚颜正在给秦政绣一方帕子,帕子上刚绣好半只鸿雁。听到消息的那一刻,
她手里的绣花针 “啪嗒” 掉在地上,指尖还被针尖扎破,渗出一点血珠,她却浑然不觉。
她知道秦政是将军,守护边疆是他的责任,可一想到边疆的凶险,想到上次他出征时,
自己夜夜提心吊胆的日子,她的心里就满是不安。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装镇定,
去秦王府为他收拾行装。秦王府的书房里,秦政正在与将领议事,看到楚颜来,
便让将领先退下。他走到楚颜身边,看到她指尖的伤口,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
小心地帮她涂抹:“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没事。” 楚颜摇摇头,抬头看他,“三哥,
边疆危险,你一定要护好自己,按时吃饭、睡觉,别太累了。”秦政点点头,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放心,我答应过要带你看天下,不会食言。”出征前一夜,
楚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满是离别的惆怅。就在她快要睡着时,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起身开窗,就见秦政翻墙跳了进来,身上还穿着白天的习武劲装,显然是刚从校场回来。
“三哥,你怎么来了?明天还要出征,不早点休息吗?” 楚颜赶紧拉他进屋。
秦政从怀里掏出一枚温润的白玉佩,玉佩正面刻着一个刚劲的 “政” 字,
边缘被磨得光滑,显然是常年佩戴的。他将玉佩塞进楚颜手里,
又帮她握紧:“这枚玉佩我戴了很多年,能安神。我不在的日子,你戴着它,
就当我在你身边。颜颜,等我回来,回来就……”他话没说完,
外面传来了巡夜侍卫的脚步声,秦政只能住口,摸了摸她的脸:“我该走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说完,他翻身跳出窗外,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楚颜握着掌心的玉佩,玉佩还带着秦政的温度。她靠在窗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
虽然满是离别的不舍,
可心里却第一次生出一种被郑重对待的安心 —— 他把最贴身的玉佩留给她,
就像把他的牵挂,留在了她身边。第二卷:迷雾渐生,
裂痕初现第 6 章 京华流言秦政率军离京后,楚颜每日都会去皇城的角楼,
朝着边疆的方向望一会儿,手里紧紧攥着那枚 “政” 字玉佩,
还会按时给腕间的奇木手串上蜡,就像在守护着与他有关的一切。起初,京中还算平静,
偶尔有边疆传来的消息,也都是 “秦军初战告捷”“三王爷军纪严明” 之类的好消息,
楚颜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些。可没过一个月,京中突然开始流传起关于秦政的流言。
最先听到流言,是楚颜在***散步时,无意间听到两个宫女在假山后议论:“你听说了吗?
三王爷在边疆,和异族的乌兰公主走得可近了!”“真的假的?
三王爷不是和楚郡主有婚约吗?”“怎么是假的!我远房表姐在驿站当差,
说乌兰公主经常去军营探望三王爷,还送了他一匹汗血宝马呢!”楚颜听到这些话,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可她立刻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无稽之谈,秦政不是那样的人。
可接下来的日子,流言越传越盛,甚至有人说,秦政为了拉拢异族部落、减少战事伤亡,
已经答应了与乌兰公主的联姻,等战事结束,就会带乌兰公主回京城完婚。
楚颜依旧不愿相信,直到她接连收到三封匿名信。第一封信里,
详细描述了 “乌兰公主探望秦政” 的场景,说公主穿了红色的异族衣裙,
秦政还亲自扶她下了马;第二封信提了 “联姻细节”,说双方约定,等秦军击退异族主力,
就举行联姻仪式;第三封信更过分,说秦政已经收下了乌兰公主送的定情信物,
是一块镶嵌着宝石的异族玉佩。每一封信的字迹都不一样,信封上也没有落款,
可里面的细节却越写越具体,让楚颜原本坚定的信念,渐渐动摇。
她夜夜对着那枚 “政” 字玉佩发呆,反复回想秦政出征前的模样,
想他说的 “等我回来”,可流言和匿名信像潮水一样,将她的安心慢慢淹没,
只留下满心的心神不宁。第 7 章 画像风波流言传得最凶的时候,
楚颜尽量减少出宫和见人的次数,大多时间都待在汀兰轩,要么整理父亲留下的旧物,
要么绣那方没绣完的鸿雁帕子,试图用忙碌驱散心里的不安。这天清晨,
楚颜按照往常的习惯,去***的小径散步,这条路比较僻静,很少有人来。刚走到半路,
她的裙摆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个绣着兰草纹样的锦囊,掉在草丛里,
不太起眼。楚颜弯腰捡起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幅折叠整齐的画卷。
她心里有些好奇,轻轻展开画卷,看清画中内容的那一刻,她的呼吸瞬间停滞,
指尖不受控制地攥紧了画卷,指节都泛了白。画中绘着一男一女,并肩骑在两匹骏马上,
背景是辽阔的边疆草原,远处还有连绵的营帐。男子穿着秦军的银色战甲,身形挺拔,
侧脸的轮廓,楚颜一眼就认出是秦政 —— 哪怕画中没有清晰勾勒五官,
可那股沉稳的气势,她再熟悉不过。而男子身边的女子,穿着一身鲜艳的异族衣裙,
头戴羽毛装饰,眉眼明媚,英姿飒爽,正侧头看着秦政,嘴角带着笑意。
两人的马匹挨得极近,看上去十分亲密,画卷的右下角,
还写着一行小字:乌兰公主与秦帅并辔巡营。楚颜只觉得浑身发冷,手里的画卷像块烙铁,
烫得她赶紧松开手。之前的流言、匿名信,她还能自我安慰是别人故意造谣,可这幅画像,
却像 “铁证” 一样,击碎了她最后的侥幸。她不知道这幅画是谁放在这里的,
也不知道画得是真是假,只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塌了。她捡起地上的画卷,
胡乱折好塞进袖中,失魂落魄地跑回汀兰轩,关上门就躲进了内室。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 “政” 字玉佩,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 —— 原来,他在边疆,
真的有了别的牵挂,那些 “等我回来” 的承诺,或许只是随口一说。
第 8 章 决意疏离流言和画像风波后,楚颜消沉了许久,
连太后派人来请她去长春宫说话,她都以 “染了风寒” 为由推脱。直到半个月后,
她的及笄礼临近,太后亲自来汀兰轩探望,她才不得不打起精神。太后看着她憔悴的模样,
心里清楚大半,却没点破,只拉着她的手说:“颜丫头,及笄是女子人生大事,
你是忠勇侯的女儿,身份尊贵,该有个好前程。政儿在边疆打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你也不能一直等下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楚颜知道太后是为她好,
也明白自己不能再沉溺于情绪里。父亲是忠勇侯,
她不能丢了父亲的颜面;秦政若真要与乌兰公主联姻,她也不能死缠烂打,
落得个 “不知好歹” 的名声。及笄礼当天,楚颜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及笄礼服,
头戴太后亲赐的赤金镶珠凤钗,妆容精致,一改之前的憔悴。仪式结束后,
太后在长春宫设了茶会,邀请了京中几位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弟,既有镇国公世子、丞相公子,
也有之前的新科状元沈逸。茶会上,镇国公世子主动坐到楚颜身边,
与她聊起了最近京中流行的话本,言语风趣,还特意避开了与秦政有关的话题,
怕触碰到她的伤心处。楚颜也收起了之前的疏离,礼貌地回应着,偶尔还会笑一笑。
看着眼前这些各有才华的世家子弟,楚颜在心里告诉自己:楚颜,
你不是只能依附秦政的娇弱郡主,你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尊严。
秦政若要选更能帮他稳固地位的乌兰公主,选更有势力的盟友,那是他的选择;而你,
也不想再做那个只能守在宫墙里,等着他想起、等着他解释的附属品,你要为自己活一次。
从那天起,楚颜不再对着边疆的方向发呆,不再攥着玉佩失眠。
太后再安排她与世家子弟见面,她也不再推脱,平静地与他们聊天、品茶,
试着开启一段没有秦政的新生活。
第 9 章 翻墙对峙(高光场景)楚颜及笄礼过后半个月,
京中突然爆发出振奋人心的消息:秦政率领秦军大败异族,不仅收复了失地,
还逼得异族首领签下盟约,永世不再犯边!三日后,秦政将率军凯旋归朝。消息传来时,
楚颜正在给窗台上的兰花浇水,手里的水壶猛地顿住,水花溅到了裙摆上。
她的心跳瞬间加快,心里又惊又乱 —— 她既想立刻见到秦政,问清楚流言和画像的事,
又怕得到不好的答案,只能假装平静,继续打理花草。三日后,秦政率军入城,
百官出城相迎,皇帝更是亲自在城门口等候,场面极为隆重。楚颜没能去城门口,
只能在汀兰轩,听着宫墙外传来的欢呼声,心里五味杂陈。她以为秦政刚归朝,
必然有一堆军务、朝政要处理,短时间内不会来找她。可没想到,当天夜里,刚过亥时,
汀兰轩的墙头就传来了熟悉的响动。楚颜刚吹灭烛火准备休息,听到声音,
立刻起身走到窗边。一道玄色身影翻了进来,落地时带起一阵风,正是秦政。他刚卸下战甲,
换了一身轻便的劲装,脸上还带着征战归来的风尘,眉眼间却满是急切。他没等楚颜开口,
大步走到她面前,黑眸紧紧盯着她,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白日里,宫人来报,
说你在***,和镇国公世子聊得很投机?还笑了好几次?”楚颜被他直白的质问噎了一下,
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她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桌边,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哐当” 一声,茶水洒了一地。“三王爷深夜翻墙入宫,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些?
” 她抬眸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疏离,“镇国公世子谈吐风趣,与他聊天,
确实比对着流言猜测、对着画像发呆要轻松得多。”“轻松?
” 秦政被她的话刺得心口发疼,他猛地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桌沿上,
将楚颜困在自己与桌面之间,两人距离极近,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包裹着她。“楚颜,
你知不知道镇国公府打的什么主意?他们想拉拢你,借机攀附我,你就敢这么随意与他亲近?
”“我为何不敢?” 楚颜的眼眶瞬间红了,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三王爷在边疆时,
与乌兰公主并辔巡营、传联姻佳话,还有画像为证,你都没觉得不妥,
甚至连一封解释的信都没有。我不过是和镇国公世子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画像?流言?” 秦政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他眉头拧成疙瘩,
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伸手想去碰她的脸。“颜颜,那些都是假的!是镇国公府散播的谣言,
画像也是他们找人画的,目的就是离间你我…… 我和乌兰公主,只是为了谈盟约,
没有任何私情。”“假的?” 楚颜别过脸,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带着哽咽,“可你回来后,
第一时间不是找我解释,而是听了宫人的话,来质问我。在你心里,
我就是这样不分轻重、会轻易被别人拉拢的人吗?还是你觉得,我就该乖乖待在汀兰轩,
不管你在外有多少流言,都要等着你的‘垂怜’?”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倔强的模样,
秦政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沉默,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他收回撑在桌上的手,改为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指尖带着歉意的温度:“我不是要质问你,
我是怕…… 怕你真的信了那些鬼话,怕你不等我了。我刚回来,
处理完皇帝的召见就立刻来找你,没来得及提前解释,是我不好。”楚颜的眼泪终究没忍住,
掉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她没有推开他,只是小声说:“三哥哥,你总说会疼我,
可你的疼,是沉默的、是我猜不透的,这样的疼,真的让我好不安。”秦政再也忍不住,
伸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颜颜,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第一时间跟你解释,再也不让你一个人猜、一个人受委屈。
别再疏远我,好不好?”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可汀兰轩内的空气,却渐渐回暖。
第 10 章 身世之谜初现与秦政的对峙过后,两人虽不再冷战,
却也没回到之前的亲密模样。秦政每日处理完公务都会入宫找她,
耐心解释边疆的事 —— 说乌兰公主是异族首领的妹妹,性格爽朗,
只是为了帮兄长谈盟约。说画像里的场景,是盟约谈成后,两人一起巡营安抚士兵,
被别有用心的人拍了下来画成画像;说他在边疆时,一直把那枚 “政” 字玉佩带在身边,
想她的时候就摸一摸。楚颜渐渐相信了他的话,可心里的隔阂,还需要时间慢慢消融。
她不再刻意避开他,却也很少像以前那样,主动揪他的衣袖、跟他分享琐事,更多时候,
是秦政坐在一旁说,她坐在窗边听,手里摆弄着父亲留下的旧物。这天,
楚颜想把父亲的旧物整理归类,好收进樟木箱里防潮。她翻出一个雕花木盒,
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梳妆盒,之前一直放在衣柜最深处,没怎么动过。打开木盒,
里面除了母亲的首饰,还有一本泛黄的手札,手札的封面写着 “吾夫之念”,
是母亲的字迹。楚颜心里一动,轻轻翻开手札。里面大多是母亲记录的与父亲相处的日常,
有甜蜜的琐事,也有对父亲出征的牵挂,字里行间满是爱意。可翻到最后几页时,
内容突然变了,字迹也变得潦草,显然是母亲写这些时,心情极为激动。“庚戌年秋,
夫君率军出征,临行前与我约定,半月后会派人送家书。然一月过去,家书未至,
却传来‘敌军偷袭、粮草断绝、夫君战死’的消息。”“我不信,夫君善战,
且粮草本应提前三日送达,为何会断绝?我求见兵马大元帅(如今的镇国公),
他却说‘战事凶险,粮草遇袭’,言辞闪烁,不愿多谈。”“昨日见夫君旧部,
他偷偷告诉我,夫君战死前一日,曾派人传信,说‘帅令异常,恐有内鬼’,可信还没送出,
就被截下……”看到这里,楚颜的手猛地抖了一下,手札掉在桌上。她一直以为,
父亲是战死沙场,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可从母亲的手札来看,
草延误、帅令异常、内鬼、镇国公言辞闪烁……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父亲的死,
或许是人为设计的!而母亲手札里提到的 “兵马大元帅”,正是如今的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