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夜夜求我给他读睡前故事》是作者萧绝谢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萧绝谢玉衡,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被渣男竹马当作礼物,送给了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人人都说他又疯又狠,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假太监,送我过去就是羊入虎口。我也以为小命休矣,直到他咳着血攥紧我的衣袖,哑声求我别走。我这才发现,这位活阎王背地里
我被渣男竹马当作礼物,送给了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
人人都说他又疯又狠,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假太监,送我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我也以为小命休矣,直到他咳着血攥紧我的衣袖,哑声求我别走。
我这才发现,这位活阎王背地里竟是个离了我连觉都睡不着的病娇粘人精!白天他是冷酷厂公,夜里却将我圈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婉音,既然知晓了本督最大的秘密,这辈子,休想逃离。”
而当渣男后悔,跪在殿前求我回头时,整个东厂的缇骑已在我身后列阵。
我的督主大人碾碎仇敌,将我捧上云端,在我耳边低哑宣告:“这天下为聘,不及你一笑。”
我,十六年人生中最荒谬的转折,莫过于被青梅竹马的丞相府公子谢玉衡当作人情,送给了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萧绝。
三日前,谢玉衡——那个我相识十载、曾以为会托付终身的男子——温润如玉地告诉我:“苏婉音,东厂督主府上缺个知书达理的侍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险些将手中的青瓷茶盏捏出裂痕。
“谢玉衡,你可知那萧绝是何等人物?”我压低声音,指尖发颤,“他是个权倾朝野的‘假太监’!手上沾的血能染红半条朱雀街,连圣上都要让他三分,你让我去他府上当侍读?”
谢玉衡依旧是那副清风朗月的模样,白衣胜雪,眉目温雅,说出的话却让我心寒彻骨:“正因如此,丞相府才需与他维系关系。婉音,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好一个“最信任的人”。我心中冷笑。
我与他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苏家没落前,也曾是京城颇负盛名的书香世家。后来家道中落,我寄居在丞相府,名义上是远房表亲,实则与婢女无异。
但我一直以为,至少谢玉衡是真心待我的。
现在看来,是我太过天真。
“何时动身?”我冷声问。
“即刻。”谢玉衡避开我的目光,“马车已在后门等候。”
好一个“即刻”。好一个“后门”。连收拾行囊的工夫都不给,分明是怕我逃脱。
我起身,一字一顿:“谢玉衡,今日之后,你我十年情谊,恩断义绝。”
他眸中闪过一丝波动,终究沉默以对。
督主府的朱漆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开启,如巨兽张口,森冷之气扑面而来。
引路的太监面无表情,细碎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尖上。
我被安置在一处僻静小院,名唤“听雪斋”。出乎意料,这里陈设雅致,书卷盈架,丝毫没有传闻中东厂的血腥之气。
夜幕降临时,我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督主。
他斜倚在软榻上,一身素白内袍,墨发披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烛光下,他眉眼如画,却透着一股病态的脆弱,与我想象中那个杀伐果断的权宦判若两人。
“苏婉音?”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随即掩唇剧烈咳嗽起来,肩头轻颤,仿佛随时会散架。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过来。”他止住咳嗽,抬眼看我,眸色深沉如夜,“谢玉衡送你来的?”
我谨慎应是。
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他倒是舍得。”
说罢,他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苍白的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榻边垂下的衣袖,那袖口上绣着的银竹,与我昔日赠予谢玉衡的帕子上的纹样,惊人地相似。
我心尖莫名一颤。
“会读书吗?”他缓过气,轻声问,“读一段《山海经》吧,就……‘南山经’部分。”
我依言取过一旁的书卷,指尖划过微黄的纸页,轻声念诵。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竟不知不觉靠在我肩头睡去,重量很轻,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烛火摇曳,映着他安静的睡颜,我心中一片混乱。
这真是那个传闻中冷酷残暴、只手遮天的东厂督主?
次日清晨,我正为萧绝梳理长发,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清冷嗓音:“督主好兴致。”
我回头,正撞见谢玉衡立在廊下。他依旧一身白衣,看似温润如玉,可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近乎疯狂的嫉妒。
他大概从未想过,这个被他视为棋子的“假太监”,早已将我视若珍宝;而他以为可以随意舍弃的我,也早已不是他能触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