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装了读我心声后你人设崩了》是云舒冯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云舒冯枭,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三日后,将军府张灯结彩,红绸遍地。云舒头顶着重得能压断脖子的凤冠,身穿繁复的喜服,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喜娘搀扶着,拜完了天地,送入了洞房。她坐在婚床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整天就喝了口水,这是什么要命的规
三日后,将军府张灯结彩,红绸遍地。
云舒头顶着重得能压断脖子的凤冠,身穿繁复的喜服,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喜娘搀扶着,拜完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她坐在婚床上,饿得前胸贴后背。
【一整天就喝了口水,这是什么要命的规矩!也不知道那个冰块脸什么时候来,他要是不来,我是不是就能直接开吃了?桌上那盘烧鸡,看起来好香啊……】
云-饿死鬼-舒的内心在疯狂呐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门外,刚挡完酒,正准备进门的冯枭,脚步一顿。
烧鸡?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风一:“去,让厨房再做一份烧鸡,送到房里。”
风一一脸懵逼:“将军,今晚是您大婚……”
大婚之夜吃烧鸡?这是什么操作?
冯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风一立刻噤声,麻溜地跑了。
推开门,冯枭就看到那个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的小女人。红烛光下,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确实是个美人。
只可惜,脑子不太正常。
云舒听到开门声,身体一僵,心里的小人开始疯狂打鼓。
【来了来了他来了!传说中的洞房花烛夜要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原主是撞墙死的,我要不要也找个东西撞一下?演戏就要演全套嘛!不行不行,撞晕了谁来吃我的烧鸡?】
冯枭的嘴角抽了抽。
他走到桌边,自己倒了杯酒,声音清冷:“你不用紧张。”
云舒低着头,小声“嗯”了一下。
【不紧张?大哥,我要跟你一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待一个屋里,我能不紧张吗?我现在连逃跑路线都规划好了,先用花瓶砸你的头,然后从窗户跳出去,直奔厨房!】
“噗——”冯枭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砸他的头?还想去厨房?她对厨房到底有什么执念?
他强忍着笑意,放下酒杯,走到床边,按照礼节,用喜秤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盖头下,是一张略施粉黛却依旧惊艳的小脸。许是饿久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星光。
四目相对,云舒的心漏跳了一拍。
【近看更帅了!这颜值,妥妥的男神级别啊!可惜了,英年早逝。不过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等他死后,我一定多给他烧点纸钱,再烧几个纸糊的美女下去陪他。】
冯枭的脸,黑了。
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咒他死?还想给他烧纸人?
他额头青筋暴跳,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他发誓,他从军十年,从未像现在这般失态过。
“你,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云舒被他突然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怯生生地说:“将、将军?”
【我说错什么了吗?他怎么突然这个表情?跟要吃人一样。难道是因为我不够“悲痛欲绝”?我得补救一下!】
下一秒,云舒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演技堪比影后。
“将军,云舒自知配不上您,但圣命难违。若将军不喜,云舒……云舒愿常伴青灯古佛,绝不打扰将军!”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冯枭看着她精湛的表演,耳边却响起了截然相反的心声。
【快看我快看我!我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只要他信了,把我扔到哪个偏远院子,我就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烧鸡!火锅!我来了!】
冯枭:“……”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在这时,风一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烧鸡进来了。
“将军,您要的烧鸡。”
云舒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直勾勾地盯着那盘油光锃亮的烧鸡,口水差点没兜住。
【天呐!我的意念竟然成真了!是哪位神仙听到了我的祈祷?】
冯枭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了。他挥了挥手让风一出去,然后将那盘烧鸡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饿了就吃吧。”
云舒愣住了。
【他什么意思?这是鸿门宴吗?想毒死我然后名正言顺地娶女主?不对啊,情节里他没这么腹黑啊!】
冯枭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有毒。”他无奈地解释。
云舒眨了眨眼,试探着问:“将军……不生气了?”
冯枭瞥了她一眼,拿起筷子,撕下一个鸡腿,递到她面前:“吃。”
云舒看着眼前的鸡腿,又看了看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终于确定,他是真的让她吃。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咬了一口。
外酥里嫩,满口流油!
好吃!
云舒瞬间就把什么演戏、什么形象全都抛到了脑后,抱着鸡腿啃得不亦乐乎。
冯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吃。看她吃东西的样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竟然……有些可爱。
他突然觉得,这桩被强塞的婚事,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云-仓鼠-舒啃完一个鸡腿,又意犹未尽地看向剩下的半只烧鸡。
【将军人还怪好的嘞!还给我吃鸡腿。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我抢剩下的?看起来不像会吃的样子,要不……我再吃点?】
冯枭默默地将整盘烧鸡都推到了她面前。
“都是你的。”
云舒的眼睛更亮了,她冲着冯枭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真诚的笑容:“谢谢将军!你真好!”
这个笑容,不带任何伪装,干净又灿烂,像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冯枭冰冷的世界。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女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