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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最新章节列表_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全文免费阅读(萧澈墨尘文韬)

发表时间:2025-10-22 15:36     编辑:夕渊
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完整文本

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作者:萧澈墨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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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完整文本》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萧澈墨尘文韬,书名叫《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导语:他们叫我朝夕公主,是亡国的娼妓,是帝都最艳丽的耻辱。他们却不知道,在这座名为“烟雨阁”的销金窟里,我卖的不是身,是前朝的权谋,是帝王的心术。我脚踩污泥,亲手将七条幼龙送上云端,又将其中最桀骜的那一

《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完整文本》 第1章 免费试读

导语:他们叫我朝夕公主,是亡国的娼妓,是帝都最艳丽的耻辱。他们却不知道,

在这座名为“烟雨阁”的销金窟里,我卖的不是身,是前朝的权谋,是帝王的心术。

我脚踩污泥,亲手将七条幼龙送上云端,又将其中最桀骜的那一条,推上了至高的龙椅。

天下人都说新帝冷酷嗜血,却不知他望向我时,那灼热的眼底,藏着怎样的疯魔与***。

国破那天,我的未婚夫婿,新朝的开国皇帝萧澈,亲手将我从囚车上拉下来,

塞进了帝都最下贱的烟雨阁。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看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还带着血腥味的龙袍。他当着满朝文武,

还有那些瑟瑟发抖的前朝宫眷的面,笑着对我说:“念君,亡国的公主,配这销金窟,

才算风华绝代。”周围爆发出哄堂大笑,那些昨天还跪在我脚下山呼千岁的人,

今天便用最污秽的眼神,将我寸寸凌迟。我的父皇,我的母后,我那七个才华横溢的皇兄,

他们的头颅就悬挂在城楼之上,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这个方向。而我,

前朝最受宠爱的朝夕公主赵念君,却连为他们收尸的资格都没有,就被打入了这人间炼狱。

烟雨阁的***,那个叫红姨的半老徐娘,谄媚地跪在萧澈脚边,像一条摇着尾巴的母狗。

萧澈将我的卖身契丢给她,语气轻佻得像是在赏赐一件玩物:“给朕好好‘调教’,

让她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什么时候她能让朕满意了,朕或许会大发慈慈悲,

让她来龙床上伺候一晚。”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没有爱,

只有一种扭曲的、疯狂的占有欲。他恨我,恨我曾是那般高高在上,

恨我曾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所以,他要亲手将我拉下来,踩进泥里,再用帝王的身份,

将我这片污泥,重新捧回掌心。这才是最极致的羞辱。我没有哭,也没有闹。从宫门被攻破,

父兄战死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萧澈,

看着这个我曾以为会与我携手一生的男人,将我的尊严,连同我的国家一起,碾得粉碎。

我被关进了烟雨阁最偏僻的一间柴房。红姨倒是没急着逼我接客,她知道,

像我这样的“贡品”,需要慢慢打磨,才能卖出最好的价钱。她每日只给我一碗馊掉的稀粥,

想先磨掉我那一身凤凰的傲骨。可她不知道,当凤凰的羽翼被折断,浸入血污之后,

它就不再是凤凰了。它会变成,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开始盘算着如何活下去。

在这烟雨阁,女人就是货物,而货物想要活得好,就必须展现出无可替代的价值。

我这副皮囊,确实是顶级的货物,但也是最易碎的。一旦我开始接客,赵念君就真的死了。

所以,我不能卖身。我要卖的,是比皮肉更值钱的东西——我的脑子。我曾遍览皇家书库,

我的老师是当朝太傅,我的父兄皆是人中龙凤。我所学的,是治国平天下的阳谋,

是洞察人心的帝王之术。这些东西,对那些在后宅和风月场里打滚的女人来说,是降维打击。

机会很快就来了。烟雨阁的头牌,当红花魁柳莺儿,因为被一个新来的小妖精抢了恩客,

正哭得梨花带雨。我让打扫的丫头给她带了一句话。“想抢回你的恩客,就来柴房见我。

”那天晚上,柳莺儿半信半疑地来了。我顶着一张被烟灰和污垢弄得看不出模样的脸,

只用了三句话,就让她对我刮目相看。“你的恩客是户部侍郎,年近四十,至今无子,

他最怕的,是家中断了香火。”“那个新人,年轻,天真,只会一味讨好,

却不知男人中年后的恐惧。”“你今夜去找他,什么都不用做,只为他点一盏长明灯,

告诉他,你在佛前为他求了一个送子观音的符。从今往后,他看你的眼神,便不再一样。

”柳莺儿照做了。三天后,她亲自将我从柴房里请了出来,待我如上宾。从此,

烟雨阁里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来了一个不能碰的“念君姑娘”。她不接客,不卖笑,

却成了所有花魁的座上宾,成了红姨也得敬三分的“点金手”。我有了自己的小院,

有了干净的衣服和食物。我开始利用这些花魁,编织我的第一张网。她们的恩客,非富即贵,

是新朝的权臣,是帝都的豪商。他们在床上说的醉话,

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也最致命的情报。我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蜘蛛,静静地,

等待着我的第一个猎物。2大雪封城那日,我捡到了墨尘。那时的他还不叫墨尘,

他甚至没有名字,只是城西乞儿堆里一个快要冻死的、不起眼的小孩。

我的人在施粥时发现了他,因为别的乞儿都在疯抢,只有他,

抱着一块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已经冻硬了的脏馒头,躲在角落里,

用一双淬了冰的狼崽子似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所有人。他宁愿饿死,

也不愿丢掉那唯一的、属于他的食物。我的人说,这孩子骨头太硬,怕是养不熟。我却笑了。

在这世道,骨头不硬的,早就被啃得渣都不剩了。我亲自去了城西的破庙,

大雪几乎要将那座小庙给埋了。我进去时,他正被几个大乞丐围着打,

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却死死地护着怀里的馒头,一声不吭。我只说了一句话:“跟我走,

我让你以后有吃不完的白面馒头,还能亲手,杀了这些欺负你的人。”他那双死寂的眼睛里,

第一次亮起了一点光。他没有问我是谁,也没有丝毫犹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跟在了我的身后。他成了我收养的第一个孩子。我给他取名“墨尘”,取义“身堕墨尘,

心向星辰”。我把他带回烟雨阁,给他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当洗去满身的污垢,

我才发现,这是个异常俊秀的孩子,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像狼。我开始教他读书,写字。

他学得很快,仿佛要把这十几年的空白全都补回来。但我教他的第一课,不是《三字经》,

也不是《千字文》。我带他来到烟雨阁最高的望月楼,这里可以俯瞰半个帝都的繁华。

我指着那些灯火辉煌的府邸,告诉他:“看见了吗?那里住着的,

就是那些可以随意决定我们生死的人。他们穿金戴银,吃的每一口饭,都沾着穷人的血。

读书,不是为了让你跟他们讲道理。读书,是为了让你学会他们的语言,然后用他们的规则,

将他们,一个个地,拉下来,摔死。”墨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握着笔的手,又紧了几分。

从那天起,我不再只是烟雨阁的“念君姑娘”,我成了七个孩子的“母亲”。除了墨尘,

我又陆续收养了六个孩子。老二是个天生神力的半大少年,

因为失手打死了强占他姐姐的乡绅,正在被官府通缉。我救下他,给他取名“武略”。

老三是个算盘打得比谁都精的小算命先生,父母双亡,靠着坑蒙拐骗混口饭吃。

我戳穿他的骗术,给了他一本真正的商道之书,给他取名“文韬”。

……老七是个被父母遗弃的药罐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却有一双最干净、最温柔的眼睛。

我用金贵的药材吊着他的命,给他取名“阿祺”。这七个孩子,每一个都身负血海深仇,

每一个都曾在世间最深的恶意里打过滚。他们是被人丢弃的垃圾,

却也是我眼中未经雕琢的璞玉。烟雨阁的顶楼,成了他们的学堂,也成了他们的修罗场。

我将我所有的学识,都倾囊相授。我教文韬兵法谋略,教武略沙场对阵,教老三权衡利弊,

教老五刺探人心……我把这风月场当作最真实的教案,把那些寻欢作乐的王公贵族,

当作他们剖析人性的标本。“看见那个户部尚书了吗?”我会指着楼下某个脑满肠肥的身影,

对他们说,“他看似精明,实则胆小好色。他最大的弱点,是他那个不成器的独子。

想要扳倒他,就要从他儿子身上下手。”“还有那个镇远侯,他战功赫赫,却不懂变通,

为人孤高。萧澈用他,也忌惮他。你们记住,一个将领,最怕的不是战死沙场,

而是功高震主,被自己人从背后捅刀子。”我将这世上最阴暗、最肮脏的一面,

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我告诉他们,仁慈和善良,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想要活下去,

想要复仇,就必须比你的敌人更狠,更没有底线。你们要做的,不是活下去。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稚嫩却写满仇恨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而是把这个吃人的世道,

踩在脚下。”3十年,足以让一棵幼苗长成参天大树,也足以让我将七只嗷嗷待哺的狼崽,

磨砺成最锋利的刀刃。这十年,烟雨阁的顶楼,是帝都最神秘的地方。外面是红尘欲海,

莺歌燕舞;里面,却是堪比人间炼狱的试炼场。我对他们的训练,是残酷的。老大文韬,

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之本。我却不让他读圣贤书,

而是搜集了新朝建立以来所有的冤案错案卷宗,让他日夜不停地看。我要让他看的,

不是律法,而是律法之下,人性的倾轧与不公。当他看到最后,面色惨白,

浑身发抖地对我说“阿姐,这世道烂透了”的时候,我知道,他出师了。

一个心中没有悲悯的谋士,是冰冷的机器;一个看透了黑暗,却依旧选择寻找光明的谋士,

才是真正的国士。老二武略,一身蛮力,勇猛有余,谋略不足。我不教他精妙的招式,

只把他和从黑市买来的死囚关在一起。活下来,就是他唯一的课题。他身上添了无数伤疤,

眼神也从最初的憨直,变得沉稳如山。他学会了如何在最不利的情况下,找到敌人的弱点,

一击致命。沙场,需要的不是武夫,而是懂得用脑子杀人的屠夫。而墨尘,我的第一个孩子,

也是我倾注心血最多的一个。他比所有人都聪明,也比所有人都狠。我教他的,

不是臣子之道,而是君王之术。我带他看我如何与那些王公贵族周旋。看我如何用三言两语,

就挑起他们的内斗;看我如何利用一份假情报,

就让他们损失惨重;看我如何用一个女人的眼泪,就让一个精明的商人倾家荡产。

我让他看尽了这世间最丑陋的嘴脸,最卑劣的人心。“墨尘,记住。”在一个深夜,

我指着棋盘上被我逼入死角的黑子,对他说,“天下,就是这方棋盘。而人心,就是棋子。

一个合格的君王,不能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你爱的,你恨的,在你眼中,都只能是棋子。

你的心里,只能有两样东西——权力和胜利。”他抬起头看我,那双越来越深邃的眼睛里,

映着烛火,也映着我的脸。他问:“那阿姐呢?阿姐也是棋子吗?”我的心,在那一刻,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但我很快便压下了那丝异样,冷冷地回答:“是。我也是。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是你的垫脚石,你的牺牲品。”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将棋盘上的残局,收了起来。十年间,他们从懵懂的少年,长成了挺拔的青年。

烟雨阁再也藏不住他们的光芒。而我,也从一个任人欺辱的亡国公主,

变成了帝都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念君姑娘”。我利用烟雨阁的情报网,

和柳莺儿她们这些“红颜知己”吹的枕边风,一步步地,开始了我迟到了十年的复仇。

第一个目标,是当年负责查抄东宫,并亲手将我父兄头颅挂上城楼的禁军统领,李威。

他是个酷吏,也是萧澈的鹰犬,十年间,靠着构陷前朝旧臣,手上沾满了鲜血。

我查到他贪墨军饷,并在城外偷偷养了一房外室。我没有去告发他,那太便宜他了。

我让老五“无相”,那个最擅长伪装和刺探的孩子,伪装成一个落魄书生,

去接近李威那个胸大无脑的外室。无相生得俊俏,又会吟诗作对,

很快就勾得那女人神魂颠倒。然后,我让柳莺儿在给户部尚书侍寝时,

“无意”中透露了李威在城外的私宅里,藏着一本记录了他所有贪墨证据的黑账本。

一场由我导演的,“捉奸”与“捉赃”的好戏,就此上演。当户部尚书带着御史台的人,

撞开李威私宅的大门时,看到的是他那美艳的外室,正与一个“书生”在床上颠鸾倒凤。

而床底下,那本“黑账本”,也被“恰好”搜了出来。人赃并获。李威的下场,是革职抄家,

流放三千里。据说在流放的路上,就被他曾经得罪过的仇家,乱刀砍死,曝尸荒野。

这是我复仇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当消息传来时,我正在顶楼,教孩子们下棋。

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墨尘却看着我,轻声说:“阿姐,

你没有笑。”我愣了一下,抚上自己的脸。是啊,我没有笑。我以为我会感到快意,

但实际上,我的心,一片死寂。仇恨,早已将我的心,变成了一片寸草不生的焦土。

我看着眼前这七个已经快要长成,甚至比我还要高的少年,心中第一次有了一丝动摇。

我将他们从地狱里拉出来,却又亲手,将他们推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地狱。我不知道,我做的,

究竟是对是错。4转眼又是三年。老大文韬已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昔日的街头小骗子,

如今已是满腹经纶、气质儒雅的翩翩公子。只是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深处,

藏着洞悉世事的锐利。老二武略更是长得人高马大,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铁塔。

他身上的伤疤,是他这十年与死神共舞的勋章,也让他原本憨厚的脸上,

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煞气。他们都到了该“出鞘”的年纪了。我为他们伪造了全新的身份,

抹去了所有与烟雨阁有关的痕G。文韬,将以一个江南没落书香门第子弟的身份,

参加今年的春闱。而武略,则会拿着我重金买来的引荐信,去北境投军。

我给了他们最后一个任务。“文韬,”我将一杯清茶推到他面前,“我不求你高中状元,

但我要求你,在殿试之上,让萧澈,记住你的名字。”“武略,

”我递给他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我不要你立刻建功立业,我只要你,活着。活着,

在军中扎下根,成为一颗,拔不掉的钉子。”他们二人,一文一武,

将是***在新王朝心脏和咽喉上的第一双利刃。送他们离开的那天,是个晴朗的早晨。

烟雨阁的姑娘们都还没起,整个院子安安静静的。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个青衫磊落,

一个劲装配刀,像所有送别远行孩子的母亲一样,为他们整理着衣领。“此去,前路凶险,

万事小心。”我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这十三年来,我教他们杀人,教他们算计,

却从未教过他们,如何道别。文韬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长揖,眼眶有些红:“阿姐放心,

文韬此去,定不负阿-姐所托。阿姐……也要保重自己。”武略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什么也没说,但那双虎目里的坚定,胜过千言万语。他们走了。

我站在门口,许久未动。直到墨尘拿了一件披风,轻轻搭在我的肩上。“阿姐,起风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他也已经长大了,身形修长,眉目如画,只是那份俊秀中,

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和冷冽。这七个孩子里,他长得最像我,性子也最像我。“墨尘,

你恨我吗?”我突然问。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阿姐给了我新生,我为何要恨你?

”“我把你们,都变成了怪物。”我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抚过最名贵的古琴,

也曾为他们缝补过最破旧的衣裳。如今,它却在操纵着一场,打败天下的阴谋。

“我教你们仇恨,教你们冷酷,却没教过你们,如何去爱,如何去生活。”墨尘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度。

“阿-姐,”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有你在的地方,就是生活。

至于爱……只要能守护阿姐,墨尘,不需要那种东西。”那一刻,我从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

看到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灼热而偏执的情感。那不是孺慕,也不是亲情,

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猛地抽回手,避开了他的目光。

“过几日,你也该走了。”我强迫自己恢复冷酷的声调,“我为你准备的人手和钱财,

都已备好。南方水患,流民四起,正是你招兵买马,建立自己势力的最好时机。

”“我不想走。”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这是命令。”我的声音不容置喙。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不甘,有挣扎,最后,都化为了顺从。“是,阿姐。

”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像一头即将离开巢穴,独自去闯荡天下的孤狼。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中那丝不安,却越来越浓。我亲手将他们磨砺成最锋利的刀,却忘了,刀,是会伤人的。

尤其,是一把,已经有了自己灵魂的刀。5情愫,是复仇之路上,第一把会反噬自己的刀。

我以为自己早已心如铁石,却在送走文韬和武略之后,第一次感到了寂寞。这十三年,

烟雨阁的顶楼,早已成了我的家,而这七个孩子,便是我唯一的家人。如今,家,开始散了。

剩下的几个孩子,也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老三,

那个如今已是风度翩翩的商界奇才“白三爷”,会搜罗来天下最有趣的话本子,逗我开心。

老五“无相”,那个沉默寡言,最擅长隐匿行踪的孩子,会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枝刚开的梅花,

悄悄放在我的窗前。而最让我心软的,是老七阿祺。他是我捡回来的孩子里,身体最弱,

性子也最温柔的一个。他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身负血海深仇,他只是被遗弃。所以,

他的眼睛里,没有那么多的阴霾,保留着一丝未经世事的天真。他不像文韬那样有谋略,

也不像武略那样勇猛,他唯一的特长,就是一双巧手。他会用最普通的木头,

为我雕刻出栩栩如生的小鸟,会用院子里落下的花瓣,为我制作精巧的香囊。他对我,

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依赖和亲近。那天,他又拿着一个新雕的木簪来找我。

簪子雕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形态逼真,连花瓣上的露珠都清晰可见。“阿姐,送给你。

”他有些羞涩地递给我,脸颊微红,“莲,出淤泥而不染。就像阿姐一样。”我的心,

被这句话轻轻地触动了。我接过木簪,插在发间,对他笑了笑:“很好看,阿-祺的手艺,

越来越好了。”他得了我的夸奖,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这一切,都被门外的墨尘,

看在了眼里。他进来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在我的发簪上,停留了一瞬。

“阿姐,”他开门见山地说,“我们该谈谈,我南下之后,如何与京中联系的事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阿祺先出去。阿祺乖巧地退了出去,经过墨尘身边时,

我看到墨尘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些许嘲讽的弧度。我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开始和墨尘商讨起那些机密的计划。然而,那天晚上,出事了。阿祺病倒了,上吐下泻,

脸色惨白,像是中了毒。我瞬间就慌了。老六,那个医术已经小成的“鬼医”,

立刻为阿祺诊治。最后,他从药渣里,拈出了一小片黑色的东西,

脸色凝重地说:“是断肠草。有人下毒。”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烟雨阁里守卫森严,

谁能,又为什么要对阿祺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孩子下毒?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

投向了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墨尘。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起头,迎着我的目光,

没有丝毫躲闪。“阿姐,你在怀疑我?”他的声音很平静。“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今天只有你,对他表露过敌意!”“敌意?

”墨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只是不喜欢,有人用那种眼神看你。阿姐,

你是我们的神,是我们的信仰,任何人都不能,用肮脏的念头,去亵渎你。”“肮脏的念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是送了我一根簪子!

”“今天是一根簪子,明天呢?”墨尘上前一步,步步紧逼,那双漆黑的眼睛里,

燃着我看不懂的火焰,“阿姐,你教过我们,要斩草除根,要掐灭一切潜在的威胁。情愫,

是这个世上最无用,也最危险的东西。我只是在帮你,清除我们队伍里,

第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偏执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

直冲天灵盖。我错了。我把他们变成了怪物。而墨尘,是我亲手创造出来的,

最可怕的那个怪物。“滚。”我指着门,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了一个字。幸好,

老六的医术高明,阿祺中的毒被及时解了,没有性命之忧。但这件事,像一根毒刺,

深深地扎在了我们所有人心里。墨尘最终还是走了。他离开的那天,没有跟我道别。而我,

看着床上依旧昏睡的阿祺,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复仇大计,产生了怀疑。为了复仇,

牺牲掉这些孩子的情感,甚至生命,真的值得吗?6阿祺中毒事件,像一道无形的墙,

隔在了我和剩下的孩子们之间。他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也多了几分疏离。

烟雨阁顶楼的气氛,第一次变得压抑而沉闷。我没有去解释什么,也无需解释。

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团队里,任何心软和动摇,都是致命的。

我必须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冷酷。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付萧澈的棋局中。

我利用烟雨阁的情报网,和那些被我攥住把柄的达官贵人,开始在帝都兴风作浪。

工部侍郎克扣河道修缮款,导致下游良田被淹?很好,我让说书先生把这事编成段子,

在全城的茶楼里传唱,再让御史台“无意”中得到他贪墨的证据。

吏部尚书的儿子当街纵马伤人,还企图用钱摆平?我让无相把受害者的惨状画成图,

贴满大街小巷,题目就叫《天子脚下,谁在行凶》。一时间,帝都朝堂之上,乌烟瘴气,

弹劾的奏折堆成了山。萧澈焦头烂额,疲于应付这些层出不穷的麻烦。

他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却始终抓不到那只手。帝都的百姓,开始悄悄流传一个传说。

说烟雨阁里那位从不出门的念君姑娘,不是凡人,而是地府派来的“活阎王”。

她有一本生死簿,谁的名字上了她的簿子,谁就离死不远了。这个名号,让我很满意。

我要的,就是恐惧。我要让那些曾经参与过覆灭我赵氏王朝的人,日夜活在恐惧之中,

让他们知道,报应,虽迟但到。萧澈,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声。他开始频繁地,驾临烟雨阁。

他来,从不点别的姑娘,只要我作陪。他也不逼我,只是让我陪他下棋,听我弹琴。

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依旧掌控着一切,包括我这个亡国公主。每一次与他相对,

都是一场无声的厮杀。他会看似随意地问起朝中的某件事,试探我是否知情。

我则会借着棋局的输赢,暗示他朝中某些人的不可靠。我们像两只互相试探的狐狸,

谁也不肯先露出破绽。“念君,”有一次,他执着黑子,久久不落,目光却穿过棋盘,

落在我脸上,“你似乎,变了很多。朕记忆里的你,可不会这些杀伐决断的手段。”我抬眸,

迎上他的视线,淡淡一笑:“这不都是陛下教的好吗?在这烟雨阁里,若不学会心狠,

念君怕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我的话,让他噎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

有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迷恋。“朕后悔了。”他突然说,“朕不该把你送到这里来。

跟朕回宫吧,朕许你贵妃之位,许你一世荣宠。”我心中冷笑。一世荣宠?

不过是换一个更华丽的笼子罢了。我垂下眼睑,声音里带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哀戚:“陛下,

亡国之人,何谈荣宠。念君如今,不过是蒲柳之姿,残花败柳,早已配不上陛下的天威了。

”我的拒绝,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起身,走到我身边,想要伸手触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空气,瞬间凝固了。“赵念君,”他的声音,

冷得像冰,“你别忘了,你的命,还握在朕的手里。不要考验朕的耐心。”我知道,

我已经触碰到了他那可悲的帝王自尊。我没有再躲,而是缓缓抬起头,任由他冰冷的手指,

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完整文本
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完整文本
萧澈墨/著| 古代言情,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逆袭| 已完结
主人公是萧澈墨尘文韬,书名叫《我是亡国公主却在青楼培养出了新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也曾为他们缝补过最破旧的衣裳。如今,它却在操纵着一场,打败天下的阴谋。“我教你们仇恨,教你们冷酷,却没教过你们,如何去爱,如何去生活。”墨尘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度。“阿-姐,”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有你在的地方,就是生活。至于爱……只要能守护阿姐,墨尘,不需要那种东西。”那一刻,我从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灼热而偏执的情感。那不是孺慕,也不是亲情,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猛地抽回手,避开了他的目光。“过几日,你也该走了。”我强迫自己恢复冷酷的声调,“我为你准备的人手和钱财,都已备好。南方水患,流民四起,正是你招兵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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