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影子冰冷新月,书名叫《规则收容日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写到最后一句时,他停顿了一下。给自己的建议?仿佛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需要维护的故障机器,他扯了扯嘴角,形成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冰冷的弧度。就在这时,他口袋里一个经过改装的老式寻呼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微
写到最后一句时,他停顿了一下。给自己的建议?
仿佛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需要维护的故障机器,他扯了扯嘴角,形成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冰冷的弧度。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一个经过改装的老式寻呼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微光,没有号码,只有一串加密的字符和一個坐标。
雷罡。又有“生意”了。
零闭上眼睛,试图忽略脑中那如同坏掉音乐盒般断续循环的儿歌旋律。
他需要情报,需要资源,更需要裴博士那昂贵的、能延缓疯狂的抑制剂。这一切都需要钱,或者用雷罡感兴趣的信息来换。他别无选择。
他回复了一个简单的代码:“接收。”
约定的地点是城市另一端的一个二十四小时自助仓储仓库。这里鱼龙混杂, 消息就是最好的货币。
零在一个编号为B-17的单元门口看到了雷罡:“他靠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厢式货车上,穿着战术夹克,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看到零走来,他微微点了点头。
“气色不错,”雷罡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调侃,但眼神里没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评估,“看来上次的‘小糖果’没给你造成太***烦。”
零没有回应他的“问候”,直接问道:“这次是什么?”
“这次有点不一样,零。”雷罡压低声音,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看看这个,城南,新月画廊。过去一周,进去了三批人。第一批是画廊的夜班保安,失踪。第二批是警察,进去两个,出来一个,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嚷嚷着‘画框’、‘颜色活了’。第三批……是‘清洁部’的外勤小队。”
零的眉头微微皱起,“清洁部”出手,意味着事情绝不简单。
平板上显示着一些模糊的监控截图和内部报告碎片。截图是画廊内部的夜间影像,画面充斥着大量的雪花噪点,但在某些帧里,走廊的墙壁似乎……在***?而那些古典画作的画框,形状显得异常扭曲。
报告碎片则更加令人不安:
“……异常空间扩展现象……”
“……规则性即死效应……触发条件未知……”
“……雷狼小队进入侧厅后失联,最后传回讯息:‘影子……影子不一样……’”
“……建议隔离整个街区,申请执行‘焦土’预案(待批复)……”
“规则怪谈。”零的声音低沉下去。这不是厉鬼,这是完全不同的、更恐怖的东西。一个已经形成了自身规则领域的怪物。
“而且是个正在快速成长的小宝贝。”
雷罡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混合着警惕和一种职业性的兴奋,“‘清洁部’那帮穿西服的混蛋吃了瘪,暂时把它封锁了,但看样子他们也没完全搞懂里面的规则。封锁线不可能一直维持,一旦这东西的领域扩张……”
“为什么找我?”零看向雷罡,“你应该知道这有多危险。”远不是对付一个厉鬼那么简单。
“因为你是‘收纳者’,”雷罡直视着他,目光如炬。
“我卖情报,但也在这座城市里讨生活。如果让这玩意跑出来,或者让‘清洁部’那帮疯子直接把它连同半个街区一起炸上天,我的生意也没得做了。我认识的、能干这活、又可能不会立刻被官方抓去切片的人,只有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画廊老板是个私人收藏家,很有钱,也很有门路。他不想失去他的收藏品和他的产业。报酬……非常丰厚,足够你从裴博士那里买一打抑制剂了。当然,情报费另算。”
零沉默了。
脑中的儿歌似乎变得尖锐了一些,规则怪谈……收纳它的侵蚀代价会有多大?他不敢想象!
裴博士的警告言犹在耳:他的基因链(或者说存在本质)已经承受了相当的压力,再次收纳,尤其是这种级别的目标,风险极高。
但他有选择吗?抑制剂即将用完。没有抑制剂,他迟早会被体内积累的疯狂吞噬。更何况,如果这个怪谈失控……
“情报,”零最终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我需要所有你能搞到的,关于那个画廊和失踪者的所有细节。特别是那个疯了的警察和‘清洁部’失联队员留下的任何话语。”
雷罡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就知道你会接。资料已经发到你那个加密频道了。祝你好运,‘收纳者’。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还是你。”
零没有回答,接过雷罡递过来的一个储存器,转身融入仓库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需要回去研究资料,需要做好准备。
更需要……给自己注射下一剂抑制剂,以压制因为仅仅知晓下一个目标而开始加速躁动的、体内那些已有的“房客”们。
新月画廊。画框。影子。
新的疯狂,在等待它的收藏家。
..........
安全屋内,唯一的灯光来自桌上一盏光线惨白的台灯。零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闪烁着,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雷罡传来的资料碎片、模糊的监控截图以及语音记录的文本转换——充斥着无意义的尖叫和破碎的词语。
空气中有一种绷紧的弦即将断裂的寂静,只有零偶尔压抑的、轻微的咳嗽声,以及他那戴着手套的右手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的细微声响。
那首诡异的儿歌在他脑中断续回响,像是坏掉的接收器收到的干扰信号,而抑制剂的效果正在缓慢消退,冰冷的理智之下,疯狂的暗流开始重新涌动。
..........
他反复看着那些资料:
失踪保安:最后的身影消失在通往画廊东侧展厅的走廊,监控画面在那一刻扭曲成一片抽象的色块。
疯掉的警察:在病床上反复嘶吼着:“颜色!颜色在流血!”、“框住了!框住了!”以及最令人不安的——“…它在对我笑…”
“清洁部”失联队员(雷狼小队)的最后通讯:“…影子…计数…影子数量不对…多了一个…啊!!别碰那幅——”(通讯中断)
画廊布局图:雷罡甚至搞到了一部分原始蓝图,但零怀疑在领域形成后,内部空间是否还遵循物理规则。
规则,必须找到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