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夫人归我败者当自刎》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许州卫秦牧,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我和秦牧拜堂之时,许州卫借皇上口谕“请”我入宫做他的状元夫人,他竟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1我着嫁衣,红盖头下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隔着朦胧的红纱,我能看到对面那个身穿喜服、身姿挺拔的男人——我的秦牧
我和秦牧拜堂之时,许州卫借皇上口谕“请”我入宫做他的状元夫人,
他竟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1我着嫁衣,红盖头下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隔着朦胧的红纱,我能看到对面那个身穿喜服、身姿挺拔的男人——我的秦牧。
三年的边关苦寒,三年的沙场喋血,终于换来了他卸甲归田,换来了我们今日的百年之好。
“一拜天地——”喜娘高亢的声音响起,我与秦牧执手,缓缓转身,对着苍天厚土,
盈盈一拜。“二拜高堂——”我们转向母亲,她眼含热泪,满是欣慰。我与秦牧一同跪下,
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夫妻对——”“且慢!”一声尖锐的嘶喊划破了这祥和喜庆的氛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人群,为首的正是前几日高中状元的许州卫。
他一身崭新的状元红袍,本该是春风得意,此刻脸上却满是狰狞与偏执。“圣上口谕!
”许州卫掐着嗓音高喊,“桃花村傻女沈香儿,德才兼备,温婉贤淑,特封为‘状元夫人’,
即刻随本官入宫面圣谢恩,不得有误!”人群炸开了锅。“什么?香儿要当状元夫人?
”“许状元不是来报恩的吗?怎么抢亲来了?”“这可是皇上的口谕,谁敢不从啊!
”我身边的秦牧,那双刚刚还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眸,瞬间覆满了寒冰。
他握着我的手倏然收紧,脸上一股森然的杀气。我知道,只要我一个眼神,
秦牧就会毫不犹豫地让许州卫血溅当场。但我不能。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随即,我缓缓掀开盖头,露出一张平静无波的脸。“许状元,”我的声音清冷如泉,
“你说你有皇上口谕?”许州卫看到我掀开盖头后的容貌,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
半月前,我还是那个头发枯黄、脸上沾着泥土的痴傻村姑。而今,一身嫁衣衬得我肌肤胜雪,
眉目如画,那份从容淡定的气质,更是让他心头一颤。他心里暗暗发誓,这样的绝色佳人,
必须是他的!“不错!”他压下心中的震撼,傲然道,“沈香儿,这是你天大的福气!
别说一个无名无分的莽夫,就算是王公贵族,也得向皇权低头!你若识相,就乖乖随我走,
否则,休怪本官以抗旨之罪,将这桃花村夷为平地!”他言语中的威胁,
让所有村民都吓白了脸。他们是淳朴的百姓,一生都未曾见过这般阵仗,皇权于他们而言,
便是天。秦牧身上的杀气更重了,他往前踏出一步,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冷声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桃花村一草一木!”“秦牧!”我拉住了他。
我知道他有这个能力。他身后不仅有千军万马,更有我不知道的底牌。
但为了一个许州卫这样的跳梁小丑,不值得。他既然要选择一条死路,那我便成全他。
我转向许州卫,微微一笑:“好,我随你走。”此言一出,满场皆惊。“香儿!不可!
”秦牧急了。“我的傻女儿啊!”母亲更是哭倒在地。许州卫则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以为我屈服了。“不过,”我话锋一转,“我乃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
这一路山高水远,多有不便。可否让我夫君……哦不,让秦牧,随行护我周全?
”我故意将“夫君”二字咬得极重,看着许州卫的脸色由红转青,心中冷笑。
许州卫死死地盯着秦牧,眼中的嫉妒与恨意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当着这么多村民和官兵的面,若拒绝一个弱女子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未免显得太过小气,
也会惹人怀疑。更重要的是,他自信满满。在他看来,秦牧不过一介武夫,到了京城,
在他的地盘上,还不是任由他拿捏?“准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们走!
”我和秦牧的婚礼,就此中断。我只是紧紧握着秦牧的手,随着许州卫的队伍,
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场好戏的刚刚开始。2半个月前,
那个大雨倾盆的午后,我正准备关上院门,却瞥见村口的树下,蜷缩着一个人。我走近一看,
是个书生,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母亲常说,我这孩子,
三魂七魄里偏偏缺了一缕情魄,不懂人情世故,不知男女之防,痴痴傻傻。
村里人都叫我傻香儿。或许正是因为傻,我才没有想太多。看着他那副快要死的样子,
我只觉得可怜,便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比我还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一点点拖回了家中。
母亲看到我拖回一个陌生男人,吓了一跳,但见他气息奄奄,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我们孤儿寡母,生活本就清贫,但还是熬了热姜汤,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
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叫许州卫,是进京赶考的举人。醒来后,他对我千恩万谢。
许是见我容貌虽被痴傻之气遮掩,却也算清秀,又见家中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便开始盘算起来。养病的几日里,他时常与我搭话,说些之乎者也,
见我听不懂只是傻笑,眼中的轻视便多了几分。但他掩饰得很好,在母亲面前,
他永远是那副知书达理、感恩戴德的模样。临走前,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握着我的手,
信誓旦旦地许诺:“香儿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待我此去高中,必定八抬大轿,
风风光光地迎娶你做我的状元夫人!”村民们都羡慕不已,纷纷夸赞许州卫有情有义,
说我这傻丫头是傻人有傻福。母亲也动了心,觉得女儿若能有此归宿,也算一辈子有了依靠。
唯有我,依旧只是傻傻地笑。状元夫人?我不稀罕。无论他高中与否,我都不会嫁给他。
因为我心里,早就住下了一个人。那个人,叫秦牧。我等了他三年,从及笄等到十八。
他是我认定的如意郎君,从小便是。秦牧的父母,曾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
但在一次抗击外敌的战役中,夫妇二人竟离奇地双双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未曾寻回。
一夜之间,将门荣耀,化为泡影。尚在襁褓的秦牧,被他父亲的副将拼死送回,
交给了当时还是村长的我爷爷。从此,他便在桃花村里住了下来。皇帝感念他是英烈之后,
给了他一份天大的恩宠——许他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不入朝堂,不涉党争。
但这份自由是有前提的:若家国蒙难,敌寇来犯,他秦牧依旧要临危受命,奔赴边关。
三年前,北境狼烟再起,秦牧领旨出征。这一次,他没有再给那个狗皇帝继续牵制他的机会。
秦牧率领大军,势如破竹,一鼓作气攻破敌国十八座城池,
将敌国疆域永远地划入了我们国家的版图。这是开疆拓土的不世之功!班师回朝后,
皇帝龙颜大悦,要封他为异姓王,赏赐无数金银珠宝。可秦牧什么都不要。
他只向皇帝求了一样东西——一道可以庇佑整个桃花村的丹书铁券。
这是他报答桃花村养育之恩。我知道,许州卫所谓的“皇上口谕”,必定是假的。
开疆拓土的秦牧就在这里,皇帝怎会为了一个刚刚高中、根基未稳的新科状元,
来夺他心爱之人的婚礼?更何况,我早就从一些渠道得知,这位许状元,高中当晚,
就已经拜倒在了欣怡公主的石榴裙下。一个攀上了公主高枝的凤凰男,
又怎会真的想娶我一个乡野村姑?他今日此举,恐怕不是贪念作祟罢了。第一次见我,
他只觉我容貌姣好,又是个无依无靠的傻女,娶回家中,既能博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又能得一美妾,何乐而不为?而今日再见,我没了痴傻模样,嫁衣衬得我更是楚楚动人,
这份美丽,让他那颗被权欲熏黑的心,再次燃起了占有的火焰。他太贪心,既要公主的权势,
也要我这个美人。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3马车辘辘,一路向京城驶去。车厢内,
秦牧沉着脸,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的寒气几乎要将这小小的空间冻结。我知道他在生气,
气我为何要答应许州卫,气我为何要以身犯险。我伸手,覆上他紧握的拳头,
他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别气了,”我柔声道,“你若出手,确实能轻易解决他。
但那样一来,只会落下一个‘大将军恃强凌弱,逼死新科状元’的罪名。为了一个人渣,
不值当。”秦牧侧过头,深邃的眼眸紧紧锁着我:“香儿,你变了。
”我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你不在的这三年,我若还是从前那个傻香儿,
恐怕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是的,我不再是傻香儿。当年秦牧的父母离奇战死,
我爷爷就觉得事有蹊跷。他怕有人会对秦牧这个唯一的血脉不利,便用一种古老的秘术,
暂时封住了我的情魄,让我看起来痴傻,不引人注目。这样,我才能在暗中,
替他守护着秦牧长大。如今,秦牧功成名就,羽翼丰满,我也该恢复本来的样子了。
“相信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的眼神,他终是叹了口气,反手将我的手握在掌心,点头道:“好,
我陪你。”有了他这句话,我便再无后顾之忧。正如我所料,许州卫并未带我们去皇宫面圣,
而是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座奢华无比的府邸门前。“公主府”。门上的烫金牌匾,
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许州卫下了马,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