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开局被审我连亲妈叫啥都忘了》是以李龙龙王腾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1 我的美好家庭?审讯室四面是墙,浅灰,无窗。唯一的光来自头顶那盏惨白的灯,和磨砂玻璃后模糊渗进来的天光。正对面的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像烙进水泥里似的,又冷又硬。我盯着它们,心跳一声比一
1 我的美好家庭?审讯室四面是墙,浅灰,无窗。唯一的光来自头顶那盏惨白的灯,
和磨砂玻璃后模糊渗进来的天光。正对面的墙上,“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像烙进水泥里似的,又冷又硬。我盯着它们,心跳一声比一声响,
撞得耳膜发疼。我叫青叶,二十一岁,秦城大学大三学生。但这一刻,
我却像个被钉在审讯椅上的囚徒,呼吸有点乱。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不能慌。江警官就坐在对面,目光平静,却像是能剥开人所有的伪装。“我老家在宕山村。
”我重新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稳,“秦城市最偏的一个山沟,村里百来口人,
几乎都靠矿山活。”“我爸,青石头,也是矿工。记忆里,他每次下工回来,浑身都是黑的,
只有笑的时候牙是白的。他会从兜里摸出糖,有时是块饼干,塞进我手里。
”“而我妈......”我说到这里,喉咙突然卡住了。那个称呼,
那个本该最熟悉的轮廓,却猝不及防地褪了色,变成一片嗡嗡作响的空白。
“我妈叫......”我攥紧了放在腿上的手,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刺穿那层迷雾,
“不好意思,我......我突然想不起来了。”心跳猛地加速,撞得胸口发闷。
对面的江警官身影开始摇晃、重叠,灰墙上浮现出斑驳的暗红色,像是陈年的血迹。
几个扭曲的、血肉模糊的人影在视野边缘一闪而过。我知道是幻觉,又来了,
冷汗瞬间湿透后背。“我不知道她叫什么!”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我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战栗,“我根本......不知道我妈的名字!
”我猛地蜷缩起来,额头抵住冰凉的审讯桌,剧烈地喘息着。“青同学,冷静一点。
”江警官的声音及时响起,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慢慢呼吸,
你在这儿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我们只是需要弄清楚一些事。”她说着,
目光快速扫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旁边负责记录的年轻***愣了一下,
随即起身,悄悄地推门出去。不过半分钟,他便带回两名身材魁梧的同事,
他们悄无声息地站在我椅子的侧后方。江警官的安抚没有停,直到用余光确认人员就位,
她紧绷的肩膀才松弛了一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强迫自己跟随她的指引,深呼吸,
将那些狰狞的幻象从脑子里一点点挤出去。终于,我重新坐直身体,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朝她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对不起,江警官,我......继续。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我妈......是个很温柔、也很胆小的女人。她看我的眼神,
总是疼惜的,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我顿了顿,努力搜寻着那些被时光模糊的碎片,
“但她特别怕我爸,和村里其他妇女不一样,她从来不敢走出我家那个院子。最多,
就只敢坐在门槛上,看着我跑远。”“我那时候贪玩,不理解。有时候跑回家,
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儿,就会去拉她的手,想让她陪我一起。可她总是摇头,
手冰凉冰凉的,说:‘我不能出去。’”“为什么不能?别人家的妈都可以串门,
可以站在村口喊孩子回家吃饭。可她只是更紧地握住我的手,嘴唇抿得发白,
一个字也不肯多说。”“日子就这么过,穷,但好像也还能过。
直到我九岁那年......”我的声音低沉下去,审讯室里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记录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那天,家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人。吵吵嚷嚷,
面目模糊......但我认得里面有我爸的几个本家亲戚。他们完全无视了缩在墙角的我,
声音很大,说什么......我妈死了?”“我那时候刚上学,
对‘死’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第一反应是:妈妈死了,那我中午吃什么?
”“没过多久,我爸回来了。我看着他,心里懵懵的。书上说,亲人死了应该哭,应该难过。
可他脸上没有一点伤心,反而和那些亲戚说得热火朝天,
好像......好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挤过人群,
扯了扯我爸的裤腿。他正和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中年女人说话,被我打断,眉头立刻皱起来,
满脸不耐烦,甚至扬起了手,他以前从没对我动过手。”“那一巴掌没落下来,
被旁边那个女人拦住了。但我还是吓呆了,磕磕巴巴地问:‘爸爸,
我饿了......让妈妈给我做饭好不好?他们说......妈妈死了?死了是什么?
’”“我爸一把甩开那女人的手,极其不耐烦地冲我吼:‘饿了就自己去煮方便面!
你妈死了,以后就没了!你妈的妹妹会来家里,以后她就是你妈!
’”“他身上的那股狠厉劲吓坏了我,我没敢再问,自己跑去厨房,
踩着小板凳煮了包方便面。那是我第一次自己煮东西,调料包撒了一半,面饼糊了锅底。
我一边吃,一边掉眼泪,不是因为这难吃的面,
而是因为我好像......真的没有妈妈了。”“后来,我的亲妈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我爸真的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家,逼着我叫她‘妈’。
那个女人......她长得跟我妈几乎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她也对我笑,
可那笑容让我头皮发麻,那不是我妈的笑。她看我的眼神,里面没有一点温度,
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像是要把积压了十几年的沉重都呼出去。江警官始终安静地听着,眼神专注,没有任何打断。
“她逼着我叫她妈,我爸也逼我。我不肯,我爸就打我。后来我学乖了,嘴上叫,
心里从来没认过。她表面上对我还行,但背地里,克扣我的吃穿,找茬骂我,甚至掐我,
专挑看不见的地方下手。”“我跟我爸告状,换来的只有更狠的毒打。
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会给我带糖回来的爸爸了。”“终于,
在我十岁生日刚过完没多久的一个晚上,我偷光了我爸藏在炕席底下所有的钱,
其实也就几百块,沿着出山的那条土路,拼命地跑。我不知道要去哪,
只知道必须要离开那个家。”“后来钱花光了,我饿晕在秦城市区的一条巷子里。
因为没有身份证,警察也查不到我家具体在哪儿,就把我送进了孤儿院。我在那儿长大,
靠读书,靠打工,好不容易才考上了秦城大学。”“再后面的事情,”我看向江警官,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疲惫和无奈,“我应该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江警官,
这已经是第五十三次了,你们......还没有问完吗?”江警官没有立刻回答,
她合上了手中的记录本,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两把锥子,牢牢钉在我脸上。“青同学,
”她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你的母亲,
户籍记录上一直都是张春玉这个人。你父亲青石头,
也从未有过任何再婚或者变更配偶的记录!”她稍作停顿,观察着我的反应,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下来:“还有,你为什么在时隔十一年后,突然返回宕山村?
村里一百零三口人全部死亡的特大案件,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的头皮瞬间炸开,
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冲回心脏。“江警官!我说了五十三次了!”我无法控制地提高了音量,
激动得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后两名***立刻上前半步,“是我同学王腾!
他说要组织一次郊游,我最近打工太累,想着放松一下就答应了!
我根本不知道目的地是宕山村!我上了大巴就睡着了!醒来就已经在山脚下!
同行的一共有六个人,他们都可以作证!你们难道没有问过他们吗?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绝望的嘶哑。江警官面无表情,刚要再次开口,
“叩、叩、叩。”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一名***推门进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向江警官,低声说了几句。江警官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那名***随即看向我,
语气公事公办:“青叶,你的辅导员***来了,替你办了手续。你可以走了。
”2 事件的不断发酵辅导员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紧绷的后颈终于松了几分。
审讯室的冷光灯还在头顶嗡嗡作响,几个小时的高压问讯像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
江警官就坐在我对面,眼神锐利得像要剥开我最后一层伪装。我站起身,膝盖有些发软,
但还是竭力维持平静。看向眼前这位依旧满脸不甘的女警,我缓声道:“江警官,
我……”说实话,被她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问了这么久,是个人都会恼。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我能理解您迫切想要破案的心情,”我继续说道,
声音里努力维持着镇定,“后续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江警官脸上的紧绷似乎缓和了一些。她也站起身,目光在我脸上停顿片刻,
最后郑重地点头:“青叶同学,感谢你对警方工作的理解。后续有进展,
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她稍作停顿,又似无意地补了一句:“毕竟,那是你的老家。
”我在心底冷笑,死女人,到现在还在试探我。但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跟着后来进来的***走出了审讯室。门在身后合上,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江警官仍站在原地,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在我的背影上。她转向旁边负责记录的***,
低声吩咐:“去把心理专家对青叶的评估报告拿给我。”“好。”……警局走廊的塑料椅上,
挤满了垂头丧气的人。五个同学,加上我,一共六个。
几天前我们还兴高采烈地计划着去郊游,而现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只剩下惊恐和疲惫。
我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辅导员李龙龙旁边坐下。他三十多岁,平时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老师,
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常年患病的女儿,生活压力不小。我知道,我们这次的事,
给他添了天大的麻烦。李龙龙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一条腿翘着,手搂住膝盖,
满脸的生无可恋。他突然抬起头,几乎是吼了出来:“王腾!
”椅子上一个穿着名牌外套、头发染成浅金色的男生猛地一颤,抬起头,眼神还是懵的。
走廊里不时有***经过,投来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我却总觉得人群里有一道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隐秘而持续,让我如芒在背。
李龙龙看着王腾那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气得嘴角一抽,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语气无奈极了:“你说你,一个富二代干什么不好?非挑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郊游?
我看你们不是去玩,是去探险的吧!”“之前村里人都活得好好的,你们一进去……全没了!
你说这找谁说理去?”他扫过我们六个,又是一声长叹。大半夜被从被窝里叫出来,
奔波到现在,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我想退休”的颓废。包括王腾在内,所有人都低着头,
没人敢接话。沉默了一会儿,李龙龙终于站起身,整了整皱巴巴的外套,
语气严肃下来:“行了,都跟我走。事情闹得太大,学校给你们安排了辆大巴,就停在后门。
坐车回去,别引人注意。”我们陆续起身,跟着他往警局后门走。现在已是深夜,
从昨天傍晚被带到警局,到现在差不多整整一天了。没人给我们吃的,
也没人真正让我们休息过。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胃里空得发慌。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寒意钻进衣领。没人带伞,
我们都一言不发地淋着雨小跑。学校安排的大巴其貌不扬,灰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大概是怕被记者拍到,所有车窗都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在夜色中看来活像一口移动的棺材。
一整天没吃饭,大家又饿又累,没力气抱怨,一个接一个沉默地上车。
就在我也准备踏上车门时,一道声音突然划破夜色:“***!等一下!”是江警官。
李龙龙被吓得一哆嗦,我们也全都停下动作回头看去。江警官从灯火通明的警局里快步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