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傅承写的《笼中雀又如何?我照样能飞》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柳傅承商傅承言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笼中雀又如何?我照样能飞》是柳傅承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柳傅承商傅承言,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教堂彩色的玻璃窗,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却丝毫温暖不了柳媛指尖的冰凉。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珍珠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巨大的裙摆铺陈在红毯上,像一朵盛开得过于仓促的
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教堂彩色的玻璃窗,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却丝毫温暖不了柳媛指尖的冰凉。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
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珍珠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巨大的裙摆铺陈在红毯上,
像一朵盛开得过于仓促的花。颈项上沉甸甸的钻石项链,手腕上成套的帝王绿翡翠镯子,
都是那位即将成为她丈夫的老人——傅老爷子,在见面第一天就派人送来的“小礼物”。
这些东西的价值,足以让她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还清所有债务,还能让弟弟顺利完成学业。
她摸了摸腕上的冰凉,心里默算着它们的市价,
一种近乎麻木的踏实感短暂地压过了内心的恐慌与屈辱。24岁,如花似玉的年纪,
她却要嫁给一个68岁、行将就木的老人。只为钱。司仪的声音庄重而遥远,柳媛微微侧头,
看向身旁的傅老爷子。他穿着挺括的礼服,精神矍铄,但眼角的皱纹和布满老年斑的手背,
无不昭示着岁月的残酷。他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收藏家欣赏珍贵瓷器的狂热与满意,
却唯独缺少了对新娘应有的爱意。柳媛知道,自己之所以能站在这里,
并非因为任何个人魅力,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像。像他书房里那张珍藏照片上的女人,
那个早已逝去、却让他惦念了一生的白月光。“我愿意。”老人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柳媛身上。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部都被婚纱勒得生疼。
目光下意识地飘向观礼席最前排。那里坐着两个男人,是傅老爷子的儿子,
她未来的“继子”。傅承商,28岁,傅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金丝边框眼镜后的眼神深邃难测,
镜片偶尔反射出冰冷的光,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他坐姿挺拔,
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在观摩一场与己无关的商业演出,冷漠而矜贵。
但柳媛曾在那份冷漠下,捕捉到过一闪而逝的阴鸷,让她不寒而栗。傅承言,26岁,
国内最年轻的外科院长。他穿着浅色的西装,气质温文尔雅,
嘴角始终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他看起来比他的哥哥更容易接近,
甚至在对上柳媛视线时,还温和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仿佛在给予她鼓励。
但只有柳媛知道,那温润如玉的表象下,藏着怎样一颗疯批偏执的心。
这两位在各自领域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正注视着他们的父亲,
迎娶一个比他们还要年轻的女人。柳媛迅速收回目光,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她想起第一次在傅家老宅见到他们兄弟二人的情景。傅承商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然后对父亲说:“您喜欢就好。”语气平淡无波,
却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辱。傅承言则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声音温柔:“柳小姐不必紧张,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那笑容未达眼底,反而让她脊背发凉。过去几个月,
在这桩婚事敲定后,这两位“继子”明面上对她保持着疏离的礼貌,
私下里却不止一次地“巧遇”她。傅承商曾在走廊上用身体困住她,
冰凉的眼镜链擦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危险“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嗯?
”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近乎亵玩地拂过她项链上的钻石,评价道:“成色一般,配你,
刚好。”傅承言则在她一次外出时,“偶然”开车停在她身边,温柔地邀请她上车,
却在她系安全带时,忽然倾身过来,吓得她屏住呼吸。他却只是轻笑,帮她拉过安全带扣好,
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小妈,小心些。外面的世界很复杂,不适合你这样……娇贵的人。
”那声“小妈”叫得缱绻又戏谑,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玩弄意味。他们像两只***猎物的猛兽,
欣赏着她的惊慌失措,将她视为一个有趣的、属于傅家的所有物,
一个他们父亲看中的、需要“妥善管理”的珍贵藏品。“……我愿意。
”柳媛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打断了回忆。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傅老爷子笑着凑过来,那股属于老年人的、混合着古龙水和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媛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就在此时——“砰!
”教堂沉重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打破了神圣庄严的氛围。
所有宾客都惊愕地回头望去。逆光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轮廓。
柳媛惊讶地睁开眼,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看到前排的傅承商微微蹙起了眉,
而傅承言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眼底却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兴味。傅老爷子动作顿住,
不悦地看向门口。那人一步步走进来,脚步声在寂静的教堂里回荡。光线逐渐照亮他的脸,
是傅承商的一名得力手下,神色焦急,快步走到傅承商身边,俯身低声急语。距离太远,
柳媛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看到傅承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心惊肉跳。他随即起身,对父亲低声说了句什么。
傅老爷子闻言,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镇定,摆了摆手。
傅承商对着宾客的方向微微颔首示意,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去,甚至没有再多看柳媛一眼。
这场意外的插曲让婚礼现场弥漫开一股窃窃私语的骚动。
婚礼仪式在一种微妙而异样的气氛中草草结束。预想中的亲吻没有落下,柳媛暗自松了口气,
却又被更大的不安所笼罩。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承商离开前的那一眼,
让她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冰冷而黏腻。新婚之夜,
傅老爷子因为突发的重要事务(显然与教堂那几句秘语有关)并未留在精心布置的婚房,
只派人送来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枚古董胸针,镶嵌着巨大的红宝石。
柳媛独自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奢华卧室里,看着梳妆台上堆积的珠宝匣子。
她一件件抚摸过去,冰凉的触感暂时慰藉了她惶惑的心。她估算着这些珠宝的价值,
试图用它们带来的安全感驱散白日里的恐惧和那对兄弟带来的压迫感。她告诉自己:忍一忍,
只要忍到傅老爷子……这些就都是她的了。到时候,她就能带着足够她挥霍几辈子的财富,
远走高飞。然而,她低估了傅家这潭水有多深,更低估了那对兄弟对她日益膨胀的占有欲。
傅老爷子的意外,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婚后不到一个月,
热爱极限运动的傅老爷子决定去挑战高空跳伞。出发那天,天气有些阴沉。
傅承商和傅承言都到场了,美其名曰为父亲助威,实则更像是监视。柳媛也被要求一同前来,
她穿着昂贵的香奈儿套装,站在停机坪上,显得格格不入。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不安地拢了拢衣襟。傅承商走到她身边,语气平淡:“小妈好像很担心父亲?
”他特意加重了“小妈”两个字。柳媛低下头:“天气似乎不太好。”“父亲喜欢刺激。
”傅承言微笑着接话,递给她一瓶水,“别担心,有专业的教练陪同。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柳媛觉得更冷了。傅老爷子穿着跳伞装备,精神亢奋,
甚至还拍了拍柳媛的脸颊“乖乖等着,回来给你带礼物。
”他的眼神依旧像是在看一件珍贵的替代品。飞机起飞,冲入云层。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柳媛坐立难安,傅承商在处理公务邮件,屏幕的光映在他冰冷的镜片上。
傅承言则悠闲地翻着一本医学杂志,仿佛只是在一个普通的下午。突然,
对讲机里传来急促混乱的呼叫,夹杂着英语和中文的惊呼和咒骂。“风速突变!
遭遇下沉气流!”“主伞无法打开!备用伞……备用伞缠绕!”“失控了!求救!求救!
”傅承商猛地抬起头。傅承言合上了杂志,嘴角那抹惯常的微笑消失了,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地面指挥中心一片混乱,呼喊声、指令声交错。最后,所有的声音归于沉寂。
对讲机里只剩下刺耳的电流声,
员绝望的呢喃:“……来不及了……被风带走了……找不到……”傅老爷子由于突发强气流,
主伞未开,备用伞故障,从数千米高空直坠而下,落入茫茫大海,踪迹全无。
搜救队连续寻找了三天三夜,最终只找到了部分破损的伞具。遗体,都没有找到。
巨大的傅氏集团仿佛只是轻微动荡了一下,便在傅承商铁腕手段下迅速恢复了稳定。
他正式接管了所有权力,黑白两道无人敢有异议。葬礼上,柳媛穿着一身黑裙,
戴着黑色的网纱帽,脸色苍白。她怀里抱着傅老爷子的遗像,
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象征性的道具。傅承商作为长子,处理一切事宜,冷静得可怕。
傅承言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医学界同仁,神情悲伤而克制,堪称完美。夜晚的傅家老宅,
笼罩在一片沉重的寂静中。柳媛回到自己空旷的房间,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解脱感交织在一起。她自由了吗?她可以带着她的珠宝离开了吗?
她颤抖着手打开保险柜,
匿起来的、最值钱的一些首饰:钻石、黄金、宝石……她把它们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里。
计划着等风声过去,就找个机会离开。“咚咚——”敲门声轻轻响起。柳媛吓了一跳,
慌忙把包藏到被子下。门外传来傅承言温和的声音:“小妈,睡了吗?
大哥请你到书房去一趟。”该来的,终于来了。柳媛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整理了一下表情,
打开门。傅承言站在门外,走廊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影,
让他温润的眉眼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他的目光扫过房间,似乎在她床上停顿了一瞬,
然后重新看向她,微微一笑:“节哀,小妈。以后,我和大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把“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书房里,傅承商坐在原本属于他父亲的红木书桌后,
指尖夹着一支雪茄。他摘下了眼镜,捏着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但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却比以往更甚。“父亲走了,你有什么打算?”他开门见山,
声音听不出情绪。柳媛握紧双手,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然:“我……我想离开傅家,开始新的生活。”“新生活?
”傅承商抬起眼,目光如实质般钉在她身上,“带着傅家给你的巨额财富,开始新生活?
”柳媛脸色一白。傅承商慢慢戴上眼镜,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走向她。
他高大的身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柳媛,”他直呼其名,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你踏进傅家,
戴上傅家的珠宝那一刻起,你就永远是傅家的所有物。父亲不在了,这份所有权,
”他冰凉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自然由我和承言……继承。”书房的门被推开,
傅承言端着两杯红酒走进来,笑容温和“大哥,别吓到小妈。”他将一杯酒递给柳媛,
“喝点酒,压压惊。以后,这里还是你的家。”柳媛看着眼前这对兄弟,一个冷漠阴鸷,
一个笑里藏刀。他们像两堵无法逾越的高墙,将她牢牢困在中央。她意识到,傅老爷子的死,
并非解脱,而是真正噩梦的开始。他们的“照顾”,是一种她无法想象的占有和禁锢。深夜,
柳媛回到房间,反锁了房门。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不能再等了!她拿出藏好的帆布包,
换上最不起眼的衣服,趁着夜深人静,熟悉地避开监控(她早已偷偷观察过),
从一条仆人通道溜出了庞大的傅家老宅。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她拼命奔跑,心脏狂跳,
仿佛能听到自由的呼吸。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她计划先离开这座城市,
然后想办法将珠宝变现,远走高飞。然而,就在她排队购买车票时,两只手一左一右地,
同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左边的手,修长有力,带着消毒水的气息,温柔却不容抗拒。
右边的手,骨节分明,带着冷冽的乌木沉香,如铁钳般牢固。柳媛浑身血液瞬间冰凉。
她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傅承言穿着便服,对她露出一个近乎宠溺的无奈笑容:“小妈,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真是不让人省心呢。”傅承商则是一身黑色大衣,
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冰冷彻骨,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带来一阵战栗:“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空中金丝雀,你想逃到哪里去?”他们的身后,
站着数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隔开了周围所有好奇的视线。
柳媛看着眼前这两张英俊却如同恶魔般的面孔,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腿一软,
几乎瘫倒在地,却被兄弟两人牢牢架住。傅承商接过她紧紧攥着的帆布包,打开,
看了一眼里面金光闪闪的珠宝,轻嗤一声:“就为了这些?”傅承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语气却令人胆寒:“喜欢珠宝?以后家里给你买更好的。外面太危险了,跟我们回家。
”回家……回那个用黄金和钻石打造,却无比冰冷绝望的囚笼。柳媛被半扶半押着,
带回了傅家老宅。她没有被粗暴地对待,甚至她的房间一切如常,那些珠宝也被送了回来,
整齐地放在梳妆台上。但一切都不一样了。窗户被无声地加固了隐形护栏,
房门失去了内部反锁的功能。她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主楼内,无论走到哪里,
总有沉默的女佣“贴心”跟随。她的手机和通讯设备全部被收走,网络也被切断。
她彻底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傅承商和傅承言开始了他们对“所有物”的正式占有和驯化。
傅承商习惯于在深夜闯入她的房间。他有时只是坐在沙发里,沉默地看着她,
那审视的目光让她毛骨悚然。有时,他会带来新的珠宝,亲自为她戴上,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的皮肤,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被他妆点的模样,
评价道“很美。只能给我看。”他的占有直接而***,带着商业谈判般的冷酷,
要求她绝对的服从。傅承言则更善于用温柔的方式蚕食她的意志。他会带来精致的点心,
陪她喝茶,给她讲述医院里无关紧要的趣事,或者推荐一些文学作品。
但他总会“不经意”地提到某些人试图逃离掌控后的悲惨下场,或者温柔地提醒她“小妈,
只有在这里,你才是安全的、被珍视的。
”他享受着她在他面前强装镇定却忍不住颤抖的样子,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心理剧。
他们并未在肉体上真正伤害她,
但这种无孔不入的精神控制和物质上的极度富足却极度匮乏自由的状态,几乎要将柳媛逼疯。
她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鸟笼是黄金打造,食槽是宝石镶嵌,却永远失去了天空。
她开始怀念最初那个只是贪财的、简单的自己。至少那时,她还有希望。现在,希望在哪里?
一天夜里,电闪雷鸣。柳媛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她光着脚跑出房间,想喝点水,
却在走廊尽头看到了傅承言的身影。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暴雨,侧脸在闪电的映照下,
不再是平日的温润,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和兴奋。他喃喃自语,
声音被雷声掩盖大半,
但柳媛依稀听到了几个词:“……完美……我的……谁也不给……”柳媛吓得屏住呼吸,
悄悄退回阴影里。另一天,她无意中听到傅承商在书房里通话,语气冰冷“……处理干净。
我不希望再有任何关于那场跳伞事故的无端猜测……对,
所有相关记录……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跳伞事故……无端猜测……手段……柳媛的心脏剧烈跳动,
一个可怕的、模糊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傅老爷子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
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她发现自己可能不仅陷入了囚笼,
更可能踏入了一个早已编织好的、深不见底的阴谋陷阱。而那对兄弟,既是看守她的人,
也可能……是幕后操控一切的人。她该怎么办?
如何才能从这对斯文败类、温润疯批的兄弟手中逃脱?绝望之中,
柳媛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堆璀璨夺目的珠宝上。它们曾经是她的梦想,
如今却是她耻辱的象征和牢笼的装饰。但或许,这些冰冷坚硬的东西,
也能成为她最后的武器?回到傅家老宅的那个夜晚,柳媛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
或者彻底绝望。但出乎意料,她没有。当那扇加固的、精美的房门在她身后无声合上,
将她重新关进这个富丽堂皇的囚笼时,一种奇异的冷静反而如同冰水般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恐惧还在,但被一种更强烈的求生欲压了下去。
她看着梳妆台上那些失而复得、仿佛在嘲笑她的珠宝,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贪婪将她带入了地狱,而若想离开,或许只能利用这份贪婪,
无论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傅老爷子的死恐怕绝非意外。
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她心头。如果真是傅承商或者傅承言动了手脚,
那他们的冷酷和可怕程度远***的想象。与他们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逃跑,
一次失败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监控无处不在。那么,剩下的路似乎只有一条——虚与委蛇,
假装顺从,让他们放松警惕,同时小心翼翼地收集可能存在的“证据”,
哪怕只是为了将来某一天,能拥有一丝换取自由的***。她拿起一枚最大的钻石胸针,
冰冷的尖刺抵着指尖,带来细微的痛感。她需要钱,
需要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带来的虚幻安全感,但现在,它们或许能有别的用途。第二天,
柳媛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她甚至精心打扮了一番,选了一条低调但剪裁得体的连衣裙,
戴上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傅承言某次“随手”送她的礼物。午餐时,
她安静地出现在餐厅。傅承商已经在主位上了,正看着平板电脑上的财经新闻。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耳垂上停顿了一瞬,没说什么。傅承言很快也来了,
穿着浅色的毛衣,笑容和煦如春阳“小妈,昨晚休息得好吗?听说你受了惊吓,
我让厨房炖了安神汤。”他无比自然地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甚至体贴地帮她拉开了椅子。
“谢谢,好多了。”柳媛低下头,声音尽量放得轻柔温顺,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感,“只是……做了噩梦。”傅承言的笑容加深,
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
”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她椅背上,形成了一个隐形的掌控姿势。傅承商放下平板,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今天下午有个小型拍卖会的预展,
有些珠宝首饰,你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他语气平淡,如同在吩咐下属完成一项日常工作,
“承言,你陪她去。”这不是邀请,是命令。是饲主对宠物的投喂,
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标记和禁锢——用他的财富将她包裹,让她习惯并沉迷于这种奢靡的束缚。
柳媛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因为机会来得如此之快。她抬起眼,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因为惊喜而微亮,但又怯生生地带着不确定“真的吗?
可是……老爷才刚过世不久,我这样……”“傅家的女主人,
不需要在意那些无聊的世俗眼光。”傅承商打断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喜欢什么,
记在傅账上。”傅承言轻笑:“大哥说得对。小妈开心最重要。
”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那触碰温柔却让柳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珍珠衬你,
但更好的宝石,才配得上你。”预展设在顶级的私人俱乐部。柳媛在傅承言的“陪伴”下,
看着那些玻璃柜里熠熠生辉的绝世珠宝。周围投来的目光复杂,有羡慕,有嫉妒,
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窥探——关于傅家的新寡,关于她与两位年轻继子扑朔迷离的关系。
柳媛努力扮演着一个被华丽珠宝吸引、暂时忘却烦恼的浅薄女人。
她在一套鸽血红宝石首饰前驻足,眼睛一眨不眨,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痴迷。“喜欢这个?
”傅承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柳媛像是被惊醒,慌乱地低下头,
手指绞着手包:“太……太贵重了。”“只要你喜欢。”傅承言微笑着对旁边的经理示意,
“这套,包起来。”“不,不用……”柳媛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又像被烫到一样松开,
脸上泛起红晕(一半是演技,一半是真的紧张),“承言,这太破费了,
大哥他……”“我的钱,和大哥的钱,没有区别。”傅承言反手握住她的手腕,
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他的拇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眼神幽深,“给你买东西,
我们都很乐意。对吧,大哥?”柳媛这才发现,傅承商不知何时也来了,正站在不远处,
冷漠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他一步步走近,目光从柳媛泛红的脸颊,
落到傅承言握着她的手上。气氛瞬间有些凝滞。傅承商伸出手,不是推开他们,
而是直接拿过了那套红宝石项链。他解开搭扣,在柳媛惊愕的目光中,亲自为她戴上。
冰凉的宝石贴上她的锁骨,他微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皮肤。柳媛浑身僵硬,
一动不敢动。傅承商端详了一下,语气平淡:“颜色太艳,俗气。”他摘下项链,
随手扔回给经理,然后从另一个展柜里取出一条设计极为简约,
却镶嵌着一颗巨大无瑕的淡蓝色钻石的项链。“这个更适合。”他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
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向镜子。镜子里,女人苍白的面容被那冷艳的蓝光映照,
美得有些不真实。她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同样出色却气场迥异的男人,一个冷漠禁锢,
一个温柔掌控,如同为她加冕,又如同为她套上更华丽的枷锁。“很美。
”傅承商的声音低沉,“像被困在冰层里的火焰。
”他的评价总是带着一种解剖般的冷酷和精准的占有。傅承言笑着鼓掌:“还是大哥眼光好。
”但他眼底的笑意淡了些。那天,柳媛带回了那条天价蓝钻项链,
以及另外几件傅承言坚持要买给她的翡翠首饰。
她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被昂贵礼物取悦了的模样,甚至在回到房间后,
还对着镜子看了那项链许久。门外的女佣或许会将她这种表现汇报上去。但关上门后,
柳媛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她小心翼翼地摘下项链,仿佛那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
而是毒蛇。她抚摸着那颗冰冷的蓝钻,
心里盘算的却是:这颗钻石足够买一个新的身份和去世界任何角落的机票了。
她不能再用粗糙的方式逃跑。她需要信息,需要计划。机会很快再次出现。
傅承商似乎很满意她这种“安于现状”并被物质逐渐安抚的状态,
对她的一些微小活动不再盯得那么死紧——比如,在花园里散步的时间延长了一些。
傅家老宅的花园占地极广,有些角落监控相对稀疏。一天下午,
柳媛假装对一株罕见的兰花产生了兴趣,蹲在那里看了许久,
趁跟随的女佣稍微走神注意一只飞过的蝴蝶时,
迅速将一枚小巧的、之前偷偷藏起来的金戒指塞进了兰花盆的底部。她在练习。
练习如何避开眼线,藏匿东西。这些珠宝体积小,价值高,是未来或许能派上用场的硬通货。
但她更需要的,不是珠宝,而是信息。她开始更留意傅承商和傅承言的谈话。
他们有时会在书房或者客厅讨论一些事情,虽然不会让她参与,但也不再完全避着她,
或许觉得她听不懂,或许认为她不敢。她听到他们提及公司并购、地皮竞标,
也偶尔会听到一些模糊的人名和事件。她努力记住那些碎片,虽然大部分毫无头绪。
直到有一次,她给傅承商送咖啡进去时(这是他最近要求的,
另一种形式的驯服和确认从属关系的仪式),他正在通话。“……那天的天气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