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晚的叫做《撕掉她的白月光面具看她怎么做人》,这本的作者是苏晚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聚光灯打在苏晚脸上,她圣洁如月,台下粉丝疯狂呼喊她的名字。我攥着U盘走上台,她温柔的笑瞬间凝固。“晚晚,听听你的白月光是什么声音?”我按下播放键。刺耳的喘息和露骨情话炸响全场。粉丝举着的灯牌僵在半空,苏
聚光灯打在苏晚脸上,她圣洁如月,台下粉丝疯狂呼喊她的名字。我攥着U盘走上台,
她温柔的笑瞬间凝固。“晚晚,听听你的白月光是什么声音?”我按下播放键。
刺耳的喘息和露骨情话炸响全场。粉丝举着的灯牌僵在半空,苏晚脸色煞白如纸。
“不…这是AI合成的!”她尖叫着扑向音响。我轻松挡住她,
凑近她耳边冷笑:“污水也能叫白月光?”台下死寂,闪光灯疯狂闪烁。她的完美面具碎裂,
我看见她瞳孔深处的恐惧。舞台的灯光像熔化的金子,滚烫地泼在苏晚身上。
她穿着一袭纯白的曳地长裙,微微侧着脸,对着台下微笑。那笑容,恰到好处的温柔,
带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又透着能包容一切的悲悯——这是她赖以成名的招牌,
是粉丝们奉为圭臬的“晚晚式圣光”。“晚晚!我爱你!”“女神!看这里!
”“晚晚你是我的光!”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挥舞着荧光棒和灯牌,汇成一片狂热的海洋。
声浪几乎要掀翻体育馆的顶棚。空气里弥漫着香水、汗水和一种近乎宗教崇拜的狂热气息。
苏晚的名字被千百次呼喊,带着一种要把灵魂都掏出来的虔诚。我站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
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手里那个小小的U盘,边缘硌着我的掌心,冰凉,坚硬。它沉甸甸的,
装着我过去三个月如同猎犬般撕咬出的真相,
装着苏晚精心构筑的神坛下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它冰凉的金属外壳,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细微的、带着血腥味的战栗。那不是害怕,是积蓄到临界点的力量,
是即将引爆的火山熔岩,在血管里奔腾咆哮,烧灼着我的神经。三个月。
我像个最耐心的猎人,又像个最冷静的疯子。跟着她那些所谓的“闺蜜”聚会,
在她手机里植入监听程序,用长焦镜头捕捉她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幽会。每一次按下录音键,
每一次按下快门,都像在我心口剜掉一块肉,却又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感——看啊,
这就是你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的女人!看她如何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看她如何用那张清纯无辜的脸,
对着电话那头的我编织着“在工作室加班”、“和闺蜜谈心”的谎言!她的声音,
那些情动时的喘息和放荡的呻吟,早已深深刻进我的骨髓,每一次午夜梦回,
都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而此刻,它们就在这小小的U盘里,蓄势待发,
即将成为摧毁她的利刃。我抬头,目光穿透炫目的光晕,精准地钉在苏晚身上。
她正优雅地抬起手,轻轻拂过耳边的碎发,这个动作引得台下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带着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当那目光掠过我藏身的阴影时,
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似乎停顿了一下,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疑惑,快得像错觉。随即,
那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享受着这顶礼膜拜,像吸食***的瘾君子。
够了。心底那个冰冷的声音在咆哮。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不是犹豫,
而是最后一次确认胸腔里那团名为“毁灭”的火焰已经燃烧到最旺。然后,我抬脚,
一步踏出了阴影。皮鞋踩在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带着回音的“嗒”声。
这声音在狂热的口号间隙里,突兀得如同投入沸水的一块冰。起初,
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这个闯入者。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晚身上,
那个舞台中央唯一的光源。但我能感觉到,靠近舞台前排的一些粉丝,
他们的欢呼声卡了一下壳,目光带着困惑投向这个突然出现在女神光环边缘的不速之客。
我目不斜视,步伐稳定而快速,目标明确地走向舞台中央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苏晚。
距离在缩短。十米,五米,三米……聚光灯的光晕边缘终于扫到了我。
苏晚似乎也察觉到了台下部分粉丝目光的异样转移。她微微侧过头,
带着被打扰的、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循着那些目光看了过来。当她的视线落在我脸上时,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她脸上那层精心描画的、温柔似水的面具,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瓦解。瞳孔猛地收缩,像受惊的猫。那完美的笑容僵死在嘴角,
然后如同风干的墙皮般簌簌剥落,露出底下惨白的底色。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高跟鞋踩在裙摆上,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瞬间的狼狈,
和她几秒钟前掌控全场的女神姿态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反差。
“你……”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只吐出一个破碎的音节。震惊、慌乱,
还有一丝深藏的恐惧,在那双总是盛满“星光”的眼睛里炸开,清晰无比。台下的喧嚣,
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猛地扼住了喉咙。前排的粉丝清晰地看到了苏晚骤变的脸色和失态,
困惑的低语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开去。“那是谁?”“保安呢?怎么有人上去了?
”“晚晚怎么了?她脸色好白!”我无视所有投向我的目光,无视那渐渐升起的骚动。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几步之遥的那个女人,和她眼中再也无法掩饰的惊惶。
我径直走到舞台中央的立式麦克风前,那里本该是她的专属领地。站定。目光如冰冷的探针,
牢牢锁住她。体育馆里,那山呼海啸般的狂热浪潮,诡异地、迅速地退潮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像暴风雨来临前闷热粘稠的空气,
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头顶。无数道目光,疑惑的、好奇的、不安的,像密密麻麻的针,
刺在我和苏晚之间。她站在几步之外,身体僵硬得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
只有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她涂着精致唇彩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想质问,想尖叫,
但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紊乱的呼吸,
在麦克风微弱的电流声里清晰可闻。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心底最后一丝残留的、名为“怜悯”的余烬,彻底被冰冷的复仇之火吞噬。
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脸,此刻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讽刺。够了。该结束了。
我没有看台下任何一张脸,目光只钉在苏晚那张惨白失血的脸上。右手从西装内侧口袋抽出,
动作干脆利落。那个小小的、冰冷的U盘,在聚光灯下反射着一点微弱而刺眼的光。
我把它高高举起,像举起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然后,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平稳地、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淬着冰碴的语调,响彻整个死寂的体育馆:“晚晚,
”我故意用着她粉丝们最亲昵的称呼,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大家把你捧成白月光,纯洁无瑕……不如,让大家也听听,你的‘白月光’,
到底是什么声音?”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我没有任何停顿,
拇指精准而用力地按下了U盘侧面那个小小的播放按钮。“滴——”一声轻微的电子音,
如同死神的丧钟敲响。
接着——“嗯…阿哲…再快点…啊……” 女人娇媚入骨、带着剧烈喘息和压抑呻吟的声音,
如同平地惊雷,猛地从体育馆四面八方环绕的顶级音响里炸裂开来!那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
带着电流的嘶鸣,每一个婉转的尾音,每一次急促的抽气,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赤裸裸地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这只是一个开始。
“宝贝儿…你老公那个窝囊废…能满足你吗?嗯?
”一个男人粗重喘息着的、带着得意和狎昵的调笑声紧随其后,黏腻得令人作呕。
“讨厌…提他干什么…扫兴…他哪比得上你…啊…”女人放荡的迎合,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更响亮的撞击声,通过音响,残忍地撕碎了整个空间最后的宁静。
“咔嚓!咔嚓!咔嚓!”巨大的LED屏幕上,
原本循环播放的苏晚那些唯美写真、公益广告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一张张高精度、冲击力极强的照片,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向所有人的眼球!
第一张:深夜幽暗的地下车库。苏晚穿着今天来体育馆前那件标志性的米色风衣,
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一个高大男人的身上。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但他的手,
一只正肆无忌惮地探进苏晚敞开的衣襟里***,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托着她的臀瓣,
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车身上。苏晚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迷醉和渴求,
那神情,与她此刻舞台上摇摇欲坠的惨白形成地狱般的对比。第二张:高级餐厅隐秘的角落。
暖昧的灯光下,苏晚和另一个穿着考究、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紧挨着坐在卡座里。桌下,
苏晚穿着***的脚,正从高跟鞋里滑出,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蹭着男人的小腿。桌面上,
她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男人手背上,指尖暧昧地摩挲。男人侧头看着她,
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三个月前,
她告诉我她在巴黎参加时装周。第三张:一个豪华酒店的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只拉了一半。
苏晚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背对着镜头,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
一个只穿着浴袍的男人从后面紧紧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裸露的肩头。
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窗玻璃上模糊地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照片上标注的酒店名字,
正是本市最奢华的那家,以私密性著称。照片如同冰冷的幻灯片,一张接一张,冷酷地切换。
录音里的***还在持续,喘息、调笑、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和屏幕上那些铁证如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一场针对苏晚“女神”人设最彻底、最残酷的凌迟!“轰——!”死寂被彻底引爆!
不再是欢呼,不再是崇拜,而是山崩海啸般的哗然!
巨大的声浪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被欺骗的愤怒、以及看透真相后的鄙夷,
瞬间将整个体育馆淹没!“我的天啊!那…那是晚晚的声音?!”“照片!照片上真的是她!
衣服都一样!”“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AI合成的!有人要害她!”“放屁!
你看那酒店背景!那时间!还有她身上那件风衣,就是今天穿来的那件内搭!”“操!
老子省吃俭用买她的周边!她他妈背地里玩得这么花?!”“脱粉!恶心!太恶心了!
”“骗子!苏晚你个贱人!骗子!
”前排一个举着巨大“晚晚女神 我心永恒”灯牌的男粉丝,
脸上的狂热崇拜如同被泼了硫酸,瞬间扭曲成极致的愤怒和羞辱。他双眼赤红,
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狠狠地将手中那价值不菲、精心制作的灯牌摔在地上!“哐当!
”一声巨响,灯牌碎裂,塑料和LED灯管四处飞溅。他像一头暴怒的公牛,
转身就往出口冲,撞开几个同样呆若木鸡的粉丝。更多的灯牌被狠狠掼在地上,
荧光棒被踩碎。
咒骂声、哭泣声、不敢置信的尖叫声、要求退票的怒吼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股混乱而狂暴的洪流。前排的记者区更是彻底疯了,
所有的长枪短炮都像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味,
镜头死死对准了舞台中央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快门声连成一片刺耳的白噪音,
闪光灯疯狂爆闪,将苏晚那张惨无人色的脸映照得如同厉鬼。“假的!都是假的!这是陷害!
是AI换脸!是合成音!” 苏晚终于从最初的、毁灭性的打击中找回了一丝力气。
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
尖利得能刺穿耳膜,却充满了绝望的色厉内荏。她彻底疯了。什么优雅,什么女神仪态,
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有一个念头:毁掉那些声音!毁掉那些画面!她猛地转身,
像一颗失控的炮弹,直直地扑向舞台一侧那个发出她耻辱之音的主控音响!
高跟鞋在光滑的舞台上打滑,她踉跄着,披头散发,白色的长裙被自己慌乱的动作绊住,
狼狈不堪,眼中只剩下毁灭一切的疯狂。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音响开关的瞬间,
一只手臂如同铁钳般横亘而出,稳稳地、不容抗拒地拦在了她的面前。是我。
我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抬起了手。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冲击力,
清晰地告诉我她此刻的绝望和疯狂有多强烈。她撞在我的手臂上,身体猛地一滞,
巨大的惯性让她差点向后摔倒。她抬起头,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此刻涕泪横流,
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冲刷成两道污浊的黑痕,糊在惨白的脸上,嘴唇颤抖着,
眼神涣散而惊恐,哪里还有半分“白月光”的影子?我微微倾身,凑近她的耳边。
麦克风清晰地捕捉到了我冰冷、低沉、带着淬毒般嘲讽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遍了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污水,”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凿进所有人的耳膜,也狠狠凿进苏晚最后的心理防线,“也配叫白月光?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晚的身体猛地一僵,
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她死死地盯着我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片冰冷的、毁灭的荒漠。她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旧情,一丝一毫的犹豫,
哪怕是一丝愤怒也好。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看穿一切的冰冷嘲弄。
“呃……”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下一秒,
支撑她的力量彻底消失。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
直挺挺地、重重地瘫坐在冰冷坚硬的舞台地板上。昂贵的白色纱裙像一朵瞬间凋零的残花,
在她身下狼狈地铺开。她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头,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
遮住了她最后一点表情。只有那剧烈颤抖的、单薄的肩膀,如同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在无数道冰冷、鄙夷、探究的目光和刺眼的闪光灯下,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簌簌发抖。
她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想要躲进舞台角落那片相对更暗一点的阴影里,
仿佛那样就能逃避这铺天盖地的羞辱和毁灭。整个世界对她而言,只剩下冰冷的地板,
震耳欲聋的喧嚣,和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自己亲口发出的喘息和呻吟。
体育馆彻底沸腾了。愤怒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咒骂声、指责声、要求退票的怒吼声、记者们疯狂按快门的咔嚓声、以及粉丝崩溃的哭喊声,
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末日交响。而我,站在舞台中央,站在风暴眼。
俯视着脚下那个蜷缩颤抖的身影,看着这场由我亲手点燃并推至顶峰的风暴。
冰冷的U盘还攥在手心,残留着一丝金属的凉意。闪光灯追着那辆狼狈逃窜的保姆车,
像一群嗜血的食人鱼。苏晚蜷缩在后座最阴暗的角落,助理小王死死拉着窗帘缝隙,
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晚姐…后面…后面全是车!他们跟疯了似的!”苏晚没吭声。
她把自己缩得更紧,指甲深深抠进真皮座椅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白痕。
咒骂、鄙夷的眼神、还有自己那放荡的声音在巨大音响里炸开的瞬间…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反复扎刺着她的神经。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每一次颠簸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回…回哪个家?”司机老张的声音也绷紧了,透过后视镜紧张地看着她。
他知道苏晚名下有几处房产,都是精心挑选的“安全屋”。“不…不能回!
”苏晚猛地抬起头,脸上糊成一团的妆容在昏暗光线下更显狰狞,眼中是惊弓之鸟般的恐惧,
“去…去‘云栖’!快!去‘云栖’!”那是她最隐秘的一套公寓,
用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名字买的,连她父母都不知道。她本能地觉得,
只有那里暂时还是安全的。然而,“安全”这个词,从那个U盘内容炸响的一刻起,
就彻底从她的人生字典里消失了。保姆车像受惊的兔子,在深夜的街道上疯狂穿梭,
试图甩掉后面如跗骨之蛆的狗仔车队。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缝隙,
在她惨白扭曲的脸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如同地狱的走马灯。手机早已被助理强制关机,
但助理自己的手机却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熄灭又亮起,
提示音和震动交织成一片催命的符咒。
“晚姐…是…是王导…《倾城》剧组的…”小王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声音发颤。“挂掉!
”苏晚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震动刚停,又立刻响起。
“是…是‘星语’珠宝的赵总…”“挂掉!”“是…是陈姐…你的经纪人…”“让她去死!
都去死!”苏晚抓起手边一个靠垫狠狠砸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小王吓得噤声,
只能任由手机在口袋里持续不断地疯狂震动,那震动仿佛带着电流,
顺着座椅传递到苏晚身上,让她抖得更厉害。
她仿佛已经听到了电话那头冰冷的、带着公式化遗憾的声音:“苏小姐,很抱歉,
鉴于您目前的情况,我们品牌/剧组/平台…不得不终止与您的合作…”完了。全完了。
这个认知像冰水,瞬间浇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苦心经营的一切,
名誉、地位、财富、粉丝的爱戴…在那个U盘面前,脆弱得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瞬间炸裂,
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巨大的恐惧之后,是滔天的恨意,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
缠绕住她仅存的理智。是他!
都是那个她一直看不起、觉得窝囊、只配给她提供安稳生活的男人!他怎么敢!
他怎么会有那些东西!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像个最阴险的猎人,躲在暗处,
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表演,然后在她最巅峰、最得意忘形的时刻,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林峰…林峰!”苏晚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带着刻骨的怨毒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她猛地抓住小王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手机!给我手机!”小王吃痛,却不敢挣脱,
慌忙把自己的手机解锁递过去。苏晚的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好几次才划开屏幕,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却从未真正放在心上的号码。“嘟…嘟…嘟…”漫长的等待音,
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没有声音。
一片死寂。只有微弱的电流声,传递着一种冰冷的、无声的嘲弄。“林峰!!
”苏晚对着话筒嘶吼,声音尖利破音,带着崩溃边缘的歇斯底里,“是你!是你干的!
你这个畜生!窝囊废!你毁了我!你不得好死!你…”“说完了?
”一个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的声音打断了她疯狂的诅咒。那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割断了苏晚所有宣泄的出口。苏晚的咒骂戛然而止,
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苏晚,”林峰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省点力气吧。想想怎么处理你那些违约金,
还有…怎么跟你那些‘白月光’解释。”“你…你什么意思?”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没什么意思。
”林峰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残忍的笑意,“只是提醒你,你的麻烦,
才刚刚开始。好好享受你‘女神’崩塌后的世界吧。”“啪嗒。”电话***脆利落地挂断。
冰冷的忙音传来,像是对她刚才所有咆哮最无情的嘲讽。苏晚握着手机,僵在原地,
浑身冰冷。林峰最后那句话,像一句恶毒的诅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麻烦…才刚刚开始?
保姆车一个急刹,停在了“云栖”公寓那隐蔽的地下车库入口。然而,入口处的情景,
让车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十几个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的记者,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早已将入口堵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对准了这辆姗姗来迟的保姆车,
刺眼的闪光灯如同探照灯,瞬间将车内照得如同白昼,也照亮了苏晚那张绝望而扭曲的脸。
“苏晚小姐!请回应一下粉丝见面会上的丑闻!”“照片和录音是真的吗?
你婚内出轨多位男性是否属实?”“你丈夫林峰先生当众揭露你,你们之间是否早有矛盾?
”“你对粉丝的欺骗和背叛有什么想说的吗?”“苏晚!看这边!苏晚!
”疯狂的叫喊和质问如同冰雹般砸向车身。记者们拍打着车窗,镜头几乎要怼到玻璃上。
“倒车!快倒车!走!走啊!”苏晚发出惊恐的尖叫,整个人缩到座椅下面,
用靠垫死死捂住自己的头。司机老张猛打方向盘,轮胎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保姆车在记者群的围堵中,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艰难地后退、转向,
在一片混乱和闪光灯的追逐中,仓惶逃离了这个她以为安全的避难所。她能去哪里?
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她淹没。
她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被整个世界驱逐。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
林峰站在自己那间早已清空了所有关于苏晚痕迹的书房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却冰冷的城市夜景。他手里端着一杯水,
神色平静地看着手机上刚刚挂断的通话记录。苏晚那歇斯底里的咒骂,
在他心里激不起半点涟漪。愤怒?在收集证据的那三个月里,早已燃烧殆尽,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他此刻的心境,如同窗外沉寂的夜色,无波无澜。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这次是一个没有保存的号码,但林峰知道是谁。他划开接听。“林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冷静、专业的男声,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效率,
“第一阶段舆论引爆非常成功。各大平台热搜前十全部被相关词条占据,
讨论度呈指数级增长。主流媒体开始跟进报道,措辞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