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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戒痕未冷(苏晚)最新章节列表_全本戒痕未冷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8 08:56     编辑:夕渊
戒痕未冷精选小说推荐

看过了《戒痕未冷》,才知苏晚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作者:苏晚 状态:已完结 类型:纯爱,大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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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痕未冷精选小说推荐》 小说介绍

《戒痕未冷》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苏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第一章 离婚两个字,像淬了冰防盗门的密码锁 “嘀” 响三声时,我正把最后一盘糖醋排骨端上桌。陶瓷盘子碰到实木餐桌的声响很轻,却在空荡的客厅里荡出回声 —— 往常这个点,苏晚总会提前发消息说 “快到楼下了

《戒痕未冷精选小说推荐》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一章 离婚两个字,像淬了冰防盗门的密码锁 “嘀” 响三声时,

我正把最后一盘糖醋排骨端上桌。陶瓷盘子碰到实木餐桌的声响很轻,

却在空荡的客厅里荡出回声 —— 往常这个点,苏晚总会提前发消息说 “快到楼下了”,

有时还会带一盒热乎的芋圆烧仙草,是巷口那家老字号的,她知道我爱吃甜。

可今天没有消息。门把手转动的瞬间,我抬头看过去,心脏突然沉了一下。苏晚站在门口,

黑色风衣的下摆沾着湿冷的雨星,头发也乱了几缕,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没像往常一样换鞋时喊 “阿琛我回来了”,甚至没看餐桌上的菜,

只是把手里的黑色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吃饭了吗?

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走过去想帮她脱风衣,手指刚碰到衣料,

就被她侧身躲开了。她的眼神很陌生,像蒙着一层雾,以前看向我时总带着的那点暖意,

此刻全变成了冰碴子。“林琛,我们谈谈。”“谈什么?” 我笑着往厨房走,“先吃饭吧,

菜要凉了,我再去盛碗汤 ——”“谈离婚。”这三个字像从冰箱冷冻层里捞出来的,

砸在我耳膜上时,我手里的汤勺 “当啷” 一声掉进砂锅,滚烫的鸡汤溅在虎口,

我却没觉得疼。转身时,苏晚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袋口露出半截白色的纸,上面 “离婚协议” 四个字格外扎眼。“你说什么?

” 我走过去,脚步像灌了铅,客厅的水晶灯明明是暖***的,照在她脸上却只剩冷意。

苏晚抬起头,睫毛颤了颤,避开我的目光:“我要跟你离婚。” 她伸手把文件袋推过来,

指甲涂着她惯用的正红色,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财产我都算好了,这套房子,

你开的那家超市,还有我名下那辆越野车,都归你。我名下的其他东西不用你管,

你只需要在最后一页签字。”我没碰那个文件袋,指尖攥得发紧,指节泛白。“为什么?

” 声音出口时才发现,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昨天晚上你还说,周末要去郊区摘草莓,

你忘了?”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嗓子说:“没忘,但没必要了。

” 她终于看向我,眼神里的陌生感更重了,“我爱上别人了,是我以前喜欢过的人,

他回来了,我想跟他过。”“以前喜欢过的人?” 我想起三个月前的深夜,

她坐在客厅地板上看的那张照片。泛黄的相纸上,少年穿着白衬衫,

笑容干净得像雨后的阳光。当时我问她是谁,她只是把照片塞进抽屉,

说 “很久以前的朋友”,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朋友。“是照片上那个?” 我问。

苏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点了点头。餐桌上的糖醋排骨还冒着热气,甜腻的香味飘过来,

以前闻到这个味道,苏晚会凑过来咬一口,说 “阿琛你手艺又进步了”,可现在,

她连看都没看一眼。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抬手抹了把脸,

却摸到一手冰凉的湿意 —— 什么时候哭了?“苏晚,你看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

蹲下来,想让她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喜欢他?比喜欢我还喜欢?

”她的下巴绷得很紧,眼神飘向窗外。雨还在下,打在落地窗上,模糊了外面的霓虹。“是。

” 一个字,轻得像羽毛,却把我的心砸得粉碎。“那我们以前算什么?

” 我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凉,比冬天的自来水还凉,“你说过要跟我去南方定居,

说要在海边买个小房子,早上一起看日出,晚上一起散步 —— 这些话都是假的?

”她猛地抽回手,站起身往阳台走,背影绷得笔直,像一根快要折断的弦。“那些话是真的,

但现在不想了。” 她的声音隔着玻璃和雨声传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琛,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守着你的小超市,安安稳稳过日子,

我跟他…… 我们才是一路人。”“不是一个世界?”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

暴雨里的黑色宾利,她递过来的那把印着 “苏氏集团” 的黑伞,

还有后来她带我去的那些地方 —— 藏在老城区仓库里的拳馆,码头边堆满集装箱的货场,

她站在高台上,底下的人喊她 “晚姐” 时,眼里的光比霓虹还亮。可那些时候,

她转头看向我,眼里的光会软下来,会拉着我的手说 “阿琛,有你在我踏实”。

现在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了?我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瞬间僵住,像碰了电。

“苏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别拿这种理由骗我好不好?

”她用力推开我,转身时,我看到她眼里有***,可语气还是硬的:“没出事,就是腻了。

” 她拿起沙发上的文件袋,抽出离婚协议放在我面前,“你签字吧,我明天还要去办手续。

”协议上的字迹是她的,娟秀又有力,可每一个字都像刀,扎在我心上。我看着她,

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一起做饭的场景 ——那是认识三个月后,她第一次来我租的小房子。

我在厨房炒青菜,她非要帮忙,结果把鸡蛋炒成了黑渣,还差点烧了锅。

我笑着把她推出厨房,她却从背后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背上,声音软软的:“阿琛,

以后我们每天都一起做饭好不好?”当时我关掉煤气,转身抱她,她的头发上还沾着鸡蛋壳,

眼睛亮得像星星:“好,每天都一起做。”可现在,这个说要跟我每天一起做饭的人,

要跟我离婚了。“我不签。” 我把协议推回去,心脏疼得快要喘不过气,“苏晚,

我不信你是真的腻了,你一定有苦衷。”她的脸色更白了,拿起协议的手在发抖,

却还是强装镇定:“林琛,别逼我。”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放在我面前 —— 就是那张泛黄的照片,只是照片上多了一行字:“我等你很久了。

”“你看,他在等我。” 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们已经错过了很多年,不能再错过了。”我看着照片上的少年,又看看眼前的苏晚,

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原来那些深夜里她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刻,

那些她说 “有点想以前” 的瞬间,都是在想这个人。那我呢?我算什么?“好。

” 我拿起笔,指尖抖得厉害,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黑团,像一滴无法愈合的血,“我签。

”笔尖划过纸页时,我想起第一次见她的那个雨天 ——第二章 暴雨里的黑伞,

像一道光那天的雨下得比今天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我那辆老皮卡的引擎盖上,

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我蹲在巷口修车铺的屋檐下,手里的扳手拧了半天,

那颗滑了丝的螺丝还是纹丝不动。“老板,能帮忙看看吗?” 我冲修车铺里喊,

里面只有一个叼着烟的老头,摇了摇头说 “雨太大,明天再来”。我叹了口气,

掏出手机想叫拖车,却发现信号格是空的 —— 这老城区的巷子信号一向不好。

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溅在我的牛仔裤上,很快就湿了大半。就在这时,

一阵引擎声从巷口传来,黑色宾利在雨幕里停下,车灯亮得刺眼。我眯起眼睛看过去,

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踩着十公分的红底鞋走下来,黑色西装裙的下摆沾了泥点,

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气场。她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把黑伞,

伞面上 “苏氏集团” 的烫金 logo 在雨里泛着冷光。“需要帮忙吗?

” 她的声音比雨声还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我愣了一下,接过伞,

伞柄是磨砂的,握在手里很舒服。“谢谢,不用了,就是螺丝滑丝了。”她没走,

蹲下来看了看引擎盖里的情况,手指点了点那颗螺丝:“用钳子先固定住,再拧扳手,

角度偏一点。” 她的指甲涂着正红色,在满是油污的引擎旁格外显眼。我按她说的试了试,

果然,扳手一用力,螺丝居然动了。“谢谢你啊。” 我抬头想道谢,

却对上她的眼睛 —— 很亮,像藏着星星,只是眼神里带着点冷意。“举手之劳。

”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你这车子太老了,该换了。”“没钱换啊。

” 我笑了笑,把伞递还给她,“伞还你,谢谢了。”她却没接,

转身往宾利车走:“伞你拿着吧,我还有一把。” 车门关上的瞬间,她又降下车窗,

“我叫苏晚,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去‘苏氏集团’找我。”宾利车消失在雨巷尽头时,

我才发现伞柄底部有个小小的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名片,

上面只有苏晚的名字和一个手机号,没有公司地址,也没有职位。我把名片塞进钱包,

心里觉得这个叫苏晚的女人很奇怪 —— 穿得像个大人物,

却会蹲下来帮一个陌生人看修车,还送一把藏着名片的伞。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不是路过。

她手下的人说,“晚姐” 那天本来是去巷子里的拳馆处理事情,看到我蹲在雨里半天没动,

就绕过来了。至于那把伞,是她特意让助理准备的,伞柄里的暗格,

本来是用来放微型刀片的 —— 她习惯在身边放些能防身的东西。再见到苏晚,

是半个月后。我开的小超市在老城区的拐角,晚上十一点多,基本没什么客人了。

我趴在柜台上看小说,突然听到 “哐当” 一声,三个醉汉撞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啤酒瓶。“老板,拿烟!” 领头的醉汉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

手往柜台上一拍,啤酒沫洒了一地。我起身拿烟,刚递过去,那醉汉突然把烟扔在地上,

一脚踹向旁边的货架。方便面、饼干撒了一地,他还嫌不够,又拿起一瓶可乐砸在地上,

褐色的液体溅了我一裤腿。“你干什么?” 我攥紧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干什么?” 醉汉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老子在这一片混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敢跟我横?”他的手还没碰到我的衣领,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我抬头看过去,苏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刚才那一下,

是她用包砸在了醉汉的背上。“放手。” 苏晚的声音很冷,比超市里的冰柜还凉。

醉汉转过身,看到苏晚时,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嚣张:“哪来的小娘们,

敢管老子的事?” 他伸手就要去摸苏晚的脸,却被苏晚反手拧住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醉汉惨叫起来,手里的啤酒瓶 “哐当” 掉在地上。

另外两个醉汉见状,抄起旁边的货架挡板就冲过来。我刚要上前,苏晚已经侧身躲开,

手肘狠狠撞在一个醉汉的肋骨上,那人立刻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剩下的那个醉汉还想动手,

苏晚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戒指,戴在食指上,戒指边缘很锋利,她反手划过去,

醉汉的胳膊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吓得他转身就跑。三个醉汉跑出门后,苏晚才松了口气,

转身看向我时,眼里的冷意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没事,就是这些货……”“我赔。

” 苏晚从包里拿出钱包,抽出一沓现金放在柜台上,“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补。

”“不用不用,” 我把钱推回去,“也没多少钱,我自己处理就行。

”苏晚却坚持把钱留下,还帮我一起收拾货架。她蹲在地上捡方便面时,

我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疤,像是刀伤。“你以前练过?” 我忍不住问。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以前跟着朋友学过一点防身术,怕被人欺负。

”那天晚上,苏晚帮我收拾到凌晨一点。关店门时,她突然说:“以后晚上别一个人看店了,

太危险。我每天这个点都会从这附近过,过来帮你看会儿店吧?”我本想拒绝,

可看着她眼里的真诚,话到嘴边变成了 “好”。从那以后,

苏晚每天晚上十一点都会来超市,有时带一杯热奶茶,

有时带一包薄荷糖 —— 她知道我熬夜看店时喜欢嚼薄荷糖提神。她不怎么说话,

就坐在超市角落的椅子上,看我记账,或者自己看手机。偶尔有客人来,她会帮忙收银,

动作很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有次我问她:“你每天这么晚过来,不用上班吗?

”她正在帮我整理货架上的薯片,闻言抬头笑了笑:“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晚上没什么事。”我当时没多想,后来才知道,她所谓的 “工作时间自由”,

是因为她要在晚上处理那些 “场子” 的事 —— 拳馆的纠纷,货场的调度,

还有那些不服管的下属。她每天晚上先去处理完那些事,再绕路来我的超市,

有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却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们的关系变得亲密,

是在一个月后的晚上。那天雨下得很大,苏晚来的时候,头发和衣服都湿了,脸色也不太好。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去后厨给她煮了碗姜汤。她喝姜汤时,

我看到她的风衣领口下露出一道绷带,红色的血渍渗了出来。“你受伤了?

” 我指着她的领口问。苏晚下意识地把领口拉高,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不小心蹭到了,

不碍事。”我却不放心,拉过她的手,让她把风衣脱下来。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脱了,

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衣,背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血渍已经把绷带染透了。“这叫不碍事?

” 我皱起眉头,从柜台下拿出急救箱 —— 我习惯在超市备着这个,以防客人受伤。

我帮她拆绷带时,她的身体很僵硬,像是怕疼。“疼的话你就说。” 我轻声说。

她却摇了摇头,声音很轻:“不疼,阿琛,我不怕疼。”伤口很长,从肩胛骨一直到腰侧,

像是被刀划的。我用生理盐水帮她清洗伤口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力气很大,

指甲都嵌进我的肉里。“阿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有时候觉得,活得好累啊。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抱住她。她的身体很软,却在发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累了就歇会儿,有我呢。” 我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以后我保护你,

不让你再受伤了。”那天晚上,苏晚在我怀里哭了很久。她没说自己为什么受伤,

也没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也没问。我只是抱着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她,

不让她再受这么多苦。从那天起,我们就在一起了。苏晚不再每天晚上绕路来超市,

而是直接搬到了我租的小房子里。她会在早上比我早起,笨拙地学着做早餐,

把煎蛋煎成黑炭;会在我晚上关店回家时,留一盏客厅的灯,

桌上放着热好的饭菜;会在我生病时,守在床边一夜不睡觉,每隔半小时就给我量一次体温。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有天晚上,苏晚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藏在老城区仓库里的拳馆,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到苏晚时,

立刻弯腰喊 “晚姐”。走进仓库,里面很吵,中间是一个拳击台,周围围满了人,

嘶吼声、欢呼声混在一起,震得耳朵疼。苏晚拉着我的手,走到二楼的看台。她刚站定,

下面的人就安静了下来,纷纷抬头看向她。“今天的场子怎么样?” 苏晚的声音不大,

却能让整个仓库的人都听到。一个穿黑色背心的男人跑上看台,恭敬地说:“晚姐,

一切顺利,就是虎哥那边的人来了,说想跟您谈谈货场的事。”苏晚的脸色沉了下来,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上的银戒指 —— 就是上次她用来划伤醉汉的那枚。“知道了,

让他们等着,我明天过去。”男人点头退下后,苏晚转身看向我,

眼里带着一丝担忧:“阿琛,这里的环境有点乱,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带你来了。

”我摇了摇头,握紧她的手:“我不介意,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好。”那天晚上,

我在拳馆待了很久。我看到苏晚处理纠纷时的果断,

看到她对下属的照顾 —— 有个年轻的拳手被打倒在地,苏晚立刻让人把他扶起来,

还亲自给他递水;看到她面对挑衅时的冷静,虎哥那边的人来闹事,

她几句话就把人怼了回去,丝毫没露怯。离开拳馆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苏晚牵着我的手,

走在空荡的巷子里,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阿琛,” 她突然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我,“我知道我做的事可能不怎么光彩,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不会,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苏晚的眼睛亮了起来,踮起脚尖吻了吻我的脸颊:“阿琛,你真好。

等我把手里的事处理完,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南方定居好不好?找个有海的小镇,

开一家小书店,你负责看店,我负责做饭,每天都一起看日出日落。”“好啊。

” 我抱着她,心里满是期待,“我在哪,家就在哪,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那天晚上的风很温柔,月光也很亮,我以为我们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去南方的小镇,

过安稳的日子。可我没想到,这美好的约定,会在一年后,被她亲手打碎。

第三章 签字的瞬间,回忆像刀子笔尖终于划到离婚协议的最后一个字,

林琛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随时会散架。苏晚伸手去拿协议,手指碰到我的指尖时,

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她把协议放进公文包,

声音很轻,却没看我。“好。” 我站起身,走到餐桌旁,看着那盘已经凉透的糖醋排骨,

突然觉得很恶心。苏晚没再说话,拿起玄关柜上的公文包,转身就走。防盗门关上的瞬间,

我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桌上的离婚协议还留着她的指纹,

沙发上还有她昨天刚换的抱枕,阳台晾着她的黑色风衣 —— 这些都还带着她的气息,

却又好像已经离我很远了。我起身走到阳台,雨还在下,打在晾衣绳上的风衣上,

发出 “滴答” 的声响。我伸手摸了摸风衣的口袋,

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 是那枚银戒指,她一直戴在食指上的那枚,内侧刻着两个字母,

我以前问她是什么,她说是 “幸运符”,现在想来,或许是那个少年名字的缩写。

我把戒指拿出来,放在手心。银色的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边缘还是那么锋利,

却再也划不伤别人,只能扎得我手心发疼。我想起我们一起去买戒指的那天。

那是在市中心的珠宝店,苏晚本来想给我买一个铂金戒指,

我却看中了这枚银戒指 —— 款式简单,还便宜。她笑着说我 “抠门”,

却还是让店员把戒指包了起来。“以后你就戴着这个,不许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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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著| 纯爱,大女主| 已完结
《戒痕未冷》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苏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我蹲在巷口修车铺的屋檐下,手里的扳手拧了半天,那颗滑了丝的螺丝还是纹丝不动。“老板,能帮忙看看吗?” 我冲修车铺里喊,里面只有一个叼着烟的老头,摇了摇头说 “雨太大,明天再来”。我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想叫拖车,却发现信号格是空的 —— 这老城区的巷子信号一向不好。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溅在我的牛仔裤上,很快就湿了大半。就在这时,一阵引擎声从巷口传来,黑色宾利在雨幕里停下,车灯亮得刺眼。我眯起眼睛看过去,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踩着十公分的红底鞋走下来,黑色西装裙的下摆沾了泥点,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气场。她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把黑伞,伞面上 “苏氏集团” 的烫金 logo 在雨里泛着冷光。“需要帮忙吗?” 她的声音比雨声还凉,却带着一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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