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傅寒霄傅承宇的叫做《豪门弃妇的逆袭萌宝助我封神》,这本的作者是傅寒霄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不……”我终于嘶哑地挤出一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挣扎,但浑身虚软无力,连抬起手臂都困难。“由不得你不同意。”男医生冷漠地推了推眼镜,对旁边的护士示意,“家属已经签字了。准备手术室。”护士上前
“不……”我终于嘶哑地挤出一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挣扎,但浑身虚软无力,连抬起手臂都困难。
“由不得你不同意。”男医生冷漠地推了推眼镜,对旁边的护士示意,“家属已经签字了。准备手术室。”
护士上前,动作粗暴地就要来扯我的被子。
“妈咪!危险!能量冲击会害死宝宝的!”小宝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我脑海里尖叫。
极度恐惧之下,不知从哪里涌上来一股力气,我猛地缩起身子,死死攥住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嗯?”男医生皱起眉,似乎没想到我还有力气反抗。
洛薇薇在一旁嗤笑:“装什么装?还想演给谁看?赶紧弄干净了事,看着就恶心!”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敲响了。一个穿着得体、气质温和的中年女医生走了进来,胸前挂着主任医师的牌子。她看到房内的情况,眉头微蹙:“这里在做什么?这位病人刚经历流产,身体非常虚弱,需要静养。”
男医生愣了一下,显然认识这位主任,语气稍微收敛了些:“刘主任,这是家属的要求,签署了同意书,要做清宫手术确保无残留。”
刘主任走到我床边,看了看我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又拿起床尾的病历记录翻看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胡闹!病人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现在进行任何手术!出了事谁负责?你们哪个科室的?手术单谁开的?”
男医生和护士顿时有些支吾。
洛薇薇见状,不耐烦地开口:“医生,这是我们家的私事,钱不会少你们的,赶紧做完就行了!”
刘主任严肃地看向洛薇薇:“这位女士,在医院就要遵守医院的规矩和病人的意愿。我是她的主治医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请你们立刻出去,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洛薇薇还想说什么,被刘主任严厉的目光瞪了回去,她愤愤地跺了跺脚,狠狠剜了我一眼,甩手走了。那两个男女医生也灰溜溜地跟着离开。
病房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我全身脱力地瘫在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心脏狂跳不止。
刘主任叹了口气,替我掖了掖被角,声音温和了许多:“好好休息,别怕。身体是你自己的,要自己爱惜。”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有些人,离远点好。”
我看着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用气音说了句:“……谢谢。”
刘主任没再多说,检查了一下我的点滴,便离开了。
我知道,洛薇薇和林月梅不会轻易罢休。这次是刘主任恰好路过,下次呢?洛家是想彻底绝了我的后患,确保那个“野种”绝无任何留下的可能,也防止我以后凭借孩子再去找麻烦。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必须尽快找到母亲留下的东西,为小宝补充能量。
可是,怎么离开?身无分文,虚弱不堪,外面可能还有洛家的人盯着。
“小宝,”我在心里急切地问,“你有什么办法吗?比如……让我暂时有点力气?”
“妈咪,我们现在能量太低了……但是……”小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努力思考,“可以透支一点点!就一点点哦!让妈咪短时间内感觉不到那么痛,有点力气,但是之后会很虚弱很虚弱!非常危险!”
“透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比现在更危险的情况了。
“……好吧!妈咪准备好哦!三、二、一!”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热流再次涌遍全身,仿佛枯竭的河床注入了一丝细流。虽然依旧虚弱,但那种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确实减轻了,腹部的隐痛也变得遥远起来。
就是现在!
我咬紧牙关,猛地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我顾不上擦拭,艰难地翻身下床,双腿软得差点直接跪倒在地。我死死扶着床沿,喘着粗气。
环顾四周,我扯过搭在椅子上的病号服外套裹在身上,又看到床头柜上那个被洛薇薇丢下的果篮。里面除了水果,似乎还有一把折叠水果刀。
我一把抓过水果刀塞进口袋,然后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走廊里还算安静。我低着头,尽量靠着墙边,躲避着来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眼前阵阵发黑,全凭一股意志力强撑着。
幸运的是,似乎并没有人特意看守我。也许洛薇薇觉得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根本没想到我还能逃跑。
我顺着安全通道,一步步往下挪,心脏跳得像要炸开。终于,我从医院一个偏僻的侧门踉跄着走了出去。
冷风瞬间灌满全身,让我打了个寒颤。外面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却没有任何一盏灯属于我。
我该去哪?身无分文,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洛家回不去,朋友……经过这次的事,谁还敢帮我?傅寒霄的权势足以让所有人对我避之不及。
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个位于城市边缘,母亲生前住过的,早已废弃多年的老宅。那是唯一可能暂时藏身,又或许能找到一点关于母亲线索的地方。
距离很远,靠我走过去几乎不可能。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到那股透支得来的力气正在快速流逝,绝望再次袭来。
“……妈咪,”小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非常微弱,“前方……十一米……穿蓝色衣服的阿姨……口袋……能量波动……很微弱……但好像是……遗落物……”
我猛地抬头,循着小宝指示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的中年妇女正匆匆走过,她的口袋边缘,似乎露出了一角红色的纸张。
是钱吗?
来不及多想,我用尽最后力气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在她即将转入街角时,手指近乎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碰擦过她的口袋边缘。
那角红色的纸张飘落下来,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百元纸币。
妇女毫无察觉,很快走远了。
我弯腰捡起那张纸币,手指都在颤抖。一百块……足够我打车到那个远郊的老宅了。
“……小宝?你怎么样?”我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小宝的声音太微弱了。
“……妈咪……能量……耗尽了……小宝要……休眠了……妈咪……小心……”声音彻底消失了。
“小宝?!”我在心里疯狂呼喊,却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但我没有时间犹豫。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出那个模糊的地址,将身体深深埋进后座阴影里。
车子启动,窗外的城市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而我,正朝着噩梦的起点,也是唯一的生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