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玩偶的长头发》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张建军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爸爸走后,苏晓芽唯一的念想就是那个旧玩偶。可周末收拾衣柜时她傻了 —— 玩偶头发居然自己变长了!妈妈慌慌张张锁起玩偶,只说 “别碰”;半夜她偷出来,却被头发缠着手腕听 “还我头发”;连帮妈妈找工作的张建
爸爸走后,苏晓芽唯一的念想就是那个旧玩偶。
可周末收拾衣柜时她傻了 —— 玩偶头发居然自己变长了!妈妈慌慌张张锁起玩偶,
只说 “别碰”;半夜她偷出来,
却被头发缠着手腕听 “还我头发”;连帮妈妈找工作的张建军,
见了玩偶就喊 “邪物” 要烧,还警告她 “别多事”。爸爸的车祸妈妈从来只字不提,
系统里只有 “单方事故” 的记录,这一切都透着不对劲。
晓芽抱着会 “说话” 的玩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知道爸爸当年到底怎么了!
周末下午,妈妈在厨房擦油烟机,喊我帮忙收拾衣柜顶。“晓芽,你够得着不?
不行就等我来,别摔着!” ***声音裹着油烟味飘出来。我们家在老小区一楼,
墙皮都掉了几块。妈妈在餐馆打零工,月薪才 2800,每天从早忙到晚,回家倒头就睡。
那衣柜顶的箱子,我记着放了至少五年,上面堆着旧报纸,灰厚得能画圈。我搬了个小板凳,
踩上去踮脚够。箱子太重,我没抓稳,“咚” 一声砸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 我的旧校服、幼儿园的画本,还有个毛茸茸的玩意儿滚到脚边。
是那个玩偶。我蹲下来捡,指尖碰到它的毛,突然鼻酸。这是我 5 岁那年,
爸爸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当时我嫌它毛线头发太短,闹着要长发公主,
还拿彩笔给它画了 “长发”—— 粉一块、蓝一块,画得乱七八糟。后来爸爸出车祸走了,
这玩偶就被妈妈塞到箱子里,再也没动过。我把玩偶抱起来,突然愣了。
它的头发怎么垂到胳膊肘了?我记得明明只到耳朵根啊!我捏着头发扯了扯,
不是新缝的 —— 毛线的纹路是连在一起的,发梢还沾着当年的彩笔印,
都褪成浅粉浅蓝了。这是真的 “自己长” 了?“晓芽!你在干嘛?
”妈妈突然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沾油的抹布。看到我手里的玩偶,
她脸色 “唰” 一下白了,快步跑过来就抢:“别碰它!不吉利!”我没松手,
懵懵地问:“妈,这不是你给它缝的长头发吗?”妈妈不答,抓着玩偶往阳台跑。
阳台有个旧木柜,是爷爷留下的,锁都锈了。她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
插了三次才***锁孔,“咔嗒” 锁上。还往柜子上靠了靠,像怕里面的东西会冲出来。
我跟过去,追问:“妈,到底怎么了?这就是个玩偶啊!”妈妈别过脸,
盯着阳台外的老槐树,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别问了,以后别再找它。”她转身回厨房,
油烟机又响起来,可我还是能听见她叹气 —— 那叹气声,比油烟机还沉。
这玩偶肯定有问题。还有爸爸的车祸,妈妈从来只说 “是意外”,
连爸爸当时要去哪、骑的电动车是什么颜色,都不肯提。当晚,我等妈妈睡熟了,
轻手轻脚摸去阳台。阳台的灯是声控的,我咳了一声,灯亮了。阳台柜的锁是旧的,
我从文具盒里摸出个发卡,撬了半天,“咔嗒” 一声,锁开了。玩偶就放在柜子最里面,
毛茸茸的身子沾了层灰,衣服上还留着我当年弄上的果汁渍 —— 是草莓味的,
我记得很清楚。我抱着它回房间,放在枕头边。爸爸以前说过,想他了就看看玩偶,
它会替他陪着我。半夜,我迷迷糊糊听见声音。很小很小,像有人在耳边呼气,
软乎乎的:“还我头发…… 还我头发……”我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手碰到玩偶的头发。
那头发凉凉的,还缠上了我的手指。我一下醒了,伸手摸床头灯。灯亮的瞬间,
我 “啊” 一声尖叫 ——玩偶的头发正缠在我手腕上!像绿色的藤蔓似的,一圈圈收紧,
勒得我手腕发红,有点疼。我用力扯,可头发像长在我手上一样,怎么都扯不开。
我盯着玩偶的脸,它的眼睛是缝的黑扣子,可我总觉得,它在看着我,黑扣子亮闪闪的。
“还我头发……” 声音又响了,就在我耳边。我突然想起爸爸的车祸。这玩偶是爸爸送的,
头发又突然变长,妈妈还说它不吉利…… 难道它和爸爸的车祸有关?我攥着玩偶的胳膊,
指甲掐进毛里。不管是玩偶的头发,还是爸爸当年到底怎么出事的,我都要查清楚。
第二天妈妈上夜班,要到晚上十点才回来。我趁家里没人,
翻出美工刀 —— 是上次做手工剩下的,刀片还很尖。我拿着刀去撬阳台柜,
想再看看玩偶,说不定能找到别的线索。美工刀刚***锁缝,手一滑,
“嘶 ——” 刀尖划在虎口上,血珠立马冒出来。我赶紧用嘴吸了吸,顾不上疼,继续撬。
锁芯 “咔嗒” 响了一声,终于开了。刚摸到玩偶的毛,门突然响了 ——“咚咚咚!
晓芽在家吗?你妈让我来拿点东西!”是张建军,*** “远房表哥”。
他偶尔会来送些青菜,妈妈说,她在餐馆的工作,就是张建军介绍的。我心里一慌,
赶紧把玩偶藏在背后,跑去开门。张建军一进来就四处瞅,眼睛像扫雷似的,
最后落在我背后:“你藏什么呢?拿出来看看。”我没来得及躲,他已经走过来,
一把夺过玩偶。看到玩偶的瞬间,他瞳孔缩了一下,嗓门突然大了:“这邪物怎么在你这?
得烧!留着会害了你!”他抓着玩偶就往阳台跑,阳台的垃圾桶里还有昨天的剩菜,
他要把玩偶扔进去烧。我急了,冲过去抱着他的腿,脸埋在他裤腿上哭:“别烧!
这是爸爸送我的!我爸爸就剩这个了,你烧了我就再也见不到爸爸的影子了!
”张建军愣了一下,低头看我。他的手松了松,最后把玩偶扔在沙发上,声音沉了点:“行,
先放这。但你别碰它,听见没?”我点头,眼泪还在掉。等张建军去厕所的时候,
我赶紧从书包里掏出微型录音笔 —— 这是我攒了三个月早餐钱买的,每天少吃一个包子,
终于凑够了钱。本来想录课堂重点,现在正好用上。我把录音笔塞进玩偶的头发里,
又把头发理顺,看不出痕迹。要是再听到 “还我头发” 的声音,就能录下来了。
我摸了摸玩偶的脸,小声说:“拜托了,帮我找到爸爸的真相。”当天晚上,我躲在房间里,
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十点多的时候,阳台传来 “哗啦” 声 —— 是张建军!
他居然又回来了!我扒着门缝看,外面没开灯,只有阳台的火光晃来晃去。
张建军蹲在阳台烧东西,手里拿着个打火机,火苗窜得很高。火光里飘出一片碎塑料,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 那是爸爸当年骑的电动车碎片!爸爸车祸后,电动车被拖去报废,
我偷偷捡了一小块碎片藏在铅笔盒里,和这个一模一样,边缘都有点卷。
我趁张建***身拿打火机,飞快跑过去,把碎塑料捏在手里。碎片有点烫,烫得我手心发红,
我赶紧塞进口袋。刚要回房间,胳膊突然被人抓住 —— 是张建军。他捏着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能把我骨头捏碎,脸上却笑着,笑得我心里发毛:“小姑娘,看见什么了?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凑到我耳边,声音阴沉沉的,还带着烟味:“别多事。
你妈还靠我介绍工作呢,要是我跟餐馆老板说句话,你妈就得卷铺盖走人。”我心里一紧。
妈妈要是丢了工作,我们俩就没生活费了。我只能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没看见什么。
”张建军松开手,拍了拍我的脸,手心糙得很:“这才乖。”他走后,我掏出碎塑料,
眼泪掉在塑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爸爸的电动车碎片,怎么会在张建军手里?还被他烧了?
第二天上学,我找到同班的李伟。他爸爸是交警,说不定能查到爸爸的车祸记录。
我们在操场的角落说话,旁边有同学在踢足球,球滚到我们脚边,李伟踢回去,
顺便压低声音说:“2018 年的记录?我帮你问问我爸,不过他一般不让查旧记录。
”李伟拿着手机去走廊,过了十分钟才回来,皱着眉说:“我爸查了,
系统里只有‘单方事故,驾驶人全责’的记录,连现场照片都没有。他说这种情况很少见,
一般都会有照片。”单方事故?爸爸骑车很小心,从来不会闯红灯,怎么会自己摔了?
我突然想起妈妈有个旧手机,放在抽屉最里面,套着旧手机壳,从来不用。
说不定里面有爸爸的照片,或者别的线索。晚上等妈妈洗澡,我翻出那个旧手机。
充电的时候,手机屏幕闪了好几下才亮。相册里全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有我骑在爸爸脖子上的,有我过生日吹蜡烛的。翻到最后一页,
我停住了 ——是爸爸和张建军的合影。背景是一家汽修店,招牌上写着 “建军汽修”,
爸爸搂着张建军的肩膀,笑得很开心,露出两颗小虎牙。可张建军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嘴角扯着,眼睛没看镜头。这张照片是 2018 年 5 月拍的,
正好是爸爸车祸前一个月。爸爸怎么会和张建军一起去汽修店?妈妈不是说,
他们只是 “远房亲戚,很少来往” 吗?我拿着照片问妈妈,妈妈正在洗碗,
手里的海绵停住了:“妈,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爸爸当年为什么和张建军去汽修店?
”***眼神躲闪,伸手把照片抢过去,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半天,
把照片删了:“就是偶然遇到,拍张照而已。别问了,赶紧去写作业。
”她的反应更让我怀疑。当晚,张建军又来送 “新鲜蔬菜”,用个旧布袋装着,
里面有几颗青菜和两个土豆。我躲在房间里,把门留了条缝,听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