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冰山教授后他崩人设了》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苏晚晴陈雨薇林浩然,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推开302阶梯教室门时,上午九点的阳光正斜斜切过讲台,在投影仪上投下片菱形光斑。我习惯性皱了皱眉,指尖抚过白衬衫袖口——第三颗纽扣歪了两毫米,是今早系扣子时走神的疏漏。讲台桌面光洁如镜,昨晚保洁阿姨该是
推开302阶梯教室门时,上午九点的阳光正斜斜切过讲台,在投影仪上投下片菱形光斑。我习惯性皱了皱眉,指尖抚过白衬衫袖口——第三颗纽扣歪了两毫米,是今早系扣子时走神的疏漏。讲台桌面光洁如镜,昨晚保洁阿姨该是用酒精擦过三遍,还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这让我紧绷的肩梢稍稍放松。
“顾教授来了!”
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原本细碎的议论声瞬间掐断。我抬眼扫过教室,三百多个座位坐得满满当当,后排甚至站了些外系的学生。这种阵仗不算新鲜,自从三年前以最年轻教授身份在A大亮相,每堂公开课都像小型见面会。我调整了下金丝眼镜,将U盘***电脑,冷声道:“翻开教材第二十三章,今天讲神经网络的反向传播算法。”
麦克风的电流声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渐次响起。我走到黑板前,刚写下“梯度下降”四个字,就听见第一排传来轻微的响动。余光瞥见个女生正慌忙把手机塞进抽屉,长发滑落肩头,她抬手拢发时,发梢扫过脸颊的弧度格外柔软。
是张陌生的脸。计算机系大三的课我这学期才接手,花名册还没完全记熟。
课程进行到后半段的提问环节,教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这种理论性极强的内容,向来少有人主动回应。我指尖叩了叩黑板,准备点名下一位,忽然听见右侧靠窗的位置传来怯生生的声音:“顾教授,我有问题。”
正是刚才拢头发的女生。她站起身时带倒了椅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耳尖瞬间红透。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脸上,能看见细密的绒毛,杏眼亮得像盛了晨露,笑起来时唇角会陷出个浅浅的梨涡。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手里攥着的笔记本边缘卷了毛边,显然翻看过很多次。
“说。”我刻意放缓了语气。
“反向传播里的链式法则,在处理多层卷积神经网络时,会不会因为梯度消失导致模型不收敛?”她提问时语速很快,像是怕自己反悔,说完就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笔记本页脚。
这个问题切中了关键点。我挑了下眉,推了推眼镜:“很好。梯度消失的核心原因是激活函数的导数乘积趋近于零,解决方法可以从两方面入手——”
我用粉笔在黑板上推演公式时,余光总能捕捉到她的身影。她听得格外认真,笔尖在纸上飞快记录,偶尔抬头时,目光撞进我的视线,又会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移开,耳尖红得更厉害。讲完最后一步推导,我看向她:“听懂了?”
她猛地抬头,用力点头,声音比刚才清晰些:“听懂了!谢谢顾教授!”
“坐下吧。”我收回目光,在花名册上找到了那个名字——苏晚晴,三个字被水笔描过两遍,墨迹稍重。
下课铃响时,我收拾好教案准备离开,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教授!等一下!”
是苏晚晴。她跑得有些急,额角沁出薄汗,手里抱着厚厚的一摞资料,拦住我的去路时,呼吸都有些不稳:“顾教授,我……我想请教您关于课程项目的事。”
“办公室谈。”我侧身绕过她,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柠檬香,莫名有些晃神。
教授办公室在实验楼三楼,推门而入时,林浩然正趴在我的办公桌上啃面包,看见我进来,嘴里的面包差点喷出来:“老板!您怎么回来这么早?”他慌忙抹掉嘴角的面包屑,黑框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透着憨厚的眼睛。这是我带的第一届研究生,技术能力顶尖,就是总爱没大没小。
“出去。”我把教案放在桌上,指节叩了叩桌面——他又把面包渣掉在了我刚消毒过的桌布上。
林浩然蔫蔫地站起身,路过苏晚晴身边时,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小声嘀咕:“老板今天居然带学生回办公室……”话没说完就被我一个眼刀瞪了回去,灰溜溜地带上了门。
苏晚晴局促地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抓着资料袋:“顾教授,打扰您了,我就是想问……项目选题如果做基于LSTM的文本生成,可行性高吗?”
我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递过一杯温水——杯子是全新的,还没拆封。她接过时手一抖,水洒了小半杯在桌面上,水渍迅速漫过桌布上的条纹。“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掏出纸巾去擦,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我下意识缩回手,指尖的温度却久久不散。她的耳尖又红了,埋着头不停地道歉,纸巾擦过水渍的动作都带着慌乱。我抽过桌上的消毒湿巾,弯腰擦干净桌面,余光瞥见她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角落里还画着个小小的眼镜图案,像极了我平时戴的款式。
“选题可行,但数据预处理要注意——”我起身去书架拿参考书,刻意拉开距离,“LSTM对时序数据的敏感度高,你需要先构建高质量的语料库。”
她认真地记着笔记,偶尔抬头提问,声音渐渐平稳下来。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的发顶,镀上层柔和的光晕。我讲完最后一个注意事项时,发现她盯着我的衬衫领口看,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慌忙移开目光,“就是觉得教授您的衬衫……很干净。”
我低头看了眼——白衬衫是今早新换的,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洁癖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从少年时就改不掉。但被她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耳根竟有些发烫。
她请教完问题离开时,我送她到门口。走廊里的风掀起她的长发,柠檬香又飘了过来。“谢谢顾教授,您讲得太清楚了!”她鞠了个躬,转身跑开时,马尾辫在身后轻轻晃着。
回到办公室,我发现桌角放着支银色的钢笔——笔帽上刻着小小的“晴”字,该是她落下的。笔尖还带着点余温,我捏着笔帽转了两圈,忽然想起刚才她碰倒水杯时泛红的耳尖,比桌布上的水渍更刺眼。
傍晚回到公寓时,我把衬衫扔进消毒盆,倒了半瓶消毒液。水漫过布料的瞬间,脑海里却反复闪过苏晚晴提问时的模样,杏眼里的光像碎星,落在我心上。我用力搓洗着袖口,直到布料发皱,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
坐在沙发上翻论文时,手机忽然亮了一下,是林浩然发来的消息:“老板,下午那个女生叫苏晚晴吧?我查了下,她上学期的算法课考了89分,挺厉害的!”
我盯着“苏晚晴”三个字,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最终只回了个“嗯”。
夜深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我摸出枕头下的钢笔,笔帽上的“晴”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指尖,却盖不住记忆里那抹淡淡的柠檬香。
我想起三年前师兄的事。他也是计算机系的教授,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最后被人举报“学术不端”,硬生生被学校开除,从此消失在学术界。这件事像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对“师生”这层关系避之不及。
可苏晚晴泛红的耳尖,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坐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开花名册,在“苏晚晴”三个字旁边,无意识地画了个小小的眼镜图案。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蝉鸣渐渐稀疏,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她提问时的模样,杏眼弯弯,梨涡浅浅,笑着问我:“顾教授,您听懂我的问题了吗?”
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房间。我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忽然想起那支钢笔还放在枕头下。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时,心脏猛地一跳。
我以为这只是课堂上的小插曲,像无数个过往的瞬间一样,会很快被学术论文和项目报告淹没。
却没料到,那抹羞怯的红,那缕淡淡的柠檬香,会在后来的无数个深夜,烧得我无处可逃。而此刻落在我掌心的钢笔,不过是这场沦陷的,第一个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