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焚心以火总裁的赎罪契约》是以霍东辰苏晴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为救家族,我冒充双胞胎姐姐,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霍东辰。三年来,他恨我入骨,视我为卑劣的替身,日夜折磨。我吞下苦涩,扮演着姐姐的温婉,直至胃病缠身,心如枯木。当姐姐苏醒,却依偎在他怀中指我为第三者时,他亲
为救家族,我冒充双胞胎姐姐,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霍东辰。三年来,他恨我入骨,
视我为卑劣的替身,日夜折磨。我吞下苦涩,扮演着姐姐的温婉,直至胃病缠身,心如枯木。
当姐姐苏醒,却依偎在他怀中指我为第三者时,他亲手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绝望之下,
我策划在霍氏庆典上与他同归于尽。烈焰焚身之际,他却冲破火光,用身体护住我,
泣血忏悔:"清欢,我错了……我爱的一直是你,从始至终!"---第一章江城冬夜,
寒风凛冽。霍家别墅灯火通明,却透不出一丝暖意。我穿着不属于我的婚纱,
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指尖冰凉。这间主卧是按照姐姐沈清悦的喜好布置的,
连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她最爱的白檀香。而我,沈清欢,像个误入他人领地的窃贼,浑身僵硬。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猛地揪紧。"砰——"房门被大力推开,
霍东辰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
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他一步步走近,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沈清欢。"他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看着你这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我就觉得恶心。"我心脏一缩,疼痛细密地蔓延开。努力维持着姐姐惯有的温婉表情,
轻声说:"东辰,你喝多了,先休息吧。""休息?"他嗤笑一声,猛地甩开我,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床头柜上,腰侧一阵钝痛。"在你这个冒牌货身边,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他解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像是丢弃什么垃圾。"记住你的身份。
你不过是清悦的替身,一个用龌龊手段爬上霍太太位置的卑劣女人。
能让你顶着这张脸留在这里,已经是我的仁慈。"他走进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瘫坐在地毯上,胃部传来熟悉的抽搐感。强忍着不适,我将自己蜷缩起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死死忍住。不能哭。沈清欢。从你决定冒充姐姐的那一刻起,
你就失去了哭泣的资格。一年前那场惨烈的车祸,让姐姐沈清悦变成了植物人。
沈家摇摇欲坠,父亲一夜白头。是病床前的父亲,老泪纵横地跪下来求我:"欢欢,
救救沈家,只有你能救沈家了……霍家的婚约不能断,你……你代替你姐姐,
嫁过去……"我和姐姐是异卵双胞胎,虽有七分相似,但性格气质迥异。她是温婉的白月光,
我是倔强的野草。可为了家族,我不得不拔掉身上的刺,学着姐姐的言行举止,
穿上她喜欢的衣服,喷她惯用的香水。我知道霍东辰爱姐姐至深。我也知道,
我的"横刀夺爱"在他眼里是何等不堪。可我没有选择。浴室水声停了。
霍东辰围着浴巾走出来,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背对着我。
宽大的双人床,仿佛隔着一道天堑。我默默地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备用的被子,
准备去沙发上将就一夜。"去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顿住脚步,
没有回头:"我睡沙发。""回来。"他的命令不容置疑,"霍太太新婚夜就分床睡,
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我僵硬地转过身。他依旧背对着我,声音里满是嘲讽:"放心,
我对你这副虚假的身体没兴趣。躺下,别让我说第二遍。"我捏紧了被角,
最终还是走回床边,在和衣躺在最边缘的位置。身边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可我知道他并没睡着。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几乎让我窒息。这一夜,
我睁着眼直到天亮。胃部的疼痛和心口的苦涩交织在一起,预示着我未来漫长的替身生涯,
将从这无尽的黑夜和刻骨的羞辱中开始。第二章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我悄无声息地起身,
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乌青,即使有着和姐姐相似的眉眼,
也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憔悴。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粉底,一点点仔细遮盖掉疲惫的痕迹。
然后,努力牵动嘴角,练习姐姐那种温柔又带着一丝疏离的微笑。今天,要回霍家老宅敬茶。
这场戏,我必须演下去。当我整理好情绪,换上得体的衣裙走出浴室时,
霍东辰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窗边打着电话。晨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他挂断电话,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依旧冰冷,但似乎对我此刻"像"沈清悦的装扮还算满意。"走吧,
别让爷爷等。"他语气淡漠,率先向外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胃部又是一阵熟悉的绞痛。
我悄悄将手按在胃部,深吸一口气,抬步跟上。替身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时间如指间沙,
悄然流逝三年。这三年,我活成了姐姐沈清悦的影子。模仿她的喜好,顺应她的习惯,
承受着霍东辰因"她"而起的恨意。我在他面前,是一个没有自我、只会温顺微笑的瓷娃娃。
我的胃病,在这三年间反反复复,日益严重。医生的警告言犹在耳,我却不敢停下。
每一次胃痛发作,都像是有只手在肚子里狠狠搅动,我只能靠加量的止痛药勉强支撑。今晚,
是霍氏集团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作为霍太太,我必须出席。
我穿上霍东辰助理送来的礼服——一条水蓝色的曳地长裙,
和姐姐当年第一次陪霍东辰参加商业晚宴时穿的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化妆师精心为我打造了妆容,掩盖了所有的憔悴,镜子里的我,温婉动人,
眉宇间是刻意模仿的、属于姐姐的淡淡哀愁。霍东辰看到我时,眼神有瞬间的恍惚,
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但下一秒,那恍惚便被更深的冰冷取代。他走过来,
手臂强硬地揽住我的腰,低声在我耳边警告:"记住你的身份,今晚别出任何差错。尤其是,
别在顾西洲面前失态。"顾西洲,姐姐的主治医生。也是这三年来,除了霍家人之外,
唯一知晓我真实身份的人。晚宴设在霍氏旗下的七星级酒店宴会厅,冠盖云集,流光溢彩。
我挽着霍东辰的手臂,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与各路名流寒暄。
他的手掌始终牢牢扣在我的腰侧,看似亲密,实则充满掌控的力道。"霍总,霍太太,
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一个脑满肠肥的合作方举着酒杯过来奉承。霍东辰淡淡颔首,
我却敏感地感觉到他指尖的力度收紧了一分。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我下意识地望过去,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顾西洲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
气质温润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全场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我身上,
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与担忧。他怎么来了?霍东辰显然也看到了顾西洲,
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搂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看来,
你的'老朋友'还真是关心你,这种场合都不请自来。"他在我耳边低语,
声音里的讥讽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心脏。顾西洲径直朝我们走来,他的目光坦然,
先是对霍东辰点了点头:"霍总。"然后看向我,语气温和一如往常:"霍太太,
最近身体还好吗?看你脸色似乎有些疲惫,要多注意休息。"他是故意的。
他在用这种公开却隐晦的方式提醒我,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乐观。我勉强维持着笑容,
胃部却开始隐隐作痛:"谢谢顾医生关心,我很好。"霍东辰冷哼一声,
强势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顾医生真是医者仁心,对我太太格外关照。不过不劳费心,
我的妻子,我自然会照顾好。"他刻意加重了"我的妻子"几个字,带着强烈的宣告意味。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胃部的绞痛骤然加剧,
冷汗瞬间浸湿了礼服的內衬。支撑着我站在这里的力气正在快速流失。"东辰,
"我不得不低声求助,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我有点不舒服,想去下洗手间。
"霍东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伪装。沉默了几秒,
他终于松开了手,语气冰冷:"快去快回。"得到赦免,
我几乎是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中心。快步走向洗手间,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躲在洗手间隔间里,我反锁上门,捂住绞痛的胃部,
靠在冰冷的隔板上大口喘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我从手包里摸索出随身携带的止痛药,干咽了两片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
却压不下心底翻涌的酸楚。过了好一会儿,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剧痛才稍微缓解。
我补了补妆,确认看不出异样后,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然而,
就在我准备返回宴会厅时,却听到外面洗手台旁,两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女人正在低声议论。
"诶,你看到没?刚才霍总对他太太那个态度,冷冰冰的,传言果然不假,
霍总根本不爱他这个太太。""听说啊,这位霍太太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才上位的,
霍总心里一直装着别人呢……""啧啧,真是可怜,守着那么帅那么有钱的老公,
却像个摆设……"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刺,密密麻麻地疼。原来,
连外人都看得如此清楚。我挺直早已疲惫不堪的脊背,面无表情地推门走出去。
那两个女人看到我,脸上瞬间闪过尴尬和慌乱,匆匆离开了。看着她们逃也似的背影,
我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我必须习惯这种目光和议论。这就是我选择这条路,
必须付出的代价。调整好情绪,我重新走向宴会厅。然而,刚走到入口,
我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霍东辰依然站在之前的位置,但他的身边,
多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耀眼红色露背长裙、身姿婀娜的女人。她正微微侧着头,
笑靥如花地和霍东辰说着什么,姿态亲昵而自然。而霍东辰,
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眼神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锐利,
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当那个女人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
灯光清晰地照亮她的脸庞时——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那张脸……分明就是我的姐姐,沈清悦!
第三章震惊、疑惑、恐惧……无数种情绪像海啸般向我袭来。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红裙女人,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是整容?还是这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霍东辰看到了僵立在原地的我。他眼神微动,对那个女人示意了一下。
那个女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
随即化为一种带着审视和隐隐挑衅的明媚笑容。她款款向我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突然变得安静的我的世界里,被无限放大。"这位就是霍太太吧?
"她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果然和传闻中一样,
气质温婉动人。你好,我是苏晴,刚从国外回来,和东辰是……多年的旧识了。"苏晴。
不是姐姐的名字。我机械地伸出手,和她轻轻一握。她的指尖温热,
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近距离看,她的容貌和姐姐的确有***分相似,
尤其是侧脸的轮廓。但细看之下,她的眼神更加锐利张扬,嘴唇的线条也更薄一些,
少了姐姐那种与生俱来的柔和。"清悦,这位是苏小姐。"霍东辰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平静无波。他是在向"我"介绍这个酷似他心中白月光的女人?
我感到一阵荒谬绝伦的讽刺和刺骨的寒冷。"苏小姐,你好。
"我努力压下喉咙间的哽咽和胃里的翻腾,模仿着姐姐最惯用的那种轻柔语调。苏晴笑了笑,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霍东辰,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亲昵:"东辰,
看来霍太太似乎不太习惯这种热闹的场合呢,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
别光顾着谈生意了。"霍东辰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探究。
接下来的时间,对我来说如同一场缓慢的凌迟。苏晴仿佛自带光环,
很快成为晚宴的焦点之一。她周旋在霍东辰身边,与各方宾客谈笑风生,举止优雅得体,
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与霍东辰非同一般的默契。而霍东辰,
虽然大部分时间仍是那副冷峻模样,但却默许了她的靠近,在她巧笑倩兮时,
眼神会偶尔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周围宾客的目光变得更加微妙。
同情、好奇、幸灾乐祸……各种视线像蛛网一样缠绕在我身上。我像个被遗忘的布景板,
被彻底晾在了一边。胃痛再次不受控制地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后背,我只能借故走到餐食区,假装挑选食物,
手指却因为用力握着餐盘而微微发抖。顾西洲不知何时再次来到了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温水,
眉头微蹙,低声道:"你的脸色非常不好,呼吸也有些急促,是不是又胃痛了?
不能再硬撑了,我建议你立刻回去休息。"我看着杯中晃动的水面,摇了摇头,
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我没事,谢谢顾医生。现在……还不能走。"现在离开,
无异于不战而败。晚宴终于在一种于我而言极度煎熬的氛围中接近尾声。回去的车上,
气压低得可怕。霍东辰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我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心如同沉入了不见底的寒潭。
车厢内弥漫着苏晴身上留下的、那种浓郁而富有攻击性的香水味。
"那个苏晴……"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到底是什么人?"霍东辰倏地睁开眼,目光锐利如鹰隼,直直射向我,
里面充满了审视和不耐烦的警告:"她是谁,与你无关。沈清欢,做好你分内的事,
守好你'霍太太'的本分,不要过问你不该问的事情。"他又叫我沈清欢。
在他想要划清界限时,他就会用这个名字来刺痛我。与我无关?
一个和姐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举止亲昵,而他告诉我,
与我无关?巨大的委屈、愤怒和恐慌涌上心头,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绝望。
我低下头,不再试图争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回到别墅,
霍东辰径直走向二楼书房。沉重的关门声再次响起。我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侧卧,
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胃部的绞痛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袭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鬓角,我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压抑的呜咽。
止痛药就在床头柜里,可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剧痛才稍稍缓解。
我挣扎着爬起身,走到窗边。夜色浓重,院子里只有几盏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苏晴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彻底打破了表面维持的平静。她是谁?